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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神有罪,请帝君饶命……”众神这才意识到萧天缘所言非虚,立刻扑倒在萧天缘身后,纷纷告饶。
我心中暗笑,既然演戏就得演真点,大喝道:“好你个挑拨是非的小子,竟敢把你的厚黑术运用到本君头上来,说吧,你该得到什么惩罚!”
常公子吓得浑身哆嗦,战战兢兢道:“请……请……帝君……饶……饶命,小神年幼无知……”
“闭嘴,本君今日心情大好,尔等立刻撤退,永远不得出现在迷幻森林,否则无论是天涯海角,本君也把你们碎尸万断!滚……”一番威吓之后把功力聚于结界之上,顿时光芒万丈,无数道剑光射在众人身前。
吓得众神连滚带爬、落荒而逃……“慢着!”我冲他们大喝一声,“尔等离开之后不得四处喧哗,若是有损本君名望,哼!”
“小神等不敢,多谢帝君宽宏大量!小神告退……”常公子虽然心中惊恐,但还是正正经经的做个保证。
萧天缘冷冷的瞪了常公子一眼,恭敬的朝结界道:“下官回去之后把迷幻森林列为禁地,任何人不得私闯,以谢帝君大恩!”
我对于这一切都没所谓,收起结界外面的神光,淡淡的道:“立刻滚!”
当众神走后,我走出结界,自言自语的道:“看来这些家伙还真是很好骗的,应该把痕迹磨平的时候了,希望能够赶在那两个家伙之前,只要潜入圣界,恐怕就是幻圣帝也没可能找到我吧,嗯……就这么干!”
※※※
一个青年风尘仆仆从官道走来,一路低喃咒骂道:“这是什么破地方,这么远的路连个驿站也没有……”观他一套白衣破烂不堪,头发蓬松沾满灰尘,脸上被泥污摸黑了。
在他的记忆中,来到这个鬼地方已经有好几个月,记得刚刚从空间门走出来的时候,只见眼前一望无际的沙漠,身上的功力似乎半点也使用不出来,并非使用不出来,而是被这个空间的压力给相抵了。
我在沙漠中走了半年才找到一条道路,没想到这条无尽头的路,竟然连半间客栈也没有,甚至连口水喝也没,唯一得到的经验就是:吃饱撑着没事做,自找苦吃!好端端跑来圣界干什么?
圣界与神界一样,都是独立的空间,都受到超重的压力,或许这里的压力只是想把刚刚晋级的幻神帝打回原形,如果经不起磨练……可能会出现最窝囊的死法——饿死!
为什么会饿死?这个我也不知道,只是来到圣界之后,第一感觉就是饿,第一天不理睬,很饿;第二天……浑身没力,苦笑吧,原来所谓的圣界就是如此,幻神帝的坟墓!
找不到东西吃,唯一的办法就是跑到皇极识海中去修练,可是当我跑进皇极识海之后又发生一件令我感到诡谲的事,我不能控制皇极识海的时间,为了更好的活下去,只好坐在沙漠修炼起圣摩决,每次从入定中醒来之后,我就不会感觉到饿,也只有在这种情况之下继续改造属于自己的皇之决。
修炼圣摩决半年有余,终于离开这个恶劣的地方!
此时我正在沉思皇之决的某部分,突然一个女人惊恐的尖叫起来,“不……你们不能这样,你们把这些东西抢走了,那……那我们母子以后靠什么过活,呜呜……大爷,你们就行行好吧……”
打劫?这是圣界还是凡界?我寻声而去,奔过一座山头,只见眼前一座山谷,四周崇山峻岭,山谷的东边依稀几百户人,百来个头绑红布的强盗手持钢刀,把近千村人困在一旁,其中一个强盗左手捉着小孩,右手持刀按在小孩的颈部,狠狠的踢出一脚,把正抱着他的脚求饶的村妇踢开,粗暴的吼道:“滚开你这个贱妇,你还吵,再吵把你家小娃砍了!”
“只要你们乖乖的把财物,粮食都送上来,大爷就饶了你们,下一个!”强盗头目身旁一个长得黑壮的小伙子冲着村人大吼起来。
山头上边的我,早已被这伙强盗激怒了,脚踏游龙步,几个上下,冲到山村,手指着那伙强盗道:“你们这群禽兽,立刻把搜刮来的财物归还给村民,还有你,立刻把小娃放了,否则别怪少爷我不客气!”
