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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波毒气弹!
…………
从空中望去,在瑟谢尔季以北阿拉尔米镇西北郊外,有数条宽达数米、长达近一公里的“黑sè带”。这里便是阿拉米尔野战机场。这座临时修建的机场目前是第三方面军在乌拉尔以东最大的一座野战机场,机场最大,飞机也最多。
一般来说,这个年代的飞机起降条件并没有太多限制,野战机场很容易建设,不过阿拉斯加略有些不同,一般飞机当然只要是平坦空地清除大型障碍就可以起降,但对于体型庞大的b17,重型战斗机天狼,特别是喷气式飞机闪电战斗机来说,要求要苛刻许多,而阿拉米尔机场就是紧急抢修出来的可堪比专用机场的野战机场,这里停驻的几乎全是乌拉尔战区各空军师和独立联队所辖的最先进飞机,包括闪电战机,烈火攻击机,天狼战斗机,也少不了飓风和b2,b17。不过此时机场跑道正在做准备的还有数十架不同于这些飞机中任何型号的飞机。
此时尽管天空仍然弥漫着些许薄着雾气,但是机场上数十架不知名的飞机已经在进行发动机预热,不过此时的机场上地勤人员的装扮和往日明显不同,他们同样穿着涂胶的防护服、戴着防毒面具,他们推动的推车上放置的并不是常见的航弹,而是钢制的圆桶。
“小心些!”在飞机下穿着防化服的地勤小心谨慎的将飞机上的一根软管与钢桶连接在一起,从他们的谨小慎微的动作之中,可以看出他们很了解自己所从事的工作的危险xìng,这些桶内装的是混合气!用于建立隔离地带的混合气。
而在这些飞机的翼下,可以看到从机舱内延出来的不锈钢管,在钢管上布满了管状物,这些飞机都是装有航空布洒设备的化学布洒机,航空布洒设备不过是参考后世的农yào布洒设计的。这些飞机其实也是后勤装备部第二研究所结合现有飞机技术,利用雷霆iii飞机改进的一种专用航空布洒飞机,事实上他们可通用于农业,不过在为民用贡献力量前,他们首先需要走上的是战场。
不时有军官催促着他们加快手中的动作,毕竟建立宽达数公里的隔离带全指望这些飞机了,建立化学隔离带是确保整个战争成功的根本保证,以化学武器隔绝苏军任何可能的反攻!至少消弱其发起反攻的力量。以让第三方面军主力与第一方面军首先夹击清除城东的叶廖缅科苏军实现会师,北岸城东一破,叶卡捷琳堡全部防线将崩溃,整场战役随时可收获大胜。
二十来分钟之后,机场上的雷霆iii改进型布洒轰炸机起飞,接着b17、b2、飓风风,烈火纷纷起飞,最后是闪电战斗机。
机群向着自己的目标,沿突破纵深两侧布洒芥子气、路易士气混合气,以建立阻止苏军反击切断纵深地带的隔离区。还有一些飞机将直接投放毒气航弹,让整个城北变成毒城。
轰炸机的马达在空中怒吼,压倒了地面上所有的声音,震dàng着人们的耳鼓。
“空袭!……空袭!……”听到空中传来的马达声望着天空中的黑点,地面上的苏军发出了毫无意义的拼命叫喊。
空中的机群开始明显的变换队形,拉长距离,飞成圆形,在圆形之外可以看到一些小黑点,那些小黑点是比普通轰炸机更让人恐惧b17、飓风以及闪电战斗机和少量烈火攻击机。趴在战壕里的苏军战士看见阿拉斯加人的信号弹从城市的一处废墟的后面升起来,好象红蓝两sè的喷泉。随后,一颗回答的信号弹划出一缕轻烟,红光闪闪的从领队的轰炸机上发shè出来。许多明晃晃的机翼使这颗信号弹暗淡失sè,很快就坠落下去,在绯红sè的天空里熄灭了。
