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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你一言我一句的表演,倒是让欧阳菲菲也是恶向胆边生。尤其是这戚妖精刚才那一小会儿,那个魔爪是肆无忌惮啊,简直比王庸还不遑多让,不对,甚至还要更流氓一些。
“戚蔓菁,叫你欺负我。”欧阳菲菲在王庸的撺掇下,玉手终是一把摁了上去。
第六百五十一章有点小骄傲
“唔?”欧阳菲菲随之一摁,秀目便圆睁了起来。她这辈子,还是第一次以如此奇袭般的姿态,袭击另外一个女人,那种鼓胀而充满弹性的触感,让她头脑顿时有些失神。
好像要比自己大半筹,欧阳菲菲嘀咕着闪过这念头时,竟然已下意识地捏了两把。
“嘤咛”戚蔓菁妖媚的娇吟了一声,眼神儿缠绵如丝,似嗔非嗔地惊讶道:“欧阳菲菲,你这是玩真的是吧?好啊,看来和王庸在一起久了,果然不一样了啊。还有你,王庸,有种你就放开我,让我们两个女人决一胜负。”
“那可不行,菲菲怎么说也是我的老婆,我当然得一心向着她。”王庸一副狗腿模样,得意地笑着说:“菲菲,你放心,有我在呢。不管怎么样,咱都不怕她,这回狠狠地教训她一下。”
越看到戚蔓菁无奈的一副模样,欧阳菲菲心里也是越自在,尤其是看到向来强势的戚蔓菁,扭动着娇躯,又羞又恼地娇吟不迭时,心情更是格外的畅快。这不,又忍不住的就对她上下其手了起来。
“戚妖精,怎么样啊?看你现在还得瑟的起来?投降不投降?”欧阳菲菲在王庸的暗示指导下,手法也是越来越邪恶了。而从中带来的刺激和兴奋,也让她俏靥潮红。说话间不自觉的就带上了丝丝魅音。
“哼,我才不服气,不投降。说来,你不就是仗着王庸这头蛮牛吗?这有什么了不起的。有本事你就让王庸放开我,我们公平对决。”戚蔓菁酥软娇吟之余。却又如刘胡兰般宁死不屈。见欧阳菲菲丝毫手下不留情,几乎又把求救的目光转向了王庸,楚楚地呜咽道:“王庸,我们好歹也是老同学,留点情面啊。你看,今天好端端地来探望你。完全是出自一番好意,可你呢,却伙同老婆对我做出了这种羞人事情。呜呜我不想活了”
话一出口,王庸却是愣了愣,不自觉的已经悄悄松开了手。而此时此刻,欧阳菲菲却还是浑然不知。继续很邪恶地侵犯着她。
当下戚蔓菁一感觉失了力气的钳制,嘴角已是微微上扬。佯装挣扎了两下后,立刻猛逮住了这个机会,犹如饿虎扑羊般地一使力,一下反身将欧阳菲菲扑在了身子底下。这下,局势即刻再次逆转,只见戚蔓菁一副反败为胜的骄傲姿态。媚笑连连着冲着她说:“菲菲,你刚才摸我是不是摸的很爽?现在,该轮到我报仇雪恨了。”
“老公,救我”莫名其妙再次被袭的欧阳菲菲,忍不住惊慌失措地娇吟了起来。
王庸假装上去拉扯着,心里却另作了一番计较。
此时戚蔓菁将欧阳菲菲缠得很紧,魔爪也恣意报复着,见她正欲开口求救之际,竟用红唇将菲菲的小嘴堵住,柔软如蛇的舌尖。恣意妄为的探入进去,缠住了她的香舌。
“呜呜”欧阳菲菲俏眸圆睁,惊讶地被她堵得说不出话来,却又娇躯酥麻无力挣扎。现在哪怕是求救声都发不出来,只有呜呜咽咽的一阵阵销魂媚音。
十多秒钟之后。欧阳菲菲的抵抗已经是越来越弱。娇躯竟已经不自觉的,微微迎合着戚蔓菁的玉手。
两个大美女如此香艳十足的纠缠在了一起,还伴随着一场旖旎而销魂的湿吻。直让在假装拉扯的王庸,看得是一阵口干舌燥,暗咽口水不已。
