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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命杰斐逊。史密斯先生为黄金宫酒店公司经理,主持公司全面工作。
任命威廉。摩尔先生为黄金公路公司经理,主持公路公司全面工作。
任命伯纳德。摩尔先生为黄金公路公司副经理,并兼任黄金公路1号线管理处主管职务。
任命安德鲁。贝克先生为西北建设公司斯卡圭分公司经理,并临时主持港口管理工作。
任命宋智周先生为黄金公路公司副经理,并兼任护路队队长职务。
通篇任命书上都没有提及叶枫、韦斯勒甚至梅森等人的名字,虽然最早来到斯卡圭的那些唐人和淘金客都知道这几个人在这里的地位。
不过这种情况也分几种原因,叶枫、岑义都是作为总公司董事前来的,韦斯勒也是早就明文通告了的贸易公司经理,自然不用在这份公告上再次任命。而对于汉德森虽然每个人都知道他在叶枫身边的作用,但他现在是斯卡圭的税务官,这个黄金城公司也无权任命,也不可能再明文让他在私人公司里担当职务。梅森的去向则是秘密,已多时不在斯卡圭,自然不能通告出来。
这次公告里除了贺伯昌突然冒起,担任了最重要的贸易公司第一副经理,并明文实际负责整个斯卡圭的全面工作外,王永胜和宋智周两个莫名出现的唐人,也让人惊异,其实王永胜担任的就是护卫舰队的长官,并暂时实际掌握保安队这支精锐的武装,当然他舰队长官身份是秘密,自然不能公示出来。
至于宋智周便是叶枫也只见过几次面而已,他是最早从旧金山来到斯卡圭的唐人之一,当初跟贺伯昌一样作为5名管理人员之一安插到公路公司任职,后来组建护路队,他担任副队长。
宋智周并没有当过兵,但他祖父、父亲都曾是淮军军官,只是先后战死,15岁时跟随母亲历尽艰苦,偷渡来到旧金山,孤独寡母自然生活艰难,韦斯勒等人到旧金山招人时,已经19岁的宋智周也带着母亲来到了斯卡圭,他也是那一批人里唯一一个不是孤身一人来斯卡圭的唐人。
不过宋智周却没有被选去道森,而是留在了斯卡圭,他母亲也在黄金宫酒店工作,这次贺伯昌从公路公司调走,护路队作为另外一支成建制的武装自然要掌握在唐人手上。
任书书的右边是一张更大的公告,上面的内容密密麻麻:
1、凡有意在斯卡圭长期定居者,可至叶氏庄园管理处购买住房,购买已建成住房价格为1美金/平米(含土地)。或可购买及租用土地自建住房,买价为30美金/百平米,租价为十年10美金/百平米。
2、凡有意在斯卡圭投资,开厂设店者,可持计划书及征税所开具的许可执照至叶氏庄园管理处报备,比照第一条享受六折优惠租买土地或厂房。如有资金不足,并自认为投资项目有非常收益者,可持相关计划书自贸易公司投资管理部报备,由该部评估计划可行性,并据此发放有选择性贷款或直接入股投资。
3、凡身具特长或自认有异于常人的能力者,不论身份,不论何种能力,皆可至黄金城贸易公司人力资源部报备,由该部评估能力等级,酌情录用或调整至更合适的工作岗位。
4、凡身体健康及身手敏捷,有意进入保安队及护路队工作者,请至叶氏庄园管理处报名,由管理处、保安队、护路队考核以后,根据考核结果安排相关工作及职务。
5、凡是贸易公司、公路公司、黄金宫酒店、叶氏庄园管理处及斯卡圭征税所的工作人员,请出示工作证件及本单位证明,可享受第一项八折优惠价格,第二项五折优惠。
6、以上所有条款长期有效。
第四十四章 消失
这两天状态相当不好……
……………………………………
