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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梦落三生-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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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葭雪很心疼刘岚,这个坚强的女子被逼至绝路,没有屈服认输,绝地反击,挑战着命运的种种不公。如果刘父没有残疾,现在的刘岚应该已经和门当户对的夫家成亲,在深宅后院相夫教子平淡一生,纵使有多少意难平和不甘,也只能埋藏于心底,当一个贤妻良母,树一个贤良淑德的典范。
  这两种人生,究竟哪一个才是刘岚真正想要的呢?
  第二天,刘岚带着葭雪巡视山头防卫。凤凰寨里女子居多,对战强敌不能靠武力硬拼,因此刘岚就在机关上花了很多心思,凤凰寨前有个山谷,是天然的防卫屏障,刘岚出身武将之家,从小就对军械机关十分有兴趣,寨子里也有手艺精巧的木匠,打造出来的机械威力巨大,在山谷两侧山头都安装了机械机关,有射程远威力大的弩/箭;还有投石车和自制的火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金刀寨的人哪个也不敢轻易入谷自寻死路。
  刘岚给葭雪亲自演示她改进的连弩/箭矢,减轻了弓/弩的重量,简化了操作弩/箭的过程,能同时发射四支箭,有效射程目测有一百三十多米,就是女子也能很快上手操作。寨子里有一个十人的弩/箭队,还有一队弓箭手,专司狙击,战斗力不容小觑。演示完连弩,刘岚接过身边的弓箭,搭箭拉弦,一连射出十箭,例无虚发,箭箭正中靶心!
  一众手下齐齐叫好,葭雪亦忍不住击掌赞叹,刘岚射箭例无虚发,没有十年是不可能有这种身手的,她忽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听刘英说张天放是不慎中箭而亡,刘岚心高气傲,落难之时被张天放强抢强占,以她的性子岂能认命,张天放的死,说不定正是刘岚的手笔,若真是她所为,葭雪就更加佩服她了。
  当天,金刀寨的人在山谷外叫骂了一整天,骂得十分粗俗难听,寨子里有几个小头目按捺不住,想要出去应战,都被刘岚挡了回去,如此再三,有人气呼呼地道:“那独眼的在外头骂得那么难听,大当家的您沉得住气,我可受不了了,非撕烂他的嘴不可!”
  “李敢兄弟,不急,等到太阳落山的时候再出去也不迟。”刘岚闲闲地一笑,“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让他叫骂吧,等到他们士气低落的时候,就是咱们出手的时机了。”说完仰头望向太阳的方向,估算了一下时间,低声自语道:“希望英子能及时赶过去。”
  说起来今天早饭过后葭雪就没见到英子,问了刘岚她的去向,刘岚却神秘地一笑:“她有重要任务,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待到谷外土匪骂得口干舌燥,刘岚率领手下纵马出谷,在山脚下和金刀寨的主力军正面对上。葭雪让安然留在寨子里,她随刘岚一起出去迎敌。
  山下男匪集结,大约有二三百人,为首之人身材魁梧,面容颇为俊秀,却有一道伤疤自右眼而下,斜斜直到耳根,这道伤疤非但无损其面容,反而将原本略显秀气的脸庞平添了几分豪气,只是右眼已瞎,被黑布所蒙,此人便是凤凰寨的宿敌独眼雕黄猛了。
  “刘岚,把林蘅交出来,这事就算过去了。”黄猛和刘岚对抗数年,对凤凰寨的人没一个不熟悉,唯一没见过的那个女人必定就是昨天杀了洪麻子的林蘅,却见林蘅如此年轻,堪称绝色,金刀寨的土匪一见之下都不禁呆了一呆。
  刘岚掂了掂手里的弓,睥睨轻笑,“怎么,昨儿你的手下没把我的话带给你?左眼也不想要了么?”