众强盗狂笑起来,那个手抓小娃的强盗嘲笑道:“那里来的小乞丐?既然你在大爷面前自称少爷,本大爷我就认了你当龟儿子,哈哈……龟儿子快点过来叫声爹……”说完朝众强盗比个手势,表示自己厉害。
我冷冷的扫了这群强盗一眼,向前跨出一步,在众强盗眼前留下一个残影,冲过去给那个捉住小娃的强盗狠狠的一掌,另一手扣住他的右手,夺下钢刀。抱起小娃送回给村妇,盯着众强盗道:“不给你们点颜色瞧瞧,还真不把本君放在眼里!”如果不是这半年修炼圣摩决,恐怕此时连手上的钢刀也提不起。
众强盗被小乞丐吓了一跳,对方功夫可真是太高了,强盗头目心中一凛,走出来盯着小乞丐道:“在下突图寨寨主突亚利,不知这位少侠是否来自乞天帮?”
少侠?乞天帮?不会吧,这里可是圣界,怎么搞得像武侠一样……尽管心中有疑问,但也只好暂时忍下了。看强盗对乞天帮似乎很害怕,我指着他道:“哼,你现在才明白,难道不觉得太迟了吗?不过本大侠暂时有事情要办,今天暂且饶了你们,快滚吧!”心想如果以一敌数百,到时就算是不死也废了。
突亚利听到小乞丐承认,立刻指着身旁的强盗道:“图亚利立刻收队,往后不许前来这个村打谷!”
他身旁那个强盗正是他的亲弟弟图亚利,他们就是突图寨的两个寨主。图亚利挥挥手示意强盗收队,当众强盗退出山村之后,图亚利走到大哥身旁,望着小乞丐道:“我兄弟俩希望向少侠讨教几招,还望少侠不吝赐教!”
我冷哼一声,沉声道:“好!大侠我就陪你们耍几招,不过大侠我还有一个条件!”
“少侠请讲!”突亚利眼中闪过一丝嗜武的光芒。
我指着这片土地,淡淡的道:“如果你们输了,往后不得在此地方圆百里之内出现!可否做到?”
“好,就听少侠的,如果少侠输了,咱们兄弟也会守这个诺言的,永远不来这里打谷!”图亚利粗犷的声音含一分暗劲,似乎想叫小乞丐未打先伤。
我毫不在意,摆个手势道:“请吧!”
突图两兄弟见对方动也没动就有一份高手的气势,两人相视一眼,添添嘴唇,突亚利挥起钢刀,大吼道:“接招!”
我见突利两兄弟组在的阵法与二仪剑阵差不多,脸上不禁露出笑容,踏着游龙步,避过两人的攻击,钢刀虚晃一招,扰乱他们的视觉,立刻从他们头上跃过去,低喝道:“看招——游龙斩!”顿时一片刀光罩向突图两兄弟。
突图两兄弟只见眼前一花,胸口微有凉意,愣愣的站在原地……
我朗笑道:“两位感觉这招还过瘾吗?”心中得意,原来圣界可以如此玩,看来以前学武功真是有先见之明啊。
突图两兄弟看看胸前衣服的两道刀痕,浑身冷汗直冒,一招?竟然有人能够一招打败自己……突亚利做了一揖道:“多谢大侠饶命之恩,我俩兄弟以后会遵守诺言!就此别过,告辞……”
众村人见强盗走了,脸色更加难看,甚至有人倒在地上哭了起来……我走过去问道:“这位老人家,你这是怎么啦?”
左右的青年把老人家扶起来,老人家泣道:“大侠谢谢您今天救了我们,可是您不该把他们放了,如果你走了,我们就没命了!”
“嗯?这是怎么一回事,老人家快快道来!”我不解的盯着众村人,见他们脸色悲泣,似乎问题很大似的。
老人家愣愣的望着天空,满脸悲容,叹了口气道:“这伙强盗前来打谷已经有数次,一般他们是不杀人的,可每当有人打抱不平之时,强盗就会等那人走后,把村子里的人杀个一干二净……除非大侠您以后安居在我们村里,或许把那群强盗杀了,否则我们明天就是一群死人!”