如果说第一份公告只是向整个斯卡圭的人明确了各项工作的负责人员外,没有其他其他意义的话,那第二份公告则与他们切身相关了,斯卡圭现在万余人,绝大部分都是漂洋过海来到这里的唐人,虽说斯卡圭因淘金而兴,淘金潮总是不过几年,斯卡圭迟早有一天会衰落下去,但这么远来到这里,谁又不想在这里安家呢。任何一个城镇最终不还是因人而兴么,只要有人,就会有需求,有需求就会有发展。
这些人要不在旧金山从事着最低贱最辛苦的工作却连住房都买不起,要不就是在国内被各种苛捐杂税压迫得生活艰难,在这里安家未尝不是一种选择,何况还背靠黄金城公司这样的大靠山,大部分人可都是属于黄金城旗下几大公司的工作人员,黄金城公司总不可能丢下这些人不管吧。
最重要的是这个房价地价,实在太便宜了,现在黄金城公司普通工人都有5美金一天的工资,按这个工资水平,即使除掉日常花费,也不过两三个月便能买得到一栋100平米左右的住房。何况多数人都符合公告上第五条的的优惠政策,这笔费用更是可以省下不少。
虽然斯卡圭现在既没有什么工业,商业也还没有兴盛起来,但绝大多数人都知道明年大淘金潮一来,几年之内这里的发展前景是非常可观的。
因此公告贴出一来,当天下午就有好几百人涌到叶氏庄园管理处登记,多数都是愿意购买已经建成的住房的,不过已建成的住房只有这么多,所以后来的只能买地自建了。
当然这批人里面大多都是来斯卡圭更早一些的那千多号人,毕竟他们工作已经两三个月以上了,基本上都有了些存款,能够马上掏出钱来,那后到的万余人怕是只能等上一两个月了。
当然虽然发展前景可观,这时候却绝少有人开商铺,不说这个时候即将入冬,淘金潮至少要到明年才能开始,这时候开商铺只能任凭寒风吹空门,再说人人去开商店,竞争也太激烈了,还有贸易公司这种大锷的存在,小店根本就不够瞧。倒是有些特殊的裁缝店,铁匠铺,家具店之类的登记的不少,不过很多人都没有本钱,所以打贸易公司贷款和投资主意的人不少。
看到这个踊跃劲,叶枫却是松了口气,心里又有点乐了,房价地价对于旧金山或国内来说确实便宜的要命,可就是这样,也足够让叶枫大赚一笔了,要知道当初叶枫买地那是七八十美分论英亩卖的,一英亩有多少平方米,随便算算都能让人倒吸一口气。
最重要的是这次来了万余人,叶枫已经不可能让所有人都进入黄金城一系的公司工作了,开玩笑,万多人,一人一天5美金的工资,虽然最终每个人都要反过来消费三四美金在斯卡圭,但饶是如此,眼下这个情形也只会坐吃山空,叶枫便是把道森的金矿全部卖了也撑不了多久,要知道大淘金潮还没来呢。不可能白养他们几个月,所以提出开店设厂,可以分流一部分人口,丰富斯卡圭的商业气氛,还可以增加收入。
而卖地卖房光是这两天上千人的收入就达到了十几万,加上前几日从那五六千淘金客身上赚得买路费和船费也有近二十万,又可以撑上一段时间了。最重要是这样也是应对将来来自政府层面的高压,现在这地可不全是在自己的手上了,当然黄金公路和港口周围的地他是不会卖的。
两份公告引发的热潮还在持续,具体负责此事的贺伯昌和汉德森已经高兴的嘴都咧到一边去了,如果说世界上什么钱最好赚,这时他们一定会说是土地的买卖,便是挖金矿也不如这个来钱快,来得轻松。
不过这一切,叶枫已经没有再关注了,因为公告出来的第三天,叶枫已经从斯卡圭神秘消失,整个斯卡圭的工作已经基本都是贺伯昌等人在主持。这时候,才有有心人意识到那份任命公告的重要,即使叶枫消失了大半个月,但有贺伯昌等人各负其责,斯卡圭的工作却丝毫未见混乱。
从十月份以来,韦斯勒只运送了一批物资前来,也有一两百唐人,此后就再没有回到斯卡圭过。
