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拦下来了。
尽管太子随从把禁军发难说成是禁军因军粮不给,见杨国忠与胡人使者在一起而引发的,但刘镇宇心里明白这里的猫腻。
八月初十,唐皇回到了长安。刘镇宇率军出三十里相迎。
在含元殿,唐皇与刘镇宇对饮,只有高力士在旁伺候。
“陛下,臣写了许多书信给陛下,可为何陛下却只置不理呢?”刘镇宇开始说出自己的疑惑。
“当你第一次来到唐宫时,人人都以为你是神仙下凡,但是我却不这么认为。神仙有你如此下凡的吗?不过我知道你是一个有异遇的人。”唐皇没有回答刘镇宇的问题,只是自饮自说道。
“与你交谈是我最开心的事情,好多年了,没有人和我一起谈的这么痛快了。”唐皇拿着酒杯,仔细的看着杯上的花纹。
“你奉献了许多珍奇物品,也偷偷的销毁了许多不知所以然的东西。”这时,唐皇瞄了一眼刘镇宇。刘镇宇不由一阵心惊,连忙借喝酒掩饰。
“我当时一直在犹豫,是不是该留下,我怕你是个祸端。但是从你的言语中,我除了看到治国治军的明理,还看到一种东西!”
“什么东西?”刘镇宇问道。“自信!一种舍我其谁的气势!”
“啊!”刘镇宇不由地沉默了,自己还有这种气势吗?也许自己在那个世界一直是个孤儿,反正烂命一条,养成了一种天塌下来屁大个事的性格,再加上在那个世界养成的许多现代意识和想法,所以到了这里,反被不习惯的唐皇看成了是一种不可多得的气质。
“你那种气势与我年轻时是多么的象呀!对于我来说,只要是人才,我都要用一用!”唐皇笑道。
“陛下不怕我是个不臣之臣吗?”刘镇宇问道。
“我重用的臣子,我还怕他有二心吗?哈哈!“唐皇笑道,不一会却又低头不语。“可惜我老了,最后还是走眼了,看错了安禄山!”
“你到秦州,干练之才,表露无疑,让我更是心叹不已。后来你献上天下之图。我当时血一下子沸腾了,原来天下如此这大!我要为大唐打下一个前所未有的疆土!”唐皇突然仿佛年轻了几十岁,但只是很短暂的事情,唐皇很快又恢复了老态龙钟的样子。
“可惜我老了,不行了,也爱贪图享受了。我勤政了大半辈子,太累了!”唐皇嗡嗡地说着。
“我把你当成了我自己,你去出征,仿佛我自己在出征。你屯军河西,许多大臣纷纷上奏你有逾越违制之举,都被我压了下去。立非常之功必行非常之举。你出陇右河西,战安西,西进万里。一封封捷报看的我是如痴如醉,仿佛我亲自打下那片广袤的土地一般!”唐皇的脸一片红润,语气激动,可以看的出当时看到战报时的心情了。
过了一会,唐皇慢慢的又低语下去了,“可是我知道,那是另一个我,不是现在的我。我嫉妒那个我呀,我现在为什么不能立下这样的功绩。于是我重用安禄山,希望他在东边也创出这样的伟业来。我知道安禄山奸猾狠毒,那又如何,成大事必要有非常手段。李林甫如此心计深沉的人还不是在我手心里吗?安禄山难道还能逃出我的手心吗?你的频频来信我就不当回事了。”
唐皇说到这里,低头不语。好一会儿,才有慢慢说道:“我错了,李林甫在眼皮底下,而安禄山却在远处东北,鞭长莫及,终于酿成大错!”
“当时安禄山造反,我才明白,原来现在的我是如此的昏庸无能。我不甘心,当你来信说要坚守潼关等待你的援军时,我刚好看到了叛军的情报,说他们已是强弩之末。我决心不必等你,我自己就能大败叛军,平定天下。可是我还是错了!”唐皇不由伏地大哭,高力士在旁边哭边劝道:“陛下保重!陛下保重!”
