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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传-第2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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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门子素来便是憨厚淳朴的老者面目出现在世人眼前,谁也想不到他会是西夏一品堂的重要人物。即便是李二这样知晓他身份之人,也不知他的本来面目,或许那憨憨的老门子样貌也是他伪装出来的吧。
旁的那面容惨白脸上带了晦青之色之老者乃是西夏一品堂排名第一的司风使者毒中丈夫老梁,此人自残身躯,委身于大宋皇宫管信所之中,轻易可以知道宋廷许多的秘密,对于西夏的情报系统十分的重要。西夏每多能够从艰难的时局之中脱困而出,实在是老梁的汗马功劳。
而那中年的文士便是西夏一品堂司月使者针中先生孙大针,人称大针先生的便是。以一介穷酸的模样在司马光身旁蛰伏十几载,专一的为司马光府上的孩童启蒙,为老者针灸,从不展露行藏,其心智之坚韧其城府之深沉不得不叫人赞叹。
西夏人情报系统虽然极其的出色,却没有契丹人狼营那般的凶悍残忍,便是风花雪月四大王牌间谍也都不是会武功懂战阵的,若是想营救出母亲等人,只能另辟蹊径。为了准备挖掘这条地道,专一的网罗来地鼠门中的掘洞高手,以各种名目和身份为掩饰,花费人力物力无算,历时数月时光才得以完成。
“喜儿你且过来,把你的模样也换一换哩,莫叫人家识了破的哩。”
喜儿闻得还要装扮自家,唯恐把自己娇俏的小模样弄成不人不鬼的丑恶嘴脸,“俺不要改的哩!”轻叫一声撒腿便跑。
母亲早就提放了的,探手就把这丫头拽住,杀猪一般按的牢靠了:“今日可容不得你胡闹,来,来,给她扮上……”
老门子上来就是要动手的,喜儿急的哭泣:“莫把我弄成春娘那般的丑样子哩……能不能把我装扮的俊俏些……”
“便弄个俊俏的模样于你!”老门子呵呵笑着开始下手,不大的功夫就将喜儿已经盘起的发髻放下,极是轻快的了成两个小小发辫垂在鬓边……
时辰不大,老门子笑道:“硬是不错的哩,果然是个好模好样的小厮。”
慌的喜儿急急对了铜镜细细观看,果然是一副俊俏伶俐的小厮模样,只要再换上衣衫,腰里束条丝带,还真的不易认出。
“好哩,这模样也是不错,满意的了。”喜儿见自己终于满意成为那丑恶的模样,这才放“快走的吧,时辰不多了呐!”大针先生提醒:“再过不了片刻的光景,这汴梁城中便是生大乱子的呐!”
“好,走!”
“老夫人的呐,人多了目标未免太大,不相干的人等还是不必带了的吧!”
很明显是在说一直站立在旁边的田一本和万分利,这是逃亡,不是游山玩水,人要是多了目标也大,实在不宜带了这两个家伙前往。
田一本为人愚钝些,却也知道家主逃跑之后,朝廷定然不会放过自己这样的带罪之人,急急的恳求:“老夫人的呐,小人和老夫人可是同乡的哩,还驸马爷爷的邸报出了不少的力气,莫要抛下我的哩!”
万分利虽然和田一本是兄弟,心思却是清楚的多了,既然自己前沿见到了老夫人等人的逃离,明白那几个诡异的家伙定然不会放过自己,说不准就是要杀人灭口的,更是惶恐的哀求:“老夫人的呐,夫人若是去了,我等可是性命都保不住的哩,求求老夫人发发慈悲……”
母亲本就是心肠好的,自然不能舍弃他们二人,点头道:“左右也是有我们几个的,多他们两个不多,总不好眼看了叫他们往死路上走,便带上他们的吧!”
