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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夏德伯爵已经帮我去英国买人啦。”
“……”这就是说,又要列出一笔惊人的费用……海因里希真觉得自己赚钱的速度跟不上皇后陛下的花钱速度。
“怎么了?一脸为难的样子?难道我们没有钱了?”伊丽莎白有时候会很亲昵的称呼为“我们”,这让海因里希一听见就会觉得头皮发麻。
“……钱是有的,而且西门子公司的收益那是相当的不错。”
“那你还犯愁什么呢?”
“陛下……”海因里希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自己之所以会来到当时还是巴伐利亚公主的伊丽莎白的身边,难道不就是为了支持她,让她可以随心所欲的做她想做的事情的吗?既然自己拼命赚钱,都是为了这位美人,那么,她要怎么花这笔钱,都是她的自由……只是,天生物尽其用的性格,不能容忍将资金投入不可预期的产业上。
但是……如果这要这么说的话,那自己在这位年轻皇后身上的投资,也未尝不可说是全无预期啊……这才真是全无退路的大风险投资呢。投入上自己全部的时间和精力,为的是什么呢?海因里希一阵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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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腔热情的奥尔夫哈利冯文斯特男爵,经常会把他设计的枪械样品拿来给皇后陛下过目。伊丽莎白虽说以前被迫看过很多军事杂志,可毕竟对冷冰冰的杀人利器没有爱。在波森霍芬的时候,父亲马克思公爵也曾经带她去打猎,不过……那是猎枪,不是这种制造出来就为了杀死同类的武器……
“话说……这个是什么?”伊丽莎白拿着奥尔夫送来的东西,困惑的道。
“步枪啊。”
“我知道是步枪……”伊丽莎白翻翻眼:难道我连步枪也不认识了吗?“我是说,这总有个名字吧?”
“米尼步枪啊。”
“……啊,原来这个就是米尼步枪……”很好奇的,仔细打量着手中的枪支:“这枪怎么装子弹?”
奥尔夫接过枪,示范给伊丽莎白看怎么装子弹。
“唔……从前面装子弹……”伊丽莎白又拿回枪,眯着眼睛瞄准:“哎,听说这种枪的准头很好。”
“那是因为安装了新式瞄准镜的缘故。”
“有瞄准镜……那不是常识吗?”伊丽莎白嘟囔着。
“吓!”奥尔夫骇然:“陛下您……”
“我怎么了?”伊丽莎白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这子弹从前面装很傻的,为什么不从后面装进去呢?”
“……后装?”奥尔夫脑子一向以转得快出名,也觉得有点跟不上皇后的走向:“等等,您是说,让这子弹从枪管的后面装进去?”
“是这样。很难吗?”伊丽莎白若有所思了一会儿:“你等一下,我拿点东西给你看。”
伊丽莎白转身返回卧室,打开嵌在墙角的保险箱,拿出早先时候画的图纸——其实不如说是图画更恰当。虽然是个彻头彻尾的军事盲,不过好歹是机械系出身,对金属零部件有职业敏感。她不确定自己的记忆是否准确,至少她觉得是符合原型的。
奥尔夫诧异的看着女主人拿出一叠图画纸,“唔……这是?”
