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喜书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红楼之梦落三生-第6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过了好一会儿,外面丫鬟进来传报:“大爷,奶奶,姑娘来了。”
  林潆端着托盘走进来,将药碗交给丫鬟,正对着贾敏跪地行了个大礼,神情凄然,流泪道:“大嫂,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害得你没了孩子,我真是万死难辞其咎,大嫂,对不起。”
  “快起来,怎么说这么严重的话。”贾敏拿帕子拭了眼泪,命丫鬟扶林潆起来,给她端了凳子坐下,幽幽叹息,“也是我跟这个孩子没缘分,他走了我才知道他来过。潆丫头,你也别太自责了。”
  在那种情况下,救林潆是本能的反应,贾敏也不知道撞上铜船会有那么可怕,即使林潆没撞上她的肚子,自己撞上桅杆,大约也是同样的结果。林潆的道歉十分真诚,全然不似以前处处瞧她不顺眼的模样,贾敏也不是记仇的人,没有将此事的责任全推在林潆头上。
  贾敏越不怪她,林潆越发愧疚难当,天天过来伺候贾敏喝药,陪她聊天解闷。贾敏精神好了一些,开始指导林潆学问,教她作诗。林潆对贾敏一旦改观,现在很是佩服她,惊奇地发现贾敏在诗词歌赋琴棋书画上都颇有造诣,可惜林潆在诗词一道上实在是没什么天分,虽然学得有趣,但诗词却做得惨不忍睹,写出来的诗句还被林海笑过好几回。
  林潆虽然在诗词一道上没什么天分,但她的策论却写得不错,林海见过一回,十分惊讶,这样的策论实在是不像出自一个八岁小女孩之手,但内容却十分离经叛道,说什么科技是国家发展的基础,士农工商的等级制度不利于长远发展,应该打破森严的等级制度,鼓励商业工业发展,方能强国于世界。这样的内容分明是在挑战这个社会几千年来的主流思想,林海虽然觉得写得有些地方很有道理有可取之处,对这点却极为不赞同,这种话自己看看就好,传出去怕是会招惹祸端。
  在林家举家南下的时候,葭雪已经带着妹妹安然不辞而别,离开济南来到徐州,已居住数月了。
  去年年底,赵徽纳妾,新庶妃步葭雪死于刺杀,一切证据指向赵彻,齐家余孽被斩草除根,赵彻也因此被削爵囚禁。表面上看起来天衣无缝,却只有三个人知道,这是一场针对赵彻的局。
  赵徽和赵德暗中搜寻赵彻的把柄已久,掌握了赵彻和齐祎来往的证据,在齐祎身边安插了暗子,推波助澜,煽风点火,齐祎报仇心切,终于选择在赵徽纳妾的那天行刺报仇,成功将赵彻拉下马来,让他彻底不能翻身。
  次日,葭雪悄然离京,来到济南和安然会合,年后赵徽来找她,那地方却已人去楼空,葭雪和安然不知所踪,没有留下只言片语,连辞别的书信也没留下一个字,宅子里负责伺候她们的下人也不知她们姐妹的去向。
  赵徽遥望远方,天际行云飘荡,内心空寂无着,他捏紧了她当年当做谢礼给他的芙蓉鸿雁的荷包,她终于还是离开了他,走得干脆利落,一点也不拖泥带水,江湖路远,天南海北,从此又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葭雪离开济南之后,和安然一直女扮男装,化名步怀真,在徐州租了个院子住了几个月,每天教安然读书练武,日子过得很平静安宁,她走的时候把所有的首饰都卖了换成方便携带的银票,赵徽还给了她几千两银票,有这些钱,就基本用不上点石成金的法术了。
  就这样也挺好的,安安静静地在这里等上十几年,等贾宝玉出生再回京城,时间是最好的良药,只要不见,再浓烈的感情,也会渐渐冷却下来。
  五月十五是葭雪的十八岁生日,安然兴高采烈地拉了她出门逛街,两人逛一路吃一路买一路,忽听一阵锣鼓声自远处而来,一个男人跑过来吆喝道:“让开让开!女囚游街啦!”
