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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开的门窗的高度,后退几步,一个跃身——
“噢!”
它瞬间被笼罩在一片黑云里,头顶传来男孩的痛呼声。它挣扎着从那片黑云里钻出身来,看见一张长着雀斑的红发男孩儿兴奋的脸。
“看!哈利!”红发男孩雀跃的说,“我抓到只雪貂!呃……它怎么和当时穆迪用德拉科变出的那只一模一样?”
“罗恩,别说胡话了。”一个卷发的女巫严肃的说,“德拉科·马尔福已经死了!而且你该知道,几乎每一条雪貂都长成这样!”
“好了,赫敏,罗恩,我们该快点去食堂。”戴着圆眼镜的男孩无奈的催促好友。
“或许你该给你的雪貂一计冷冻咒?免得它毁了格兰芬多长桌的食物!”
“我想你说得对,赫敏。”红发男孩开心的抽·出魔杖,对准雪貂的脸——
“Flame…Freezing Charm——!(冷冻咒)”
魔咒自杖尖发射,雪貂瞬间定格,它的表情,呃……是暴怒?
如果它此刻能说话,一定会向天怒吼——
【詹姆斯·波特,亚瑟·韦斯莱和那个不知道姓名的麻瓜,快把你们家的熊孩子带走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黑白巫师间日渐尖锐的冲突并未影响霍格华兹的小精灵们的厨艺。面对长桌上色泽鲜亮、香味扑鼻的饕餮美食,还有什么能影响这群小巫师们的胃口呢?
邓布利多透过半月形的眼睛逐一看向四张长桌,他微笑的看着这群可爱的孩子们,无论是格兰芬多还是斯莱哲林,此刻他们的脸上都有种单纯的满足和快乐。最后,他将视线停留在格兰芬多的黄金三角身上——这个动作对于他来说,并不陌生。因为在过去的六年里,他时常像现在这样静静的观察着三人。
哈利感受到了来自教师席的视线,他抬起头,正对上邓布利多柔和的眼神。他向这个慈祥的长辈露出个孩子般的单纯笑脸,换来邓布利多俏皮的举杯示意。他正准备给予回应,却被一道冰冷的视线刺得浑身一冷,一瞬间,他仿佛闻到了魔药教室里终年不散的清苦味道,他打了个寒噤,迅速低下头去。
看见这一幕的邓布利多呵呵的笑了起来,他放下酒杯,用余光看了看面色不善的魔药大师,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说:“就在今晚。”
闻言,斯内普的眉头几不可察的皱了皱眉,他放下餐刀,擦了擦嘴,像一阵黑色旋风一样旋出了餐厅。
在事情来临之前,他需要一个人静一静,收敛那些不必要的情绪。
但是很明显,那个一直偷偷摸摸跟在后面的小家伙并不打算让他如愿。斯内普一把抓住那只活蹦乱跳的小蜂鸟,顺手塞进口袋里,快步走回地窖。
怒气冲冲的关上门,斯内普终于放开了对小蜂鸟的钳制。他恶狠狠的看着在沙发上蜷成一个小毛球的小蜂鸟,咬着牙警告:“如果你不想让我把你扔进壁炉的话——变回来!”
沙发上的小蜂鸟歪歪头,抖了抖羽毛,在斯内普滔天的怒气里变成了个黑发黑眸的女巫。她舒展舒展身子,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对着斯内普的黑脸毫不畏惧的俏皮一笑:“晚上好,西弗。”
“露辛达·罗齐尔!”斯内普的表情看上去像随时会把辛迪扔进坩埚熬成魔药,“我猜想你在毕业十多年之后终于发现自己其实是个鲁莽愚蠢的格兰芬多?于是迫不及待的开始了冒险?在这种时候溜进霍格华兹,我看你的脑子里恐怕是被巨怪踩过?或是塞满了媚娃的大粪?!你简直是……”
“我投降,西弗,”辛迪摆了个受不了的表情,“一阵子不见,你的嘴皮子功夫又精进不少。但我今天来不是和你吵嘴的。”
“……解释!”斯内普喘着粗气,道。
“我知道你今晚要干什么,你对邓布利多的承诺,邓布利多的计划,甚至是……那些人的计划,我都知道,”辛迪看着难掩惊讶的斯内普淡淡的说:“先别忙着对我施遗忘咒。听我说,西弗,你不能杀邓布利多,这会毁了你。”她直视着斯内普的双眼,一字一顿的说:“我们另有计划。”
…◆◇◆◇◆…
在听见依稀的脚步声传来时,德拉科迅速的在四周布下静音咒。几十秒之后,他等的人终于打开了这个小小的隔间,走了进来。
“昏昏倒地!”德拉科毫不留情的将扎比尼撂倒,并在拔下他一根头发之后又补上了一计石化咒以防万一。
德拉科将头发放进事先备好的变形药水里,对着光晃了晃药瓶。
希望扎比尼今早洗了头发。
德拉科如此祈祷着,仰头一口喝干了魔药。
“扎比尼,你还在吗?”
克拉布的声音隔着一张门变得有些闷闷的,但着并不妨碍德拉科瞬间被浓浓的熟悉感包围。要不是克拉布的话里加上了扎比尼的名字,他几乎错以为回到了从前梳着大背头、顶着“铂金少爷”的光环,在霍格华兹里横行霸道的日子。
德拉科用魔杖点了点扎比尼的额头,施了个幻身术,深吸口气,打开了门。他缓步走出去,背着手偷偷把隔间的门锁上,换上印象里扎比尼那副花花绅士的笑脸,
“难不成你以为我掉进马桶里了,克拉布?”
☆、第 17 章(5。19修文)
“难不成你以为我掉进马桶里了,克拉布?”
