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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半天,江楼才重新起了个话头:“看你们两个的表情,很吃惊?”
宇智波鼬与她远不到可以推心置腹的地步,所以只是浅浅一笑,不做声,波风水门笑眯眯:“就是觉得你比以前会享受生活了。”
“水门,你觉得人和神仙一不一样呢?”
“不一样的吧。”
江楼微微一笑:“人是神仙,神仙也是人。”她知道以波风水门的资质,要打到她之前的水平轻而易举,但是能不能看破最后的一道关才是关键,她在那里卡了太久,很多人哪怕走到了巅峰,也永远无法意识到自己之上还有更广阔的的世界。
宇智波斑是这样,其他人也是这样,忍者世界的巅峰,并不是世界的最高点。
她少不得要帮波风水门一把:“你是四代火影,四代火影就不是你了吗?你当了火影,你还是人,同理可得,神仙其实也是人,只是拥有了人没有拥有的能力而已。”
波风水门沉思了会儿,说:“就好像是说,普通人有了查克拉就变成了忍者,可忍者实际上还是人,没什么不同的。”
“是的。”江楼真心实意地笑了一笑,“你明白了,但还不够。”
波风水门说:“我也知道,还差得远呢。”
江楼见他明白,也就点到为止,这种事情只有自己悟透才可以,而她相信,波风水门一定不会落后她太久的。
只是到那个时候,他要怎么在玖辛奈和仙途之间选择,就不得而知了,无论他如何抉择,她都一定会支持他的。
宇智波鼬一边听着,并不发表意见,他是重新活过一次的人,与江楼的经历有异曲同工之妙,因此听着听着,突然也有点茅塞顿开。
他就看见江楼大有深意地看他了一眼。
波风水门是先走的,临走前说了句:“我总觉得要一段时间看不到你了。”
江楼一噎,半天才答道:“我就说鸣人那种野兽一样的直觉打哪儿来,敢情是从你这儿遗传的。”
波风水门笑了声:“别去太久。”
“放心吧。”
他们俩之间不必说太多,寥寥两句已经足够。而波风水门走后,江楼才对宇智波鼬说出今天的正题:“你当初,是怎么回来的?”
“我并不清楚。”宇智波鼬仔细回忆了一番,“我本以为会回到净土,但是睁开眼的时候却发现是回到了过去。”
江楼摇了摇头:“不一样,你回到的不是过去,而是另一个空间,你能想明白吧?”
“我明白。”
宇智波鼬也知道,这个世界的他不是“他”,佐助也不是那个佐助,止水也不是那个止水。
但这有什么不一样吗?他们依然是他的弟弟与朋友。
江楼沉吟道:“按理说,灵魂的力量是不足以穿越时空的,你觉得你是为什么会回来呢?”
宇智波鼬大概也想过这个问题,他回答:“是执念吧。”
“执念?”她觉得这个词仿佛已经成为了宇智波的代名词,如果说她无法直观感受到带土和斑的执念的话,那阿信所带来的一切她却无法违心说不。
“那个时候我一直在想,佐助怎么样了,虽然把一切都托付给了鸣人,但还是想亲眼看见他一切都好,那个时候也很后悔,我是不是非要走到这一步不可,自以为是为了佐助好,但也对他造成了严重的伤害,如果重来一次,我一直在那么想,如果能重来一次就好了。”
宇智波鼬有的时候也会想,大概是因为老天看不下去了,才会让他能够弥补自己的过错。
江楼却道:“那么,应该就是你的执念了,精神的力量不可捉摸,能够撕开时空的缝隙也并不奇怪,只不过,”她微微蹙眉,显然并不能肯定接下来的结论,“就算偶然存在缝隙,也必定会消耗你的灵魂。”
宇智波鼬沉静地回答:“我也感觉到了。”
江楼这下是真的有点意外了,她自从有了这方面的念头以后就一直在想,她当初穿越有没有带来什么后遗症。
或许她一直在爱情方面感觉比较寡淡是因为被消耗了?哪怕再细微的伤害,也是无法修补的。
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宇智波鼬说:“我对其他人的感觉都非常平淡。”他说的其他人是除了止水佐助父母和朋友之外的人。
无悲无喜,感情迟钝,所以那么多年来,他一直没有女朋友,嗯,也一直没有男朋友。
但如果这是他回来的代价,那他甘之如饴。
江楼听罢,轻轻叹了口气,冰蓝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伤感。
阿信,你不要怪我。她想,石子投进春天的湖水里会荡开涟漪,但如果是冬天已经结冰的湖水,那只会留下一个印子而已。
宇智波鼬没有点亮和波风水门一样和她心有灵犀的技能,他看到她的表情,想起进门时听到的一句话,突然问:“是信长老回去了吗?”
江楼一怔,她能感受到阿信的灵魂并没有去往净土,而是消失了,可她并没有想过他会去了哪里。
回到过去?那实在是太有可能了。
如果说执念的话,宇智波信的执念不会少于任何一个人。
江楼难免要想,他是回到了过去吗,回去之后,他能改变什么吗?又或者,他会和他们一样,以失去自己感情的触觉为代价?如果是这样,那还有什么意义呢。
她只觉得一下子千头万绪,好半天才道:“或许吧。”
宇智波鼬知道今天的谈话该结束了,他起身告辞,江楼没有留他,只是说:“如果是这样,也许你的资质还在我之上。”
江楼一直明白自己并不算是一个多么有天分的人,如果说波风水门和宇智波鼬的天才是百分之九十,她就只有百分之七八十,比他们早走一步完全是因为运气和前世记忆的加成。
她可以做到,他们也可以。
宇智波鼬也走了,酒馆的房间里就剩下了她一个人,外面是吵吵闹闹的人间烟火,她执着酒壶往杯中倒酒,其他菜都已经凉了,她发现自己竟然没有多吃几口。
房间里静的可怕,江楼脑海中始终盘旋着那个念头。
阿信……真的是回到某一个过去了吗?他有没有付出代价,在那里,他又能改变什么呢?
