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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份,想要甚么尽管言来,朕定然应允!”
“臣……”李二本想说的是“臣想和那长平公主离婚”,可一想大宋还没有健全的婚姻法,就算把皇帝用言语挤兑住,也不可能答应自己这样“过份”的要求,何况历朝历代的皇帝最忌讳功臣,立刻放弃了讨要封赏的许多法:“臣让圣上受了惊扰,不敢言功。”
皇帝看李二并不居功,愈加的喜爱:“卿家果是大才,力博牛怪,忠勇可嘉,朕封你大宋第一勇士。”
原本以为皇帝会主动的封个什么官职或者赏赐些金银,没想道只是给了这么个天下第一勇士的虚号,李二甚至很龌龊的想:为了这么个虚名值得冒险救那皇帝?旋即释然,杀犀牛主要还是为了救自己的性命,保驾的功劳只是副产品罢了。
这个时候,后宫那些嫔妃也听了消息,纷纷派遣宫人前来探望,以示对圣上的关切。
“将交趾使者遣送回国,把那牛怪的皮剥了做副甲胄赐予李爱卿,朕的那匹乌骓踏雪也一并赏赐,有关派驻辽国使者事宜明日再议。”
皇帝很利索的结束了朝会,去后宫换下那满是屎尿的龙袍,同时准备找几个嫔妃安慰一下受到惊吓的心灵。
恍恍惚惚已是倦鸟归巢之时,长平公主想是去了皇宫还未曾会来,李二命人备了热水香汤,准备洗去身上腻滑的牛血。
本来伺候洗澡的是两个妙龄的宫娥,这几天那俩宫娥被长平公主换成了两个老年的太监。
“香汤已备的妥了,请驸马爷爷沐浴……”
宫娥伺候洗澡和太监的味道完全不同,李二也是无可奈何,刚脱了衣裳准备进到盛满热水的大木桶,却听道长平公主的叫声:“驸马,驸马……”
紧接着长平公主就闯进了浴室,虽然已是夫妻,李二还是不习惯被公主见到赤裸的样子,满脸通红的拿衣裳遮挡胯间的重要部位。
长平公主喝退了旁人,面现潮红的注视着李二的裸体:“驸马先莫洗……”
“满身都是牛血,既腥且臭,不洗怎成?”李二很奇怪一向有洁癖的长平公主竟然反对自己洗澡。
“我的心肝儿,这一身是血的样子亲热起来才别有一番味道,我看了就刺激的很,不如先莫洗,趁着这一身的血腥先亲热一回……”长平公主也不管李二的感受,三五下把自己剥成白羊,低低的吼叫一声将李二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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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偷云窥雨
银烛高烧春意乍醺,李二与公主往来云雨几回,都筋疲力尽,方才相拥而眠。
日上三杆时分,李二醒转,看公主露出一截白藕似的臂膀,亦是慵懒的不愿起床,想来是昨天晚上折腾的太甚了,伤了身子。
门外传来宫娥怯怯的呼喊:“驸马爷爷,昨日里的那个王大人又来等了……”
长平公主被惊醒,恼怒的抓起床头案几上的细瓷碗劈手丢在门楣上,摔个粉粉碎碎,破口大骂:“王安石个老贼囚根子,又来打搅本宫睡觉,叫他等好了……”
李二好言哄的公主继续睡下,自己匆忙起来,去前厅见王安石。
“王大人,又有何事?”