刘镇宇心里也是一阵凄然,原来是这样。
自己无凭无据,如何说的安禄山造反,只好连连暗示唐皇,可是唐皇却是这番心思。刘镇宇终于明白了。但是这次说不定对大唐也许这还是一次机会。
过了许久,唐皇问道:“你告诉我,大唐还有救吗?”
“有的,安禄山之乱现在也不足为其了。郭子仪、李光弼乃当世良将,只要没有乱命,加上臣的帮助,应该会很快平定安乱。”刘镇宇答道。
“那以后呢?”唐皇继续问道,他已经非常明白了自家王朝患了一种重疾了。
“陛下的意思是?”刘镇宇小心问道。
“我年事已高,我要考虑我以后的事情!安贼叛乱,已经让大唐重病在身,不仅是我,可能我的下两代才能扶正它!”
“陛下,这事关重大,臣不敢说!”
“你刘镇宇的忠心我明白,现如今最有取代大唐实力的是你。你完全可以废李家,或扶一傀儡,到时关东必会大乱,而你的七万雄兵却完全可以镇守关中。你再振臂一呼,安西各国响应,安西、陇右就改姓了!你一边据潼关,静观关东各势力互斗,一边将你的无敌铁骑尽数调回,再雷霆一击,天下就是你的了!”唐皇微笑着说道。
刘镇宇立即汗流背脊,伏地跪拜,“臣万死不敢行此不臣之事!”
“是啊!你就是没有行此事,所以才显示了你的忠义之心!大唐就全靠你了!”唐皇站起身来,对着刘镇宇倨了一恭。
“臣万死才能报答陛下的天恩!”刘镇宇泪流满面跪拜道。
过了一会,三人又坐了下来,刘镇宇开始为唐皇策划:“陛下正值春秋,我们还有时间。陛下可从诸王子中选一聪慧好学、坚毅果敢,拜为平叛总管,亲临战事,臣可陪在身边,一辅佐王子,以战功得将士民众拥戴,二可将臣的一些心得教于王子。如此陛下千秋之后,不惧后事蹉跎了!“
“此计妙哉!“唐皇明白,这是最好的办法,选一名王子临阵取胜,即可以挽回皇室的名声和威望,又可以得到军民拥戴,积累民心!还可以学习刘镇宇那一肚子的学问,可是这人选,让唐皇犹豫很久,“太子吗?倒是理当正选,可就是太懦弱了。”这一点刘镇宇绝对赞成。在刘镇宇那个历史里,太子即位后为唐肃宗,简直就是一无是处,造成了唐朝宦官专权的开始,最后还被一个宦官给吓死了。郁闷!
“还是二十四王子李崛,该子聪慧敏学,性格又坚毅,颇有太宗之风。就他吧!”唐皇终于决定了。
第二日,唐皇宣布封十九岁的皇二十四李崛为兴王,领天下兵马都元帅,封秦王、骠骑大将军刘镇宇为天下兵马副都元帅,总领平叛事宜,加郭子仪为兵部尚书、同中书门下平章事、河东、河北节度使,李光弼授兵部左侍郎,朔方节度使。并传令陇右、河西两镇,兵马回守驻地,严防吐蕃和其它诸异族。
八月十九,刘镇宇留罗真平、胡安率一万兵马驻长安,同兴王李崛率六万大军出潼关,开始平叛。
第五章 洛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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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南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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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汴梁(上)
在歼灭南阳的武令殉的叛军后,安固都马上率军直奔睢阳(今河南商丘)。
刘镇宇兵压洛阳,给叛军带来了强大的压力。河北,叛军同郭子仪、李光弼打的是难解难分,不过唐军有了回纥三万生力军后,是越打越猛,而河北叛军就呈现出不支的现象。