  路人一听纷纷避让,分作两端站于路旁,有几个胡子拉碴的男人面露精光,窃窃私语:“嘿,女囚,又有好看的了!”
  这些人就没刻意压低声音,旁人听了都哄然大笑,十分猥琐。
  看到这些人的反应,葭雪只觉十分恶心,拉了安然正想离开,抬眼却见到一副极其可怖的画面。
  一路衙役在前开道,后面紧跟着囚笼,囚笼里的人赤身裸体,头发在头顶盘成一个圆髻,身上皮开肉绽处处血红,坐在一面圆长型的木凳上,脚踝铐着脚镣,她似乎极其痛苦,脸部表情已扭曲到让人看不清她的原本面目,却始终没有发出一声痛呼。
  葭雪倒吸了一口冷气,陡然捏紧了拳头,囚笼里的女人被践踏至此,每一个围观的百姓都将她的耻辱痛苦当做笑料,笑得猥琐而麻木。
  “这个白露,谋杀亲夫,真是死有余辜!”
  这句话落入耳中的刹那,葭雪霍然一震,一把揪过说话之人,“你说什么,她叫什么名字?”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人记得白露么,她才不是炮灰,这姑娘很坚强的,最后会有好结局的。

☆、第二世(六十六)

  “她她她叫白露,听说是姑苏人。”被葭雪抓住问话的人原有些生气,却见她表情凶狠,骂人的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如实回答她的问题。
  久远的回忆忽如闪电般照亮了心底,囚笼里的女人因为极力忍受痛苦而扭曲的容颜和记忆里那张有些模糊的脸重叠起来,一个声音笃定地告诉葭雪,这个正在受刑游街的女人就是当年林家姑苏老宅因杀人而被判刑流放的白露!
  白露,葭雪怎么可能忘了这个名字呢,怎么可能忘记这个曾经和她有过同样经历的女孩,纵然时间已经过去了七年。
  因杀人而被流放的白露这七年里到底过着怎样的日子,葭雪从来没有刻意去关注过,当年姑苏一别,两个人的人生就朝着不同的方向绵延而去,对她来说,白露只是生命中的过客,从来没想过她们还有再见的一天。
  七年之后徐州再见,竟然是这种情况之下。
  葭雪亲眼看着白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赤身裸体被关在囚笼里游街,她坐着的那张板凳,应该就是古代专门摧残女囚的刑具“木驴”,这种刑罚是女人最可怕的噩梦,七年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白露会沦落到如此田地!
  “姐,你认识她?”安然的左手还被葭雪牵着,忽然被她捏得生疼,抬头见姐姐脸上震惊愤然的表情,心里一紧,摇了摇葭雪的胳膊。
  葭雪从荷包里倒出一把碎银子给安然,俯身小声道:“安然,你去买辆马车,到闹市口等我,姐姐要劫法场了。”
  安然悚然一惊,话还没问出口,葭雪已经脚底生风,在人群中穿梭远去,追着囚车赶向斩首死刑犯的闹市口。安然年龄虽小,自幼失了母亲,却比同龄人要成熟一些,姐姐没给她说原因,她也不在此多费脑筋,立即跑向就近的一条街,买了马车在闹市口静心等待。
  却说女囚游街已毕,被押送至刑台,监斩官是徐州知府何大人,照例问了一句:“犯妇白露,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从木驴上下来,白露两条腿颤抖地几乎无法跪直,她抬头仰望天空,初夏的阳光刺目灼热,照得那双空洞无物的双眸宛如死水,一点晶莹从眼角滑落,她忽然哈哈大笑几声,仰天高声道:“我没有罪,老天爷知道我没有罪!”
  乌压压一群围观砍头的人窃窃私语,何大人怒喝道:“犯妇白露谋杀亲夫,竟不知悔改,行刑!”