王安石早等的不耐烦,茶水也喝了好几杯,看李二终于出来:“李公子,朝廷今日商议送辽使之事,圣上要我出使辽国……”
李二实在想不明白王安石出使辽国和自己有什么关系,不过王安石既然巴巴的来找,定然还有后文。
“我看公子昨日里勇武过人,向圣上举荐你为我的从使,圣上已然应允。”
自从宋朝和辽国定下澶渊之盟以后,大宋和大辽虽然经常发生点小事,基本上还算是和平。两国每年都互派大使,辽国的使臣到了边境以后,由宋朝官员迎接,辽使返回时,宋朝当然还要派人相送,这就是王安石所说的“送辽使”。
其实“送伴使”的地位要比正式出使的官员低一级,如果正式出使辽国,就称为“使辽”,使辽的官员,自然就是“北使”,而所谓的“从使”就是副职。
“送辽使”每年都有,算不得什么大事,不知王安石为什么这么热衷。
不过对于李二来说,能去辽国转悠转悠还是不错的,毕竟是大宋的外交官,就只当是公费旅游了,尤其还可以名正言顺的脱离公主的控制。
其实王安石出使辽国并不是只有“送辽使”这么简单,还肩负十分重要的政治使命,大宋早在一年前就准备征讨西夏,如今万事俱备,大战在即,必然要试探辽国的态度。
在大宋于西夏战争之时,至少要保证辽国不会趁火打劫。
这事情既不能搞的人人皆知,又要引起辽国的重视,所以要派一个有相当影响力的大人物出使辽国。
其实这个事情大宋早就开始布置,皇帝最先指定的人选是本司马光,奈何这个司马光胆子不怎么大,十分的害怕凶残的辽人,接下使命之后走到并州就“病”了。司马光“病倒”之后,很快就回了汴梁,而且回来的理由十分的充分“非敢自爱,恐于王事有所废缺”。用司马光的话来说就是:不是我爱惜自己的身体,是怕耽搁了国家大事。
出使辽国的计划流产。
包括王安石在内的大宋文官都惧怕辽人,不过皇帝还想着继续启用王安石,还想恢复他的相位再行变法之事。又唯恐朝中众臣齐心反对,就将出使辽国的使命给了王安石,为他的再次崛起做准备。
由于王安石也恐惧辽人的凶残,自然而然的就想道了“力毙牛怪”“忠勇过人”的李二,提出要李二为自己的副手。而大宋皇帝考虑的是李二有皇室身份,却不是嫡系子弟,他要是去辽国的话,不仅显示大宋对辽国的重视,就算是辽国对他有什么不利,终究不会对大宋皇室造成影响。
李二当然不知道这些黑幕,只是想着成为外交官的风光和离开长平公主的自由,满口的应承下来:“如此甚好,咱们什么时候去辽国?现在就去么?”
反正北上辽国是皇帝的意思,长平公主也不能横加阻挠,当然是越早越好。
“今日是最后一此朝会,圣上已经封了玺,要等过年以后开玺用印才走。”
大宋有个惯例,新年之前就把皇帝玺印封存起来,停止办理一切公务,要等到过了正月初五才开玺印办理国事。
新年初始,万象更新,长平公主带领李二进到皇宫给皇帝和各宫嫔妃问安,没有营养的茶水灌了一肚子,同样没有营养的话也说了一箩筐。李二不得不满脸堆笑,逢人便说吉庆的话儿,一个晌午的功夫就累的成了孙子模样。
“罢了,公主,皇上的赐宴我也不吃了,实在是累人。公主帮我给老太妃问个安好就是,我先会回府休息。”李二实在累的够呛,对中午的皇家宴席也失去了兴致。
回到驸马府邸,刚要回房,就听得西厢莺声呖呖的淫声浪语,仿佛就是宋玉偷神女的那种声响。
难道有人偷情?
李二最爱的便是看人偷情,高抬腿轻落足的凑上前去,听得一男子的声音:“好一对儿粉头,也值相公我偷你一回。”
“公主殿下和驸马爷爷都不在家,你手脚俐落些,赶快成了好事。”是个女子的声音。
果然是家里的下人在偷情,李二顿时腰也不酸了,腿也不麻了,蘸这唾液把那窗户纸印湿,轻轻捅破,往里观瞧。
果然是脱的精赤的两个肉虫,正是府上的太监与宫娥,只看见那男子的大屁股和那女子的一点透酥胸,关键的地方却瞧不到。那宫娥金莲高举玉臂忙摇,被太监双手抱住,按在床上。舌融甜唾,戏谑做一处。太监口里还在发出淫声:“你这淫妇,今日便梳拢了你。”
那宫娥也不示弱:“你这贼奴,有本事的快拿出来现……”
宫中的女子得不到男女欢爱,便于太监结成假夫妻,也就是人们常说的菜户,从太监身上寻到一丝男女的欢快。
李二也听说过这菜户的传闻,没有想道今日能大饱眼福,决定看个仔细,看看这变态的性爱到底是怎么回子事情。
二人在房里云雨,当然想不到李二就在门外观看。李二看这二人的欢爱终究是残缺,不免失去了方才的兴致,抬脚要走,奈何双脚站的麻了,反而身子踉跄一头撞开了房门 (如果章节有错误,请向我们报告)
第二十六章 苏轼的养成计划
那偷情的宫娥眼半闭而尚睁,食腥的太监舌将吞而复吐,正是干柴烈火之时。宫娥正卧于榻上,两手缠抱太监,有如束缚之形状。太监以肩取她白生生的双足,正在精神勃勃之时,房门猛然打开,扑进来驸马爷爷,太监宫娥两种面目一样神情——惊恐!
