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就坐在书桌前,拿着一本我今天下午睡醒后,闲暇之余拿着翻阅的野史在看着,竟然还似看入神了一般,连我推门进去都不知道。
“微臣叩见皇上,不知皇上在此等候多久了。因为不知皇上现在找微臣有事,微臣在外面贪玩了会,让皇上久等了,请皇上恕罪。”我只得继续硬着头皮,走到他身边请罪道。
“哦,看样子林院使游玩的兴致确实还是挺高的,也是挺迫切的,这么晚了,还出去游玩了两个多时辰。”皇帝的眼睛仍未离开那本书,嘴里似是漫不经心的说道。
听见皇帝的话后,我心中一顿,他怎么知道我出去了两个多时辰呢?难道是我刚出去不久,他就过来了?还是因为有人发现了我的行踪啊?
想到这里,我心中不禁一紧。
只是,我嘴上仍然还是不动声色的说道:“主要是微臣看到了这紫云寺里的风光如此让人心驰神往,便忍不住趁着今晚无事,四处走了一遍,流连忘返了一阵子,加上微臣又是第一次过来,途中有些迷路,就拖到了现在www。16kxs。Сom 1|6|k官方帅哥四菜一躺上传这会子。”
“哦?那看来林院使一定是玩得很尽兴了。朕前来也无甚要紧事,只是突然思念起蝶儿了,便想与林院使一起聊聊她的事,以慰藉朕的相思之苦。不过,现在太晚了,时间上有些不太合适了。而除此之外,林院使是蝶儿唯一的亲人,朕也想找林院使商量一件事。”突然,皇帝将书放了下来,将头转向我,目不转睛的看着我,说道。
看着他那炯炯有神的眼神,我忍不住有种想退缩的感觉,可是,形势又迫使我不能如此做。
于是,我微微避开他的眼神,沉声说道:“皇帝有何事,请尽管吩咐微臣。”
“嗯,朕是由给姜太妃做法事想起来的,朕觉得,朕这段时间伤心过度,忘记了朕也应当让人给蝶儿做个灵位出来,然后再拿着她的灵位来紫云寺给她一场法事,蝶儿死得这般冤屈,做场法事能够让她走得更安心一些,也能让蝶儿觉得安慰一些。林院使,你觉得呢?”说完,皇帝用显得有些高深莫测的眼神逼视着我。
从内心深处来说,我不愿意做这场法事,我还活得好好的,无端给自己刻个灵位,并做场法事,感觉有点象是在诅咒自己似的。
可是,若是从蝶儿表兄这个角色来看,皇帝提出这个建议应当是我非常乐于听见的,所以,我有些言不由衷的说道:“微臣替蝶儿谢过皇上的记挂了,想必蝶儿在九泉之下也非常感激皇上能够这般为她着想的。”
说完,我还作出了一副让自己都有些作呕的感激之状。
“哦?既然林院使也如此赞同,那这件事先就这样敲定了吧。待明日做完姜太妃的法事之后,朕就让赵德安去准备一个蝶儿的灵位,后日让缘亦大师来准备做蝶儿的法事。朕要找林院使商议的事就是这个,夜深了,林院使早些歇息吧,朕也回去安歇了。”皇帝说完,就往房门口走去。
我没料到事情竟然就这般轻而易举的解决了,心中不由重重的吁了一口气。
“对了,林院使,你们林家一定是有种祖传的香料吧?方才,因为林院使不在房中,朕等林院使等得有些困顿,便在林院使的床上躺下小憩了一会,竟然从林院使睡过的枕头上闻到了以前经常从蝶儿身上闻到的那种气味。”说完这话,皇帝不待我回答,就径自若无其事地关上房门出去了。
我听见皇帝的这话,立刻如冰雕一般的僵在那里,动弹不得。而待我看向床铺时,那原本被我叠起的被子确实已经被打开,散乱在那里。
※※※※※
皇帝所说的香是确有其事的,幼年时,因我身子不好,有时候还会有呼吸急促的毛病,师父便特地去采了一味草药,晾干后,制成了一个药包,挂在我的脖子上,当感觉到呼吸急促时,就嗅嗅它,就能缓解一下症状,当药包里药草的气味散尽后,便重新换上新的药草。
就这样,这种药包在我的脖子上挂了好几年,因为这种药草对人体有好处,等我的病情完全康复后,我也仍然挂着它,只是,后来大了一点,知道爱美之后,我又在药草包中放入了一些晾干的干花。
谁知道,这样的组合竟然形成了一种独特的香味,这也成了我身上的一种独有的香味。
以前,皇帝在静心宫留宿时,肯定有闻过我身上的这种香味,不过,他从未说过,我也以为他没有在意过这些,所以,也就没有将这些放在心上过。
而自打我的身份变成林桀之后,因着男子的身份,身上若是老是散发出一种香味总是不太合适,所以,我倒是有将药包给取了下来。
只是,因着这么多年养成的习惯,离开这种香味,我睡觉总是睡得不太安稳。因此,我干脆就在每次睡觉之前,就将药草与干花塞进枕头中,枕着这种香味入眠,今天下午就寝时也不例外。
现在,冷不丁的听皇帝提起这个,又怎能让我不心惊呢?
