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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穿]打劫主角的一百种方式-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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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规划,根本就是勋贵之家没有可能袭爵的子弟才会走的路线。
  谢鲲面无表情:“此一时,彼一时。”贾政他们又没有前后眼,最初的时候哪里想过爵位可能落到自家头上?所以给长子安排了科举做官的路线,但是现在呢?现在他们还这么想吗?
  如果荣国府二房真的安分守己,就不会把一个小婴儿出生时候口中含玉的事情宣扬得尽人皆知。天生异象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天生注定要做出超出自己阶层的事情!二房有此异兆,是不是意味着上天和贾府列祖列宗都已经选择了他们?
  “在这种情况下,你还敢娶二房婶娘的娘家侄女,我真是很佩服你的胆量。”谢鲲淡淡地说。
  他就不怕人家姑侄联手,把他们贾家彻底控制起来?
  “你……这……不会吧?哪有你说的这么夸张?”贾琏对于王熙凤还是十分满意的,不管是出身还是相貌,都很适合他,“她嫁给我,当然跟我更亲近。姑姑怎么能比得上丈夫?以后我们有了孩子,难道她舍得把爵位给她姑姑的儿子,而不给自己的儿子?”
  谢鲲点头:“没错,所以你现在就要对她好一点,而不是跟她吵闹,逼她放弃自己想做的事情。否则以后她觉得你靠不住,就不得不选择依靠自己的姑姑了。”
  贾琏恍然大悟:“你绕了这么大一圈,就是为了劝我,让我同意她去上台讲话?好啊你谢大个,你太狡猾了!”
  谢鲲无奈:“好言不听,那我也没办法了。”他站起身来,拿起自己的马鞭准备走,“你早点回家吧,没事的时候好好想想我说的到底对不对。”
  谢鲲不反驳,贾琏反而觉得心里有些失落。他跟在谢鲲身后走出酒楼,在大街上和谢鲲道别。
  “记住,害怕自己女人强大的男人,那就是废物。”谢鲲拍了拍贾琏的肩膀,“想要不被女人比下去,正确的办法是提高自己,而不是压制她。”
  这也是他这么多天来的感悟。
  看着谢鲲驱马离去,贾琏的脸色也随之慢慢沉了下来,脚步沉重地走上了马车。
  “你跟凤哥儿谈得怎么样?没有吵架吧?”刚回家没多久,元春就派了自己的丫头来问贾琏。
  想起谢鲲的话,贾琏的心里十分别扭。既然是元春推荐王熙凤上台讲话,她为什么又回来跟自己提起,说什么到时候陛下和文武百官都会去,王熙凤一定会一举成名,她替王熙凤高兴,也替贾琏高兴,所以派人来恭喜他……当时他只顾得生气了,现在回想起来,总觉得怪怪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谢鲲的话他才变得多疑了。
  贾琏含含糊糊地说了一句:“没吵架,挺好的。”丫头见问不出什么来,正好回去禀告元春。
  元春听了,坐在窗前叹了口气。
  很快,皇家教育学院第一次毕业典礼的日子就到了。
  大清早,教育学院门前已经洒扫一新,大门敞开,等候圣驾来临。
  直等到将近中午,才有一对对太监骑马而来,接着就是各种繁琐的仪仗,等到皇帝和百官到来时,已经是日上中天。
  作者有话要说:  发现好像所有红楼同人都对元春充满恶意……我也未能免俗……时间有点赶,所以不够一万字,可能还有bug,回头再来改。