回到过去,他会得到幸福吗?
会的吧。她静静地想,如果那个时空没有她,那么宇智波信,一定会得到幸福的。
阿信呵阿信,希望你回去的那个世界,没有我。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算是把我的歪理圆一下吧,穿越和重生都是要付出一定代价的,江楼的代价就是这样,所以不能怪她这样对阿信
还记得她走的时候说的么,她家里院子里的那棵树一直没有开过花,想必以后也是不会开了吧,那棵树就好像是她,不是她不想开花,而是开不出来= =她是被冰冻的湖水,她的爱情冻僵了,所以没有涟漪了
阿信是回到过去了,他当然不会舍去感情,那还玩什么= =可以剧透的是,他失去了记忆,但没有失去感情
而冰雪总会被阳光融化的,水滴石穿,天长日久,江楼不会没有感觉的,这也算是为番外做铺垫吧,我一次性讲明白好了,所以下一章开始甜,我真是个好人,对不?
☆、番外:另一种可能01
宇智波信睁开眼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迎面而来的剑光,他下意识地开了写轮眼,往后一退,避开了这道攻击。
剑身扫过樱花,粉红色的花瓣被打了下来,一时间急落如雨。而他隔着这漫天飞舞的樱花,怔怔看着那个白衣少女。
她收了剑,可眉宇之间,全是傲气,好像是要把所有人都践踏在脚下的那种孤傲。
他突然忘记了语言,只晓得看着她,一秒钟也不舍得移开目光,他觉得脑袋里混乱极了,他想起来刚才是怎么回事了,宇智波葵去找了千手江楼,闹得所有人都知道了,所以今天江楼和波风水门结伴过来,她说,如果能赢她,她就同意。
他怎么赢得了她呢?宇智波信觉得自己应该满口苦涩的,但是没有,他想的竟然是,没关系,只要能再看见她就好了。
可这个念头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说再,好像他们很久没有见过面了似的。
看见他在发愣,江楼有点下不来台,翻了个白眼,不打算打下去了:“这个还给你。”
她把那个发冠还给他,宇智波信伸手去挡,结果不知怎么的就碰到了她的手:“送给你的。”他还在想,千手江楼就是应该戴着这样一个发冠的,这个念头清晰无比,他甚至还能看见她戴着的模样。
江楼视线扫过他的手,冷哼了一声,但宇智波信在出神,完全没有被吓到,她怒了:“你神经病啊。”
波风水门噗一声笑出来了,被江楼抽了剑一剑扫到面门,好险才躲过:“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笑了,噗!”第一次看到江楼被占便宜的波风水门实在忍不住,躲到一边哈哈大笑了起来。
宇智波信被她骂了既不生气也不恼,他只是低声说了句:“对不起。”
原本以为这事儿能这么完了的江楼想不到他一点儿尊严都不要,这都不生气,她也没辙了,求助般看着波风水门。
波风水门在关键的时候还是很靠谱的,他端正了神色:“富岳,我还有些事要和你商量。”
话题一转走,江楼就找借口撤了。
结果和富岳说完宇智波家的未来计划,波风水门多问了一句:“那信和葵是订婚了吗?”
“是早些年他们父母订的亲,我们族里常有的事儿。”宇智波富岳也有自己的考量,宇智波信和葵结婚的话,对族内的帮助并不大,但千手江楼就不一样了,所以他话到嘴边拐了个弯,“不过我看阿信这孩子,倔。”
江楼轻轻哼了一声。
结果真让宇智波富岳说对了,大长老没能说动阿信接受,罚他跪在宇智波一族的广场上。
“听说来来往往的人都看见了,是我我都不好意思了!”食堂里,宇智波止水打了一份红烧肉,不客气地坐到江楼旁边的位置上,看似是在和同伴说这事儿,但讲给谁听的一目了然,“从昨晚上开始跪的,我今早上还看见他跪在那里呢,但就是没松口,葵都哭了好几回了。”
他同伴不是宇智波家的,光看热闹了:“那岂不是很丢脸,所有人都看见了吧?”
“就是啊,大长老就是想着他受不住服软的,但是来来去去那么多人,他就跪在那里,一动也没动,我看了都觉得脸红。”宇智波止水啧啧称奇。
江楼脸都黑了,她跑去问波风水门:“宇智波信是什么意思,他这样跪我也不会同意的!我又不喜欢他!”
波风水门笑眯眯地说:“是是是,我知道。”
但什么实质性的也没讲,他知道江楼性子,越是那么多人说,她越是不会对宇智波信有好脸色,别人越是起哄,她越不可能点头,相反,她还会想尽快了断。
如果宇智波信抗住了这一次的事儿,未来就有机会。
如果他妥协了,那估计这一辈子都不会有可能了。
这个时候,波风水门还不知道自己完全说中了真相。
幸好,宇智波信足够聪明,他跪了三天,终于让大长老松口了,然后他就接了一个任务,出村去了。
这一下总算太平了,江楼松了好大一口气。
过了一个月,宇智波信回来了,但还是该干嘛干嘛,一点都没有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