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江楼很快就长到了四岁,身量拔高了一点,从小萝卜头变成了稍微高一点的小萝卜头,但是当她站在院子里看千手真树摆出来的那一排的兵器时,还是发现它们基本上都比她高。
“选你喜欢的兵器吧。”千手真树平静道,“贪多嚼不烂,你只需要一件兵器,然后,让它成为你身体的一部分。”
这个世界的兵器多种多样,从刀剑这样寻常的武器到扇子查克拉线应有尽有,就好比木叶有一个用刀十分有名的人,名为旗木朔茂,人称木叶白牙,虽然年纪尚轻,但就在不久之前,他杀死了砂隐村两个十分有名的傀儡师,一战成名。
江楼慎重地考虑了十分钟,最后选择了蛇腹剑。
千手真树的表情有几分微妙:“这并不是容易掌握的武器,为什么选这个?”蛇腹剑可以化作带有刀刃的鞭子,也可以结合在一起变成一把剑,这相比于单一的刀剑来说,变化更多,也更难操控。
“可刚可柔,变化万千,我很喜欢。”
千手真树想了想,笑了:“既然你喜欢,那就是这个吧。”他握着那把蛇腹剑,在空中微微一抖,剑刃便结合起来成为了一把无坚不摧的利剑,“剑是双刃,若有不慎,很容易伤到自己,而蛇腹剑刚柔并济,更不容易掌控,如果在两者之间寻求变化与平衡,是你需要领悟的。”
“是。”
那把剑在此后的一个月里没有离开过她的视线范围,她每天横劈三千下,竖斩三千下,平刺三千下,雷打不动,连千手真树都不曾想到她竟然有这样的毅力能坚持下来。
三个月后她收到了一件礼物。
“这把剑有点特别,可以附着查克拉。”千手真树轻描淡写地把一把幽蓝的蛇腹剑交给她,“现在,它是你的了。”
江楼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就把这把剑拿在了手里,入手很沉,但是剑身十分灵活,她抬起手臂,手腕一抖,剑刃扣合成剑,闭眼片刻,剑身上开始泛起一丝丝蓝光,她平平一斩,似有惊雷之声:“好厉害。”
她睁开眼,兴奋地和父亲分享自己心目中的喜悦之情。
大手按到了她的头顶,江楼听见她的父亲说:“那么,给它取个名字吧。”
“善柔,至善至柔。”
很久以后,江楼会想起这个父亲送她善柔的下午,阳光明媚,穿过树叶的缝隙在身上洒下点点光斑,微风徐来,他们站在院子里,千手真树手把手教她怎么用剑,她那个时候总是在笑,也不知道是在笑什么,就是觉得很快乐,虽然母亲故去,可是父亲却无微不至地疼爱着她,她觉得人生虽然有遗憾,却总是幸福的。
是一种涨涨的,带着酸涩的幸福。
可后来她知道,对于忍者来说,幸福和家庭,都是十分奢侈的字眼。
木叶三十四年很快就到来了,夏天的时候,旗木朔茂抱着一个刚出生的婴儿来访,那个孩子刚出生居然就一头白毛,这让江楼十分怀疑这孩子和千手真树之间的关系,要知道旗木朔茂是一头淡金色的头发,而她和千手真树也不像,她继承了母亲黑色的发质,黑发黑瞳,她对此很亲切。
“取好名字了吗?”
“卡卡西,旗木卡卡西。”
有人说,一个人是不是天才,从襁褓里就能看出来,但是江楼那一个下午被卡卡西震耳欲聋的哭声从午睡的美梦里惊醒三次,最后恨不得以头抢地。
可偏偏千手真树看着她手忙脚乱地帮忙换尿布泡奶粉的时候,还欣慰地说:“小楼是不是想要个弟弟?”
