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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如此庞大的航母力量对付实力并没有想像中强大的苏联黑海舰队,那就有些杀jī用牛刀了,到时我们的目的一转换,英法就可能吃亏的。”
叶枫也点了点头笑道:“总之其他的航母是否还需要增调至地中海,到时根据我们的战事需要再安排就是,超过战事需要,其目的就会引起其他人怀疑了。”
蒋百里等人闻言也是深以为然。
这时阿隆索又突然问道:“总统,闪电战斗机经过试用,又经过数番改进,最近我们又装备了三个联队,我们现在装备的闪电战斗机总数已经达到四个联队共五百架,这四个联队我建议全部用到对苏战场,一来加强我们的空中力量,快速夺取chōu空权,二来也可以通过直接的战争来进一步验证喷气式战斗机的各项xìng能。反正目前这四个联队都布置在贝加尔地区,想要调用到对苏战场,不存在多少麻烦。”
叶枫马上笑道:“这由你们安排就是,我们的目的就是尽快摧毁苏军防线,快速推进到乌拉尔地区,而这一步实施的顺利与否,又关系到我们下一步是否能够再扩大战事规模完成最大的战略目标,所以怎么样做对我们的这个计划实施有利,那就怎么做,一切为了胜利,为了以最xiǎo的代价,最快的速度完成战略目标。”
第637章 三大方面军
第637章三大方面军
1939年秋,芬兰首都赫尔辛基。
芬兰陆军元帅、国防委会员主席,芬兰独立战争时期的英雄曼纳海姆元帅的府邸,已经七十二岁高龄的曼纳海姆正在会见两个特殊的客人。
说是特殊的客人,是因为这两个客人地位虽高,也有着完全可以公开的身份,在出现在芬兰,他们却是以商人身份秘密前来的。
这两个人都是来自阿拉斯加,一个是阿拉斯加外jiāo部第一副部长亨里克。布尔松,布尔松事实上与曼纳海姆这个瑞典化荷兰裔算是真正的同胞,布尔松的祖辈同样是荷兰裔,而且同样是瑞典化,只是到了布尔松这一代,再次演变成了阿拉斯加化了。
布尔松与曼纳海姆这一事实上的亲近身份,却并没有为两人的谈话带来什么有利的影响。甚至两天中三次会面每次都是不欢而散。还好有另一个人,即已经在表面上退休的前商务部长杰克。伦敦在其中打打圆场,总算没有让两人的谈话变成无休止的争吵。
相比布尔松是乔装成商人来到赫尔辛基,那杰克。伦敦严格来说算是一个真正的商人,他退休后堂而皇之的成为了阿拉斯加军事工业集团的独立董事,并兼任阿军工的对外贸易拓展委员会主席,这是一个顾问式的机构,但这两个身份算是真正让杰克。伦敦批上了一层商人的合法外衣,当然,阿军工本身是国有军工企业,杰克。伦敦的身份事实上是半官半商,在很多方面,他可以完成一些政fǔ不便出面的任务。
就像这一次,明面上他此来是运送大批出口至芬兰的武器,并了解阿军工先后出口至芬兰的武器使用情况,搜集反馈信息,但在暗地里,他却要掩护布尔松完成几个政治上的任务,只是他也没有想到,最后他居然成为布尔松与曼纳海姆两人中的润滑剂。
就像现在的一样,曼纳海姆与布尔松两人又成为两只斗jī,互相睁大了眼睛瞪着对方,似乎随时有暴走的可能了。
“元帅阁下,好吧,你建议你们两人再次深呼吸,平息一下各自心中的情绪,你们现在这样子,对解决问和分歧没有任何帮助。”杰克。伦敦强打起笑容,对着曼纳海姆与布尔松道。
这一切都是因为曼纳海姆的政治观点与布尔松有些不同,别看曼纳海姆是当初芬兰独立的英雄,在他担任国防委员会主席后,又在卡累利阿地峡修建了一条105公里长的曼纳海姆防线以防备苏联,但事实上在国内政坛,曼纳海姆却是倾向接受苏联人的要求的,这与芬兰议会和政fǔ的意见完全相左。