  黄猛脸上怒气骤现,刀疤抽搐了几下,左眼死死地盯着刘岚,“今天我就报这一眼之仇!”平时凤凰寨以防守为主,即使正面作战也多依靠机械机关,黄猛对此气恼不已又无可奈何,现在大好时机,他岂能错过,振臂一呼,手下拿着盾牌蜂涌而上,
  金刀寨吃过凤凰寨弓箭手的亏,每次对战都有手下拿着盾牌向前推进,制作箭矢成本消耗很大,刘岚精打细算,不做无用之功,这次带出来的人都是身手好的,足以以一当十。
  刘岚右手一抄,三支长箭在手,弯弓激射而出,目标直取黄猛!黄猛的手下竖起盾牌,忽然间一道影子跃过盾牌,一道白光闪过,盾牌后的土匪当场倒地殒命!
  黄猛定睛一看,竟是林蘅持剑而来,剑尖距离自己咽喉已不足三寸,他被逼得向后一倒跌下马背,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却连出招的机会也没有,就有冰冷的触感贴上了脖颈,咽喉处骤然一痛,立时气绝身亡。
  两拨土匪激战正酣,金刀寨的人看到黄猛一死,个个骇得面如土色,惊慌失措地叫着“大当家的被杀了!”,立时有人丢盔弃甲落荒而逃,然而,就在他们逃回金刀寨的路上,刘英却带着人突然杀了出来,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金刀寨黄猛身亡,土匪主力军全军覆没,自此,飞霞岭就成了凤凰寨的天下。
  庆功宴后,葭雪拜托刘岚刘英照顾安然,她自己则一匹快马,乔装打扮北上长安,会一会赵弘,釜底抽薪解决自己的麻烦。

☆、第二世(八十四)

  草长莺飞四月天,北国的春天姗姗来迟,江南桃杏花凋,长安城内,已经无人居住的尹宅里,池边桃花极尽研态,在水中投下一片绯红倒影。繁花之下,一道青色人影静默而立,满目景色依旧,故地重游,此间却只是一座空宅了。
  三年前的冬天,尹绍寒病逝,葭雪死遁,尹宅的下人都回王府当差,只留了几个人扫庭院。葭雪轻车熟路地进来,走过曾经生活的地方,只见房屋紧锁,皆已蒙尘,心中陡然一酸,几欲落泪。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葭雪离开尹宅,打听到义忠王府的地址,准备天黑入内找赵弘算账。
  途经城南大街之时,葭雪看到整条街都被御林军所控,行人被驱赶至路旁,一直绵延至南城门,一般来说,有这种阵仗待遇的,不是大人物进京就是有将领凯旋了。
  葭雪对这种热闹没兴趣,准备绕道去目的地,没走几步,忽然听到一阵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伴随着锣鼓之声自南方而来,两旁百姓热烈欢呼的声音此起彼伏。葭雪好奇心大起,究竟谁这么大的排场进京,不禁抬头看去,一张再熟悉不过的容颜出现在视线里,没有丝毫准备,似有什么猛然击中了心房,突如其来的疼痛几乎令人窒息。
  赵徽一身戎装策马入城,头盔下的脸庞黝黑刚毅,面带微笑,却不掩风尘倦怠之色,身边是亲自出来相迎的荣孝郡王赵德。兄弟二人久别重逢,路上说说笑笑,率领部下向皇宫的方向而去。
  葭雪目送赵徽离开远去,看着马上的背影消失在街道远方,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转身走向义忠王府附近的一个客栈,静待天黑。
  不消片刻,明睿郡王赵徽凯旋的消息就传遍了京城,客栈茶楼等地都在说这件事情,葭雪没有刻意打听也将此事听了个大概。原来去年昭华帝南巡,从杭州回京,途经姑苏之时,一道八百里加急奏折送到了龙船上。云南白族土司段成康乃旧大理国段氏后人,妄图复辟大理国,发兵叛乱,攻打纳西木氏土司一族,占领了丽江。木氏土司死于战乱,世子于战乱中逃脱,去往昆明沐王府求援。
  奏折送到昭华帝手中时,沐王府已发兵帮助木世子夺回了丽江,段成康退守腾冲瑞丽两地,依仗澜沧江天险与沐王府对峙抗衡。恰在此时,邻国缅甸趁机发兵边境,沐王爷指挥云南驻军与缅甸交战,主要兵力都上了边境,仅留两万兵马在澜沧江继续剿灭段成康。
  听说昭华帝看完奏折龙颜大怒,赵徽主动请缨去云南平乱,直接从姑苏赶往云南,历时足足八个月,终于将段成康斩首,消灭了残余部队,又协助沐王爷打败缅甸大军,这才启程回京。
  在她隐居长青村的那几个月间,赵徽千山万水远赴云南,少数民族不服汉族统治已久,民族矛盾摩擦不断,澜沧江穷山恶水,危险可想而知,平乱的艰难程度难以想象。
  如果那时候知道赵徽去了云南,葭雪一定会跟着过去和他并肩作战,她不能让他死在她不知道也看不到的地方。现今赵徽平安归来,这些如果也就不存在了。即使没有那段无果的爱情,他上辈子是她的弟弟,这辈子是她的师兄,都是她最在乎的亲人。
  入夜之后,葭雪换上夜行衣,飞檐走壁进入义忠王府,看到赵弘进入大门,行色匆匆疾步而走,葭雪当即跟踪,来到了赵弘的书房屋顶,揭开屋顶两块瓦片,将屋内情况尽收眼底。
  “王爷,云泽失手了。”
  赵弘重重一拍桌子,怒道:“你不是说他是有名的杀手吗,怎么连个女人也杀不了!”
