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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手机里“情报员”这个昵称代表了一切印象。
其实有这个通讯名也就够了,只是这样的通讯行为,对话术的要求会比较高。
她翻着写着高里要名字的资料,慎重的沉声道:“是我。”
她原本想说【是我,铃木园子】,好防止一下对面也把她忘了,但“是我”之后深沉的停顿还没完,对面已经自顾自己开始说话了。
“你最近感冒了?”
好听的男声熟稔的这样问她,细听之下,声音居然还有点惊异。
园子:……
园子:“你在惊异什么?”
“因为我听说笨蛋是不会感冒的啊。”
美作玲理所当然的回答道。
园子两句话间居然找回了点熟悉感,气急:“你再拐弯抹角骂我我就挂电话了!”
美作玲呵呵一笑:“你打电话找我帮忙,挂电话到底是威胁我呢,还是埋汰你自己呢?”
园子顿时语塞。
美作玲:……
美作玲:“你就不准备反驳一下吗?”
园子叫他问的有些茫然,“你说的对啊,我这不无言以对了吗?”
她这人少数的优点就“是有错就认从不犟嘴”,犯次蠢而已,为此气急败坏才难看吧?
美作玲凭白得到一局认输,居然莫名开始憋气。
——铃木园子没有反驳,所以她这次打电话,果然还是为了找他帮忙!
——换句话说,这个女的,真的只有想找人帮忙的时候,才会想起来打他电话!
而且找人帮忙的时候,她连句好听的话都不会说!
不过会说也就不是铃木家的女儿了……
那边厢,默认将这些来往记成了人情账的铃木家女儿开门见山:“帮我打听个人呗。”
还是那熟悉的、滥用语气词的说话方式。
美作玲心里觉得耳朵又有点痒痒了,他隔壁坐着的红裙美女神色从容的退回了原位,眼见这通电话似乎要持续一段时间,状似无意的看了看酒柜,像是突然对里面的东西感兴趣起来,在适当的观摩了两三秒后,起身指了指外面,示意他自己出去弄些酒水。
体贴的不着痕迹,多一耳朵的公事都不多打听。
美作大佬抬手拍了拍美女的后腰,点头算是同意了。
十秒钟后,在美女留下的私人空间里,大佬仰躺在沙发上打了个哈气:“名字。”
“叫高里要!”
铃木小姐像是就等着他问这句话呢——这点更让人生气,这家伙像是笃定着他肯定会答应一样——糟心的是他还真的就问了。
那边厢,园子详细的碎碎念:“生平什么的随便查一查就行了,我感兴趣的其实不是这个人,主要他中间消失那三年的经历,要是查不出来(如果高里要真的去了异世界,那九成九查不出来),那只要告诉我他现在在哪里就好了,地址越详细越好。”
她要去问本人!
美作玲眉头一皱,觉得这名字有点耳熟。
对了:“那不是西门送给你的那面屏风故事里的背景板吗?”
“怎么,”他想起过去那些破事,似笑非笑的堵她:“你这次要找的是个现代人了?”
园子不明所以:“我也没找过什么古代人啊……”
美作玲心说你难道忘记朝利雨月了吗,为了查他,你还忽悠的我差点去查了被教父家族彭格列收了档案的山本武——这些给我惹麻烦的破事,你是自动过滤掉了吗?
突然更憋气了是怎么回事……
真的不能回忆过去,越回忆越糟心。
憋气的大佬糟的心口直疼,好像玻璃门外姿态优美醒着酒的美人,都没那么好看了,回神时,耳边的电话里正传来的均匀的呼吸声。
呼吸声。
——居然不是嘟嘟嘟?!
——“居然没有挂电话?”
心里的震惊和嘴上的疑问二重奏般的同时响起,美作玲那一瞬间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的电话坏了!
铃木园子无端被嚎了一嗓子,懵逼:“你不是有话要问吗,刚才不说话……是不是突然有事打扰了下?”
“其实我等一下没关系的啦。”
声音入耳,震的美作玲半天没能回过神来。
“你突然变这么体贴……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他巨严肃的问道。
铃木园子:?
铃木园子:这中间商是不是用不成了,你自己要求我提供目标人物所处年代……最后是怎么得出了我很体贴这个结论的?
这么拐弯抹角没底线的夸她,难道是想多收钱?
美作玲要是能读心,听见这话怕是能直接捏死她——这么多回了,他收过一次钱吗,说好的算作人情债,但半次都没兑现过呢,从头到尾尽是白帮忙!
听筒对面,又一次没给钱的铃木园子怀揣着对于中间商脑壳的担忧,轻轻的挂了电话。
听筒这面,又一次被挂了电话的美作玲同样担忧起了自己的脑壳。
他刚才脑子别是进红酒了吧?
——只不过多等了一会儿,没直接甩他的电话而已,怎么他莫名其妙的,居然会觉得这样就算是很体贴了呢?
铃木园子这女人真的有毒吧?
那边厢,倒酒的大美女遥遥看到他挂了电话,立刻恰到好处处理完了酒,行走间曲线优雅动作好看,亲昵的递给他一杯烈酒,仔细一看,连冰球上的棱角都是对称的。
这才叫体贴啊!
下一秒,红裙大美女摇晃着指尖的红酒杯,状似无意的问:“是双胞胎妹妹给你打电话了吗,她们说什么了,让你笑的这么欣慰?”
