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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就是再想往下挖,得到严令放人的指示后,也不得不咬着牙把人放了。
露琪亚和黑崎一心根本没来得及受审,事实上; 黑崎一心连自己到底暴露了多少都还没确定呢; 在小黑屋蹲了两天就给放了。
第二天; 官方就急急忙忙的给了个说法,说是有个穷凶极恶凶犯正在空座町内四处流窜; 因为曾经被英勇的警察击伤过,所以警方判定,这个家伙为了自救; 一定会在空座内各大医院诊所附近出没。
这个英勇警员应该是不存在; 黄金之王会允许下面的人这么说,也算是安抚警界的情绪; 给他们在民众间树立个正面形象。
紧接着; 又在报纸上发一条了通知,说空座综合病院出没的大量便衣,只是为了盯梢兼逮捕嫌疑人; 其行动目的和空座综合病院本身无关,绝对不存在小报上说的——病院院长石田龙弦销售假药、买卖人体器官被逮捕的的事情!
灭却师一人就是一族,石田龙弦虽然孤家寡人的,但他货真价实的代表着一方势力,警方在高层授意下发布的这份声明,主要就是为了安抚他。
至于黑崎和那位姓朽木的少女……
尸魂界根本不能见人,不存在登报道歉的问题,直接把人放了就行,不过为了维护黑崎家在邻里间的名声,在声明的最后一个自然段,用短短的二十字,写明罪犯是流窜到黑崎诊所附近被逮捕的。
一时之间,只剩下官方注明【已死亡】的黑崎一护还没有着落了。
浦原喜助之前说要帮一护想辙,后来借着尸魂界捞朽木露琪亚的东风,扯着大旗要求御柱塔还黑崎一护一个清白的户口。
“我们知道这里面有误会,但是他的档案已经注销了,死而复生这种事,需要一个合适的理由。”
浦原喜助叼着根牙签打电话,听到这官方的敷衍言论,满不在意的说:“你们之前怀疑他尸体状况的时候,不是把他弄到研究所去了吗,还说可能是个什么【XXX半死不活症】?”
通话中的淡岛世理小姐一愣,紧接着额角的青筋一顿乱跳。
这些警察私下里到底折腾出了多少事啊——他们什么时候联系的研究所?!
但这到底算是个(死人和活人间的)外交事件,不管她知不知道经过结果,好歹不能露怯不是?
青之氏族的二把手冷静的压抑着怒火:“既然如此,那就借着那个【XXX半死不活症】的名号,让带走他的研究所直接把他‘治好’,然后送他出院好了。”
奸商先生笑呵呵的说了句好啊,啪的一声就把电话挂了。
淡岛世理之后也确实是这样处理的,借着起七拐八拐的关系,给凤家递了个盖着黄金之王印信的消息,本以为可以就此打住。
然而她低估了一个专业学者的职业操守。
当时来警察局接黑崎一护的,一共是三个老专家,凤镜夜虽然自嘲,但做事从来尽心尽力,这三个人都是医学界首屈一指的权威。
年纪大,又首屈一指,又权威——这意味着这仨老头,都已经到了不需要爱钱也不爱权的地步了。
人家的精神境界比较高:爱科学。
三个老头追求知识,碰上个神奇的病例之后,准备一般进行临床研究,一边就此写个论文,开始之前还为了新型疾病的命名权打了一架。
黑崎一护从地下研究所找到自己的身体那会儿,研究所里根本没几个人,因为三个老专家携带着(从他身体上)研究出的各项数据出国开大会去了,十天半个月的根本回不来。
现在官方要求走个过场,意思就是黑崎一护先把身体躺回去,找人随便救一救做个样子,然后灵魂归体自己站起来,也就算痊愈了。
这个过程统共没花半个小时,黑崎一护就在浦原店长的带领下,顺利得到了自己死而复生的清白户口。
结果第二天,那三个老专家开会回来了。
这仨老头不止自己回来了,还把一大帮子外国专家一起带回来了,各种医学界大拿跟赶羊一样乌泱乌泱的就往研究所跑,因为阵容实在有些闪耀,除了搞医疗的老头老太太,还跟了一帮子外国媒体。
这一进门,问:研究材料还好着没?