  “王爷息怒。”手下战战兢兢,“云泽说步氏武功高强,他不是步氏的对手,他还说,步氏让他给您带个话儿。”话说至此期期艾艾,似是十分难说出口。
  赵弘不耐烦地道:“有什么话快说。”
  那人小心翼翼地道:“步氏说您要是再咄咄逼人,她就要亲自来取您的性命了。”
  赵弘心头一凛,突觉背心凉了一凉,他知道步葭雪的武功高,所以才不择手段想要利用她铲除赵徽和赵德,那次计划失败,他就退而求其次,要步葭雪的命。步葭雪在赵徽心中分量有多重他比谁都清楚,杀死了步葭雪,对赵徽就是剜心刺骨的痛,赵徽害得他们父子到如今这般田地,他就要杀了赵徽最心爱之人,让他一辈子都活在失去至爱的痛苦之中。
  然而,那个女人武功之高,竟远远超过了他的想象。杀不死步葭雪,又扳不倒赵徽,赵弘越想越烦躁,胸口憋着气,随手拿起桌上的砚台狠狠砸在地上,价值连城的墨玉砚台登时粉身碎骨。
  “侄儿好大的火气啊。”忽然间,窗外飘进来一个悠闲戏谑的声音,带着丝丝冰冷的嘲讽,最后一个字说完,书房大门被推开,一道高大挺拔的影子出现在门口,剑眉星目,脸色黑沉,径直走进来坐在椅子里。
  “九叔什么时候来的,下人们也不通报一声,侄儿好去接您。”短暂的吃惊之后,赵弘恢复平静,对赵徽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赵徽出现在书房门口的一刻,潜伏在房顶的葭雪呼吸一乱,连忙凝神屏气,不能让他发现她。
  赵徽拍着椅子扶手,冲赵弘笑道:“本王是翻墙进来的,你的那五个护院十个保镖都没发现我,谁来给你通报。”
  赵弘脸色一变,一群废物,那么多人连赵徽怎么进来的都发现不了,强颜笑道:“虽说九叔比侄儿大不了几岁,但毕竟是长辈,翻墙有辱您的身份,再说,侄儿又不是不欢迎九叔,九叔何必把侄儿府邸的大门当摆设。”
  “当然,如果是我的尸体,侄儿就更欢迎了吧。”赵徽笑得和蔼可亲,仿佛真是一个疼爱子侄的慈祥叔叔。
  赵弘故作惊讶道:“九叔何出此言?”
  “弘儿所图,不就是九五之尊和本王这颗头么。”赵徽神态自若,依旧笑得亲切,说出来的话却字字如刀,“鹿死谁手尚是未知,本王劝你一句,莫要自寻死路。”
  赵弘眸子一冷,“你到底想说什么?”
  赵徽起身,盯着赵弘一步步走过去,说出的话语里隐含威胁之意:“不要再招惹她。”
  “呵呵,九叔怕了?”赵弘咯咯冷笑。
  赵徽悠然道:“本王怕什么,就算你把这事捅到父皇跟前,没有证据你就是信口开河,倒是你,离死期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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