不多会儿,戚蔓菁开始对王庸使去眼色。会意之下的王庸,从拉扯状态立马转变态度,偷偷摸摸地加入到了战阵之中。
欧阳菲菲心思单纯得很,又加之经验匮乏,连戚蔓菁都远不是对手,何况是王庸和戚蔓菁的暗自联手。仅仅是数分钟的时间,欧阳菲菲便已是溃不成军,犹似一只楚楚可怜的小羔羊一般,被欺负的是体无完肤。俏眸紧闭,长长的眼睫毛颤抖不已,尤其是那玉靥桃腮,更是粉嫩嫩潮红一片,几欲滴血,情动到了极致。
“菜帮你热好了。”戚蔓菁妖冶的玉唇,凑在王庸耳畔低语绵绵,魅惑十足地低声道来:“这一次,索性就趁机把菲菲拿下,省得她一天到晚心理都不平衡。”
王庸心中也是一荡,果不其然,原来戚蔓菁是给自己在创造机会。
话说两人回家后,也都已经洗过澡了,因此各自的身上都是干净清爽的,也利索些,省去了这一步骤。
王庸气血上涌,索性把牙一咬,把欧阳菲菲那柔若无骨的娇躯一下横抱了起来,向着房间径直就迈步走去。
迷迷糊糊间的欧阳菲菲被王庸这么抱着,心中顿时一紧,又是羞又是恼,颤抖着声音不安道:“王庸,你这坏蛋。想干什么呀?快把我放下来。呜呜,没想到你竟然和戚妖精一起欺负我。”她潜意识当中,仿佛已经隐隐约约意识到了即将要发生的事情。
这芳心之中,一片忐忑,心跳的犹如打鼓般猛烈激昂。
而这嘴里却还是傲娇地叫嚣着:“王庸,我不准你这么做,唔你要是敢”
“啪!”
她的话未曾说完,就被王庸一巴掌打在了她的屁股上,只见他邪笑了几声,一脸玩味的样子:“你想的太多了,你以为我王庸是个随随便便的人吗?”
“王庸你”
欧阳菲菲一怔,被王庸的举动噎住说不出话来。
走进她的房间后,王庸只是将她往床上一放,顺势替她盖好了薄被子。随后又在她滚烫的脸颊上亲吻了一口后,似笑非笑着说:“刚才和蔓菁是一起逗你玩玩呢,可别太放在心上。不过,如果你真的有需求的话,我倒是可以满足你。只不过,你得主动向我索取才行。”
“你,你说什么胡话呢?”欧阳菲菲羞红了脸,娇躯滚烫不已,一股莫名的邪火在体内四处乱窜,直把被子盖住了眼睛,恼怒道:“我只知道你欺负我,呜呜,坏人。谁,谁会稀罕你啊?快走快走。”
其实对于欧阳菲菲来说,若是顺水推舟,她倒也就罢了。兴许,就半推半就地从了他了。然而,若是要她主动的话,那是万万不能的。
“行,那我就叫蔓菁来陪你说说话。”王庸两手一摊,却是无所谓地笑了笑,而后迅速起身就向外头走去。徒惹得欧阳菲菲,心中生起了一股郁郁之气,直对王庸是腹诽不已。
“王庸你不是吧?这么好的机会,你就”戚蔓菁捂着嘴,一脸讶然之色,表示不明白。
“呵呵。”王庸点了支烟后,露出了一抹苦笑:“逗逗她玩玩可以,不过如果她不是发自内心肺腑的愿意,你以为我会随随便便去把她吃了?我继续喝会儿小酒就睡觉了,你接下来交给你了。”
“行啊,那我就老实不客气了,头啖汤要是给我喝了,你可别后悔。”戚蔓菁其实对王庸非常了解,这个男人也许表面上嘻嘻哈哈,对什么都无所谓的模样。可是,他的骨子里却是个异常骄傲的男人。
说罢,戚蔓菁就俏生生的横了他一眼后,钻入到了菲菲的闺房里。
王庸耸了耸肩,继续一个人享受着喝点小酒的乐趣,看看电视,眉宇之间仿佛若有所思。
又是七八日一晃而过,立了秋,天气渐渐凉爽了些。
迟宝宝最近的脸色很难看,第三次的联合行动,出乎意料的还是失败了。其实,关键的还是这期间内没有任何的收获,因为她对李逸风的监控,根本就没有出现任何情况。
难道说?内奸并不是李局?