进入十一月份,整个北美洲西北地区都已经大雪纷飞,气温骤降,这两个月陆续乘坐散装船来到斯卡圭的淘金客也有上千人滞留在这里,因为育空河早已不能通航,他们只能选择在斯卡圭过冬了,当然也有少数选择了在相对温暖一些的朱诺过冬。
“约翰,最近北边情况怎么样。”这时朱诺对面的道格拉斯岛的某个房间里正进行一场秘密的对话。
“鲍比,很奇怪啊,根据我们在斯卡圭的线人调查,那个小猴子已经两个月没有在斯卡圭出现了,但却查不到他去了哪里。”跟约翰。查尔顿对话的正是副经理鲍比。希金斯。
“哦,怎么可能,据你所说,那黄金城公司完全就是家族式的企业,自从那个姓岑的神秘消失以后,在这片地方主事就只有那个黄皮小孩了,他走了,斯卡圭岂不是乱套了。”希金斯满眼都透露着不相信的神色。
约翰。查尔顿苦笑了一下:“鲍比,正好相反,斯卡圭现在未见丝毫混乱,比那个黄皮猴子在的时候还要安静许多,一切都是有条不紊,好像是一个叫贺伯昌的黄皮猪以及那个冒牌税务官在主持。”冒牌税务官指的就是罗伯特。汉德森了。
“查到这个贺伯昌的情况没有。”
约翰点了点头,神色却颇为奇怪:“奇怪的是这个贺伯昌包括我们调查的几个可能的主要负责人都没有什么神秘的,很好查,大都是旧金山和辫子国移民过来的黄皮猪,还有就是一些失败的白人淘金客,真是一群败类。”
希金斯听了皱眉苦思也不得其解,这个小猴子玩什么花样,这些黄皮猪就是狡猾。
“鲍比,你那里解决的怎么样了,看你提前回来了,应该进行的很顺利吧。”约翰又问希金斯。
希金斯微微有些得意的笑了笑道:“当然,我们北美公司可不是普通公司,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了,再说一家黄皮猴子控制的公司,又听说富得流油,想伸手的人不知道多少,只是这里还要准备一下,所以我才提前回来了。”
约翰。查尔顿心里腻歪,提前回来多半是不放心我吧,不过他也知道他在北美公司的尴尬地位,嘴里还是平静的问道:“鲍比,我能帮上什么忙吗。”
希金斯摆了摆手:“也没什么多大的事,只是去跟这里的长官打声招呼而已,怎么说菲尔德也是名义上的最高长官,太过得罪他了也是一桩麻烦事。你看好道格拉斯岛就好了。”
查尔顿却是一阵泄气,看来始终难以取得北美公司的真正信任啊,什么打招呼,我就不相信你是去跟菲尔德喝咖啡的,肯定有什么猫腻,只是不想让我知道罢了。
说实话,这个约翰。查尔顿在希金斯看来根本不值一提,不过看他这么及时提供的消息还算值钱。给他个名义上的经理位置也只是个安慰罢了,所以希金斯虽然发现了查尔顿神色不对,却也没有太过注意,径直出了门,去找菲尔德去了。
一转眼,进入一年中最寒冷的时候,时间跳过1896年,进入了1897年,这时候南中国海的海面上五艘千吨商船组成的船队正缓缓向马六甲海峡驶去,船身上漆着金黄色的船驼城堡标志,栩栩如生。
彼得。韦斯勒站在船头,不时回头望下身后的船队,颇有点意气风发的味道,虽然只是五艘船的船队,可是要知道当年他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船长,不过一艘几百吨的散装船,如今却很有点衣锦还乡的味道了。
“彼得,我很好奇,你的老板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怎么会如此信任你这样的外国人。”站在韦斯勒身边一个长相英俊,带着中国人相貌的青年人笑道。
韦斯勒望了这个青年一眼,呵呵一笑道:“谢,说实话,我也想弄清楚,但至少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