江楼干巴巴地回答:“一点也不。”
千手真树怅然地笑了笑,江楼突然反应过来,除非她想有个后妈,否则她恐怕是不会再有同胞兄弟了,所以她只能用小孩子的语气来安慰这个可怜的鳏夫:“你有我一个就可以了。”
“是,小楼是个好孩子。”
江楼心里想,大概世界上也就只有父母会无条件觉得自己的孩子最好了。
这样看似平静悠然的岁月持续到了木叶三十五年,某一天早晨,江楼起床吃饭,千手真树毫无预兆地抛出一个炸弹:“小楼,我今天就要走了。”
她咬着一个肉包子茫然地看着他,怀疑自己还没有睡醒。
“去前线,木叶需要我。”千手真树的语气无疑是满怀歉意的,但是他的眼神却很坚定。
江楼嘴里的包子掉在了地上,她张了张嘴,还是问了出来:“不去不行吗?”
“这是忍者的责任。”
江楼说不出话来,两只眼珠好像要被她瞪出眼眶,千手真树尽量放缓语气:“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我给你报名了忍者学校。”
“哦。”她干巴巴地出声,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千手真树又说:“你一直都是一个懂事的孩子,所以,我留下来的卷轴,你都可以看,但是有一句话我要告诉你——追求力量的道路是无穷无尽的,有些东西可能很吸引人,但是不要被力量所迷惑,只有心志坚定,你才不会失去自我。”
后来的事情证明,千手真树是很深谋远虑的一个人,他如果没有说过这番话,日后江楼十分有可能就跟着大蛇丸跑了……那故事的发展,就会彻底偏向另一个地方。
幸亏没有。
千手真树走了,江楼坐在小板凳上发呆了一个上午,种在院子里的花花草草被□□得不成样子。
直到中午,她的肚子咕咕叫了起来,她打电话叫了拉面,大口朵颐,那凶悍地吃相如果被人看到,肯定会以为她和这碗拉面有什么深仇大恨。
吃饱喝足睡午觉,睡醒江楼爬起来,提着自己的善柔继续开始每天的修行,横竖刺各三千下,渐渐的,她心无旁骛,沉浸其中。
第二天江楼拿着通知书去忍者学校报道,特殊时期,上学的平均年龄只有五六岁,通常学习一两年之后这批孩子就可能要上战场。
这可是都是在读幼儿园的孩子。
可是上课第一天,忍者老师就淡淡说了一句:“在学校,你们可能还是孩子,可一旦在外面,你们就是忍者,不会有人因为你们年纪小而手下留情,记住,在战场上,只有生死。”
他们上的课也的确不像是一般的忍者课,除了基础的忍、体、幻三术之外,还有情报获取,暗号破译,传递信息等内容,而且老师讲得很快很急,好像是想在短时间内就把知识塞进他们的脑袋里一样。
饶是江楼,也不得不认真做好笔记,晚上回家再复习一遍,才能保证将知识都牢牢记住。
令她惊讶的是,几乎所有的孩子都一样刻苦认真,课上没有嬉闹,课间也只有小声的聊天,气氛沉闷压抑。
好像就连他们也感受到了战争的残酷与无情。
可真正残酷的一击要等到千手真树的死讯传来,江楼当场呆若木鸡,不可置信地反问:“什么?”
纲手把她搂进怀里,无言以对。
江楼要过很久才意识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她沙哑着嗓子,问:“我爸爸呢?”