  “哎哟!”刽子手将将举起大刀,手腕忽然剧痛不已,哐当一声,大刀落在地上。几乎是同时,一道人影自人群中飞出,落在砍头台上,刽子手还未看清来人模样,胸口又是一痛,被一脚踹飞出去。
  “有人劫法场!有刺客!”周围的衙役大声惊呼,几个人护着何大人,几个人上前围攻刺客。围观的百姓登时大乱,胆小地立即逃跑,胆大的一些人还留下看热闹,他们这才看清,那劫法场的人身材清瘦,面蒙黑布,看不清长相,唯有一双眼睛亮如寒星,冷如芒刺。
  葭雪踹飞刽子手,捡起地上大刀劈断捆住白露双手的绳索,顺势一招,刀光闪过,一众衙役胸口登时一痛,竟在一瞬间被刺客手里的刀划伤了胸口,刺客手下留情,不然他们此刻哪有命在,个个胆战心惊,不敢再上前,只将葭雪和白露团团围住。
  葭雪逼退围攻的衙役,冷声喝道:“不想死就滚远一点!”吓退衙役,葭雪脱下身上的外袍抛给白露。
  白露震惊不已,这个人跟她非亲非故,为什么要冒着生命危险劫法场救她?她裹上那人的外袍,问道:“你是谁?为什么要救我?”
  “还愣着干什么!抓刺客啊!”见衙役畏手畏脚不敢上前,何大人气得吹胡子瞪眼,大声怒吼。
  “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葭雪侧目看了一下何大人,忽然伸手一挽白露的胳膊,纵身飞出,眨眼间来到何大人跟前,手里刀光闪过,逼退两侧衙役,一刀砍飞了何大人头上的乌纱帽。
  这一下兔起鹘落,快如闪电的刀光吓得何大人双腿打颤,瘫坐在椅子上,逃跑的年头还未冒出,葭雪手里的大刀已经架上了他的脖子。
  “走!”葭雪抓住何大人,白露紧随其后,身后的衙役不敢逼近也不敢后退,和她保持三丈距离,生怕她伤着何大人一根汗毛。
  何大人强自镇定,语声却不由自主地微微发颤,“大胆刺客,掳劫朝廷命官,你可知这是杀头大罪,放了本官,本官或能网开一面饶你不死。”
  葭雪手里的大刀在何大人肩膀上磨了两下,冷笑道:“再多说一个字我就砍你一条胳膊!”
  这刺客软硬不吃,何大人几乎吓破了胆,不敢再言语,被葭雪押着一路走向闹市口,来到一辆马车前,“白露,你先进去。”
  白露依言走进马车,见里面还有个七八岁的小孩,冲她友好地笑了笑,不禁一愣。接着何大人被葭雪点了穴,也塞进了马车。
  “谁敢追上来,我就砍了谁的头!”葭雪扫视了众衙役一眼,右手一扬,大刀向衙役人群飞驰而去,众人慌忙躲避,后面的人躲避不及,和大刀擦肩而过,那人只觉肩头微微一凉,却是大刀刺破了他的衣裳,扎了后面的木桩上。
  此时葭雪已经驾驶马车向城南飞奔出去。
  刺客的武功如此高强,吓得一种衙役个个面如土色,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分作两队,一队去追刺客,另有脚程快的人去给守城士兵报信,让他们封锁城门。
  然而一切已经来不及了,等守城士兵得到消息,葭雪已经出了城,向南边疾驰而去。
  徐州府衙役和士兵在城南十里处发现了刺客的马车,车里的何大人昏迷不醒,不知何时吓得尿了裤子,刺客和犯妇却早已不知所踪。
  与此同时,葭雪已经在就近的村子里偷了几套旧衣裳,留下一块碎银子,把自己打扮成一个中年妇女,给白露的是一身老年女装,给她盘好头发,用帕子包起来,安然则打扮成农村最常见的男童,三人乔庄完毕,买了一辆驴车,以给婆婆治病为由又回到了徐州城。
  城门口盘查甚是森严,不过葭雪劫法场时穿着男装又蒙了面,现在打扮成村妇,守城士兵也没将她认出来,检查驴车里装病躺着的白露时,葭雪连忙拦住,赔笑道:“军爷,我婆婆得了重病,这种病会传染的,您可千万当心一点。”
  一听有传染病,士兵厌恶地退后了一步,忙着盘查下一个人,摆摆手放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