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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三横王。平庸的庸。”
“本着人尽其用的原则,我决定聘用你担任保安一职。”
“王先生稍安勿躁,有些事情,也并非不能商量的。我身为总裁,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你不满意的地方,尽管提。”
“像我这样的人才,起码也得给我个副总裁当当吧?”
“王庸,你这是什么态度?”
“喂喂,你想干什么?你别乱来啊,我会叫的。你敢碰我一下,我就叫非礼。”
“姓王的,你别小瞧人。”
“菲菲同学”
“欧阳小姐”
“老总,不如我来替你按摩吧。”
“这个条件是,王庸我要你做我男朋友。”
“老总,我向您表示最诚挚的歉意。对了,你不是要我当你男朋友吗?行,老王我豁出去了,别说男朋友。就算是你要我当老公,老王我也认了。”
“姓王的,你,你竟敢打我。呜,呜。”
“不管怎么说,从今天开始,你是我的女人了。我不准你那么不爱惜自己,听到没有?”
“老王,生气啦?”
“老,老公。”
从相遇、相识、相知、相爱到现在,欧阳菲菲抑制不住地回想,眼圈抑制不住地红了起来。
正在此时,王庸却正好在另外一份离婚协议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呜”她突然捂住了嘴,哭了。
就在这一瞬,她仿佛清晰的感受到,一些让自己早已经习以为常,却异常珍贵的东西正在迅速抽离。一时间,她的心就像是被一根刺狠狠地扎着,除了痛,就只有痛。
纠结得无法喘息,自己拼命捂着可就是忍不住,整个人忍不住抽泣,商场上说一不二的女神已然不再。她就像是个小女人一般的,趴在桌子上抽泣不已。也许当初的结婚,是源自于一场误会。可是,两人在一起生活的点点滴滴,又岂是那么轻易割舍?
一张面纸递到了她跟前。
“啪。”
她打掉了那只熟悉的大手,委屈之感油然而生。混蛋,这混蛋竟然毫不犹豫的签字。若不是考虑到现场气氛不对,都想扑上去,狠狠地咬他一口了。
那往事一幕幕、点点滴滴全部闪过她的脑海竟然一丝不差。稀里哗啦,却从来没想过竟然像是生了根一样,在她的内心深处打下烙印,怎么也抹不去。
直到此时此刻,她才发现,原来那些简简单单,被自己习以为常的东西。竟然像是一颗大树的根须般,深深的扎入到了心里。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王庸这个坏蛋的言谈举止已经成了她生活的一部分。惹自己生气,哄自己开心,逗自己娇嗔。
甚至,那些波澜不惊,平平淡淡的生活现在想起来,也是那么的有滋味,有温馨。
但这一切,都即将被割掉,觉得自己好像是在割肉,是在割掉心头的肉。
每一笔落下都是剜刀。
签下去然后自己的心就像是在被小刀狠狠地切割着,疼痛莫名。
原来这家伙真的,真的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走进了自己的心扉里。像个窃贼一样,偷偷的在自己心里面留下了很深很深的烙印。
坏人,坏人,坏人!
但是,她还是落笔了,她忽然深深感觉到了秦婉柔的无奈和痛苦。
“唰——”一声长长的牵扯,笔在纸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痕迹。
“嘶拉,嘶啦”
几声刺耳的声音响起,哭泣声戛然而止。
所有纷纷回头相看,只见一个温婉柔美的女子突然出现,将那张离婚协议的文件纸撕得粉碎扔进了垃圾桶。
“婉柔”
欧阳菲菲泪眼朦胧抬头一看,眼前的人竟然是秦婉柔。
“菲菲,有事回去说,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
秦婉柔那温婉柔美的眸子里,透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倔强,轻轻拉住了委屈伤心的泪流满面的欧阳菲菲。极为难得的,对王庸怨怒的看了一眼,转身牵着欧阳菲菲就走。
盯得王庸是一阵心虚,脸庞僵硬的干笑了一下,急忙屁颠屁颠的跟了出去。
路上,王庸一言不发的开着车。
而秦婉柔则在后座,搂着哭得伤心,可怜兮兮的就像小白菜般的欧阳菲菲,温柔细语的安慰不已。
到了家里,秦婉柔向王庸使了一个眼色,王庸无奈的点了点头。
“毛毛,干爹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毛毛听了之后很开心,马上放下了手中的遥控器不看动画片了,双手伸出做了一个“干爹抱抱”的姿势。
王庸呵呵笑了,心头的阴霾消散了许多。说实话,看到欧阳菲菲那么伤心欲绝的模样,他又何尝不心痛?人非圣贤,孰能无情?