千手真树连遗体都不曾找全,一个戴着斗笠的中年男人看着她,说:“他们这一个小队遭遇伏击,他为了让其余人安全撤退,主动留下断后,消灭了多名敌人,使得情报能够顺利到达本部,我们才可以及时做出反应……他是一个英雄,死得其所。”
可是战争时期,英雄太多,千手真树火化后匆匆下葬。
那一年江楼六岁,她再失去了母亲之后,又失去了自己的父亲。
纲手提出让她搬过来与绳树一起住,千手绳树是她的弟弟,今年才十岁,和江楼的年纪差不了多少。
但是她拒绝了:“我可以照顾好自己。”
她用行动向忧心忡忡的长辈表达了自己的决心,每天按时上课、吃饭、修行,每天练剑也练琴,当她噼里啪啦拨动琴弦或者提剑劈开空气的时候,总会有一种发泄的感觉。
当然,练剑也就罢了,弹琴的技术……不怎么好就对了,简直是魔音灌耳,连麻雀都忍受不了,每天到了点就飞走不惹这个煞星。
和她糟糕的琴技相比,她的剑术一日千里,上课的时候老师都夸她有天分,可江楼知道那是因为自己更刻苦的原因。
蛇腹剑因为其特殊的性质,兼具了鞭法与剑法双重变化,这也就意味着,江楼的练习力度至少是旁人的三倍。
一直到月上中天,她才会睡觉,次日清晨继续早起,勤修不怠。
时间久了也有弊端,比如没有人给她喂招,她只能按照剑谱自行练习,对敌经验基本为零。
所以某一日,她在家门口看到怀抱着牙牙学语的卡卡西过来串门的旗木朔茂时,她的表情有那么一点点的微妙。
作者有话要说: 年龄的话是这样,女主出生于木叶三十年,比波风水门小了三岁,比卡卡西大了四岁,从二战到三战,是一个诞生传奇的时间,不想让她错过这样一个精彩的年代
以及,大家七夕快乐
球收藏和评论哟= =例行的,大家都懂~
☆、二战
这一日,天高云淡,江楼背着书包刚刚下课,旗木朔茂背着一把刀,怀里抱着已经长成白团子的卡卡西对她打招呼:“好久不见。”
“很久不见,请进。”江楼推开自家的大门,把客人迎进屋内。
旗木朔茂不禁环顾四周,偌大的宅院看起来萧条而荒凉,不过却很干净,连掉落在地上的树叶都被细心打扫干净了,身高只到他腰部的小女孩端了一杯茶出来,彬彬有礼:“寒舍简陋,没有什么可以招待客人的。”
“没关系。”旗木朔茂连忙回过神来,掩饰般喝了口茶,他把卡卡西放在地板上,他才刚刚两岁,但是已经十分聪明,终于不再哭闹,而是玩着一把手里剑,一个人也津津有味。
旗木朔茂说出这一次的来意:“真树曾经拜托过我,让我有空的话,过来指点你剑法,”他暖暖一笑,“虽然我是用刀的,不过剑术也略懂一二。”
江楼的神情严肃起来:“如果您愿意指点我的话,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她见识到了木叶白牙旗木朔茂的刀法,很难让人形容那是怎么样的一种感觉,刀很快,也许有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人头就落地了。
结果当然是显而易见的,江楼虽然已经练熟了,可是真正面对敌人的时候,却总是反应慢一拍。
照本宣科地练习和对敌终究是两码事,她对此不禁些微沮丧,旗木朔茂指出了她的缺点:“大脑跟上了,身体却跟不上,你要让你的剑成为你的另一只手,成为你的本能。”
“是。”
江楼更勤奋了,她太过忙碌,以至于这一年过得实在太快,在她还来不及恐慌的时候,她就已经在忍者学校毕业了。
那一年,千手江楼成为了下忍,年仅七岁。
她要上战场了,虽然不是去最前线做炮灰,不过对于七八岁的孩子来说,也足够危险。
她得到的第一个任务是运送物资去风之国与火之国的交战点,早晨起来,她把护额绑在额上,善柔剑缠在腰间,去慰灵碑拜祭父亲:“爸爸,我已经是下忍了,今天是我第一次离开木叶去出任务,请您在天之灵保佑我,我不想死,我会活着回来的。”
俗话说得好,要想长命,就别理flag,江楼在遇见敌袭的时候才恨不得给自己一嘴巴。
对方是五人小队,他们是四人,一个带队的上忍年纪也不过十五六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