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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1042-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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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议论纷纷之际,半空中的飞艇慢慢降下来了,庞大的身躯忽地一下盖住了院子上的天空,众人被笼罩在阴影里,心中忽地冒出一种泰山压顶之感。
自从飞艇来到开封府,院子里的大树都被尽数砍掉了,不然的话,飞艇没法着陆,今天是飞艇第二次降落。
第一百0四章 大开眼界(二)
这次观看飞艇降落的人远非之前仅有开封知府一人,这一次仁宗是遍邀了百官,飞艇降落后,悬梯放下,苏素出现在舱门前,身穿了一件很特别的衣裳,白衣白裤不说,连帽子都是白的,百官一看心中不免生出鄙夷的神色,心说天下唯小人女子难养也。
看到这,仁宗忙介绍道“辽使请看,这是我朝空军的着装,只有将军才能穿戴,至于普通士卒穿的是蓝白相间的军服”
刘六符擦了擦眼睛,不可思议地望了望苏素又望了望仁宗,脸上陪着笑,奉承道“果然不同凡响,下官心服口服”
仁宗得意地点了点头,心说苏大人的鬼点子真不少,辽使被吓到了,不过朕还要再吓一吓你,让你们知道知道我大宋还有更厉害的,这回啊,朕要把岁币也取消了。
心中计议已定,仁宗朝百官挥了挥手,“爱卿,众位爱卿,现在朕请二府六部的大人们登上朕的飞艇”
仁宗话一出口,下边的众人都惊呆了,马上有御史站了出来,高声抗辩道“陛下,万万不可,这飞艇可是陛下的御用之物,怎可让臣等乘坐,如此于理不和啊,陛下,臣等不敢”
仁宗捋着胡须点头称是,等这几位御史讲完了,他才当众宣布“此飞艇分上下两层,朕的御用座、座位在上层,下层留给众爱卿,朕刚才已经说了要请众爱卿上飞艇就绝不食言,若非如此朕的信用何在啊,天下万民如何心得过朕啊,众爱卿以为如何?”
仁宗这句话说得可够厉害的,拿天下万民做幌子、做挡箭牌,但凡有点头脑的臣子就不会再进言劝阻了,既然不会劝阻那后边的事就简单多了。
除了二府六部的几位尚书大人随着仁宗登上飞艇内的高级舱室,其余的人包快辽使都被安排到了下层高大的货仓内,因为人数比较多,没安排椅子,不过事先铺好了地摊,摆放了果盘茶点,众人进入货仓后也不觉局促,因为那里的地方本来就很大,百十来人算不得什么。
最后一批禁军登上飞艇后,舱门关起,飞艇慢慢升空,开封府内送行的官员跪了一地,外边街道上的百姓看见飞艇先是降下去接着又飞起来,越飞越高超过城墙,忽然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欢呼声,连飞艇内斗听到了。
仁宗舒服地坐在金光闪闪的龙椅上,跟下边的二府六部官员说道“朕有意送辽使一程,不知众爱卿以为如何?”
二府六部官员一阵糊涂,沉默片刻后,三司使姚忠孙开口问道“陛下,送辽使一程是何意啊,莫非是,姚忠孙做了个杀了动作”
仁宗笑了笑,摇摇头,望了望杜衍。
杜衍会意上步说道“陛下莫非是想送辽使回去?”