今夜的我,自然又是一夜难眠了。
不过,经过今夜之后,让我下定了一个决心,那就是这几天就尽快找个机会,辞去院使之职,免得与皇帝一起,待得越久,破绽就越多。
正文 第二百零五章认祖归宗(一)
更新时间:2010…1…18 15:48:11 本章字数:2857
姜太妃的法事被定在第二日的辰时左右进行,一大早,我就顶着一双熊猫眼起床了。
梳洗了一番之后,便去圣居阁的主殿,给皇帝请安,等会我要与他和赵公公一起去诵经殿参加法事。
我到了主殿之时,赵公公正在服侍皇帝更衣,看得出来,皇帝的精神似乎倒是不错。
“微臣叩见皇上,不知皇上昨夜休息得可好?”我出于礼节性的上前给他请安道。
“林院使免礼,朕休息得还不错,睡了最近这段时间以来的第一个好觉。倒是林院使你,精神似乎有些不济啊,好似昨夜没有睡好的模样。怎么了?是赵德安为你准备的床,让你睡着感觉到不舒服吗?”皇帝转过身来,打量了我一下,貌似很关心的对我说道。
“还不都是你害的。”我在心中嘀咕着,嘴里却说道:“不关床的事,可能是微臣有些认床吧,每次刚开始到了一个生地方之时,睡的都不是太安实吧。”
“哦,原来如此,那可真是辛苦林院使了。那这样吧,等法事结束后,你再回来补补眠吧,不然,明日就是蝶儿的法事了,估计你今晚也要与朕一样,伤心得应该不能好眠了。不过,就怕你等会会碰到什么让你心情激动的人或物,到时候可能又会激动睡不着了。”皇帝先是一本正经的建议道,然后又带些喃喃自语的补充了一句,喃喃自语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我听见。
因着皇帝的神色太一本正经了,反而让我感觉到了一种怪异感,但是,我却又不知道这究竟是怪异在什么地方。而他所说的等会会碰到什么让我心情激动的人或物到底是指什么呢?
不过,因着他是皇帝,我也不能擅自揣测圣意,只能选择忽略他后面的那句喃喃自语的话,回答道:“多谢皇上关心,微臣身子骨还算比较强健,只是一两天没睡好,还不会有什么大碍的。”
“嗯,既然如此,那朕也放心了。”皇帝点了点头,然后便不再言语,任由着赵公公服侍着他梳洗。
令我感觉到比较奇怪的是,都已经到了辰时了,法事马上就要开始了,皇帝却还一点着急的意思都没有,任由赵公公帮他不急不慢的梳洗着。
不过,他是皇帝老子,也没人敢催促他,我也只能如个木头人一般,悄无声息的侍立在一旁,等候着他。
只是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紧接着,这一日多一直未出现的赵侍卫突然走了进来。
他走到皇帝身边,向皇帝请安道:“小人叩见皇上,小人已经按皇上所吩咐的,将李医士给带到了,他现在正在殿门外等候着皇上的召见。”
李医士?难道是指大师兄吗?我心中不禁一震,难道赵侍卫这一日多时间不在皇帝身边的原因,就是去找大师兄过来吗?