“谢老夫人再造之恩,小人……”万分利急急的拜谢,完全就是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
几个西夏人无奈,默认了母亲的决定,先想小心的把春娘和孩子送了下去,刚要搀扶母亲,母亲却是一跃而下:“喜儿,麻利些,时辰无多的了……”
喜儿好似想起了什么,不仅不挑进地道,反而发足往外跑:“等等我先,我还有些个紧要的物件儿哩,取了就过来,定要等我的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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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5章 皇帝之死
     那大针先生孙大针最擅长的就是掐算时辰,这次的行动本是有严格的时间限制,已经耽搁了不少的时候,奈何喜儿跑的飞快,只能再等她一会子。
天色变成了浅蓝,东方已是隐隐现出明亮之色,眼看着就是要大明大亮的了,众人正等的心焦时候,喜儿连拉带拽的拖过来大大小小几个包裹,累的气喘吁吁的过来。身后更是跟随了一素衣女子,同样是抱过来几个大小的包包儿。
“这些都是我积攒的衣衫首饰,还有些值钱的皮货,就这么扔下,心疼死个人哩。你们帮我拿几个……”喜儿喘着粗气,十分财迷的把那些个包裹扔下来。
那素衣的女子正是驸马府的管事,刘十三的浑家芝兰,正相帮了喜儿搬运来许多的细软之物。
西夏诸人愕然,这哪里是逃亡,分明就是搬家的模样,而且喜儿又带来一人!
喜儿把那些包裹分摊给苦笑的众人拿了,一再的叮嘱不要弄丢,自己紧紧抱了首饰匣子。
很明显母亲不能把芝兰扔在这里,众人只能默认,一小群人匆匆在地道里穿行。
在这里被迫留守驸马府的人群之中,要说宽容沉稳,当以母亲为最,若是经历风浪见多识广,却是要说说芝兰的了。
这个芝兰久居深宫之中,见过太多的争斗,也见过了太多的诡异之事。猛然间见到屋中出现一个地道,当即就是心中雪亮,不必问也知道了大概。驸马爷爷不是那种善于取舍之人,定然不会为了什么宏图伟业就抛弃家人。所以一直以来芝兰就是坚信驸马爷爷必然会回来,大家不可能永远的困在这里,总有出去的时候。
定然是驸马爷爷遣了人手,在精心准备之下挖掘了这条地道。以用逃生之用。
果然是经过精心准备的,这条虽是狭小却是地道极长,众人只能拉的开了,小心行走。约莫过了顿饭的光景,前方终于出现亮光,想是到了尽头。
却是个不小的院落,院子正中有个老槐。却不见发出嫩枝绿叶。
地道地出口就在那老槐之下,想是年前西夏人呢就开始挖掘地道,挖断了大树的根基所至。
“这是到了甚的所在??”
“右二厢。”不待旁人回答,芝兰已是回复了母亲。
在地道内的时候,芝兰便是小心的掐算是方位和距离。WWW。1 6 K。cN确定这里就是汴梁的右二厢。
“确是右二厢,前方隔条街便是太平兴国寺的哩!”
当年刘十三也是管信所做过差事地,芝兰自然认识说话的老梁。看这个在管信所终日醉醺醺的老宫人居然做出这般的大事情来,晓得整个事情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复杂,便是默不作声地闪在一旁。静待其变。
中年文士孙大针仔细的看看天色:“估摸了已是过了卯时初刻,赶紧的上车,赶紧上车。再过一刻的时候,便是想出城也出不去的。”
“大针先生,你说地时辰准是不准?”
孙大针极是自信的说道:“针灸一道,最是讲究个准确无误,说是什么时候发作就是什么时候,断断不会差的分毫。现在地城门已是开了的,过不了多少时候,城门必然关闭。到那时候,咱们再是想走可是万难。”
“也不急哩,那些围困驸马府的军兵鲜少进到府中查探,想来也不会这么快就发觉那地道的呐!”
