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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小莲噗嗤一笑道:“三位不必如此客气,叫我名字就好,我与你们的情况差不多。”
徐阳荣:“你也是穿越的?”
叶小莲道:“正是,只不过,我没你们那么幸运。来此之前,正在去巴黎的飞机上,我小睡了一会,再醒来就换了世界,我猜那架飞机失事了。”
张桓道:“那这帮会是你的?”
叶小莲摆手笑道:“这是阿菲姐姐的领地。我穿越过来许多年,才知道那里是楚留香传奇的世界,一时好奇心起,想出庄玩玩,结果运气比较背,直接被白玉魔抓了,还是路过的阿菲姐姐与楚香帅救的我。”
王昌道:“那公主她怎么会有帮会?”
徐阳荣道:“是啊,且这里还能称之为帮会么?这也太大了,比一个县城的占地面积都要大,还有一片广袤的大海。”
叶小莲道:“帮会是慢慢变化的,只要你有足够的金银,得了姐姐的同意,都可以在帮会内按自己的喜好买一处驻地。”
“根据我多年的观察与猜测,阿菲姐姐应该是剑三游戏世界里生出智慧NPC,意外到了楚留香世界,又在召请师父时,意外的召请到了另一个世界的琴秀,自此后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王昌若有所思:“竟是NPC开了灵智么,怪不得呢!”
马桓道:“我对她建立的海盛城非常感兴趣,小莲姑娘,能带我们去看看么。”
叶小莲笑道:“带你们去逛逛,自然没问题,如今海盛城早已立国,称大盛国。这一届的国主是李由,他当年是海匪头子史天王占领下的小渔岛上的一个小孩子,谁也想不到,他能走到如今这一步。”
话一说完,就不禁莞尔一笑:“我一个小公司的会计,如今也到了户部尚书的位置,倒是来感慨他人的际遇了。”她没说出口的是,下一届的国主,有极大的可能就是她。
三人对叶小莲肃然起敬,一个姑娘家在古代,能当到户部尚书,可真是不容易呀。
他们却不知道在大盛国,女子当官是常事,军队里,如今有名气的统领,就有三位是女将,更何况是其他行业了。虽如今在科技上比不上二十一世纪,但在其他方面,却不差什么。
三人在帮会内待了几天,与众人交上了朋友,他们先随胡铁花去了大盛国,住了近两个月,又随陆小凤去了大庆,之后一个世界一个世界的走过。
唯一没去过的就是红楼世界了,毕竟两边时差太大,想正常来往,也不容易,且那边与唐一菲有联系的都是修仙者。
三人的这次穿越之旅,可谓是顺心顺意,他们还与众位侠士成了好友。
他们也将他们在现代的所见所闻,讲给众人听,且三人都是人生赢家,他们的讲解,与叶小莲自是不同。
而他们更是将自己所在领域给讲了个通透,无论是教育、商业、政治,都让一众大佬耳目一新。
几位皇帝、国主,更是对这些信息非常慎重,全部记录下来不说,还准备以后选择性的推广运行,以便自家的统治能走的更远。
最有魄力的就是苏梦枕了,他得到哲宗的认可后,直接将三人接到金风细雨楼,进行了一番大刀阔斧的改革。
倒是像楚留香、胡铁花、陆小凤、花满楼等人,对现代的一些设施更感兴趣,毕竟他们如今可谓是无事一身轻,除了修炼学习外,就是玩了。
玩遍四国,还组团出海,去海外游历了一番。
他们已经无聊到,听说哪里有神仙的传说,都要去探寻一番了。
如今听了现代的种种,更是勾起了一腔好奇心。
只希望三人回到现代后,还能与他们保持联系,他们也好去现代游玩一段时间。境外华侨这身份就很适合他们嘛。
徐阳荣听了这话,更是直言,若是能联系到你们,就太好了。你们去了,至少可以帮我们国家争光,最少要把各种体育项目给夺个冠,最好再建一所国家级体校。
三人想的很好,王昌甚至都已经开始做计划表了,哪些是需要大佬们出马的,大佬们能教导孩子们学些什么知识,各位书法家,画家的作品,能拍出去多少钱。噢,最难的一项是如何与国家解释他们的来历,王昌的计划表到此戛然而止。
马桓笑他不靠谱,财大气粗地拍着胸脯说,你们去了,衣食住行所有安排,我都包了。
想的太美了。
三人再一次与尹放、洪七等人切磋的时候,直接消失了。
这不是普通的消失,也不像唐一菲神行时那样直直向天上飞去。
三个大活人,如泡沫一般慢慢模糊,最后溶化于空气中。
至此后,他们无论是写信,还是寄东西,都会被信使给退回,直接失了三人的消息。
众人倒是将此事,看得淡然,说不定哪天,他们得了机缘,会再一次出现呢!
作者有话要说: 小天使们,蠢作者又开新坑啦,《唐一菲的报恩之旅》,感兴趣的小天使可以戳一下专栏,预收一下啦!
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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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这篇文马上就要完结了,还有想看的某个人的番外么,可以说一下,蠢作者会看情况选写一两篇哒!