美作玲:……
美作玲嗖的一下转头对上了脸侧的暗色玻璃墙:墙上映出的影子和本人一样英俊,嘴角柔软又无奈的笑容还没压下去,眼睛里的笑意亮的把自己都吓了一跳。
大佬震惊三秒,瞬间恢复面瘫,仰头把整杯的体贴酒都灌了下去,摔开杯子后恨恨不平咬牙切齿:铃木园子快把他毒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七千字能不能算两章……
夜斗感受到的就是巴卫来的那一趟留下的气息。
我这次只能说明天有更新好了,诸君晚安。
第132章 请你做个纸片人
高里要居住的疗养院不算偏僻; 但是他呆的房间; 却在疗养院内最偏僻的角落里。
要不是环境确实轻松优美; 路边也多的是晒太阳闲遛弯的老人家; 就这个七拐八拐还要竖标示牌的尴尬现状; 铃木园子迫真怀疑自己进的是某恐怖片场的精神病院区。
“话说半个月才允许探视一次这种事……听起来也很像是恐怖游戏的前置设定啊……”
她这边若有所思的碎碎念,那边厢派来接待他的陪同人员瞬间给吓了个激灵。
——卧槽这金主不是来参观加捐钱的吗,怎么半道上还能因为环境不顺眼反悔的?!
——搞慈善还挑肥拣瘦的早晚曝光你们信不信!?
心里疯狂吐槽到刷屏,但面子上,陪同人员还得耐心的等着这金主感叹完,然后抓紧时间给她解释。
“高里要的治疗费里; 社会募捐负担了很大一部分; 我们这边照顾起来其实压力不大; ”言下之意,不是他们故意给这人小鞋穿的; “至于半个月探视一次的规定,本身是出于对个别患者的健康状况考虑才出台的。”
事实上,疗养院内的这项规定; 只限于高里要一个人。
至于原因……
陪同人员心巨累的叹了口气; 只能尽力解释说:“高里要这个孩子他……比较古怪。”
铃木园子听了这话表情都不带变的。
不古怪她才觉得奇怪呢。
——美作大佬给的资料可以说是相当详细了,虽然目标人物前十几年都是个普通学生; 但资料里充斥着他幼年同学们的回忆访谈。
大家说话都比较含蓄(大概率是因为黑道小弟收集情报时; 假扮的是个记者),但总结下来看:
高里要此人从小性格就比较孤僻,到底遇没遇到过校园霸凌不可考; 失踪三年经历过什么压迫,也不可考,但自打失踪又获救后,这孩子就再也没说过话,而且沉迷绘画,见天的浪费白纸。
见她这副仿佛特别不以为然的样子,陪同人员心里都要急死了:有金主肯捐楼是好事,但这金主的目标怎么好死不死就是高里要这倒霉孩子呢?
就他入院这几个月,都仨人无辜入院了,讲道理,这金主爸爸要是提前说明了她是为高里要来的,他们怕是楼不要了,也不会接待她的!
不过这样硬气的话也就是心里想想了,陪同人员看着眼前这周身仿佛有无形金光四处乱闪的少女,终究还是说了实话。
“我并不是在危言耸听。”
他还刻意放低了音量:“虽然不知道您是从什么渠道了解到高里要这个人,又为什么突然对他产生了兴趣……”
他说到这里,铃木小姐特别自然的插口,说:“我就是社会新闻看到后有点好奇。”
“我理解您的好奇。”
陪同人员虚心认怂,就您的身价,您想对谁产生好奇都行,但是:“自从高里要入院,我们这里已经有两位护理人员和一位义工意外受伤了,最严重的直接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等会儿,推人下楼梯?”
铃木园子震惊了:“这小孩儿还有暴力倾向?”
有暴力倾向的话,见面的时候穿不穿拘|束|衣啊?
陪同人员表情比她的更一言难尽,犹豫了许久,叹气,道:“其实也不能算是他动的手。”
园子:“嗯?”
陪同人员左右看看没有别人,遂小声哔哔道:“这里不让说,但我希望您还是注意一点,这个叫高里要的孩子,比您想象中更加古怪。”
铃木园子抬手示意:“你说吧,我听着呢。”
陪同人员于是清了清嗓子,说:“第一位护士,是走着走着突然悬空后摔的。”
“据本人说,当时,她像是被看不见的东西直直从地面上提了起来又突然用力扔下,受伤的地点,就在高里要病房一侧的拐角。”
“第二位护士在那之后接手了她的工作。”
“这位护士,在晚上熄灯查房时没收了高里要的画,强硬要求他按时吃药后睡觉。”
“结果当天半夜巡察,就被莫名其妙的力道推下了楼梯,”男人的声音又低了一个八度:“有同行说她后背有野兽指掌一样的巨大抓痕,留下的淤青血丝很久都没散。”
“第三位是假期来帮忙的大学生义工。”
“那是个年轻的男孩,”那大概是个挺好的人,陪同人员还啧啧有声的回忆了一番:“他背一位老人家晒太阳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高里要的画架,把颜料洒在了他的鞋上。”
“当晚义工们乘车离开时,没出街口车就翻了,警察来了之后说是一侧的轮胎因为热胀冷缩突然开裂……”
“但轮胎上头其实也有野兽的抓痕?”
铃木园子配合的接道。
陪同人员心有余悸状点头。
这里面其实还隐藏了一个想劝他转院行政处管理员,去过高里要的病房后就摔断了腿。
——不过这个行为很不白衣天使,不适合对来搞慈善彰显善心的金主爸爸说,抹黑他们疗养院的形象惹。
陪同人员:“这一切虽然没有必然的联系,但是伤害、不是,我是说过度接触过他的人,都或多或少的出了意外。”
他的用词很含蓄,“我的意思是,等会儿见了面,您要问什么可以随便问,但这个孩子醒来之后就不怎么说话了,大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