“真有这回事?”我心底不敢相信,瞧突图两兄弟之前那坦然的脸色应该不似做作,如果真如老者所说的,我还真有点不相信。
老人家旁边一个青年牛眼大的一双眼瞪着小乞丐,露出不屑的神色,冷冷的道:“咱们村长说的话你敢不相信,别以为你把强盗赶跑了,我们就会感激你,哼!就是你害了我们村人……”
“桑河,闭嘴!”老人家严厉的盯着身旁的青年人大喝一声,罢过头来朝小乞丐道:“无论怎么说老朽在此还是要多谢大侠的大恩,看大侠风尘仆仆,似乎有紧要事要做,请大侠允许我们为您洗尘再走不迟!”
我无所谓的点点头,不过心里却对这个村里的人感到可疑……
晚宴,我才知道这里叫落霞谷,而这里的人都姓曾,或许这里曾经留下某个人的光辉历史!
老村长道:“老朽在此,谨代表落霞谷的村人感谢大侠的救命之恩!请大侠干了这杯……”
我扫了桌上这朴素的晚宴一眼,拿起酒杯与老村长对饮起来,突然间捕捉到老村长与桑河的眼神有异,心中一凛,立刻运起圣摩决把喝入肚子里的水酒炼化,慢慢的昏倒在桌面上。
桑河狂笑起来,抽出袖刀指着村民道:“都给我回屋子里去,谁敢出来,老子毙了谁!”
老村长顿时少了之前的沙哑,狂笑道:“想不到今天来了个雏鸟,桑河快快发信号把老大找来!”说着把脸上的假面具摘了下来。
桑河从怀中拿出一个信号弹往天空丢去……
片刻之后,一队人马赶了过来,为首之人正是突亚利与图亚利!
“哈哈……任他什么高手,还不是照样落下本寨主手中,双保险的打劫方法永远是最安全的,老桑诺多亏你了!”突亚利狂笑起来。
老桑诺正是假扮老村长之人,他得意的朝突亚利躬身一揖道:“为寨主效命是属下之福!”原来这个所谓的老桑诺正是突图寨的智囊军师。
图亚利走到上乞丐身前,轻轻的拍拍他的脸,得意的笑道:“武功高强有个屁用啊,还不是照样被老子捉住,哈哈……来来来,诸位兄弟,桌上的菜还热着呢,大家喝酒……”说着一脚把小乞丐踢飞去。
当图亚利踢向我之时,我立刻运起圣摩决护住身体,被踢飞之后一直装昏迷不醒,看看能否打探到什么消息……
第06章 虚幻亦真
缥缈尘世飘籽心,浪子红颜琅行天。
一片蓝天,一副地图,朗朗乾坤,世风日下,问天下公道何在?
笑脸计,天真戏,无赖狂徒,草莽江湖;长者泣,鱼儿觅,垂钓翁,嫩叶枯矣……
——卖关子。
※※※
落霞谷,房屋里边的每一个村人都带着悲伤的眼神,甚至他们感到惭愧;原来所谓的强盗打劫根本就是无稽之谈,为何这么说?原来这个村子所在的位置方圆百里之内连个小镇也没有,他们靠的就是庄稼的收成和打猎为生,可说到钱,老天,如果来这里打劫是为了钱,那么对不起,这里半个子也没有,或许这里的村子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钱!强盗为什么选中这里,纯属碰运气,放长线钓大鱼。
这不,今天这位英雄可是第一百零八人了,果然揍齐一百零八好汉,唉,村人在房屋里叹气,多么伟大的英雄啊,多好的人儿啊……可这一切都是借咱们的手,生生的把他们厄杀了!
屋子里的一个老婆婆拿着手帕,慢慢的擦掉从脸上的泪水,低泣道:“孩子们,咱们又一次造孽了啊,咱们是罪人啊,唉,难道我们还有脸活下去吗?天下英雄几多,间接死于咱们手上的就不少……”
老人再一次啰嗦,可惜屋子里的子孙都没有理睬她,他们一副漠不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