第201章 全书完。
大宋的繁华已非昔日可比,哲宗已经开始准备培养继承人了。
这不,今日在帮会内设宴请客,就因他太开心,终于找到一个可心意的,再过两三年,就可以卸任了。
若说这位被哲宗看中的皇室宗亲,那生活,可叫一个苦逼。赵丰同志,自小生活困苦,兼之坎坷狗血。
他生母早逝,正所谓有了后娘就有后爹,这句话,在他身上更是展现得淋漓尽致。
自赵丰小朋友四岁上有了后娘,那生活的水平是直线下降。自还算锦衣玉食,有两个奴仆照管的生活,慢慢转为无人问津,饥一顿,饱一顿。
若非他的奶娘将一腔丧子的母爱,全转移到他身上,处处小心在意,只怕他是不能平安长到七岁的。
也是这一年,他的生活有了更大的改变,只因他后娘有了身孕,十月怀胎,一朝分娩,生下个大胖小子。
他爹乐的找不到北,早就将结发妻子生的嫡长子,给忘到了脑后。竟在人前说,盼了几年,总算有个儿子可以继承家业了。
后娘温氏,自出了月子,就想着让前头那位早已淡出众人视线的小少爷,出个意外。就算不弄死他,至少也得把他打发的远远的。可恨这些年来,有个忠心的乳母照看着,竟没出什么意外。
还得她自己出手,温氏狠狠心,一不做二不休,决定还是死了的小少爷,更合自己的心意。
不过几日,小小少年赵丰,被人引着去结了冰的荷花池玩冰,不慎落入荷花池。自此这个家里,温氏的儿子,才成了真正的嫡长子,再没了碍眼的人,一家人过得那叫一个滋润。
赵丰自是没真死,他只是呛了水,又被冻僵了身体。被众人七手八脚捞出来的时候,他还有微弱的气息,自也听到了他爹的感叹:“白养这么些年,再过几年,就能派他去外面打理庶物了,可惜了的。”
这话说完,竟不派人找大夫,反而嘱咐下人备灵堂,怎么也是原配嫡子,后事还得办,就是年纪小,尽量简薄些吧,省得他小孩子受不住。
赵丰冻僵的身体,更是动也不敢动,往常乳母还总说,你虽没了娘,但还有爹,你长大了,他总能看到你的好的。
此时的他心拔凉拔凉的,不知如何是好,任众人将他当尸体一样搬来搬去,擦衣换身,放到灵堂的棺材里。他小小一个人,害怕到了极致,不敢动,不敢哭。
想必那些帮他换衣服的仆人,也察觉到了不对,可他们都是新夫人的心腹,自是不会说开了去,只需再等一段时间,他必死无疑,大冬天落水,可不是闹着玩的。
幸而当天晚上,奶娘偷偷来看他,才发现他还活着。虽已烧得迷迷糊糊,却还是阻止了奶娘去叫人。他将自己听到的他爹的言语告诉奶娘,奶娘大惊之下,就是大悲。
这孩子也太苦了,可该怎么办呢,她一个奶娘,却是没了主意。还是小少年,信心坚定,指使着乳母,将他偷偷抱了出去。
可灵堂内没了尸体,最晚第二日,就会有人发现。
乳母家是不能待的,就怕有人疑到她身上,前去搜查。
且小小少年,还穿着一身寿衣,这无论是去哪里,都不妥当。
小少年窝在乳母身上,吸取着一点点温暖,指使着乳母,先回他的房间,换上衣服,又将寿衣给烧了,收拾好痕迹。
再收拾了一包衣物,将早些年攒下的银锞子都带上。
两人于这寒冬的深夜中,摸黑跑到混乱的穷人区,找了个小小的客栈,住了进去。
奶娘不放心自己奶大的小少年,可小小少年,人已烧得满脸通红,还在关心她。要她回去的时候一定小心,记得避开巡逻队,别让家里知道是她带他出来的,不然定会受到苛责,说不定会有重罚。
奶娘已是满脸泪痕,想想家里的情况,丈夫整日在外鬼混,婆婆嫌她没能生下一儿半女,却完全不提她生孩子时伤了身体。更不提当年,她因进府当差,将儿子托给婆婆照料,却因照顾不周染了风寒,一病去了。
她一个三十余岁的妇人,这些年来,什么也没留下,只余一身伤病及困苦。
越想越悲,终于下定决心,待天亮了,就带小少爷找个医馆。病好了就出城,有这几十两银子,找个小村落过活,只消不大手大脚的乱花钱,足够她将小少爷养大成人了。
小少爷年纪轻轻就这么贴心,长大了一定会给自己养老的吧!
她将这个决定告诉小少爷,小小的少年郎,脸上不正常的红晕更明显了几分。他因发烧而略显呆滞的双眼,迸发出慑人的亮光。
只听他略显软懦的声音里带着诚恳与哭音:“您是我的乳母,以后,我只当您是我娘。我们母子相依为命,孩儿定不敢忘了您的养育之恩。”
王氏忙称不敢,又道:“少爷万不可如此,当年奴婢也是受过夫人的恩惠,又怎敢以此相称。”
赵丰小大人一般,叹息一声又劝了两句。王氏只是不允,最终两人以义母义子相称。
对外的说法,是从北方逃难出来的,路上与家人走散了,他们两人倒是有缘,便结伴而行,相依为命。
如今这个年代,到处逃难的人多了去了,两人没有路引,一出城门,就只拣小道走。走走停停,行了三五日,才找到了一个愿意接纳他们两人的小山村。乡村小地人性淳朴,见两人确实可怜,倒也没人欺负他们。
王氏花了一角银子,找里正给划了一块宅基地,又招集村里的壮劳力,虽不给工钱,却也是一天三顿管饱饭,不消几日的功夫,就建了两间土屋。又在屋外搭了个小厨房,又找村里会木工的,给打了桌子、板凳、床,虽简陋到了极点,却也是安了家。
两人就在这里落了户,一直到赵丰长大成人,十七八岁的少年郎,长得风神俊朗,是这十里八乡少有的年轻俊杰。
因小时候识过几个字,这些年来,又从不放弃,每日拿着树枝在地上画啊画的。
倒是没将幼年学得的那点文字给忘了,且他一直忘不了自己的身世,小小一只,就跟着村里人上山挖野菜,学着设陷阱,抓野物,倒是很得村里人尊重。
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