第36章 红楼36
  因为皇帝的到来; 皇家教育学院周围三步一岗五步一哨; 一身黑衣背着血红“绣”字的绣衣卫更是无处不在。
  楚天舒带着人在学院门口迎接皇帝; 车辇一到,所有人都下跪行礼; 楚天舒刚刚屈膝; 就听见皇帝在辇上开口:“安成起来; 为朕引路。”
  皇帝见过整个皇家教育学院的设计图,但是实地考察还是第一次。虽然楚天舒已经努力不去改变教育学院的建筑风格; 但是还是留下了不少与本世界不同的建筑特色。比如门前那被水泥铺满的巨大广场; 比如大门上那鎏金的“皇家教育学院”这六个金属大字——皇帝坐在辇上的时候欣赏了好一会儿; 那是他的御笔亲书。
  “来; 安成与本王同坐。”忠顺亲王坐在御辇前方的一辆敞篷马车上,意思是为王前驱。听见皇帝的话; 他就向着楚天舒露出了一个微笑。
  休养了半年多的忠顺亲王不但没有痊愈; 反而看起来更加憔悴了,瘦骨支离; 好像随时可能倒下。楚天舒偷偷用辅助系统扫描了他的身体,发现他的内脏器官都快要到了极限了。按照他的身体状态,好好保养的话,也只能活个两三年; 情况不好的话; 连一年都支撑不到。
  忠顺亲王笑容亲切,楚天舒也微笑着向他行礼。但是楚天舒已经感觉到了他对自己态度的细微变化,那种亲和外表下隐藏的隐隐恶意十分微妙; 一般人根本无法察觉。
  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他在这半年期间变了这么多?是因为她和谢鲲走得太近,而忠顺亲王始终未能将谢鲲拉拢过来的缘故吗?
  楚天舒一路介绍着将皇帝一行带到了今天毕业典礼举办的地方。这是一个类似于剧场、体育场的地方,前方有一个高台,高台下是一片空地,空地后面则是逐级增高的台阶,可以摆放座位。
  平时女学生们会在这里上武课,楚天舒从帝国锻体术中提取了一些最基本的动作,选了一个女绣衣卫教她们。一则强身健体,二则保护自己。
  所以大家都习惯叫这里演武场。
  不过今天的演武场和平时大不相同,鲜花绿植、步障香炉相邻摆放。被装扮一新的高台充当了主席台,皇帝就要在上方高坐,观看今天的毕业典礼。
  考虑到时代背景的不同,楚天舒并没有全盘负责这次毕业典礼的安排,具体工作都交给了临时委任的秦可女士。秦可女士战战兢兢地接受了这份全新的工作,好在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秦可了。这几个月主持学院日常工作的经历,已经把她锻炼出来了不少。
  礼部也派来了官员负责这次活动,与秦可对接,共同安排这次活动的各个环节。
  在楚天舒为礼部提供了一些表演的小道具之后,礼部官员的态度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亲近起来,双方的合作也像是抹了润滑油的齿轮一样运转流畅。
  皇帝坐在主席台上,兴致勃勃地看着下方的一切,还把忠顺亲王和楚天舒都叫到自己身边来陪着他说话。有资格跟随皇帝来参加这次典礼的官员们则按照地位就座于后方台阶上摆放好的椅子上,有宫女来回穿梭,为他们端茶送水。
  “朕早就听不少人说,安成把这些女学生教得不错,学院里也一派欣欣向荣,可惜直到今日才有空来看看。”皇帝摸着自己下巴上浓密的短须,目光从场地中扫过。说实话,这种规模的盛会也只有每年过年时候才有,但是却没有现在这种生机勃勃的气氛。
  忠顺亲王轻轻咳了一声,用开玩笑的语气说:“安成不仅自己美貌,我看这些女学生到安成手下学习了这几个月,也都跟着变得美貌了,难道是安成有什么美容秘方不成?”