在洛阳,安禄山已经早不理军政大事了。所有的军政基本上都是严庄在头痛,只是在需要大事决断时,再由安禄山来拍板。
严庄现在非常的明白,现在叛军的活动空间越来越来小了,而且在河北北仓、汴梁和洛阳抢来囤积的粮食已经被巨大的消耗给吃的差不多了。叛军现在和朝庭一样,需要来自富庶的江淮地区的钱粮补充。
尹子奇、令狐潮在雍丘消耗的时间太多了,严庄已经感到不耐烦了,严令他们立即改道,直取通往江淮的要道-睢阳。
在历史上尹子奇、令狐潮曾率十三万叛军围睢阳,还不断得到增援补充。但是现在他们只有二万范阳叛军和五万降军。尹子奇觉得兵力不足,向洛阳请求增兵,结果被严庄给臭骂了一顿。严庄已经知道了,把叛军拖住数十天的雍丘只有二千兵马,而在睢阳,据确实情报,只有数千人。严庄恨不到前线把那两个“无胆”废物暴打一顿。守军只有数千,叛军却有七万,每人吹口气都能把守军吹跑,还敢要增援。
自从洛阳“被围”后,洛阳对各地的指挥已经非常困难了。派出去的信使、斥候都被杀的一干净,人也进不来。安禄山现在深居深宫,似乎对战局漠不关心了。各大将见安禄山不发话,谁也不愿带着大队步兵出去送死,把自己一生的“英名”和小命给白白断送了。
严庄无法,现在与河北的联系和对河南战事的指挥,都是靠派精干可靠之人,化妆成老百姓给带出,或者是从洛河冒死带进来。
尹子奇非常郁闷,他心里老是对这次任务有不祥的预感。唐皇回到了长安,开始调兵遣将围剿自己这一伙“叛逆”。那一个不知从哪里来的刘镇宇,带了数万骑兵,就把洛阳压的气都喘不过来了。自己这次出来,本想攻下雍丘,好歹也算完成一个任务,回洛阳也好有个交待。可那个守雍丘的张巡,二千人马都把自己拖到现在。“这个张巡!真是可恶!”尹子奇忿忿的说道。
一听到张巡,令狐潮就一阵郁闷。自己本来是雍丘县令,当安禄山杀到洛阳,令狐潮很快就认准了形势,立即投降。后来自己亲自去洛阳讨好新主子时,附近的真源县县令张巡招募了一千来人,把自己的地盘给占了。幸好自己的马屁功夫了得,从安禄山那讨的数万兵马,发誓要把自己的地盘抢回来。可是打了几个月,损兵折将,自己还是连雍丘城的门也没进去。
现在和叛将尹子奇去攻打睢阳,听说睢阳太守许远又把张巡请去了,真是到哪里都要碰到该死的张巡。
不过令狐潮还是强打精神来劝尹子奇:“将军不必烦心!我想那睢阳不过数千人,而且粮又少,虽然有张巡协助防卫。但是一城哪能有二主,这许远和张巡能放弃守城主将之位吗?只要他们一有矛盾,我们就可以有隙可乘了!”听了令狐潮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话后,尹子奇心里稍稍舒服了一些。
叛军围了睢阳已经几十天了,也发动了数十次攻城,但是都被打退了。在睢阳城,没有发生如令狐潮所想的争权,许远非常干净利落的把太守之职让给了张巡,自己配合守城,主要管一些后勤工作。
在这几十日里,张巡大展神威,连续使出本该在雍丘使用的草人借箭和深夜扰敌之计,一连俘获敌将六十多人,歼灭两万多人。
但是张巡还是觉得不妥。由于交通不便,张巡等人只知道朝廷收复了潼关,正在攻略洛阳,但是战事到了哪种地步,他们谁也搞不清。张巡分析,洛阳战事由于安逆收缩兵力和洛阳城坚固,肯定一时半会是打不完的,所以朝廷无暇顾及自己这边。但是叛军攻睢阳甚急,如果在这当紧关头让江淮屏障-睢阳失守,就是让朝廷围剿叛军的大网漏了大洞,这罪责谁也承担不起。
于是,张巡派部将南霁云带领三十名骑兵冲出重围,向临淮(今江苏睢宁西北)守将贺兰进明借兵。贺兰进明畏惧叛军势大,不肯出兵,借口自己职责是守临淮,无诏不敢擅动。
南霁云跪在贺兰进明面前,流泪道:“睢阳乃江淮屏障,张大人临来时嘱咐我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