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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还不算晚,我和丹尼尔打算一起出海吹吹风。”老托尼亚告诉德拉科。
“所以?”
“你也一起来。”
直到站到甲板上,德拉科仍然维持着被气红的脸色,就连凉爽的海风和眼前迷人的大海都无法让他平息一点儿愤怒。
谁能告诉他这两个人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力气?他们几乎是把自己抬起来,架到船上——在他反复声明他想先离开的情况下。
“嘿,别生气,小男孩。瞧,多么迷人的时刻,千万别浪费这美丽的海风!”丹尼尔憋着笑,看着一脸不满的德拉科。
“我认为我已经足够清楚的表达了我的意愿!我对于用一艘破旧的小渔船出海好不欣赏也不感兴趣!”
“好吧,好吧。对不起,我不该打扰你回去和莉维亚独处。”
“什么?”德拉科闻言更加愤怒了,“独处?和那个m……”生生吞下差点脱口而出的“麻瓜”,德拉科生气的抿紧嘴唇。
“还是你在气我打断了你和海伦说话?嘿,小子,那可是我的女朋友,你想和我决斗吗?用英国人的那套?”丹尼尔继续调戏。
决斗我只会用巫师的那套!
德拉科在心里反驳道。但鉴于他现在没有魔杖,更没有魔力,所以他决定用沉默来进行抗议。只可惜,他的抗议在两个大人看来不过是小孩子可爱的别扭,于是连老托尼亚也加入了调笑的队伍。
“喜欢就大胆的上吧!德拉科!我支持你!把讨厌的丹尼尔从海伦的床上挤下去,让他变成可怜的老光棍!”
=皿=+德拉科,你要忍住!
“哈哈哈,小男孩,你别扭的表情真有趣。”
“别喊我小男孩!!!!!!”
两个恶劣的成年人再次大笑起来,可是很快他们就笑不出来了。
海面上的天气似乎从来都是无法揣测的存在,其神秘程度堪比邓不列多的年龄、伏地魔鼻子的去向以及斯内普的洗发水品牌。总而言之,就是刮大风了。
剧烈摇晃的渔船差点让德拉科摔了个大马趴,他脱口而出:“梅林啊!我早说了不要出海!”
“我的天。”
丹尼尔和老托比亚哀嚎了一句,一个扑向桅杆控制船帆,一个手忙脚乱的熄灭了马达。
“要是马达呛水可就糟了。该死,怎么突然刮风了?”
“不要紧,老托比亚,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德拉科,快把排水门打开!”
“什么?排水门?”德拉科咬着牙恶狠狠的重复这个从没听过的发音,“我怎么知道这个该死的排水门在——”
一个巨浪打来,渔船被高高抛起又落下,德拉科脚下一滑——
“小心!”
丹尼尔迅速扑来,想要拉住德拉科,可他已经摔出了甲板上矮矮的栏杆。
“德拉科——”
德拉科瞬间被冰凉的海水包围,与此同时,他感受到一股熟悉的力量——
……是魔力波动!
…◆◇◆◇◆…
伦敦·霍格华兹
“这么说,他们已经在行动了?”邓布利多问道。
“我想我表达得很清楚,他们巴不得明天就可以修好消失柜好跑来取你的命。”斯内普刻毒的说。
“他们选择了布雷斯?可那个孩子并不是食死徒,她的母亲也不是。”
“但他现在已经是了。”
“不,西弗勒斯,他只是被诱惑了。”邓布利多往嘴里塞了个蟑螂堆,立马露出轻松享受的表情,好像他们现在讨论的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吞下糖果,邓布利多笑着看向斯内普,继续说道:“就像你一样,等到他认识到事情的真相,他会清醒的。”
“我以为糖分只是蛀空了你的牙齿,没想到它还腐蚀了你的大脑?”斯内普咬着牙说,“我们现在讨论的是如何应对这个刺杀计划,而不死布雷斯·扎比尼!”
“噢,是的,是的,我知道。”邓布利多笑着安抚斯内普:“可你总得容我想一想,要知道我已经足够老了,有时候难免迟钝一些。”
“……尽快给我答案。”
斯内普无心再与邓布利多纠缠,冷冷的扔下这句生硬的话,便头也不回的走出校长室。
直到斯内普的身影完全消失在门后,邓布利多才卸下脸上那伪装的笑意。他将藏在衣袖中的左手露出来——由于反噬,它已经完全变成焦黑的恐怖模样。
邓布利多久久的看着这只手,脸上露出令人捉摸不透的神色来。
风雨欲来,他需要做些准备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6 章
巫师界·阿兹卡班
这是一间阴暗的的单人监狱。
它被设在阿兹卡班最险峻的峭壁上面,陪伴它的只有噩梦般的摄魂怪和灰色的冰冷海水猛力拍击悬崖的怒吼声。这里没有窗户也没有门,只有一扇小小的天窗承担着传递食物和水的作用。几线阳光从天窗的铁栏之间透进来,却丝毫无法改变这里的湿冷。
西里斯·布莱克曾经在这里待了整整十二年,而现在,它属于曾经的铂金贵族——卢修斯·马尔福。
卢修斯靠坐在角落里,脸上早已没了往日成竹在胸的自信。几个月的阿兹卡班生涯让他发丝干枯、衣着脏乱,脸颊呈现出病态的蜡黄和消受。可一切身体上的伤痛比起他此时心中的绝望与悲戚,都变得不值一提。
阿兹卡班四周无边的海洋和陡峭的悬崖没能挡住噩耗的脚步,他永远都忘不了得知爱子逝世那一刻想要毁灭世界的暴怒。之后,便是无尽的悲痛。
卢修斯苦笑。外人都认为马尔福都是利益至上,可他们却不知道,在真正的马尔福心里,最重要的永远都是家人以及身为一个“马尔福”的骄傲。他选择了伏地魔,原以为可以为马尔福家带来新的荣耀,结果他却为此弯下了他永远挺直的腰,丢掉所有的骄傲对另一个人俯首称臣,甚至,从此失去了最爱的儿子。
德拉科叫他“爸爸”的声音一刻不停的在耳边回荡,只要闭上眼,卢修斯看见的都是他的铂金小龙告诉别人“我爸爸说……”时候的神情——他是那么骄傲,那么自豪,他以自己为荣!