在芬兰议会和政计,绝大部分议员和政fǔ官员都认为不能接受苏联人的要求,将汉科半岛jiāo给苏联,并在列宁格勒一带将边境后退二十五公里,看似芬兰似乎能够得到两倍于卡累利阿的苏联领土做为补偿,但芬兰的对苏防御屏障却将丧失,丧失了这个屏障,就等于对苏联打开了大mén。
苏联人对芬兰的领土野心,不是现在才开始的,这一点芬兰人甚至全世界都知道,一旦对苏防御大mén打开,芬兰现在得到再多补偿又有何用,到时苏联有的是机会找到新的借口,将那些补偿的领土吞回去,甚至将整个芬兰都吞下去。
这几乎是不用多怀疑的,布尔松当然也是支持芬兰议会的。但曼纳海姆的理由却并不是不充分。芬兰现在的总兵力不过12。7万人,即便加上所有预备役力量也不超过四十万,而且武器装备相当落后,直到两年前阿拉斯加开始向芬兰低价提供部分武器,芬兰人才开始拥有坦克,飞机也从一百多架老式飞机上升到了三百多架。
但这还远远不够,苏联人现在放在芬兰边境的军队就达到了五六十万人,坦克和飞机都超过1500的数量。双方的实力对比就像是蚂蚁和大象的区别。
在这种实力对比下,曼纳海姆坚持芬兰应该首先答应苏联人的条件,争取为芬兰赢得更多的缓冲时间来解决后续麻烦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毕竟看看双方实力对比,估计大多数人都不会认为芬兰可以抵抗得了苏联人的攻势,抵抗不了苏联功势,那么这一战芬兰失败,芬兰的命运没有第二种选择,现在就有被苏联完全吞并的可能。与其这样,先答应苏联人的条件上,争取更多时间似乎不失为一种更好的选择。
不管是议会的选择还是曼纳海姆的选择,最终的结果其实都差不多,但换成阿拉斯加来看,则完全不同,曼纳海姆的方案固然可能为芬兰争取时间,但对阿拉斯加来说没有任何好处,阿拉斯加需要苏芬之间的战争。所以芬兰议会坚持抵抗的方案才是对阿拉斯加来说最有利的方案。
至于曼纳海姆所担心的问题,布尔松却并不认为有什么问题,就像布尔松所说的那样,既然阿拉斯加会给芬兰提供帮助,那么芬兰抵挡住苏联的攻势就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元帅阁下,你对自己的士兵就那么没有信心吗,如果是真的,那么只要你们愿意,我们还可以为你们直接接供兵力支持,两个集团军够不够。只要你接受,只要战争开启,两个集团军在两个月内必然踏上苏芬战场。”这时布尔松和曼纳海姆互相平缓了一下心中的情绪后,布尔松对着有曼纳海姆说道。
“我始终认为芬兰应该恪守中立,这是我们xiǎo国的生存之道。”曼纳海姆一句话事实上就堵住了布尔松下面的话,恪守中立,那就是表明曼纳海姆仍然不希望芬兰介入与苏联的战争当中,当然也不会欢迎阿拉斯加军队在芬兰登陆支援。
“元帅阁下,你不觉得这是一个笑话吗,恪守中立?如是芬兰可以恪守中立,那么苏联人就不可能在芬兰边境屯集重兵,也不可能向你们提出这么多要求,他们就是在jī怒你们,他们就是不允许你们保守中立。”
“但我们可以保证自己不发怒,面对苏联人的挑衅,只要我们自己不luàn了方寸,苏联人就无从下口。”曼纳海姆仍然固执的道。
这时便是杰克。伦敦也有些不耐了,看向曼纳海姆道:“元帅阁下,你们的议会已经拒绝了苏联人的要求”
“那就是因为你们在其中怂恿,否则那些该死的政客怎么会有信心去拿jī蛋碰石头。”曼纳海姆也不客气的回敬了杰克。伦敦一句。
这让杰克。伦敦不由的直翻白眼。
