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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要是病的很严重,和之前那个锥生一样,八成直接就取消了。”
“说起来; ”面瘫摸了摸下巴,“似乎所有的传言里,都说那家伙长得挺帅的?”
说完美少女就有点糟心。
“既然不是很严重,那微弱的病弱属性——岂不变成了时髦值?”
她们看了铃木园子那么多年的笑话,甭说平常够不够的上铃木家,看笑话这种事又不需要法律允许,但是现在,铃木园子闹着娶平民这种事虽然确实很有看头——但如果这个平民,他擅长运动、会做饭、性格好还能力出众不说了,长得还帅——那看这个笑话时的爽感,分分钟打折折到没有了啊喂!
能成为闺蜜的人,脑回路大都差不多,她一沉默,桌子上的剩下五个人脸色也不怎么好看,分明就是想到了同一件事。
“这个人设是不是完美的有点假了,”美少女垂死挣扎了一下:“你们说……铃木家这是不是怕被人议论,所以刻意编的?”
没人回答。
又静了一会儿后,面瘫下结论:“还是婚礼的时候去看看吧。”
说到这里,话就能接下去了。
一直沉默吃瓜的娃娃头少女问:“说起来,婚礼是什么时候来着?”
“还没定吧……”
眼见话题又要死会,美少女再次起了个新话题:“听说铃木的婚服已经做好了,常陆院夫人多少年前就只做设计了,这次亲手缝的呢。”
“也不全是亲手缝的啦,”娃娃头少女倒也知道不少内部消息:“铃木园子想要的是形制偏中式的宽大袍子,比做和服还麻烦点,工作量大的很呢。”
美少女顺势想象了一下:“这样的穿起来应该是很好看吧……试衣服的时候能去看看就好了。”
于是六个人沉默着喝完了饮料,并约定:等到铃木园子试衣服那天,去常陆院家的店里逛一逛,顺道还能满足一下好奇心。
静了一会儿后,面瘫突然说话了。
“铃木园子几号试衣服来着?”
卡座沉默了许久。
娃娃头歪头想了想,答:“八号吧。”
“其实九号也可以。”
铃木园子对着电话听筒打了个嗝喷嚏,估算了下后好叮咛说:“小兰你不用着急啦,试衣服而已,不止九号,十号十一号都是可以的!”
小兰无奈的敲了下额头,又苦恼又想笑,好脾气的说:“试婚服这种事很严肃的吧,难道不是和新郎商量好的才算数吗?”
毛利兰简直苦口婆心:“园子你都要结婚了,以后要慢慢学会考虑别人的感受,凡事商量着来才好啊。”
园子:……
园子说:“我这不就是打电话跟你商量来着吗,你几号回来?”
小兰原本想说她一句“我指的是和新郎”来着,但她从小到大,从来没在园子身上得到什么一意孤行或者是自私霸道的待遇,平时就不大能理解其他人(偶尔包括工藤新一)对于园子性格的诟病。
这会儿会说这一句,纯粹是电视剧里类似的情节看的比较多,觉得朋友结婚前应该说这么一句,而非有多感同身受(毕竟她觉得不用说园子也一定会做到的)。
于是被园子这么一问,小兰便把这个念头,转而开始回答她的问题。
“还不一定呢,”说到这里毛利兰就情不自禁的叹了口气,“之前我说过吧,镰仓这边亲戚家的堂哥,前一阵子去爬雪山遇险了。”
这位毛利大堂哥虽然出身花道世家,但并不是个性子安分能静下心做花道的人,以至于小兰去了之后,那位伯母一腔热情都投到了她身上,分分钟拉她开始“修行”,见天的认花色,连手机都给没收了。
她一入苦海,毛利大堂哥撒了疯就跑出去玩儿了。
年轻人作死,一般称为挑战极限。
大堂哥爬雪山去了。
然后众望所归的遇险了。
于是大堂哥成了大雪崩下唯一的幸存者。
他昏迷了大半个月,前两天才醒过来,但不知道是睡久了脑子缺氧、还是单纯的创伤后遗症了——又或者他在山上的时候,脑壳就磕过石头——反正人醒来之后性格大变,不爱见人不爱说话,看人一眼,眼神冷利的跟刀子一样。
“伯母说要找心理医生来着。”
小兰的声音里也有些潜藏的担忧和感慨,“不过能接触到的知名心理医生,好像都早早被订下来了,据说预约方虽然没有立刻看病,但却要求所有医生保持随时待命状态,不能接收别的病人,定金付到半年后了,比较麻烦呢。”
“是哦。”
园子安慰她,“那你不用着急,试婚服嘛,你什么时候有空回来,就定在什么时候好了。”
倒不是园子不和卫宫切嗣商量什么——新郎君目前还是人身受限状态,虽然能得到一定的医疗服务,但本质来说,他是在御柱塔【坐牢】的。
铃木家什么时候需要新郎了,铃木园子就携带本人有效证件,去监察部填申请表、交请假条,写明返回时间后,再在兔子们的陪同下把人提出来。
试完了衣服,还得把人送回去呢。
于是园子理所当然的没把卫宫切嗣的意见考虑在内,挂断了电话之后,盯着桌面背景图的合照发了会儿呆:虽然自己好像很久没见过小兰了(算上穿越花费的时间都快两年了),但是听到她的声音之后,说话就变得一点隔阂都没有。
可能这就是真爱吧?
也别管这爱到底是友情还是爱情,爱就对了。
铃木园子感慨万千的睡了个回笼觉,一直到吃晚饭时情怀还没消退,一边喝汤一边想:要不……帮小兰那倒霉催的大堂哥找个医生吧?
于是晚饭后,铃木大小姐斟酌着问管家阿公:“你对心理医生有什么了解吗?”
