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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中华-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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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通:“方今江浙,摩尼教盛,不出数年,当有大变。”
吕将:“此吾深知。”
刘通:“我有一偈,吕兄切记。”
偈曰:
宣言人不知,和衷诉心扉。
次第传六州,年华不可追。
方当风雨后,腊梅冰霜摧。
起浴青溪里,事了不可为。
此偈为藏头诗,连起来就是:宣和次年,方腊起事。偈中警示:方腊青溪起事,最终难成。以吕将之才,到时自解,乃小菜一碟。难就难在如何让他放弃参与方腊义军的念头,将他引到身边作为臂助。刘通宁在富阳多呆几日,也不可错过这一千载难逢的良机。
注:近日较忙,更新可能较慢。还请书友们海涵。你们的支持,就是林三最大的动力。
十五 变故突生
傍晚时分,刘通一行六人自西湖往回走。
女孩天生喜欢购物。杭州是通都大邑,商品富集,琳琅满目。阿碧家底丰厚,购买力更是惊人。早上,三女走马观花,没逛过瘾,看看天色还早,决意现在补上。一路走去,东瞧西望,这个好看,那个漂亮,你的要买,他的也要,这可苦了三位男士。
俗话说得好,男人最可怕的事情就是陪女孩逛街,这话说到了刘通的心坎里。男士们跟着女士们一家家店铺逛过去,胭脂店、首饰店、衣帽店、古玩店,不一而足。看这态势,晚上得在外面用餐。
男士们手上塞满了大包、小包,后来干脆让卢府从人范晖先去雇一辆马车。刘通等人承受着体力上和精神上的双重考验,三个女孩看上的物品,非要刘通给个意见,不表态是不行的。男士们原本以为可以在一旁偷个闲,却是大谬不然。刘通,现代绅士也,得发扬风格不是。
后世男儿们为何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那还是为了保持绅士风度。男士们早已练就化痛苦为欢乐、化疲劳为勇武的神功。
这不,五个人又进了高升布匹行。阿碧、方女、兰花三人一致看中了绿底红花的川绣,问刘通好不好。刘通说道:“很好,你们看上的还能错得了?”
阿碧:“到底好不好?”
刘通:“好。”
阿碧:“也不知道你说的是真话假话。”
刘通:“我保证,我说的是真话。”
阿碧转向柜台说道:“掌柜的,这匹布我们买了。”
忽听一个声音在身边响起:“这布我要了,谁也不许卖。”大伙转头一看,一个紫衣男子歪着脑袋打量着阿碧三人,甚是轻佻。他旁边跟着个仆人,店外似乎还有四五个跟班。紫衣男子额头上长着一小块黑斑,一身打扮貌似公子,痞气十足。
兰花:“这布是我们先看上的,凭什么只能卖给你?”
紫衣公子:“我说不能卖就不能卖!”
阿碧:“你是店老板?”
紫衣公子:“非也。”
方姑娘:“你既不是店老板,凭什么不能卖?你讲不讲道理?”
那人:“我这人很讲道理。你们要是跟我走,这布我买来送给你,这儿的布统统买来送给你。要是不跟我走,休想买走一尺布。”
兰花:“啊呸,你算哪根葱,谁稀罕你的布。”
那人:“我是哪根葱?告诉你,我是杭州通判邱老爷的大公子邱仁义是也。”说完,得意地看着阿碧三人。现任杭州通判邱崇高便是他的老子。
方姑娘:“这布我们不要了,留着你老娘用吧。”
阿碧:“刘通哥哥,我们回去吧。”
众人给这愣头青一搅和,逛街的兴趣早抛到爪哇国去了。
刘通、鲁荆二人隐忍不发,想到人地生疏,女士在旁,安全为上。
刘通、阿碧等人正要离去,紫衣公子二手一张,拦住去路,说道:“就这么走啦?本少爷还没答应呢!“
方姑娘:“你让不让开?”