凤家的负责人被问出了一头冷汗,含糊着说:“研究材料、不是,病患他……已经康复出院了。”
“不可能!”
老头一吹胡子瞪眼:“我们都治不好,怎么可能有人能治好?”
这一闹,动静就大了,接到消息的伏见猿比古当机立断下命令,让底下的人一致改口,说那是病体自愈,为了堵这几个老头的嘴,还专门给发了个“医学贡献奖”。
结果老头子拒不领奖就算了,还因为察觉到事情有猫腻,天天要骂政府。
自愈病体黑崎一护,在一众老专家锲而不舍的碎碎念下,彻底一战成名。
停留在日本的国内外各领域医科大手们,天天聚众开会,在三个老头天花乱坠的形容下,每天都有试图再攀医学高峰的专家,组团在他家门口蹲等。
每逢黑崎一护出门,他们便用仿佛凝望着知识宝藏大门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他看。
要是眼神能当手术刀用,他一天怕是要被解剖三五十回。
黑崎一护被人看的毛骨悚然就不说了,事件结束后没几天,朽木露琪亚就突然失踪了。
一护虽然不用绞尽脑汁和家人解释,说朽木露琪亚这么个大姑娘,为什么要住在他柜子里,但人无声无息的就不见了,他总是要去找一找的。
鉴于肉体出门会被医学怪人用眼神解剖,他干脆直接用魂体出门,遇到有虚出现,还能直接上手拯救世界呢!
然而,就这么一个依靠脱离身体来获得短暂自由的小小心愿!
居然还被人残忍的打断了!
说到这里,暴躁的黑崎少年一把掀翻了面前的小几:“我现在居然变成了一把刀!?”
听了半天故事铃木园子小姐严肃的补充说:“是一把超级帅气的刀。”
暴躁到一半被打断的黑崎一护被她夸的一堵,犹豫着说了句:“……谢谢?”
园子抿着嘴摇头:“不用谢,我说实话而已。”
夜斗坐在另一边,听到这里煞有介事的磨蹭着下巴,感叹道:“那黑音你还真是惨啊……”
一护嘴角一抽:“黑音是谁?”
“就是你啊,”
神明无辜的眨巴着眼睛,不太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我知道【音】这个族名有点女气啦,但我决定这个字的时候,真的觉得蛮好听的来着……”
“其实黑音和黑崎也没多大差别嘛,”园子试图做和事佬:“黑崎君要是不适应——”
等等。
她看似成熟稳重如同情感节目主持人的表情一僵,突然窝回原地坐着,若有所思的啃起了手指头。
“我怎么觉得黑崎这个姓氏……有点耳熟呢?”
她马上回忆了一遍黑崎一护十五分钟前的自我介绍,当然,一护君的故事里省略了不少关键性内容,也没提任何确切人名,就连露琪亚,也是全程用【引导我的女性死神】代称的。
于是确定自己从来没认识过死神的铃木园子小姐,感到更加苦恼了。
这个非常耳熟的故事……到底是在哪听过的呢?
与此同时,黑崎一护也在思考。
铃木园子这个名字……怎么感觉就这么熟悉呢?
他一连念了三四次,终于找到了重点。
——熟悉的不是名字,而是姓氏。
于是黑崎少年的五官瞬间就狰狞了。
他一巴掌趴在园子面前的桌子上:“你是那个铃木?!”
园子一愣,傻乎乎的点头。
“如果不是特指的话,那公众一般情况下会提到的那个铃木,应该就是我们家的铃木。”
黑崎一护眼神死的望着她无辜的神情看了半天,冷笑一声,扑上前来,双手并用的揪着她的脸颊肉就是一通乱拧。
“你这家伙完全没有愧疚的意思吗?”