孙大针微微一笑:“我等所言与老夫人所念实是风马牛而不相及,还请老夫人赶紧的上车吧。”
这些西夏的王牌细作在汴梁潜伏十几年。自然是有他们的目的,那时候李二还是阳谷一混沌懵懂地孩童。这些细作当然不可能是专一为了李二所设。
细作所为者当然是自己所属之国家,这些人不惜代价的蛰伏,便是为了能够在关键时候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现在的西夏所图者还是那定难五州之地,奈何国力军力俱是弱小,难以强图,只能搅乱了时局以求得趁机下手浑水摸鱼。
耶律玉容在河东纵横驰骋所向披靡,李二又率灾民进入到这个混乱的所在,整个河东已经是很乱地,但是远远没有达到西夏人的目标。河东西南地泽州,绛州、晋州、慈州还在宋廷手中,若是这些地方不出现混乱之局面,西方专一防范西夏的永兴军司依然是不动如山,使得西夏人依旧是不敢轻举妄动。
而耶律玉容转战的河东中部北部地区,只有太原还是如钉子一般钉在那里,令契丹人不能随意运转。
太原的固守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坚固的城防,令以骑兵为主要战斗力的契丹人无法下手。但是威胜隆德一役,使得各方势力队耶律玉容刮目相看。
威胜隆德两地无不是城墙高筑壁垒森严,比之太原也不逊色,依旧被耶律玉容“轻易”拿下,看来坚固的城防并非就是绝对的保障。
而太原的宋军更是惊慌,各种流言横飞大有祸事来临之势,好在那延安郡王沉稳干练,抱定了坚守不出的心思。无论局面如何变幻,就是依托坚城而不出。
为把西方的永兴军调动到河东战场,为了最大限度减少首府定难五州时候的压力,只能打破太原的僵局。
那延安郡王年纪虽小,却是精通《三国传》,很有些大局的观念,若是调动他出来,只有一个法子:皇位的继承。
延安郡王为了那九五之尊的位子却是处心积虑谋划已久,虽是做的隐秘却瞒不过西夏精良发达的情报系统。西夏人最是明白,只要在这个时候大宋那个猪腰子脸的官家出了什么问题的话,延安郡王必然会火急火燎的离开河东直奔汴梁。
虽说是个人都明白延安郡王是为了争夺皇位的继承而回地汴梁,但是好歹人家是为人子者,“父丧子守”就是现成的借口。
西夏人根本就不打算在军事上和宋辽任何一方硬拼,而是要准确的把握时机,一击而竞全功。
那大针先生在针灸上的造诣极是深厚。为司马光推荐近在大宋神宗皇帝身侧,只不过用了些个小小手段便能够轻易控制大宋官家的病情。如今更是接到密令,要杀死神宗皇帝以彻底大乱河东局面,所以在昨夜已经下手。
以其深厚扎实的针灸手法,自然不会当即致神宗皇帝于死命,而是暂时封住其某处经脉,令其在开了城门的时候再死。
针灸之学本是为了治病救人。若是到了某些有特殊目地之人的手里,同样是杀人的利器,而且手法更是隐秘,更是难为旁人察觉。
马车上覆了一层漉漉的露水,想是早在昨夜就准备妥当。一直在这里等候了的,母亲等人急急地蹬车。
那强健的车夫甩一个响鞭,清脆脆的声响声声撕开了凌晨的寂静,健马翻蹄,车声碌碌碾过小巷的石板。
想是实在困乏地厉害。大病初愈的李疙瘩便是春娘怀中睡个沉实,喜儿更是如同孩子一般抱了自己那心爱的首饰匣子,靠在母亲怀中睡地和李疙瘩一个模样。
“车中是甚人?”
说话间守城的官兵已经是掀开了车帘子查看。
“家里的孩儿病了哩。要去桑家瓦子求了深神医的呐,军爷行行好放我等尽快出城去吧。”那大针先生小声的和守门的官军周旋。
这么大清早,又是车有是马的急急出城,自然是要盘查过问。
隐隐听得远处出来嘈杂人声,大针先生最是清明,知道是大宋的官家已经死,是要必了城门全程戒严地,急急摸出一小角的银子塞进那官军手中:“军爷呐。孩儿实在是病的必轻,可是不敢耽搁了哩……”
那官军看车中有女人和孩子,还真是象是病重求医的模样,不过总是感觉有甚么地方不对头,却又吃不准究竟问题出在哪里。不过人家是给了银子的。官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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