从自己和欧阳菲菲从相识,吵闹,争斗,误会,结婚,生活到现在。又岂是真的那么能够轻易割舍掉?对欧阳菲菲的感情,也绝非表面看上去那么的冷淡无情。尤其是看到她趴在桌子上,埋首痛哭的时候。自己真的很想抱住她,哄着她说,菲菲,我们不离婚了,我们回去吧。
只是,自己又有什么办法?自己亏欠婉柔母女更多。可以想象,她们母女这么多年来,究竟是怎么过来的?中间到底受了多少常人难以想象的委屈?伤心?
伸过手去将毛毛搂过来,一种血脉相溶的感觉源源不断在他和毛毛之间传递着,倍感亲切,这可是他的亲生女儿啊。直到此时此刻,王庸都有种如梦似幻的不真实感。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就有一种沧海桑田的感觉。如果母亲要是在的话该有多好,让她也见见可爱的毛毛,一家子其乐融融的景象,好生向往。
第七百七十七章同仇敌忾
等王庸抱着毛毛走出屋子之后,秦婉柔拿了纸,温柔的帮欧阳菲菲的泪水。拉着她的小手,微微嗔怪道:“菲菲,你怎么能瞒着我去民政局离婚?”
欧阳菲菲抬起螓首,晶莹的双眸有些小委屈的看着她,又是一阵伤心涌上心头的说:“我,我不去又有什么办法?昨,昨晚我,我都听到了。我,我不能霸占着王庸。让你和毛毛,都无依无靠。”脸梨花带雨,原本白皙细嫩的皮肤,苍白而无血色。那一身白色的清冷职业装还没换下来,泪水之后通红透露着伤感委屈的眼睛,更显憔悴。
看到这副样子,秦婉柔感到一阵心疼和怜惜。
“傻瓜,说什么霸占。”秦婉柔轻轻将她拥在怀中,柔声责备说:“你和王庸本就是夫妻,夫妻之间就应该互相扶持,相依相偎,白头偕老。”
“可,可是。如,如果我不离婚。你,你和毛毛怎么办啊?”欧阳菲菲说到底,还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女人。
“我和毛毛那么多年都下来了,也不急在一时。”秦婉柔温柔的说:“何况,菲菲你以为你和王庸离婚了。我带着毛毛和他在一起生活,我们就会幸福了吗?不,那时候的心里面都会对你满怀愧疚。而毛毛,也会问,菲菲干娘到哪里去了?菲菲,难道你想我和毛毛,都背负着对你的愧疚过日子吗?”
“唔!”欧阳菲菲眨着水汪汪的眼,此时哪里还有半点叱咤风云的女总裁气势。像极了一个受了委屈而不敢发作的小女人,嘟着嘴说:“可王庸他已经作出选择了啊,他在民政局,可是毫不犹豫的签下了字。那坏蛋。真的是太欺负人了,哪怕是做做样子都好啊。”
“菲菲,你别太苛责他了。你别看他表面整天嬉皮笑脸,好像对什么事情都无所谓,玩世不恭的样子。”秦婉柔有些呢喃的说道:“其实。他是一个重情重义,非常认真的人。”
“认真?哼,婉柔你就算帮他说好话,也挑些靠谱的来说啊。”欧阳菲菲经过了一番调整后,情绪已经稳定了许多,只是一想起王庸在民政局的那副‘可恶’模样来。就忍不住气得牙直痒痒,昂着下巴,露出了她那完美的粉颈,有些小傲娇的哼唧说:“一个整天在公司里游手好闲,东晃西荡,不是在和人闲聊吹牛。就是勾搭调戏白领妹子。你却说他重情重义,非常认真。婉柔,我不瞒你说,每次看他那吊儿郎当,对什么事情都满不在乎的样子,我就恨不得掐死了他算。”
“呵。”秦婉柔也是忍不住捂嘴笑了起来:“不过话又说了回来,有时候这人的确很可恶。”
“是啊是啊。太可恶了,坏人,老流氓”
不知不觉间,两个女人的对话开始朝着批斗,同仇敌忾的方向大步迈进了。
正在小区里的滑梯旁,陪毛毛玩的王庸突然不停地打起喷嚏来。
声讨王庸半天后,欧阳菲菲的心情总算平复了许多,恢复了些平常的模样。开始拉着秦婉柔的小手,低声八卦着说:“婉柔啊,有件事情我憋在心里想不通。当。当年你和王庸之间,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如,如果是那家伙对你始乱终弃,我,我就”
“菲菲。你误会了。”秦婉柔脸色微红,温润如水的眸子里一片复杂之色。欲言又止,不过她却知道,如果自己不说清楚此事。恐怕以菲菲的心,也会梗着一根刺。只要咬着嘴唇说:“菲菲,我和你说的事,你别和王庸提。那,那是他这辈子最痛苦的事情。你知道伯母是出车祸死的吧?”