杜衍话一出口,下边的六部官员差点当场晕倒,首当其冲的是吏部余靖,只见余靖普通一下跪倒在地哭喊着说道“陛下万万不可啊,辽国乃虎狼之穴,陛下以身犯险,非明智之举,请陛下收回成命”
余靖一开了腔,下边的刑部尚书陈执中,工部侍郎杨偕也跟着劝谏起来,唯独礼部晏殊、户部章得象站在那一动不动。
仁宗素知这两位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开口,忙说道“谁说朕要去辽国了,朕要是去了辽国,定要叫辽王跪在朕的脚下,凭朕发落”
这回再一听仁宗的话,下边的六部官员才明白过来,原来仁宗是话里有话,不过不去辽国去哪,那可是千里迢迢啊。
姚忠孙赶紧上前问道“陛下,那陛下的意思是?老臣不明白”
仁宗摆了摆手“众爱卿为何不坐啊,朕不是给你们安排椅子了”
二府六部官员忙推辞道“陛下,臣等不累,站着回话就是了”
“好,这可是你们说的,到时候累得你们死去活来的时候,可别怪朕,朕没说不叫你们坐”
仁宗伸手摘了一粒葡萄放进口中,嚼了嚼,接着才说了他心中的打算。
二府六部官员听候,心中一阵欢喜,因为他们都知道就算八百里快马两三个时辰也跑不了多远,陛下说在外边转三个时辰就回去了,前边有大内的统领照看着呢,苏大人不会乱来的,如此这些忠心耿耿的臣子才放下心来,同仁宗一起欣赏起万丈高空中的景色。
第一百0五章 回国之路
一个时辰后,河北路雄州巨马河畔白沟驿。
白沟驿宋辽边界上的唯一一个驿站,北达辽之上京,南到宋之开封,驿站前绕城流过一条小河名五色河北去注入到巨马河中,巨马河就是宋辽的界河,北岸是辽国的领地,南岸是宋朝的。
宋辽隔河相望,中间只连着一座进出的石桥,名干石桥,不过真正让白沟驿闻名的,倒不是这座历经风雨的古桥或者生长着五色蒲草的五色河,而是一个传说白狗护卫的传说。
正因为这个传说白沟才有了一个不成文的规定,不打三更鼓。
白沟驿与其说是个驿站倒不如说是座县城,城高墙厚,壁垒森严,望楼拒马应有尽有,非但如此四门城楼上各放着一尊开山炮,炮口直指北岸的辽国的营寨。
知县杨怀敏来到此地已有多时,少说一年了,这一年中杨怀敏兢兢业业打理着白沟驿,尚未出过什么差错,也没引起上官的注意,过年后他暗地里送了几份大礼给宫内行走的兄弟,希望这几位兄弟能上下打点下,将他调回京中任职,哪知这礼物一去京师就如同肉包子打狗,泥牛入海,杳无音信了。
每每想到这,杨怀敏便会捶胸顿足,自叹命该如此,早知那样的话百两金子不送也罢,可是送出去的礼泼出去的水,收礼的人是不会吐出来的,这个只能怪自己倒霉。
过年后,杨怀敏越想越憋气,越想越气愤,真想就此辞官归隐,可是每次当他挂起印信准备离去的时候,忽然发现身下裤裆里少了点东西,没了那东西他去哪都是个废人,想传宗接代那是不可能了,既然如此。
杨怀敏再次给自己鼓了鼓气,心说咱家只要一心为陛下办事相信总有一天能够东山再起的,咱家就不信咱家就那么倒霉,宫内侍卫头领的位置还是咱家的,等着吧龟孙子们,等爷爷回京的那天有你们好看的。
这一天午后,正在杨怀敏躺在家中做白日梦的时候,自家门板被拍得砰砰作响,差点把他震到地上。
杨怀敏大骂了一声哪个龟儿子这么没长眼睛,没见你家爷爷在午睡吗?
门外的人一听老爷发火了,忙高声回答“我的爷,陛下来了,正在城外送辽使回国,爷啊,你去不去见见陛下啊”
杨怀敏正在气头上忽地听下人提起陛下来了,一个鲤鱼打挺从榻上翻身下地,开门后一把揪住管家的衣领,恶狠狠地问道“拿你家老爷我寻开心是不,陛下要是来这里,三关大帅也该来了,镇守河北路的安抚使大人也该来了,他们来之前也得先要通知你家老爷我,为何我不知道,你说”
管家吓得一咧嘴,委屈地回答“我的爷,你不信我的话,起码得信城上的土兵、民壮吧,更何况全城的百姓都知道了,我的爷你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县尉大人都去了…”
“什么?”杨怀敏忽然惊呆了,过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你再把话说一遍,陛下怎么来的”
老管家一抹额头上的汗水,将之前得知陛下来到白沟驿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等他说完了,杨怀敏扑通一声瘫倒,一屁股摔在地上,哭喊道“我的爷啊,老天啊,你们都耍我啊,陛下来了,我还在家里睡觉,这可如何是好啊…”
也不知杨怀敏哪根神经出毛病了,一怒一惊一吓一喜之下,居然呜呜呜抱头大哭起来,跟原来那个精明强干的知县老爷比起来差之千里,好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似得。
看得管家一阵糊涂,半天都不干插嘴。
说完白沟驿知县杨怀敏再说白沟驿外官路上,停着好大一艘船,这船不是别的船正是那仁宗乘坐的飞艇,飞艇出了京师汴梁后一路北上,两个时辰不到便来到了雄州北白沟驿前。
落地后,早有禁军士兵列队护驾在左右,然后才打开货仓内的门,让里边的百官走出来。
众人才一走出飞艇,只觉眼前一晃,景色忽地为之一变,跟之前的京中景色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还以为来到京郊的荒山野外,正在七嘴八舌猜测之际,只听保驾护航的侍卫统领赵曦高声唱和道“百官听令,陛下在此,百官不得喧哗”
赵曦话音未落,百官吃惊地望了过来,见到仁宗腰悬三尺天子剑立在巨马河边,眼望着河北岸的广阔土地,不知说什么才好,过了好一会才听杜衍上前说道“陛下,辽使来了,就这么告诉他们?”