这时布尔松站了起来对着曼纳海姆道:“元帅阁下,对芬兰有野心的是苏联,而我们只是想帮助你们,你认为没有我们的劝告,你们的议会就一定会接受苏联人的要求吗?这绝不可能,苏联人对芬兰的野心如此明显,又怎么会因为你们的一时退让而真正放手呢。你们现在答应他们的条件,只会让他们觉得芬兰软弱可欺,他们会得寸进尺,他们还会找到更多的理由和借口要求得到更多,要知道,这个世界上,借口永远是最容易找出来的。没有借口也可以制造出借口。这一点我肯定,我们不妨拭目以待……”
布尔松话还没有说完,曼纳海姆的房mén已经被重重推开,他的副官和秘书带着几个国防委员会的委员还有几个白发苍苍的议员冲了进来,看到杰克。伦敦和布尔松在场,他们也没有避讳,当先一个拄着拐杖的年老议员走到曼纳海姆面前说道:“卡尔,现在我们没有时间再多做考虑了,就在十分钟前,我们的阵地上向苏联边境的曼尼拉村进行了炮击。”
“什么”曼纳海姆几乎是当场跳了起来,他很清楚他对军队的掌控力,此前他已经严禁前线阵地轻举妄动,现在发生了炮击事件,曼纳海姆当然首先反应过来的就是,这是一个yīn谋,就像布尔松刚才所说的那样,苏联人在制造借口,苏联对芬兰的野心已经不是现在才有的,他们一直都有吞并芬兰,像十月革命前的沙俄那样,让芬兰成为苏联的一员的野心,他们在芬兰各界包括军队肯定有不少间谍,这次炮击事件肯定是出自苏联间谍的手。
“有没有伤亡”曼纳海姆仍然心存侥幸的问道。
那个年老的议员叹了一口气道:“曼尼拉在苏联人的境内,我们现在并不清楚伤亡情况,但苏联人既然在寻找借口,没有伤亡,也会制造出伤亡出来,死几个人对于那个残暴的格鲁吉来人来说,跟死几头猪没有什么区别,卡尔,不要再犹豫了,我们现在必须动员起来,战斗,只有战斗才是我们唯一的选择”
曼纳海姆这时的确没有再犹豫了,事实上他虽然此前倾向接受苏联人的建议,但并非意味着他就是贪生怕死,他只是想暂时接受苏联人的意见,为芬兰争取更多的时间,或者等待世界局势的变幻,为芬兰寻找更多的生机罢了。
而现在他想要缓冲的可能xìng已经完全没有,战斗,就像这个议员所说,只有战斗才是芬兰的唯一选择了。
既然已经没有了第二条路可走,曼纳海姆似乎一下子眼睛都变得清澈了许多,因为年龄的关系已经有些佝偻的身体似乎也一下子tǐng直了过来。对着年老议员道:“副议长先生,请您放心,只要有我在,苏联人就不要想轻易的击败我们,我会让他们认识到我们芬兰人的勇气和决死的信心。”
副议长见曼纳海姆下定了决心,缓缓点头,接着又颇为忧虑的道:“卡尔,你以前的担心并非我们视而不见,但事实证明苏联人并不会给我们太多的时间和机会,他们也不会愿意看到了做好所有准备,不过芬兰人不缺少勇气,但那些壮xiǎo伙们是芬兰的未来,芬兰与苏联的实力差距的确太大了,我们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些壮xiǎo伙都倒在侵略者的枪口之下,现在我们有朋友愿意提供帮助,那么卡尔,我们就不应该拒绝朋友的一番好心。有他们的支持,将可能挽救无数芬兰勇士的xìng命芬兰的未来就还有希望。”
曼纳海姆自然明白副议长的话是什么意思,郑重的点了点头道:“副议长先生,你放心吧”
副议长点了点头,这才带着一大批人缓缓的转身离开,只是在走出mén的那一刻,副议长又转过身来,用浑浊的眼神看了眼一旁静立不语的杰克。伦敦和布尔松两人道:“我的朋友,我们可能信任你们吗?”
布尔松可不敢轻视这一双看似浑浊的眼神,马上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