他从正面架住园子的胳膊,咬牙切齿的捏着她的脸晃她:“那一脸让人火大的无辜表情是怎么回事,你听了半天故事,居然一点都没发现罪魁祸首是谁吗?!”
园子手忙脚乱的推他,巴掌在一护的肩膀上打来打去,口齿不清的含糊道:“我只是听着什么……额……有点熟悉……结果居然是你吗!?”
夜斗事不关己的坐在旁边看她俩掐架,一边啃点心,一边用十分惊叹的语气煽风点火:“结果园子你跟着故事情节,同仇敌忾的骂了半天的讨厌鬼,居然就是你自己吗?”
这一句激的真是恰到好处了。
夜斗话音一落,黑崎一护的怒气值瞬间又跳了一格。
“啊啊啊,”他捧着园子的脑袋就是一个头槌:“所以你连我长什么样都没记住吗?!”
虽然一护没用多大劲,但娇生惯养的铃木小姐已经被他撞成了半残,死不瞑目一样的艰难辩解说:“这也不能怪我啊……”
她超委屈的哼唧了两声:“我一到现场,你就已经在运尸袋里躺着了,警察给的说法不过是个绑架未遂,连你是不是嫌疑犯都不确定呢,我闲着没事看一具死尸干嘛?”
黑崎一护捏着她脸颊肉的手指象征性的又捏了捏,提示到:“注意用词,我还没死呢。”
“哦……”
园子哭丧着脸让他捏着,干巴巴的辩解说:“后来查了点资料,怀疑重点就转到你爸妈、还有你妈的老情人身上了,谁还管你这么个出场就死了的小倒霉蛋哦……”
夜斗:“你的脸还捏在别人手上呢,能不能稍微克制一下口头报复的欲望?”
铃木园子倔强的哼了一声,心说要不是觉得对不起他,我早就直接还手了……
自欺欺人的铃木小姐拒绝面对两人间的战斗力差异,迅速转移话题道:“既然这样,黑音你现在到底是活着呢?还是算死了?”
黑崎一护面无表情的扭她的脸:“叫黑崎。”
园子情不自禁的发出了火车进站鸣笛一样的“咦咦”声。
夜斗百无聊赖的打了个哈气,痛心疾首:“都说了忍一忍啊,你还挑衅他干什么……”
脸黑到神鬼辟易的黑崎君冷哼一声,眼神凛然的盯上了坐在一边抠脚的祸津神。
夜斗后颈麻溜的就是一凉,瞬间爬起来端正的坐好。
“我不想做刀。”
“不是刀,是神器啦……”
“我不想做神器。”
“可是我都赐予你姓名了,哪有人上了贼船还想下去的……”
“你刚才说过,”黑崎一护双手抱臂坐在诸位,气势逼人的看着面前的一男一女:“你之前的神器被你解放了,所以才无法发挥实力。”
夜斗心虚:“那个,也不能完全这么说啊……”
“我没质疑你的实力,”黑崎君额角一跳,气势再攀高峰:“既然你能解放之前的神器,那现在赶紧把我也解放了!”
夜斗死猪不怕开水烫,撇嘴:“我不。”
空气瞬间就在大魔王狂化的眼神中凝固了。
铃木园子用赞叹一般的眼神目光灼灼的盯着他:哇撒你真勇敢!你居然拒绝他了!?
夜斗骄傲的冲着园子比了个大拇指,高高兴兴的飞了个媚眼:也不看看我是谁!
“呵呵。”
明灭的灯光下,传来了黑崎君让人耳根发麻的冷笑声。
夜斗瞬间就怂了。
“也不是我不想解放你啦,”他啧了一声:“我现在不能解放你,因缘线和生死线缠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