“你看看,别问问题,别问我这些东西怎么来的。”
奥尔夫微微惊异的,接过那叠纸,随手一翻,脸上表情大变——变得迷惑起来,连声道:“这样可以吗?这种……”
“你认为呢?”伊丽莎白实在爱看奥尔夫脸上不断变化的表情:这都是后世的名枪,可比现在这种前装枪强得多了。
“嗯……很新奇,很……哎,说不好了。”奥尔夫抓耳挠腮,喜不自胜:“陛下不让问这是从哪里来的,可是我觉着是不错的,但是还要试制出来,瞧瞧实用性如何。”
“分解部件图就没有了,你要自己去画,不过我想也不是什么难事了。这就去做吧,就先弄后装的线膛枪,再加上这个。”伊丽莎白着重指出:“这个部件,枪栓。”
奥尔夫有一些惊艳,又有一些疑惑的,领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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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4:1855年,英国的帕金发明了苯胺紫染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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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苏黎世和谈18、苏黎世
1856年2月25日,交战各方都派代表出席了苏黎世和会。法国是外交大臣瓦列夫斯基和驻奥大使包昆内;英国外交大臣克拉伦敦和驻法大使考利;奥地利是首相兼外交大臣鲍尔和驻法大使赫布奈尔;撒丁的代表是首相加富尔和驻法公使维拉马林那;土耳其代表是阿里帕夏;普鲁士由于是1841年《海峡公约》签字国,也在稍后派遣首相曼陀菲尔参加会议;俄国代表是奥尔洛夫及驻英大使布龙诺夫。
奥尔洛夫此人老奸巨滑,他深知英国有个致命弱点,它没有法国合伙,在欧洲舞台上无法与俄国抗衡。和会几乎变成了奥尔洛夫的个人表演:凡是英国和法国意见一致,俄国就让步;凡是英法两国意见不合之处,俄国就强硬起来,拒绝英国的要求;对于奥地利在和会上的态度和立场,奥尔洛夫也毫不留情的利用。
无疑,奥地利如今不再是俄国的盟友,神圣同盟虽然没有完全破裂,也已经名存实亡。
前奥地利首相梅特涅的儿子理查德亲王也参加了这次和会。在外交大臣鲍尔力所不逮之处,理查德作为继承了父亲的外交路线的强硬派,顶住不少俄国和法国方面的压力。
临行前,奥地利皇帝、皇后特别召见了参加和会的代表们。
皇帝弗兰茨无非就是老话套话,勉励一番。皇后伊丽莎白第一次面对朝臣发表自己的意见,可谓是极为罕见的。
“先生们,”在弗兰茨的办公室内,皇帝夫妻并肩而立,面前是三位将要出发前往苏黎世的大臣,皇后伊丽莎白以细嫩温柔的声音,慢而清晰的说道:“这次的苏黎世和会,本身就代表了对奥地利有利的局面,能够说服英国赞同不在巴黎举行和会,就是奥地利的胜利。诸位,想必你们也已经了解,如果这次奥地利没有坚持和会地点必须更改,那么,这就是在明确的告诉英国、告诉欧洲、告诉整个世界,失去了神圣罗马帝国的荣耀的奥地利,如今已经到了连当年被罗马骑兵的铁蹄踩在脚下蹂躏的高卢人都不敢违抗的地步——先生们,我想无论是奥地利皇帝,还是奥地利的人民,都不会甘于将国家的尊严丢在高卢人的高跟鞋下面的吧?”
这话说的很是逼仄,弗兰茨也不禁凛然。
“先生们,虽然之前费迪南德亲王曾经亲自前往圣彼得堡,拜会了沙皇陛下,表达了皇帝陛下的友好情谊,也取得了一定的收效,但是,要知道,如今的法国,绝对是想要用尽一切方法破坏神圣同盟。”伊丽莎白盯着鲍尔看了许久,才继续道:“确实,就如首相大人所说的,如今的奥地利不适合再依靠俄国,但是,在这次战争中,奥地利既脱离了俄国,又没能顺利获得英国的支持,那么奥地利实在是走了非常危险的一步。我知道,首相阁下对皇帝没有发布进攻俄国的命令很有意见,可是,派兵参战除了会使得军费暴增之外,还会使得奥地利亲手破坏掉神圣同盟。首相大人,这种判断错误,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次犯了。”
皇帝弗兰茨严肃的抿着嘴,一言不发。
伊丽莎白也不看丈夫,又道:“先生们,这次和谈,一定要让俄国尽可能的不要被惩罚的太过,而且,要明确的告诉俄国人,奥地利帝国仍然是它的盟友;对于撒丁,我想他们参战,是为了取得法国的支持,和会上也许会提出伦巴第和威尼斯的归属问题,对此,皇帝陛下和我已经决定,将伦巴第地区抵押给法兰西银行,并且法兰西银行也已经收下了这份抵押物,所以我想,撒丁的企图将不会得到拿破仑三世的支持。”
鲍尔、赫布奈尔和理查德都对这个消息表现出了惊讶。
“陛下!这种大事为什么臣事先未能知晓?”鲍尔首先忍不住,向皇帝发问。
“这是基于稳妥的考虑,当时决定的时候并没有想到会成功。”
“首相大人,很显然,这是一个绝妙的举措。”理查德显然很快领会了伊丽莎白的意图:“将伦巴第丢给贪婪的法国人,这样拿破仑三世就无法对我国的上意大利省份指手画脚。”
“……我承认这是一招好棋……但是,陛下此举太冒险了。”鲍尔说。
“有什么冒险呢?”弗兰茨微愠:“此事派遣绝对可靠的人去办理,无论他使用了什么方法,只要能达到目的就好。如今奥地利可以避免被其他国家指责意大利问题,就处在比较有利的局面。”
伊丽莎白看君臣几个来回了几句,觉得好笑,“先生们,还有一个问题:多瑙两公国我们是要还是不要?”
