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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惠平坐在那里,脸色慢慢地变得柔和起来。她嘴巴动了一下,似乎想说些什么。
这时,看在眼里的刘镇宇摆摆手说道:“惠平,我知道你已经明白了,而且我也知道你现在还想加入这支雇佣军。但是你已经****了,就不要逞强了。还有你远平,”刘镇宇话音一转,直接对准了也在跃跃欲试的刘远平,“你老婆也****了,这一仗下来没有一年、两年的根本就打不完。我今天就徇私舞弊一次,你们这次谁也不准去。”
刘镇宇的话刚说完,旁边的那些个陆军部、参谋部的新一代们个个眉开眼笑了。刘惠平和刘远平现在已经隐隐成为大秦新一代军队高级军官、将领的带头人了,这趟好事大将军陛下已经摆明了不准这两个老大出动,那么自己就有希望了。于是乎,众人在下面摩拳擦掌,准备就是打破头也要把这件好事抢到手。
“科尔瓦多事件还牵涉到我们的属国匈牙利人和罗马尼亚人,所以我决定,这次雇佣军团总数两万五千名骑兵,保加利亚人五千,匈牙利人五千,罗马尼亚人五千,斯洛伐克人和塞尼察斯拉夫人一起五千,我们大秦出五千,总指挥由我们大秦人担任,具体的事宜和名单就由参谋总部决定吧。”
刘镇宇的话刚说完,参谋总长秦日宏(过渡代的人物)马上觉得那些平日里牛气哄哄的新一代军官们投向自己的目光怎么带着那么浓厚的讨好巴结的味道呢?
新历三十二年十一月初六在罗讷河西边的尼米斯城堡的门楼上,查理国王焦急地向东边的罗讷河张望着。过了好一会,在远处的罗讷河平原上,还是看不到任何的异样。
“安塞姆,伦巴德那边的信使到底是怎么说的?”
“国王陛下,伦巴德总督贾格勒布尔来信说,大约一万五千人的匈牙利人、保加利亚人和斯洛伐克人和塞尼察斯拉夫人在上个月的十八号就进入了伦巴德边境,二十六号前锋匈牙利人就已经过了都灵了。”知道查理国王非常焦急,安塞姆伯爵毫不厌烦地又重复了一遍。
“那就是说,按照他们的行程,他们这两天应该到达这里了呀。”查理国王毫不掩饰自己的焦虑。
自从收到刘镇宇的回信,说将大秦将组织一支雇佣军队赶来和法兰克一起对付共同的敌人-科尔瓦多埃米尔国,查理国王就一直兴奋不已。深深了解大秦军队实力的他明白,尽管这支军队里五分之四是大秦属**队,但是这些大秦属**队的精锐也不是吃素的。这些大秦属国深受大秦的影响,兵法军制如出一辙,实力自然不俗,要不然一个小小的匈牙利公国会打的强横一时的伦巴德王国破了产。
随着日头向西的移动,查理国王的焦虑是越来越重,急得在门楼上小步地走着。
这时,一骑从东边的罗讷河方向疾驶而来。
“陛下,雇佣军团的前锋匈牙利人已经渡过了罗讷河,过了尼姆,用不了一个小时就会到达这里。”
听完气喘吁吁的传令兵的报告,查理国王的心终于安定下来了,而众人被暴走的查理国王搅得乱糟糟的心也平定下来了。
骑马来到尼米斯堡以东数里外的小山包上,查理国王和众人终于看到了数千人从东边而来,但是眼前的情景却让大家大吃一惊。
只见上千辆高轮车缓慢地行驶在塞文大道上。这些高轮车一般由三、两匹马拉着,车上堆了帐篷、包裹、箱子等等物资,在如小山的物资上躺着两、三个身穿和大秦人差不多服饰的人,他们的样子和大秦有点象,又有些不像。他们非常地悠闲地躺在太阳底下,不慌不忙地赶着马儿。要不是高轮车后面栓着两、三匹载着盾牌、长矛的战马,查理国王等人以为自己突然看到了北方草原上的游牧民族在迁徙中走错了地方。
更离谱的有一些骑着马、背着弓、挎着马刀的匈牙利人却端着一把奇形怪状的琴,边走边唱,不敢恭维的嗓门偶尔混杂着后面栓跟着的备马的嘶叫声,倒是有那么一点意思了。
这时,一位三十岁左右的匈牙利人带着十几名随从,在几名法兰克官员的陪同下策马跑了过来。
“尊敬的法兰克国王陛下你好!我是圣教骑士、大秦雇佣军团匈牙利骑兵团的指挥官、匈牙利公国巴拉顿伯爵-安佩斯。愿天主保佑你!”
