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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梦落三生-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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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贾敏很是喜欢这个心灵手巧的小丫鬟,心中十分不舍,拉着她的手道:“我这一个月劳师动众的,多亏了你照顾我,将来我们有缘再见,我有东西给你。”说着清漪拿过来一个锦盒,交给葭雪。
  葭雪推辞不过,接过道谢,笑道:“能伺候姑娘一遭,也是我的福气。”
  贾敏笑道:“数你嘴甜,打开看看吧。”
  葭雪打开盒子,是一套精致的文房四宝,最下面是一叠装订整齐的宣纸,拿出来一翻,竟都是贾敏的诗稿,风格幽微辞藻清丽,她疑惑地望向贾敏,贾敏道:“虽说闺阁笔墨不能外传,但咱们都是女儿家,不必忌讳这个。”贾敏自负才华,家中几个庶姐都已出嫁,她和大哥贾赦关系一般,和二哥贾政虽然关系亲近些,但贾政读书不知变通,和她在诗词一道鲜有共同语言,大嫂虽然出自书香门第,可嫁过来就一直忙管家事宜,很少和她谈诗论词,因此这些笔墨向来只有孤芳自赏罢了。
  葭雪伺候了贾敏一个月,贾敏教她读书作诗,发现葭雪天分不错,虽然还没到能出口成章作诗填词的地步,却也有几分见解,她心里高兴,就把自己这么些年的诗稿送给了葭雪。
  “姑娘的诗稿,我必定好好珍藏。”葭雪一直都很喜欢诗词,小心翼翼地收好诗稿,对贾敏回之一笑。
  次日一早,葭雪辞别了贾敏,又去辞别史夫人,史夫人给了她一两银子,说是月钱,然后又赏一对金镯、一个金锁和一支累丝芙蓉金簪,分量虽然不重,工艺却精巧非常,葭雪领赏谢过,方才回到林海的船上。
  葭雪回去之后却不见尹珩,私底下问了书墨才知道,今天一到扬州尹珩就走了,葭雪略略有点失落,和亲人相见不能相认,难怪入了轮回就要喝孟婆汤,留着前世的记忆未必是什么好事。                        
作者有话要说:  这段不变

☆、命案(新修)

  回到林家的船上,葭雪给林海请安报到之后回自己的房间清点自己这个月伺候贾敏得的赏钱,除去那一两银子的月钱,贾敏和史夫人一共给了十个银锞子五个金锞子,每个大概七钱重,银子七两,金子三两五钱,还有一套赤金头面,一对羊脂白玉手镯,一对金镯,一个金锁,一支累丝芙蓉金簪,这些首饰的价值难以估量,难怪当奴婢的都削尖了脑袋都想在主子跟前伺候,这一个月赚的,一辈子的月钱都赶不上。
  可惜的是这些精致的头面首饰将来不能带回现代,不然这可都是古董,价值还不知要翻多少倍呢。
  两岸青霜白露,一路行船,过镇江,经无锡,最后抵达姑苏。昨天晚上半夜刚下了一场雨,雨后初晴的姑苏城焕然一新,这个江南繁华之城秀美天成。
  林海弃舟登岸之后,渡口却无姑苏老宅的仆人过来迎接,林四几分疑惑几分不满,现在入冬天气渐冷,河边风大,怎能让林海在此等候,便不等老宅仆人来接了,租了几辆马车,先送林海回老宅,行李等物装车之后随后就来。
  林海心中暗自纳罕,早在数月前苏夫人就打发人回姑苏老宅通知过他要回来的消息,为何竟没有人过来迎接?莫非是老宅出事了?林海沉思不语,葭雪也有疑惑,连看窗外街景的兴致都没了,林家家风严谨,虽然老宅没有主子管束,但下人们还不至于敢怠慢林海这个小主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林家老宅位于姑苏城东,周围环境清雅,毫无衰败之象,仍是十分兴盛。马车停在大门口,林海下了马车,却见大门紧闭,门口连个看门的都没有。
  洗砚上前叫门,敲了好久都里面都没人应声,正准备撞门,忽听里头一阵轻响,大门开了个缝,一个面色发白的老人探出脑袋问道:“你们找谁?”