可是德拉科曾经的爱与崇拜现在都像是一计计钻心咒,一刻不停的折磨着卢修斯。所以,他生不如死。他开始有些佩服西里斯·布莱克——曾经他视为草芥、深深不齿的纯血叛徒。在害死亲人的内疚与痛苦中挣扎了十二年,这真是件了不起的事。
梅林啊,卢修斯痛苦的闭上眼。他简直无法想象,独自在家思念着儿子的纳西莎现在怎么样,她或许亲眼看见了德拉科的死!
眼前的空间忽然有了短暂的扭曲,空气中像是被谁撕了个巨大的口子,而邓布利多从那个裂口里钻了出来。
“邓布利多!”卢修斯忽然像一只暴怒的猎豹,一下子从地上跃起,扼住了邓布利多的咽喉。
“真是久违了,卢修斯。”邓布利多却仍然从容的笑着,直视着卢修斯由于愤怒而泛红的双眼。
“你杀了德拉科?你居然杀了德拉科!”卢修斯怒吼着。
“我并没有杀他。”
“凤凰社杀了他!你们居然杀死了一个孩子!”卢修斯痛苦的大叫,他心中的愤恨与悲戚足以让一个贵族抛弃所有的仪态,他甚至想要像芬里尔·格雷伯克一样一口咬断邓布利多的脖颈——只要能够杀死他。
“听我说,卢修斯。”邓布利多伸出因为诅咒而焦黑的左手,轻轻搭在那只扼住他的手上,像是刻意让卢修斯看见他的虚弱,“凤凰社的任何一个成员都不会伤害一个孩子。”
“你们杀了德拉科!”
“不,我们没有。德拉科没有死,卢修斯。这只是一个交易,提出他的人是纳西莎·马尔福。”
卢修斯似是不相信的睁大了眼睛,定定的看着邓布利多,想要从他眼里看见欺骗的意味。可是——没有,邓布利多的眼神里或许透着些虚弱,但却绝对的真诚坚定。
“你要知道,邓布利多,你并不值得相信。”卢修斯继续开口,但手却离开了邓布利多的脖子。
“可是你已经相信了,不是吗?”邓布利多笑了,“当然,你可以在回家之后亲自问问纳西莎。”
面对卢修斯怀疑的眼神,邓布利多淡淡开口。
“魔法部有意救你出去,凤凰社不会过分抵抗。之后的事,我们可以在你确定了德拉科的安慰之后在做讨论。”邓布利多的身影渐渐变得透明,声音却依旧回荡在这个小小的房间里,“我相信,马尔福永远都会知道,什么是最好的。”
…◆◇◆…
美国·加州
德拉科缓缓睁开眼睛。
四周很黑,看不出现在是什么时间。德拉科茫然的盯着天花板上的一点污渍看了好一会儿,意识才从朦胧渐渐变得清明。他感觉额头一阵刺痛,伸手却碰到了什么凉凉的东西,他随手摘下来,是条湿毛巾。身边传来轻缓的呼吸声,他揉了揉额头上的痛处,转过头去。
是莉维亚。
她趴在床边,平时包在头巾里的金发随意的披散着,有些夸张的长度,感觉能铺满半张床。她睡得很沉,身边的床头柜上摆着一盆凉水。看样子,德拉科之前一定折磨得她很惨,她的眉头浅浅的皱着,即使睡着,手里还紧紧攒着另一条毛巾。
可现在的德拉科丝毫没有心情感谢莉维亚对他的照顾。即使他现在和费尔奇那个哑炮毫无区别,他也能感觉到在他掉进海里之前那股魔力!如果那股魔力微弱一些,他或许还会心存侥幸,认为是自己的魔力有所恢复,但是,他清楚的知道,那股强大的魔力绝不可能属于自己!或许那个不知名的巫师不及黑魔王或是邓布利多,但也绝对不是泛泛之辈。
那么是谁?这个实力超群、却混迹在麻瓜小镇的人,究竟是谁?
麻瓜jin察老托比亚?还是所谓的渔夫丹尼尔?或者是某个用了幻身咒,跟在他身边的人?
他的目的是什么?监视?保护?那么为什么他要隐藏身份?
或者那人有着其他什么更加阴暗的诡计?那为什么自己还活着?
梅林!无论那个人怀着怎样的目的,现在的自己对于他来说形如蝼蚁,只需要一个拇指,就可以轻易抹
杀。
那么莉维亚呢?
德拉科转头仔细打量着趴着的女孩,她睡得真香,睡相倒是很适合她的愚蠢,那半张的嘴里仿佛随时会流出口水。若是平时,德拉科一定会摇醒她好好嘲笑一番,但是现在他却皱紧了眉头。
她又是什么身份?是对此一概不知的普通麻瓜,还是计划的一部分?该死的,他究竟该怎么办?他该相信谁!
周围人的身份变得扑朔迷离,莉维亚平时傻笑的表情也似乎变得不再单纯。在弄清事情真相之前,德拉科需要好好防备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