  皇帝听了,兴致盎然地寻找着那些女学生的身影,想看看是不是真如忠顺亲王所说的那样。
  楚天舒也笑着回答:“王爷开玩笑呢。这些女学生虽然年纪不大,可也是未来的朝廷之才,为君主和天下黎民效命,您怎么能只关心她们的容貌呢?上有所好,下必甚焉。若是朝廷上下都只关注教育学院女学生的容貌,不但教育学院将沦为笑话,朝廷更是要损失不少未来的忠诚干员。”
  忠顺亲王哈哈笑了起来:“小安成,你什么时候这么严肃开不起玩笑了?本王只是想让一个爱姬变得更美一些而已,可没有用容貌来衡量教育学院女学生的想法。”
  两个人都是满脸笑容,一个眼神亲切,一个神情平和,看得下方的官员们在心中暗自提醒自己:这安成县主小小年纪,就能在陛下和忠顺亲王这两位面前这么有面子,以后可不能得罪她。
  皇帝倒是若有所思。
  楚天舒转过头来一脸严肃地对他说:“陛下,既然当初都已经说好了,这些女学生毕业之后要到朝廷任职,哪怕是编外特许的女官,也是朝廷一员,那就把她们当成同僚对待,不要时时刻刻关注她们的性别。否则这教育学院以后还怎么去为陛下培育人才?”
  忠顺亲王眉毛一抖,眼神隐晦地扫过皇帝的脸色,想看看自己这位心胸远远算不上宽广的好哥哥会作何反应。
  若是这番话是一位德高望重的老臣说的,皇帝一定会肃容倾听,可是安成县主算什么呢?
  但是,下一秒钟,让忠顺亲王差点把眼睛掉到地上的事情就发生了。
  皇帝的脸上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正色回答:“安成所言有理,朕将宣告天下,凡是朝廷官员,无论男女,皆一视同仁。若有歧视女官,对女官不敬失礼者,将同样以不尊朝廷、犯上无礼之罪处置。”
  “陛下英明。”楚天舒深深一礼,皇帝脸上升起了自豪的笑意。
  忠顺亲王面色有瞬间的扭曲,这是他认识的皇帝吗?还是皇帝和楚天舒之间什么时候达成了某种他不知道的协议?
  他可是得到消息,当初皇帝去皇庄第一次见到楚天舒的时候,看着楚天舒的眼神明明是男人对女人感兴趣的那种。之所以一直没有对谢鲲动手,他就是想等着皇帝对楚天舒的意图暴露出来之后,让谢鲲自己来找他合作。
  怎么今天皇帝对楚天舒的样子和他预料的截然不同?
  正在他心中不解之时,皇帝却把头转向忠顺亲王感慨起来:“不知为何,方才看着安成的样子,竟然让朕想起了当初的王太傅。”
  王太傅指的是当初在上书房教导他们这些皇子的大臣王赟。王赟乃三朝老臣,德高望重,更是儒林领袖,门生遍布天下。
  当时担任太傅时,王赟已经年近七旬,须发皆白,但是让他们这些皇子全都发自内心地敬畏这位老先生的是,面对他们这些被所有人或明或暗分为三六九等的皇子,他的态度是一视同仁。
  哪怕是太子来了,王赟也从来不曾有任何改变。只要坐在上书房,就是他的学生,不管你母亲是谁,不管你外祖家有没有势力,也不管你在先皇面前是否得宠,都没有区别。功课做得好就被夸赞,做得不好就被批评,然后老先生还要额外给你补课、布置新的课业。
  忠顺亲王也心中惆怅起来,那是为数不多的不曾因为他的出身和境遇看不起他的官员之一了。
  可惜的是,在皇帝尚未登基时,王太傅就已经仙逝了。
  不过,把楚天舒看成王太傅是什么鬼?他们两个的差距辣么大,皇帝确定自己的眼神没有问题?
  背对他们站在主席台边上的楚天舒把他们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心中暗笑。
  中秋宫宴,太上皇死在皇帝面前,在皇帝处于最恐惧的状态时,楚天舒趁机对他发动了精神冲击,在他的脑海中留下了一个隐晦的标记。平时没有什么影响,但是只要楚天舒发动自己的精神力,引发这个精神标记,皇帝就会想起那种惊恐敬畏的感觉。
  只是她也没想到,皇帝竟然会把她和以前的太傅联系起来,难道是她刚才太一本正经了?还是有什么关键词被她触发了?
  这样也好,想必皇帝不会重口味到对他的太傅有什么非分之想。
  楚天舒站在主席台边缘,在关注的是主席台后方不远处的一排房间,那里是今天参加典礼仪式的出场人员休息、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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