邱少:“让我香一香,我就让开。”一边说一边往方女脸上摸去。
方女右手抓住他的爪子,一拉一扭,左手一个耳刮子过去,邱少就地转个圈,手臂脱臼,脸颊红肿,摔倒在地,一边叫痛,一边大喊:“通通给我上,把这些歹徒抓回去严加拷问。”
仆人赶紧扶他起来,掺着他往门外走,门外的几个一窝蜂冲将进来,刀棍往刘通等人身上招呼。
这些人又哪是刘通等人的对手,单一个鲁荆就够打发了。三下五除二,个个扒倒在地,哭爹喊娘。方女为解心头之恨,也打倒一个。
邱少大叫:“好,好,你们有种别走,老子一定要让你们好看,走着瞧!”
待这伙人走远,布店老板说道:“客官可惹了祸啦,这邱大少爷外号乌头,可不是什么好人,仗着老爹的权势,调戏妇女,霸占田产,呆会肯定叫一帮官兵前来羁拿。你们还是趁早走吧,再迟可就来不及啦。”
刘通:“我们走了,岂不连累老板。”
掌柜:“我们出些钱财,破财消灾,也就是了。客官快快离去。”这店老板还真是好心人。
刘通:“无妨,这事还需我们了结,连累不到老板。”那老板大摇其头,象是不信,又象是替他们惋惜。
这时,卢府范晖雇车回来,问过情由,愤愤说道:“这乌头又干恶事,真是一双狗眼看人低。”
原来,乌头在街上溜达,见阿碧等人女扮男装,风姿绰约,而身着男装更具一番情调,心痒难骚,前脚后脚跟进布店,还没想好怎么弄回家去,就发起飙来,结果闹得灰头土脸,这口气如何咽得下去?立时便叫了附近的官兵公差过来,把刘通等人围住。
范晖上前说道:“邱公子,范晖有礼。他们是卢有金卢老板请来的客人,还请公子高抬贵手。过后,卢府给邱公子请安谢罪,这事就此罢休,公子意下如何?”
邱仁义略作思考,本想作罢,一偏头,看见阿碧貌若天仙,贼心又起,对官兵说道:“先把这干人拿回去再说。”官兵正要动手,鲁荆大声说道:“且慢,你们可知这位公子是谁?他便是当朝宰辅刘德芙的令郎刘通,看你们哪个敢无礼!”众人一愣,这不是太岁头上来动土,找死。
乌头一听,心想今天运气背,多久没看到美人了,好不容易碰上一个,却又大有来头,人也得罪了,大水冲了龙王庙,这可如何是好。心头电转,赶紧上前给刘通唱个肥惹,口里说道:“我邱仁义有眼无珠,冲撞了刘公子,冒犯之处,还请公子爷大人大量,放过小弟一马。小弟宴客三日,给刘公子一行压惊洗尘。”
刘通:“你冒犯我是小事,得罪了女士却是大事。我这就找你们知州大人评理去。”心想这次需得好好教训他一下。
邱仁义心道,坏了,前日才被老头子骂个狗血淋头,今天又惹出大事,会不会扒我一层皮?哎,管它呢,山到车前必有路,桥到船头自然直。他一急之下,竟把俗语给弄颠倒了。
十二 初获干才
二人谈谈说说,不觉夜已深沉。
刘通接着说道:“我朝忧患重重,然则朝庭无策,英雄扼腕,亟需当头棒喝,贤良奋起。通有心做些事业,却是无人相助。兄愿与我相伴否?”
吕将心想:刘兄腹藏韬略,实为俊杰。只是自己看不惯官场作派,受不住那些鸟气。我自当闲云野鹤,悠然自在,何其妙哉。遂说道:“我闲散多日,筋酥骨软,恐难相适。”
刘通心想,今日不把你拉过来,五年后你跟着方腊造反,落得身死烟灭,一个人才就此殁去,实在可惜。现在劝你不动,那就细工慢磨,死缠滥打,跟你没完。刘玄德三顾茅庐,我刘通九请十请,千回百转,好歹要让你回心转意。
不是刘通多此一举,是他深知,人才难得,而要志同道合之士,更难寻觅。找到一个吕将,无异于找到一批人才,吕将非独一人,他的影响力不可小视。
思念及此,刘通说道:“吕兄扶危解困,粪土王侯,风姿高洁,通不能日日与君长谈,人生憾事啊。来来来,喝酒喝酒。”
吕将说道:“你我一见,胜过故交,如若不弃,且到寒舍盘桓几日,让我略尽东道之谊,如何?”