“臣的意见是:要!”鲍尔坚定的说。
“你们的意见呢?”皇后看向其他两人。
“我同意首相的意见。”赫布奈尔谨慎的说。
“我倒是觉得,能要就要,不能要就摆出高姿态,立即放手。”理查德说。
伊丽莎白赞许的看着理查德:“便是这样,能要就要,不能要,立即便可以提出来奥地利将会从多瑙两公国撤军。希望各位能够审时度势,好好利用以上对于奥地利有利的局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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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伊丽莎白皇后已经接近临盆,行动极为不便。说了这么长一番话,又是站立着的,体力不支,神情疲惫之极。遣散大臣们之后,弗兰茨连忙扶着茜茜去休息室躺下。
弗兰茨这也是第一次见伊丽莎白严肃认真发表自己的意见,虽然这些话由自己说出来似乎更合适——但是,不得不承认,由年轻的皇后口中说出,更会给与会的三名代表以深刻印象。弗兰茨一直都有种感觉,自己的意见并不太会被群臣重视,虽然所有的命令最后都要由他来签署。很多情况下,弗兰茨不得不签署了他也觉得不是很妥当的命令,尤其是针对叛乱和民主自由运动的镇压的命令。这是强大的保守派一定会坚持要皇帝妥协的方面。
弗兰茨……实际上,算是个很心软的君主。很大程度上市因为自幼受到母亲严格的教育,习惯服从,习惯妥协;然而又遗传到父亲家族的那种优柔、中庸,觉得至少对人命不能过于草率。身为君主并不是他的职业首选,本来按照继承顺位应该是他的父亲成为奥地利的君王,而他,仍然可以优哉游哉做他的王子……然而,强势的母亲一手将他推向王座,一手将皇冠戴在他头上,他不能拒绝,只得努力学习做一名帝王。
这时候的茜茜,表现出来的柔弱和精明集于一身的新鲜特质,令他又是迷惑又是惊喜。他不喜欢海兰妮,是因为海兰妮非常有可能会发展成为另一个索菲,所以他把眼光投向了海兰妮身边娇小明快的茜茜,这是最大限度能表示自己态度的选择;而事实证明,他喜欢茜茜,也并不仅仅因为这会使得母亲不快。他是真的喜欢茜茜,宠她,爱她,尽一切可能满足她的要求。
也好在,弗兰茨实在是个没有什么野心的君主,伊丽莎白深知这一点,这也是她有把握站到前台的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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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菲太后病情反复发作,佐伯格太医被皇帝、皇后分别斥责了数次,又命人延访名医,最终将太后的病情稳定下来。生命没有危险了,伤口也愈合良好,只是索菲太后的身体受到极大损害,健康状态变得很差。几个医生会诊,都说太后性命无忧,只是须得静养,不宜操劳。
索菲一生要强,此时却被医生宣布今后只能在床上度过,怎不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