这是阿拉斯加人在地上和空中发着信号,以确定轰炸区域,但趴在地面的苏军官兵此刻不打算判断他们要炸哪儿,自阿空军毫不费力的摧毁乌拉尔以东苏联空军并震慑的苏联欧洲地区的空军都不敢再来增援以来,这些轰炸机几乎从未停止过对叶卡捷琳堡苏军阵地的轰炸,曾经让苏军官兵引以为傲的要塞炮沉寂了,庞大的要塞炮很难在空袭中幸存,更何况阿空军头段时间的的轰炸重点就是要塞炮兵阵地。
这些轰炸机一架接一架地排成大圆圈,把城市、步兵堑壕和旁边几个炮兵阵地统统圈了进去。整个前沿阵地被这个空中包围圈紧紧封锁,看来无论往哪边也冲不出去了。这时,叶卡捷琳城在日出前发出灿烂的光辉,朝霞似火,静静的染红了早已经如同废墟的城市。
站在苏军炮兵阵地炮座左侧的壕沟里的三名苏联战士紧紧的蹲在一起。壕沟里站三个人显得很挤。他们感到土地在脚下发抖,一片马达吼声激dàng着空气,震得胸墙上的硬土一块块地掉下来。他们的全身紧缩,仿佛在做着恶梦,他们此时产生一种错觉感到有个不可抗拒的庞然大物追上来了,而自己却寸步难移。
“至少有300架!”一直趴在战壕内的一个苏军炮兵望着空中庞大的机群喃喃的说着,在说话时他的浑身不停的颤抖着,绝望的神情出现在他的脸上。
“飞过来了!朝着我们来了!……”
就在这时,战壕内响起了一些人的尖叫声,只见一名指挥员用失神的眼睛在空中搜索,一些胆大的人不禁抬头一望。顿时,仿佛命运之神从天而降,把一股火辣辣的硝烟味劈头盖脸地向这些绝望的人们喷来。
一个闪光的庞然大物,这架可能就是领队的“b17”机,他好象在空中绊了一下,伴着一个漂亮的左旋,停顿了一会儿,随即凶狠的伸出黑爪,发出震耳yù聋的地狱恶魔般的尖啸声,几乎是垂直的对准地面上的战壕冲来。
而此时,太阳还未完全升起,红霞似血,成吨闪闪发光的钢蛋疾飞而下,把地面上那些惊恐的苏军战士照得眼花缭luàn。在这闪光和吼声里,有一些椭圆形的黑东西脱落下来,它们沉重地、毫无阻拦的落下来,在“秃鹫”机的怒吼中又夹进了一阵剂耳的尖叫声。
炸弹无情地飞向苏军的阵地,眼看着它们每秒钟都在增大,好象许多光滑的圆柱在空中沉重地摇晃着,接着第二架b第一架离开封锁圈,在空中开始俯冲。
“卧倒!”一个苏军战士在压顶而来的尖叫声里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只是感觉到自己的手把战友的军服下摆使劲往下一拉。
在他扑倒战友的同时。刹那间,一阵黑sè风暴笼罩了壕沟,热烘烘的气làng从上面扑来,壕沟摇撼着,向上一震,泥土被震向一边,仿佛整个壕沟在翻身。两名战士被吓得面如土sè、两眼发楞,爆炸之后,两人立即趴蹲了起来,似乎是在检查着自己身上是否受伤了。
“可别向这边来呀,可别向这边来呀,上帝啊!……”其中一人的声音嘶哑了祈祷似的叫喊着。
就在这时一团巨大的火龙在他们的身后升腾了起来,两人瞬间被火龙吞没,曾经嘶哑的祈祷此时变成了惨绝人寰的嘶吼,浑身是冒着雄雄烈焰的二人不时的挣扎、扑打着,其中一人似乎是想在地面上把身体上的火滚灭,结果他却发出了更为凄惨的叫喊声,在他滚动过灰灰的地面上,留下一道道黑sè的其间泛着腥红的血ròu的痕迹,尖利的石块刮掉了他身上被烧焦的皮ròu。
…………
在距离城北东南面纵深线西侧的15师阵地里,绵延数公里的战壕内的那些掩体内,惊恐万状的红军战士们在谈论着来自友邻部队的“谣言”,阿拉斯加队使用了毒气,一种前所未见的、杀伤力巨大的毒气,仅仅只用了数分钟就杀死了成千上万的战友,阿军几乎在未遭受任何抵抗的情况下就先后撕开了两个师的防线,现在阿军炮兵随时前推,接下来可能就轮到他们“享受”那种可怕的前所未见的毒气了。