听完安佩斯流利的汉语,还有他有板有眼的拱手行礼,深深了解大秦文明的查理国王不由一阵苦笑,一看就知道是大秦培养出来的**,而且这高干还高的有点离谱,匈牙利大公安胜凯的长子。
知道大秦派出一支以属国为主的雇佣军团,查理国王恶补了一下他以前不是很了解的大秦属国的情报。
这些大秦属国现在基本上是说汉语,穿汉服,而大秦叫新教的宗教他们叫做圣教。现在这些属国的年轻人最向往的愿望就是到大秦各大学府去学习深造,最希望的理想就是在大秦建昌的圣殿大教堂被册封为新教(圣教)骑士。骑士这项非常有前途的职业和称号,只有得到大秦国王刘镇宇的批准,由大秦宗教委员会的红衣大主教册封。这个独家经营的封号是没有什么实际上的利益,但是在整个新教世界里却享有崇高的地位,甚至就是有封地的爵位封号都比不上它,和自己法兰克的骑士是完全不一样的。而且想取得这个称号的过程是极其的漫长和艰难。
“安佩斯骑士,你好!非常欢迎你来到法兰克,我和我的部下很高兴能与你一同作战,共同对付我们的敌人。”查理国王彬彬有礼地用汉语说道。
“你的部下怎么了?”说到最后,查理国王终于忍不住问起安佩斯的那些好像来度假的部下。
安佩斯转身看看自己的部下,笑了笑:“没事,他们都是大秦中最好的游骑兵。”
匈牙利人骑兵团和随后到来、由圣教骑士、保加利亚公国色雷斯伯爵何席伦率领的保加利亚骑兵团就在地中海畔的塞普提曼尼亚驻扎下来,等待后面即将到来的斯洛伐克和斯拉夫骑兵团和罗马尼亚骑兵团。
在等待的日子,保加利亚人四处出击,把从家里带来的各色大秦、拜占庭出产的物品向法兰克人兜售。讨价还价让保加利亚人口水直飞,而且他们的奸诈和狡猾让法兰克人大开眼界,并赢得一片骂声:奸商,大奸商。
而匈牙利人则喜欢抱着吉它琴(毫无疑问,又是刘镇宇的恶搞,其实它只是象吉它而已),拉着马头琴,跑到法兰克人的村庄里,用他们优美的琴声和不太相称的歌声把年轻美丽的法兰克少女们撩地脸色红红的。不过这些法兰克少女的脸更多是被匈牙利人那些胆大的行为给闹红的。
因为奸商和流氓,保加利亚人、匈牙利人和法兰克人发生了好几起冲突。这个时候,保加利亚人和匈牙利人却表现出一个优秀骑兵的优良素质,打的赢,就凶狠地围上去,又打又抢;打不赢,呼啸一声,散地一干净,让法兰克人望而生叹。
在苦恼中,查理国王终于迎接到了憨厚的斯洛伐克和斯拉夫人,还有排得整齐开过来的罗马尼亚骑兵团。他们让查理国王感叹一声,终于来了一个象打仗的部队了,也让他被保加利亚人和匈牙利人给闹的有点后悔的心变得振作起来了。
十一月二十九,在塞普提曼尼亚驻扎的雇佣军团四支骑兵团正在各忙各的,这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东边传了过来。许多人纷纷地放下手中的活计,站起身查看着。
不一会儿,数十着黑甲的骑兵象一阵旋风一样直冲过来,一面硕大的白色蓝星的圣旗在风中飘扬。
数十骑护着旗帜从各骑兵团的营地里穿过去,却没有做任何停留,也没有传下任何命令。但是过后的各骑兵团的营地里却是号角四响,各个营地就像是着了火一样,一片慌乱。
听到消息的查理国王和他的将领、随从们登上尼米斯堡门楼上时,刚好看到这数十骑已经穿过了各营地,在尼米斯堡前转了一个弯,迅速向东回驶。