二人顿时惶恐,慌忙分开,也顾不得穿衣,就这般赤裸的跪倒在地:“驸马爷爷饶恕则个……”
长平公主家法极其严格,动辄杖毙人命,象这般有伤风化的丑事立时就要打死,二人哪能不惧?叩头堪比捣蒜,嘴里不住叫着“爷爷饶命”。
“光天化日尔等即行此苟且之事,秽乱内府,当行严厉家法……”
那太监和宫娥心生恐惧,极端的骇然,跪行上前,声泪俱下的拉扯住李二的裤角,苦苦哀求:“驸马爷爷饶过小人这一遭,再也不敢了。驸马爷爷宅心仁厚,千万不敢叫公主知道,小人便是做了牛马,也感激爷爷的恩德……”
李二也知道这些太监宫娥生活苦闷,毕竟都是凡夫俗子血肉之躯,对于男女之事都有向往,不得以才结成了菜户。帝王皇室每多纵欲,却要下人禁欲,本就不公,所以李二对于这样的菜户是怜悯多于厌恶。
“你们不必惊恐,我不加罪于尔等。天寒地冻的时节就这般赤裸,也不怕着了风寒!以后再……再行夫妻之事,记的燃个暖炉!”李二看这二人“梆梆”叩头,额上都磕出血来,心中不忍,象数落自家的孩子一般,说完就退了出来,还没有忘记掩上房门。
屋子里的太监宫娥一时愕然,光着屁股动弹不得,好半晌才明白李二是饶恕了自家,那宫娥最先望门而拜:“驸马爷爷体会我等的难处,必然万家生佛……你个贼囚根,还不快为驸马爷爷诵佛……”
李二感觉自己是做了一回好事,心情大为顺畅,只身出来闲逛。不知不觉间已经道了承天门附近,迎面见到苏轼。
这时候的苏轼可没有了大才子的风流神态,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正趴在路边呕吐。
李二上前笑道:“苏大才子可喝了不少,几成醉猫的模样。”
苏轼已经有了八分的醉意,抬眼看是李二:“我方才与几个自命风流的泼才拼酒,以一敌三,把那三人灌的跑了,哈哈,痛快痛快……”
“为何拼酒?赌的是甚么?”
苏轼挤眼一笑:“告诉你也无妨,这酒楼里有个婆娘做的是半掩门的营生……”
半掩门就是暗娼,和妓户却是不同。妓户是贱籍,可以光明正大的开门揽客;半掩门的女子多为外地来的女子,不是贱籍,因为各种原因操持这种皮肉生涯,也不敢公开,只是很隐蔽的招揽熟客。
“苏大才子风流的很,红粉知己也不知道有多少,怎会为一半掩门的破落女子拼酒拼的昏天黑地?莫非这女子是天香国色?”
苏轼仗了酒意,嘿嘿一笑,得意的捋着胡子说道:“这女子本也是寻常的姿色,不过会弹几首粗鄙的曲子,自是不值得我如此。不过她有一个女儿,年方十四,出落的十分清秀,还是个地道的清倌人儿,那几个破落的家伙与我争这女子,定下拼酒的赌约……哈哈……”
李二愕然,苏轼的风流疏狂他是知道的,没有想道竟然到了如此的地步,连十四岁的小女孩也看在心上。
苏轼笑道:“你是驸马,也不怕你和我争,走,随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