恐惧在15师士兵的心中漫延着,甚至于战士们看到雾气时,都会将其联想成阿拉斯加军队施放的毒气,屡见不鲜的雾气,此时在苏军战士的眼中几乎成了死神呼出的气息,恐慌在人们心中形成的时候,想再次驱散谈何容易。
曾经,他们是如此的顽强,如此的英勇,心中的希望犹如一团火支撑着他们,凭借一个残破的叶卡捷琳堡硬是撑住了十几二十天,红旗仍屹立不倒……
但是现在,死神降临人间,这已经不是人类可以抵抗了,深入内心的恐惧无法挥散,让他们无数天来的希望崩塌,勇气也似乎就此离体而去,再也找不回来……
不过他们心中此时还有些侥幸,阿军明显是在向纵深突击,他们15师属于两翼部队,阿军目前似乎还没有向两翼扩大战果的打算,也许只要他们不向突破纵深线的阿军发起反击,他们就可能不会遭到大规模毒气的攻击……
“飞机……”突然间在15师阵地上空响起的成群的轰炸机发动机的怒吼,轰炸机的突然出现打破了这里的宁静,望着空中那些怒吼着朝阵地赴来的阿拉斯加飞机。几乎是在第一时间,那些先前惊恐的苏军官兵匆忙躲进掩蔽所或防炮dòng内,同时在心中祈祷着自己不会遭受噩运!
当窝在战壕内的红军官兵静静的等待着炸弹落下的时候,他们看到空中那些飞机出人意料的降底了飞行高度,阿军的正规轰炸机从未飞到这个高度执行过任务,他们要做什么?
“开火!”战壕附近cào纵着高shè机枪的shè手随着指挥员的一声令下,立即朝着已经降底飞行高度的轰炸机拼命扫shè……
“那……那是什么……毒气?”
就在这时,他们看到空中排了三角队形的轰炸机并没有投下他们想象的炸弹,而是……拖着白雾!在机翼的下方拖着长长的白雾。此时恐怕这些苏军官兵还不知道,毒魔已悄悄向他们伸出了罪恶之手,因为飞机布洒的是芥子气、路易士气混合毒雾,准确的来说应该是毒剂。
自空而降的毒雾缓慢的沿着飞机的飞行方向飘落了下来,整个15师阵地连同周边数十公里的地面被毒雾覆盖了。由飞机布酒的毒雾只对眼、喉有轻微的刺激作用,最初并没有其它特别的反应。最初时还以为是毒气的而吓的四处奔散的苏军战士发现飞机上喷出的并不是“毒气!”
一些未急着躲避的苏军战士和部分生活在这一带的叶卡捷琳堡居民,最初并没有注意到飞机上布洒的雨雾飘落在他们的身体上,在飞机飞过时,仅仅只是像下着一场雾雨一般,他们感觉到自己luǒ露的面部和手上似乎有些粘粘的,其它的好像并没有什么改变,好像最普通的雾雨或露水一般。
“这些飞机在做什么?”
第696章 洪流!无边无际
第696章洪流!无边无际
所有人都不明白,飞机上到底在喷洒着什么?他们哪里知道,在他们疑惑间毒液已潜入他们的身体,由芥子气和路易士气制成的混合气在最初的几十分钟到几个小时内,对人体并不会有任何影响,不会马上让人产生恶心和痛苦的反应。
到临近中午时,这一带凡被毒雾覆盖的地区,很多士兵和居民由于眼睛疼痛难忍而醒悟过来,他们中毒了……
所有人都使劲着眼睛,好像里面有砂砾在磨一样,然后很多人又不断的趴在地上呕吐。等到了下午的时候,这些伤员的眼睛更疼了,而更多的人出现了同样的症状,在飞机布洒过毒气的区域随处都可以听到苏军官兵和平民因为眼睛肿痛而发出的惨叫声。
当第二天的太阳再一次升起的时候,那些位于毒雾区的苏军部队和防线间的些许零落的居民区的平民像得了瘟疫似的,其惨状难以形容,叫人看了不寒而栗。很多人已不能动,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