  洗砚皱眉道:“京里的海大爷到了,还不将大门打开!也不来渡口迎接,你们怎么回事?”
  “大爷,是大爷来了!”那老头忽然激动不已,打开大门一边向外跑出来一边又朝里面喊了一嗓子:“海大爷来了!”说完又对林海作揖行礼,苦着脸道:“不是做奴才的拿大不去迎接大爷,而是,而是……府里出事了啊!”
  “发生何事?”林海走进大门,闻言驻足回身问道。
  那老头道:“今儿一大早,本该是陈管家安排马车去渡口迎接大爷,可到巳时陈管家还没起来,管马车的老杨敲了门问了话,里头就是没吭气,心想这坏了,该别是出事了,他撞门进去一看,陈管家,陈管家竟然死了!”
  所有人齐齐变色大吃一惊,林海略一沉吟,神色凝重,抬脚便走,“带路,我过去看看。”
  那老头面露难色,“这……大爷,那边刚死了人不干净,您身份贵重,还是不要去的好。”
  “在我林家老宅发生命案,我身为主子岂能置身事外,报官了没有?”林海淡淡地瞥了那老头一眼,因为他年龄小所以就把他不当回事么,林家发生命案,他当然要查个水落石出。
  那老头踌躇道:“还没,王管事说林家在姑苏德高望重,老宅里发生这种事,传出去于名声有碍。”
  林海皱眉不满道:“人命关天,这死了人的大事迟早也得传出去,那时候就对名声无碍了?派个口齿伶俐的,去府衙报案。”
  此时老宅的下人们都出来聚在一起给林海请安行礼,没有主子,老宅以陈管家为尊,陈管家一死,暂由王管事统领府中事宜。林海认过诸人,对王管事道:“按我说的做,打发人去报案。”
  王管事为难道:“大爷,这……”
  “怎么,你是不将我这个主子放在眼里了?”林海冷冷地瞟了他一眼,真当天高皇帝远,老宅的下人们把自个都太当回事了么!
  王管事被林海那个眼神看得冒了一层冷汗,忙道:“小的立即去办!”忙叫了个小厮去知府衙门报案。
  林海淡淡地道:“案发现场不要乱动,等知府大人过来,我先去看看,王管事,带路。”
  王管事只得在前方带路,领着林海前往陈管家的房间,林海走了几步忽然停下,回头对葭雪道:“你先去看看我的房间,等会林四叔来了你把书房收拾出来。”
  葭雪知道林海这是不想让自己去看死人,她虽然好奇,却对验尸一无所知,去了也帮不上忙,回道:“是,大爷,我这就去收拾。”另上来一个婆子,满脸堆笑地引着葭雪向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王管事领着林海一路走到外院的一个院子,林海一见心头一怒,老宅的下人们越发大胆了,打量着主子都远在京城,一个管家竟然住进主子的院子,难怪王管事不让自己过来了。
  大冷的天,王管事已经出了一身的冷汗,见林海脸上怒气隐现,连忙解释道:“陈管家平日不住这里的。”林海神色不明,连看也不看他一眼。
  还没走进院子,里面就传来了呜呜咽咽的女孩啼哭声,林海走进房间,只见屋内桌椅床榻干干净净,桌上还有一壶冷茶,不像是无人居住的样子。因晚上下过雨,老杨过来的时候脚底沾了不少泥巴,地面上也都是泥土脚印,陈管家的尸体躺在床上,床边伏着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孩,穿着青缎掐牙背心,发髻上只一支多宝玲珑银簪,正哭得伤心欲绝。
  王管事赶紧上前一步道:“白露,快别哭了,京里的大爷来了。”
  那个名叫白露的女孩拿帕子擦了擦眼泪,转过身对林海下跪行礼,哭道:“大爷,我爹,我爹死得好惨,您一定要给我爹做主啊!”那女孩面容清秀,两只眼睛却肿得核桃似的,在林海面前不敢放声大哭,只止不住地低声抽泣。
  林海道:“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爹枉死的。都出来吧,一会仵作来验尸,知府大人还要问话。”林海瞟了王管事一眼,王管事刚才那话简直就是欲盖弥彰,陈管家敢在主子的院子里住,可见他就不是个本分的,这些年不知道都干过什么损主利己的事。
  姑苏林家有爵位在身,林昶还是朝廷一品大员,知府冯旭不敢怠慢,接到报案就立即带上衙役和仵作赶往林府,林海虽是侯门公子,却还是白身,对冯旭很是客气礼遇。
  仵作先去验尸,冯旭则命王管事将林府所有人都集中在院子里,他要挨个审问。
  仵作验尸之时,林海走进房间,仔仔细细地把房间陈设和门窗都看了一遍,然后又去瞧尸体,惊得冯旭急忙拉了他道:“林公子,这尸体可不是好看的。”
  林海听了不再上前,拱手道:“冯大人,等会审问之时,可否让我也问上几句?”