管家当时险些激动的哭出来了。
小姐这是……终于意识到自己脑子有坑……不是,意识到自己隔三差五对着空气说话的行为,十分的有病了吗!?
有病看病啊!
他当初把这件事上报给会长后,立刻收集了能收集到的所有医生资料,在未选出性别、性格,和能力都合适的医生前,干脆把他们全都预定了下来,就差一个配合治疗的病人了!
老管家那叫一个心潮澎湃,反身就准备去拿文件夹。
结果等他蹬蹬蹬上楼再下来时,他们家二小姐居然趴在餐桌上睡着了。
老头捧着一长串填好了的病历单,原地运了半天气,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先将小姐送回了卧室,又把文件收了起来。
他一边走一边想,但愿小姐别一觉睡醒就把这事忘了。
结果小姐还真就忘了。
那个毛利大堂哥,他毕竟只是大堂哥,又不是小兰本人自闭了,园子一觉睡醒后,接到妈妈助理的电话,得知铃木朋子女士在百忙之中抽空要回国一趟,顿时兴冲冲的准备去见亲妈,连那沓资料的封皮都没再掀开过。
朋子女士此次归来,一不在意婚礼如何(毕竟仪式只是样子货),二不在意女婿啥样(毕竟只是个合法劳工),只为了近距离关注一下自己家的傻女儿,最近有没有出现什么新状况。
铃木园子坐在镜子前顾影自怜,愁的仿佛一个开学前期没写完作业的小学生。
她妈就是那个老师。
镜子里映出来的少女瘦了一大圈,五官轮廓变清晰后,整个人连气质都凌厉了不少,而且眉眼看起来莫名的丧,穿黑色或者灰色,大概挺有文艺范。
铃木夫人打小就致力于用棉花糖把自己的小女儿养成个圆球球,这几日不见的,没由来就被生活磨出了棱角,怕不是分分钟要暴躁了。
——自己遭事儿就算了,没必要让妈妈也跟着糟心。
于是铃木小姐在临睡前再次按了召唤铃,管家阿公原以为她终于想起来,要看心理医生名册了,好欣慰的。
结果她要造型师。
管家:也行吧。
第二天中午,吃过了午饭的园子开始做造型,蹲在镜子前几次险些睡着,又一觉醒来,抬眼一看:镜子里这人是谁?居然这么美!
这造型师功力可以啊!
虚心的夸奖了造型师一番后,铃木园子对着镜子甩了甩鬓角垂下来的小辫子,后知后觉发现下巴颏有只手正托着,自己一直在人家掌心蹭来蹭去。
她眼睛一斜。
“夜斗!”
夜斗百无聊赖的趴在梳妆架边,冲她瞪圆的眼睛翻了个白眼,“醒了就自己脖子用劲啊,我的手要麻啦。”
园子赶紧抬脸。
基于神明的特殊性,夜斗在后面的几位发型师眼里,不说话的时候和约等于梳妆架,说话时仿佛就是扶梳妆架的不知名助理,属于完全不需要在意的摆件。
园子问夜斗:“你这两天干什么去了?”
夜斗说除妖啊,“要彻底转职,斩妖除魔的工作总是做不完的。”
事实上,自从那天在后山的树林闻到了妖狐的气息,夜斗便一直在抽丝剥茧找人,最后确定了目标。
妖狐巴卫。
战国后期相当出名的大妖怪,恶罗王的同党,当年也是一言不合就打上过高天原的存在。
夜斗找了半天,愣是没找出来这妖狐和园子的联系在哪——既然没有作案动机,那难道是准备以园子为契机,想再给高天原找麻烦?
不过他虽然和主流神界一直没什么联系,但巴卫做御影神使的事情不算秘密,他稍微深入查了一下,便知道这狐狸做了人神奈奈生的神使,貌似是没什么危险的。
所以他就先回来了。
“但是比起这个,”他摸了摸园子的黑眼圈,“你睡了三个小时了,没感觉吗?”
园子第一反应是:“居然三个小时了,你手麻吗?”
她缩了下脖子,说:“对不起哦。”
夜斗被这个第一反应暖了一下,迅速摆手:“没事啦,你也没比神器重多少。”
园子心说重点不在这里啊,遂再次抬眼看了看镜子,想:怪不得乍一看这么漂亮,原来都折腾了三个小时了,果然有投入才有产出啊……
夜斗又把她的脸扳过来。
“不要看啦,底子在那里,美也美不到哪里去了,园子你严肃点。”
守护神君的眉头皱起来后,就没松开过,问:“你最近都这么想睡吗?”
园子说我累啊……
夜斗于是问:“最近一直这么累吗?”
园子浮夸的叹了口气,说:“你根本想不到我经历过什么,这是身体本能,我需要大量休息啊。”
夜斗想起她之前失眠就说梦话的那几天,但那也只是睡的不好,不至于:“你不觉得自己睡的太久了吗?”
园子叫他问的又一愣。
在被诸神扔在山沟沟里关禁闭的时候,是没那么想的,“不过那时候精神紧绷嘛,现在放松下来了,想睡很正常的!”
她好歹差点娶了两个医疗世家的少爷,她多少还有点医疗常识:“这应该算是……自我康复的身体本能?”
夜斗捧着她的脸,还是没说话。
等造型师把藏在长头发里的六根细小辫子都编完了,园子才终于等来了他的第二句话。
“园子是有事要出去吗?”
园子“嗯?”了一声,满以为这事儿已经过去了,遂对着镜子摇头晃脑的美了一下,答说:“不是啊,明天妈妈回来我要去接她,不过早晨我八成起不来,所以提前一天先准备下喽。”
“那就好。”
耳畔话音还没落下,园子只觉得眼前唰的一阵晃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