“嗯?”欧阳菲菲脸色一变,心中弥漫起了一股不详的预感。
“当年王庸最大的心愿,就是去部队当兵”秦婉柔眼睛开始泛着红润,一点一滴的,把她当年知道的事情,一一娓娓道来说到最后,秦婉柔已经泣不成声的哽咽说:“菲菲,我实在难以想象。他亲眼看着母亲被炸弹炸飞,将她抱在怀里,却只能眼睁睁的看到她死去,是一种怎么样的痛苦?我见到他时,他的灵魂已经一片死寂,沉默的可怕我这些年一个人带毛毛所受的苦难,根本没有办法和他比。”
“呜呜”欧阳菲菲一直未曾做声,但到了此时,却早已经泪流满面了。哭得很伤心,也很心疼。她忽然想到了王庸父亲留给他的那本日记。
原来,王庸一直对他的父亲那么的崇拜。一直想当个好军人。但结果,却是遭到了如此残酷而无法挽回的痛苦。欧阳菲菲实在难以完全想象到,王庸那时候究竟是怎么过来的。
原来那坏人,呜呜
“自从那次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直到他重新回来了。”
说到后来,两个女人抱作一团,哭了好半晌。
等情绪稍稍稳定后,秦婉柔才双眸含泪的说:“菲菲,以后怎么办,我们过段时间再想。但是现在,我让王庸回来和你道个歉。你也要乖乖的,不要和他太闹脾气。不然我就真的太愧疚了。”
“嗯。”
欧阳菲菲此时已经停止了哭泣和伤心,开始抬眼看着秦婉柔那一双温柔深邃的眼睛,不知为何,这让她有一种想到自己母亲的感觉,好生温暖、亲切、和蔼。她记得那个时候,自己母亲对自己的宠爱,愿意将一切都给她,所以她也愿意听母亲的任何话和劝告,从来不愿意让自己母亲生气。
王庸推开家门,发现欧阳菲菲正翘着二郎腿,惬意的坐在了沙发上,吃着牛肉干,看着言情剧。完全没有了上午在民政局的时候,那副凄凄惨惨戚戚的悲情模样。
明眸只是瞅了一眼王庸后,就又投身于看电视大业。
“呵呵。菲菲,看都教授呢啊?”王庸一脸谄笑的凑了上去,准备帮她捏捏肩膀,讨好讨好。
说起来,他这也是无奈。
谁让刚才秦婉柔责怪了他擅自离婚。没有考虑到菲菲的感受。这不,逼着他过来把欧阳菲菲哄开心了再说。否则的话,她就没脸再和菲菲相处下去了,会带着毛毛消失。
“啪”欧阳菲菲一巴掌把她的手给拍开了,眼皮子都不抬一下,淡然地说:“王庸先生。请你放尊重些。”
“哟哟,瞅瞅,瞅瞅你那腔调。”王庸满是厚脸皮的凑了上去说:“咱可是老夫老妻了,能不这么生分吗?”
“王庸,请你离我远些。”欧阳菲菲回头冷声说道:“你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