但这又是不可能的事情,整个行动策划案,只有她自己和李逸风两个人知道。便是连她最信任的几个属下,也是在准备行动的时候,得知了全部的计划。可那时候,他们已经没有机会再往外发任何消息了。
一时之间,迟宝宝有些想不明白。
独自一个人,在酒吧里喝了几口酒。她的无线耳麦,继续戴在了耳朵里。李局所有的行为,都没有出现任何异常状况。可她不甘心,消息,只有可能是从李局这边传出去的。
就在一个貌似成功男士的家伙跑来搭讪的时候。耳麦里又是传来李逸风和人说话的声音。
原本以为又是平常对话的迟宝宝,显得有些漫不经心。那位男士,也以为她是默认了搭讪。
然而几句话一过,她的脸色便陡然一变。
男士刚伸出手,想去进行一番肢体接触的试探时。迟宝宝一跃而起,反手一记反关节擒拿,将那男士扭的是嗷嗷直叫,破口大骂了起来。
迟宝宝的心情,在这一刹那复杂而沮丧到了极致。满肚子的火气正愁着没地方发泄呢,将他拦腰一抱,狠狠地朝后方摔了出去。
“咣当!”一下。
那经常出猎,成功几率颇高的男士,埋葬在了破碎的吧台之中。可怜从头至尾,迟宝宝连瞟他一下长得如何都没有过。
第六百五十二章揭露
酒吧里的保安们,见状都纷纷冲了过来。迟宝宝冷哼一声,挥舞着把薄外套一脱,身手敏捷地掏出了一把六四手枪,打了个旋儿后,冰冻着脸说:“那人戴的是百达翡丽手表,是个很有钱的主,打碎的吧台和酒钱算到他头上去。”
保安们个个都愣住了,好歹他们也都算是些见风使舵的人,一见迟宝宝那霸气架势,就知道这绝对是不好惹的主。再看她掏出了警官证,哪里还敢去招惹她?
虽然对酒吧来说,一个小警察当然算不上什么,但是以他们的察言观色,一个可以在下班时候配枪,行事如此霸道的警察,那一定是大有来头,自然也鲜有人敢惹了。
这时候,经理也是急忙跑出来打招呼,混这口饭吃的,当然得了解谁能惹谁不能惹了。一见是迟宝宝这号人物,哪里还再敢让她赔钱?在和迟宝宝道歉过后,又走向那个有钱的主,与他周旋起来,看来这家伙此时也只能自认倒霉了。
很快,迟宝宝就出了酒吧。一路骑着摩托车,在深夜风驰电掣地开着,任由着冷风吹打在她的脸上,她仿佛就想借此冷静一下自己即将狂暴的心灵。
没错,饶是心中早有猜测和定数,可是当她从耳麦里听到她尊敬的李局打电话时候说出的那番话,依旧像是一把玄重的铁锤,狠狠地猛击在了她的心坎之上,她心中的信念也仿若瞬间轰塌,裂成碎片随风飞扬。虽是这么说,可是她又不得强迫自己进行最后一次的证实,说实话。到时候假如真的和李局对峙起来,她也不知该如何做,内心如今也是一片烦乱至极。不论如何,还是先亲眼见到再说吧。
半个多小时后,偏僻辽阔的郊区。
一家已经停了工的破厂房。周围光源孱弱,灰暗的路灯一闪一闪,却交织着暗夜的星光,显得分外的诡异。不过还好响彻着一片虫叫蛙鸣,倒是难得反衬出一番静谧。
迟宝宝远远地停好了车,手持着枪。心情复杂不已地潜行而进,不觉中已悄然了接近那间厂房。无论是窃听器里传来的对话显示,还是跟踪系统的最终停留,都昭示着她尊敬的李局就在这座厂房里和犯罪分子碰头。
虽然李逸风的堕落,似乎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可是,这依旧是她难以接受的事实。没有亲眼看到。她还存着万一的些微侥幸心理,希望这一切,都是自己的误会,更是希望李局是有些特别的机密任务,不得冒险不潜入其中。
尽管她自己也知道,这种几率是有多么的微乎其微。
凭着极为敏捷而出色的身手,她悄无声息地从窗户之中翻滚而进。凭着几盏微弱的灯光。她看到了穿着衬衣,头上戴着鸭舌帽的一个男子,正斜斜地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