※※※※※
“哦,那赶紧让他进来吧。”就在我略微有些闪神之中,听见了皇帝吩咐赵侍卫的声音。
片刻之后,大师兄便走了进来,就在他准备向皇帝请安之时,突然发现了我,他不禁看了看我,闪了一会神,他的眼神中有着一些思念和有话要向我说的意思。
而我也有些想从他的嘴中得知念安以及外公、外婆、舅舅、娘、师父他们的近况,但是,现在却又不是开口询问的好时机。
“咳……”这时,皇帝突然咳嗽了一声,我与大师兄都同时警醒了过来,抬头向皇帝看了过去。
不知是不是因为咳嗽弄的,只见皇帝的脸色看起来突然变得不太好。
“草民叩见皇上,多日未见,不知皇上近来一切是否安好?”大师兄连忙上前向皇帝请安道。
“三弟不必多礼,快快请起。朕已经和你说说过很多次了,你已经是朕的弟弟,再见面时不须自称草民,也不必行如此大礼了。”皇帝略显有些无奈与宠溺的对大师兄说道,然后突然话锋一转道:“朕这些时日过得非常糟糕,常常夜不能寐,因为回宫之后,突然传出了秦贵妃殡天的讯息,让朕变得痛不欲生。”
皇帝说完这话时,两眼紧盯着大师兄,看着他的反应。
我一看便知要糟,因为皇帝已经从姜太妃嘴中得知,我与大师兄实际上是师兄妹的关系,而且还知晓我们的感情甚笃。
上次皇帝在紫云寺遇见我与大师兄之时,我们都未对他说实话,之后,我随皇帝回到宫中,也都一直未提这茬,姜太妃招供的那夜,皇帝再联想起这些,心中肯定已经产生了疑窦。
现在,他突然向大师兄提起这件事,只怕只是在试探大师兄而已。
我在心中暗暗祈祷,祈祷大师兄能够出现一副猝不及防,悲痛欲绝的表情,最好还能够突然自己干干脆脆的承认,他与我是师兄妹的关系。这样一来,事情也就变得合情合理了,倒还能除去皇帝心中的一些疑心。
可惜的是,我的祈祷并未起作用,大师兄听见这话后,先是条件反射性的看了我一眼,因我已经感觉到了皇帝的注视,自然不敢迎向大师兄的目光,只是微微低垂下了眼帘,避开了大师兄的眼神。
随后,可能是因我并未真的殡天,大师兄也悲伤不起来。而且,一时之间,他可能也没想起上次在紫云寺让皇帝得知我们原本就认识的那一幕场景。
所以,大师兄为了避嫌,故意作出一副与我不相识的模样,只是脸色稍显沉重一些的劝慰皇帝道:“皇上,人死不能复生,还请皇上节哀顺变,保重自己的身体啊!”
“多谢三弟关心,朕自当注意。”果然,皇帝一听见这话,脸色立刻变得阴沉了下来。然后,他突然又转向我说道:“林院使,你且先去外面等候一下,朕有些话要单独与李医士聊聊。”
“是,微臣遵旨。”我一听皇帝这话,心中不禁更急,担忧大师兄说得越多,露出的破绽越多。但是,却也只能无可奈何的先退下了
※※※※※
出了主殿的门后,我故意选择了一个离皇帝住的厢房最近的位置站定,竖起了耳朵,想听听皇帝究竟在里面究竟与大师兄说了些什么,我心中也好有个提防。
可是,让我郁闷的是,一向自认耳尖的我,竟然连只言片语都没有听清。
就这样过了将近半个时辰,尽管我心中感到忐忑不安,却也只能放弃※※※※之时,居然突然听见皇帝从厢房中传出的几个字:“……皇叔……相见……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