“应该是大秦骑兵团到了。”沉思一会儿的查理国王说道。
“不会吧,我们还没接到传令兵的报告。根据最新的报告,他们是过了都灵。但是如果过了罗讷河,总会有当地的官员来报信吧。”
这个时候,一骑从东面疾驶而来。
“陛下,有五千黑甲骑兵迅速渡过了罗讷河,正快速向这里开进。他们说自己是大秦骑兵团。”跑的极其狼狈的传令兵上气不接下气地报告道。
众人心里不由一惊,“真是快呀,比我们的传令兵还有快。”
“这很正常。高速运动是大秦骑兵的特色之一。现在还只是正常行军,要是作战的话,估计大秦骑兵团到了我们尼米斯堡下了,我们的传令兵都还没到,或者根本就到不了。”查理国王面对着众人的惊讶,冷冷地说道。
过了一个多小时,各骑兵团的营地早就收拾好了,帐篷被拆卸一空,物资被整理地整整齐齐。而两万名战士则穿着战甲,配着马刀,背着强弓,骑在马上,排着整齐的队伍,无数的旗帜在他们中间呼呼作响。
看着似乎脱胎换骨般的奸商和流氓,查理国王和众将领,不由摇着头,大叹想不通。
很快,一阵沉闷的马蹄声从地面上传了过来,震动在众人的心中,不一会儿,一条快速移动的黑色带子出现在远处,自东向西而来。
当这条黑带子越来越近时,众人只听到整齐和繁多的马蹄声,兵器的碰撞声和铠甲的摩擦声,还有就是风中旗帜的呼呼声。
在黑色队伍的前面,是数十骑,护着一面白色圣旗,以及一面三色圣星的大秦国旗。在这两面旗帜的带领下,五千大秦骑兵从两边列队的四属国骑兵团中穿过来,一直到尼米斯堡下和查理国王的跟前。
这个时候,查理国王和他的手下发现那四个骑兵团再也看不到奸诈、散漫、憨厚和严肃,只看到他们望向那两面旗帜时的炽热的目光,只看到他们因为激动兴奋而通红的脸。
来到查理国王面前,带头的一名三十岁左右的大秦军官突然一举右手,在他拉停住自己的坐骑的同时,整个黑色带子突然停止下来了,所有的声音被呼呼作响的旗帜飘扬的声音所取代,而所有的大秦骑兵仿佛就一直站立在查理国王面前一样,静然地站立在尼米斯堡下,查理国王的面前。
“查理国王你好,我是此次出征军团的指挥官,大秦陆军赵国章大校。”带头军官朗声说道。
“你好,赵先生,欢迎你来到法兰克。”查理国王很快地回答道,他的声音很快把被大秦骑兵团惊呆了的众部下又惊了回来。
“查理国王陛下,听说你的大部队已经在加斯科尼布置好了,我建议我们立即行军,赶到米亚斯堡和他们汇合。”赵国章的话又把查理国王的手下轰晕了。
“好的,如果加速行军的话,我们可以在一天一夜就赶到米亚斯堡。”查理国王很镇静的答道。
“是的,陛下。”赵国章一挥手,身后的一名骑兵突然吹响了号角,在短促的号角声后,各骑兵团的指挥官迅速策马跑了过来。
“保加利亚骑兵团为全队前锋,匈牙利骑兵团为左右游击策应,罗马尼亚骑兵团为后卫,斯洛伐克和斯拉夫骑兵团和大秦骑兵团护卫中军。
“是!”四名指挥官大声应道,然后策马跑回各自的队伍。
很快,保加利亚骑兵团迅速向前开进,开始时显得有点混乱,但在行进过程中,队伍迅速编制整齐。在整齐的马蹄声中,保加利亚人一马当先,向西冲去。
而匈牙利人过了一会儿,突然暴出一阵欢呼声,然后迅速分成了两队,向西边分散斜行。不一会儿,随着越来越轻的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