仁宗点头,辽使刘六符和耶律仁先,来到仁宗面前后,俯身一拜脑袋还没转过来,糊里糊涂地问道“陛下,这是哪里?”
仁宗哈哈一笑刷地一下拔出天子剑,遥指着河北岸道“辽使且看,这是哪里”
刘六符和耶律仁先就势这么一望,过了能有一壶茶的时间,他们都惊呆了,嘴巴都合不上了,心说“这是真的吗,还是有妖人施展了障眼法”
没等刘六符和耶律仁先从震惊中恢复过来,一旁的晏殊适时地说了句话,才把这两位辽国使臣拉回了现实,这句话是什么倒不必说清,只说晏殊真不是一般人,刘六符听过后,忙吃吃地回答道“此事非同小可,请允许下官禀告吾皇,再来商谈,此事、此事下官作不了主”
仁宗点头“如此也好,朕就在京中等你们的好消息了,请吧”
说罢,也不再客套,几个禁军士卒牵过来辽人的马匹,奉上了一天的干粮后,才将他们的弓箭刀枪交到辽使手中,辽使分发完刀枪后,跟仁宗告别离去,过桥后头也不回直奔对面的营寨。
且说,仁宗正洋洋得意地站在河边望着灰溜溜逃回辽国去的使节,忽然听到背后一阵号炮响起,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忙唤过侍卫统领赵曦,赵曦赶紧排兵布阵将陛下拱卫在内,一干朝廷重臣,吓得犹如泥雕木塑般不知是跑还是不跑,反正就是呆在当场。
片刻后,待众人看了清楚明白才松了口气,心中暗骂白沟驿的县尉愚蠢,不过仁宗倒没怪罪这个莽撞的丁县尉,跟他见面后,仁宗说道“事急从权,朕不怪你了,起来吧,朕出来有多时了,得马上回宫”
丁县尉不敢多言,正要恭送仁宗,哪知仁宗才一转身,白沟驿内又响起了三声号炮,这几声炮响过后,仁宗气的差点笑出来正要问丁县尉今天是怎么了,就算是朕到这了,也不必放这么多炮欢迎朕吧。
白沟驿东门大开,打里边跑出一个人,此人光着脚背着荆条,一路朝仁宗跑了过来,上了山坡到了近前,此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哭诉道“罪臣杨怀敏,拜见吾皇陛下,愿陛下万岁万万岁”
“这”仁宗上下打量了下杨怀敏,见他背着荆条,坦露着上身,还光着脚丫子,忽然迷惑了问道“杨爱卿你这是怎么了,朕没说要责罚你啊,朕来得匆忙没时间事先告诉你们,你起来吧,不怪你了”
“陛下,臣有罪,请陛下用这荆条鞭笞罪臣吧”杨怀敏粘糕似的自责道。
“嗳”仁宗甩了甩袖子忽然想起一件事,过了一壶茶的时间后,仁宗说道“好了,朕知道当时不怪你,要不是去年杨爱卿你及时发现了禁中兵乱的端倪,朕就要遭殃了,不过杨卿你也知道,对你的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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