  冯旭道:“林公子有心协助,那是再好不过了。”
  那仵作验尸完毕,回头道:“大人,死者死亡时间大约在子时到丑时之间,死亡前喝过酒,死亡原因是后颈被利器所伤,伤及气管,凶器细长,像是发簪钉子一类的东西。”
  林海和冯旭去了另外一个房间,入座之后,葭雪端着茶盘从外面走进来,给林海冯旭面前各放一个茶盏,对林海行礼道:“大爷,东西都收拾好了。”然后又对冯旭行了个礼,林海想了想道:“既来了,就在这伺候着吧。”葭雪拿着茶盘走到林海身后站定。
  陈管家死亡原因和死亡时间都已确定,林府的下人们都有嫌疑,冯旭挨个审问,先是那个发现尸体的老杨,冯旭问道:“你何时发现尸体?子时到丑时之间,你在做什么?有谁为证?”
  老杨恭恭敬敬地回道:“回大人的话,今天是主家大爷回老宅的日子,陈管家要亲自去迎接,小人一直从辰时等到巳时,都不见陈管家出发,就过来寻他,敲门问话,里面就是没有回应,小人这才撞门进去,陈管家还在睡觉,哪知凑上去一看,才发现他已经没气了。吓得小人赶紧出去叫人,回来的时候,就见陈管家的干女儿白露也过来了,正哭得伤心。”顿了顿,续道:“昨儿晚上小人和马棚的老张又检查了一遍迎接大爷的马车,大约亥时三刻的时候,小人就回下人房睡觉了,下人房里还有老张老黄他们,大家都可以互相作证的。”
  林海问道:“老杨,你确定你是撞门进去,而不是推门进去的吗?”
  老杨回道:“回大爷的话,小人推门推不开,这才撞进去的。”
  林海刚才仔细看过门窗,窗户和天窗也都是在内反锁,如此说来,这个房间这就相当于一个密封的环境,密室杀人,倒是难办了。
  冯旭问过老杨,又唤了白露进来,白露哭得双眼红肿,可怜兮兮地说道:“奴婢负责这个院子的洒扫活计,每天早上巳时都要过来打扫房间,走到院子门口的时候,看见杨大叔从里面跑了出来,边跑边喊‘死人了’,奴婢进去一看,才发现死的人正是奴婢的爹爹。前几天爹爹买了个小丫头回来,让我教她规矩,那丫头一直跟我住,子时到巳时,我们俩那时已经睡下了。”
  “死者平时跟什么人有仇吗?”冯旭眉头紧皱,这个案子远比他想的复杂。
  白露道:“爹爹为人和善,没什么仇人,他就是喜欢喝酒,喝醉了和别人吵两句,其他的,奴婢实在想不到了。”
  冯旭让白露出去,唤了她说的那个刚买进来的小丫头进来,那丫头看起来七八岁,畏手畏脚,眼中充满了怯弱恐惧,一进来就吓得跪在地上,含着泪微微颤抖。
  林海对那女孩微微一笑,温言道:“不用怕,你叫什么名字?”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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