刘通说道:“妙哉,妙哉,通之愿也。”
次日,刘通让众人先行北上,阿碧不愿先走,留了下来。
一早,吕将就来相邀。
刘通、阿碧来到吕将家中,只见屋外一方大坪,兵刃徐陈,屋周青竹迎风,屋内秋花纤颤,很是清雅。
吕将家财散与乡民,因他曾在太学,当地又有人望,无论官府还是民间,都对他礼敬三分。
吕将奉茶待客。每逢吕将家中有事,邻舍便会自发前来相帮。乡亲们何其朴实!若非封建桎梏、重重压迫,又何致外敌逞凶、生灵涂炭?
刘通与吕将数日相处,谈论时世,交流学问,切磋武艺,肝胆相照,彼此钦佩日增,亲近愈深。刘通来于后世,对古人而言,现代文明有如浩瀚大洋;吕将北宋良才,对刘通而言,古之学问有如万丈深潭。难得的是,二人心无芥蒂,坦诚相授。
刘通每日动之以真情,晓之以大义,终使吕将心有所动。这吕将其实深具真性情,素以大义为先,否则也不会离京而去,更不会参加义军。
吕将所结识的皆为当今义士,当他获知刘通设想后,便开始出谋划策,给刘通介绍不少人物,还给京中的朋友写信,让刘通携带往访。目前,吕将则留在浙江物色和联络人手。偈语之事,刘通告诉他暂勿外传,几年后自然解偈。
刘通临行,吕将说道:“刘君来日一展宏图之时,招呼一声,吕将快马加鞭而至。一路保重。”
刘通说道:“吕兄保重,后会有期。”
刘通心中涌起波澜,不禁引吭高歌,把后世的《送战友》唱将出来:送战友,踏征程,默默无语两眼泪,耳边响起风雨声。山叠嶂,水纵横,壮志天涯常分手,一样分别两样情。战友啊战友,亲爱的弟兄,当心夜半北风寒,一路多保重,一路多保重
十六 牛刀小试
众人来到州衙门前,刘通击鼓惊堂。
此时天色已暗,知州赵研一家正在晚餐,一听有人击鼓,甚感不快,心中骂道:哪个大胆刁民,入夜前来滋扰,活得不耐烦了?匆匆扒了饭,就去升堂。
赵研坐在案前,唤一干人入内,见无人下跪,心头火气上冲,喝道:“来者何人,见了本官为何不跪?”
邱仁义:“大人,我是邱仁义呀。”说话的语气明显比往日小了几十分贝。邱仁义一手捂着脸颊,赵研一下没认出来,听他自报姓名,才看清是他,问道:“是你击鼓鸣冤?”
邱仁义:“不,不是我告。”
赵研有些诧异,这乌头虫脸上有伤,八成又没好事,不是他告人家,莫非他是被告,这可奇了。转念之间已留了个心眼。
赵研转头对刘通等人问道:“是谁击鼓鸣冤?”
刘通:“小民击鼓鸣冤。”
赵研:“你是何人?”
刘通:“草民衢州西安人氏,家父刘焕,现居住东京汴梁。”先将身份表明清楚,免得这赵研心生袒护,可省去许多周折。
刑不上大夫,所在皆有。谁的官大谁有理,上至皇帝手诏、皇家制诰,下至普通官吏、土豪恶霸,无时不在干预律法。帝王更是手握生杀大权,一言决狱,无人敢异,几时见过王子犯法与民同罪?
赵研:“有何冤情,便请讲来。”说话倒是客气。
刘通:“我告邱仁义调戏妇女,纵奴持械行凶。”
赵研转向邱仁义,问道:“你有何话说?”
邱仁义:“我看这些娘子生得好看,想送些布匹给她们,她们不愿接受,竟然出手打人,将我打伤。”
方女:“恶贼反咬一口,你来调戏我们,没把你废掉,算是便宜你。”
兰花:“知州大人,他的恶奴现在大堂外头,个个身带凶器,可叫来当堂对质。”
赵研问道:“你们三个女子姓甚名谁?”
阿碧:“小女子李碧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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