“不,我只是以为你已经回宿舍了。”克拉布挠了挠脑袋,傻兮兮的笑了笑。
德拉科耸耸肩,径直穿过走廊,向斯莱哲林宿舍走去。他转过一个拐角,却被一个金色长发的女孩儿挡住了。面对这种情况,克拉布似乎已经司空见惯,他朝女孩笑了笑,直接略过她,继续向前走去。
“好久不见,扎比尼。”女孩笑着说。
“好久不见。恕我直言,你越来越迷人了。”德拉科赞美道。
“哦,是吗?”女孩撩了一下长发,微微侧过头,露出有些挑逗的眼神,接着说:“我想,你最近不来找我的理由一定不是因为我‘越来越迷人了’。”她伸出手指,一路从德拉科的下巴,划过喉结,最后停在他的第二颗纽扣上,“说吧,我的王子,你被哪个更迷人的姑娘迷住了?”
“我可以将这理解为嫉妒?”德拉科就像真正的扎比尼一样和女孩调着情,他握住女孩的手,印下轻轻一吻:“最近我有些忙,但我保证过了这一阵,一定会给你一个难忘的夜晚。”
“你保证?”
“你的王子从不骗你。”
等到女孩走远,德拉科终于卸下了假笑——他可没想过顺带帮扎比尼处理旧情人,这笔账以后一定得算清楚!
婉拒了休息室里不少人这样那样的邀请,德拉科终于关上了宿舍的门。
这儿还是和以前一样,壁炉里燃烧的木柴劈啪作响,给阴冷的地窖提供温暖;房间里四处可见华丽繁复的贵族装饰,空气中永远弥漫着熏香的味道。德拉科用怀念的眼神环顾一圈,随后便在自己原本的床上躺下了。
宵禁之后,一切便要拉开帷幕。现在,他必须静下心来,认真应付。
…◆◇◆◇◆…
夜深人静。
格兰芬多塔里静悄悄的,只有小巫师们均匀绵长的呼吸声。这些平日里闹腾活泼的小巫师们此刻正陷入甜美的梦境中,接受尼克斯与修普诺斯诸子的恩赐。
而在某间宿舍里,一只小生灵却在黑暗里睁开了眼睛。
是只小白鼬,或者说,是差点“出师未捷身先死”的老托尼亚。
他小心翼翼的从被窝里钻出来,用爪子蹭掉了头上的蝴蝶结,那是罗恩用晚饭里的一颗油腻腻的豌豆变成的。看着罗恩的睡脸,他龇了龇牙——居然往一个老傲罗、优秀的凤凰社成员头上绑蝴蝶结,这个仇他会记得的!
他轻轻地蹦到地上,尽量不弄出一点动静,屏着呼吸慢慢的走出宿舍。他得快点赶到天文塔去,希望德拉科那儿一切顺利。
…◆◇◆◇◆…
“事情就是这样。”
辛迪的声音不疾不徐的响起,她抬起头看着斯内普,后者习惯性的掩饰着情绪,她从那木然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端倪。
“德拉科现在或许正准备打开消失柜,或者已经打开了?”辛迪笑了笑,“但无论如何,我们已经在行动中了。无论你同不同意,西弗,我们都会这么办。”
“那你又何必告诉我?告诉一个可怜的、悲惨的、任人摆布的双面间谍?一枚棋子?”斯内普深深皱起眉头,眉心的皱褶仿佛刀刻般深刻。
辛迪站起来,拉住焦躁的来回踱步的斯内普,温柔的抚上他的眉心,将它展平。她用一种低缓的语气安抚着眼前的男人:“你不是,西弗。在我眼里,你不止是邓布利多的双面间谍,更不是什么棋子。我来这里,把一切都告诉你,是不想瞒着你,也是希望你能够加入我们。你用不着对邓布利多言听计从,你可以用更好的办法完成你的承诺。保护她的儿子,不用赔上你的灵魂。”辛迪的眼睛里闪烁着温柔的笑意,将手按到斯内普心脏的位置,继续说:“何不给自己一个机会,拯救它?”
斯内普的眼神有些闪烁,他垂下眸子,久久的陷入了沉默,空旷的房间仿佛可以听见冷风吹过的声音。斯内普的反应似乎在辛迪的预料之内,她拉着斯内普坐下,将头倚在他的肩膀上——
“我们都曾见过最绝望的地狱,西弗。没人比我更了解你的痛苦。我们在黑夜里挣扎太久了,是时候为自己争取个日出了。”
…◆◇◆◇◆…
德拉科将扎比尼弄上床,舒出口气——刚才他趁着四下无人将扎比尼从厕所隔间里弄了过来。为了以防万一,他又灌下一瓶变形药水。
看了看镜子里自己的新面貌,德拉科深深吸了口气,从此刻起他必须把自己当做扎比尼,像他一样行动、像他一样说话,他必须小心防范,不让自己在那帮杀人不眨眼的食死徒眼前暴露。就像辛迪曾说的,他一点也不怀疑姨妈贝拉会给自己一计阿瓦达。
他闭了闭眼,迈着坚定的步子走出了宿舍。
一切正式开始了。
…◆◇◆◇◆…
“哈利!哈利!!!”
睡梦中的哈利感觉自己被谁大力摇晃,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
“噢,罗恩,”哈利揉揉眼睛,“你怎么了?”
“我的白鼬不见了!”罗恩捏着一条蝴蝶结的缎带,哭丧着脸,“它留下了这个,跑了!”
“真抱歉听见这个……”哈利翻过身,又闭上了眼睛。
“醒醒!我们出去找它!万一它被费尔奇抓走了怎么办?!我可不想让它变成第二个洛丽丝夫人!”
在罗恩不懈的努力和骚扰下,哈利终于答应起床,和他一起进行再一次的夜游。他们挤在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