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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都住了很长一段时间,若是天天不睡觉,早就熬成死凤凰了,难不成……想到这儿,乔时月摇摇头,花满楼善良正直,就算她说自己晚上一个人睡不着觉,花满楼也会点一根蜡烛,等她睡着了再走的。
追命看乔时月沉思不语,以为她也正拿不定主意,正打算调侃两句,就听乔时月说道:“好啦,我敢肯定陆小凤今晚一定会回来的。”
追命见她这么肯定,还以为是陆小凤走时向她交代了今晚一定会回来,当下也不再多问,临走时突然又想起了什么,拉起乔时月的胳膊在她耳边道,“昨日我夜观天象,想来你是命犯桃花,不日春至。”
女孩子的脸颊一下子比三月的桃花还要粉嫩。
晚上陆小凤还没踏进客栈大门,就被乔时月逮住了,随即就连拉带拽的带他回了房里,只剩下李寻欢在后面一脸懵。
被看陆小凤喝的多,却并没有醉,所以当他坐在桌旁看着乔时月忙着关窗关门,趴着墙听隔墙有没有耳时,瞬间不淡定了,“乔女侠乔女侠,你可别这样,我要是把你怎么着了,花满楼非得弄死我不可。”
乔时月鄙视道,“陆小鸡,我对你真没啥兴趣。”
陆小凤听完了这话,放心道,“你不是死心了吗,还问我做什么?”
乔时月哪里又看不出来陆小凤在和她开玩笑,十分狗腿的过去给陆大爷捏肩捶腿加倒茶,“陆大爷,求求你告诉我吧,真的求求你了。”
陆小凤故作深沉道,“我帮你打听了结果真的不甚乐观。”他也打算试试乔时月。
乔时月闻言哭丧着脸,“啊?”又道,“你也知道我什么脑子,真的求求你了……”
第六十一章
乔时月见陆小凤不为所动,还以为他是生来会吸引女人,对如何追求男人没什么大的研究,便提议道,“不如我们来演一场戏如何?”
陆小凤道,“一场戏?”他也有些觉得自己在乔时月这件事上,虽然结果都有些不错,但过程似乎有些坑她。陆小凤是个大混蛋,但也不能总抓着一个没脑子的姑娘坑不是?不过,若是乔时月要一头撞过来,那可就不是他的错了。
见陆小凤来了兴趣,乔时月也为自己这个想法有些沾沾自喜,道“你找个人把我绑了再下些药,整的我看起来跟快要死了一样,到时候不就能准确的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了?”
听完了这话,陆小凤差点儿想打乔时月几拳,就想问问她的脑子是用什么做的,如果这个办法是为了逼李寻欢坚定自己的心和她在一起,陆小凤没准儿还会对乔时月另眼相看,可是她竟然只是为了搞清一件一目了然的事,“阿月,你判案时的脑子能不能分给现在一些?莫说这件事出了花满楼会不会要我的命,就说你说的这样剧毒无比,解药 更是十分罕见的药我们要去哪里找?而且你在江湖上确实是闯荡了一番,可也与他人无仇无怨的,有这么珍贵的药谁会在你身上用?再次李寻欢若是知道了这件事,后果就不用我说了吧。”
陆小凤这几句话是真真的把乔时月问的哑口无言,她本也不会什么计策谋划,只是随便在记忆中翻到了一个最常见的情节安装到自己身上了而已,当下道,“那……那你说该怎么办?”
陆小凤道,“我虽然没有追求过男人,但至少知道有一个人最懂这诀窍。”
乔时月的确不是一个行动派,但陆小凤是。当夜两人就给花满楼留了个字条,一路向京城奔去。
怡情院本也不过是一家寻常青|楼,只是在三年前培养出了一个名动天下的大美人,这才一跃成了京城第一的风月场。
大美人名叫欧阳情,现在正坐在她的对面,用笑意盈盈的眼睛望向她,这副神情让乔时月都差点儿忘了,自己也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
欧阳情笑眯眯的问道,“姑娘,您来我这儿想是有什么事?”
乔时月扭捏了一会儿道,“有一个男人像是不喜欢我,我想找你给我指点指点。”
想知道男人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当然是请教欧阳情最为合适,而且乔时月的钱袋里有足够多的银票,足够支付欧阳情的倾尽全力。
陆小凤陪她到了这里就独自跑去喝酒了,酒真是好东西,特别是在一个人感到悲伤的时刻。
认识一个陌生的人,从来都是天意。乔时月在看到努力拿着酒坛往嘴里灌水的人之后,更是这么想。
乔时月走上前去,“孙老爷,您怎么在这儿?”
坐在井边忙着喝“酒”的孙老爷停下来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孙老爷?”
乔时月无力,心道,就算我没看见你前襟上画的那只大乌龟,至少也能看见右脸上那个还没完全被水蹭掉的“孙”字吧。嘴上却胡扯起来道,“我看你面相看出来的。”
孙老爷听了这话奇道,“你竟真看对了,我原以为算命先生都是须发皆白的老头子,没想到你一个姑娘家也研究起了这一行。”
第六十二章
欧阳情的教授有用而无趣,更别提她还没拿到银子,自是一刻也不肯松懈。
这一下可就苦了乔时月。早上卯时起床便只能盯着一缸金鱼,除却一日三餐什么都不可做。依欧阳情所说,她的眼睛不够有神采,只能盯着鱼的游动来练习。这事若是练个一两个时辰还勉强可以忍受,一下弄一天真算得上无聊至极,偏偏欧阳情的眼睛毒的狠,只要她稍稍一走神便能立刻逮住。
趁着欧阳情有客人的时候,她才找着机会出来透透气,学习虽然重要,但也要劳逸结合嘛。
这一出门就正巧遇到了孙老爷。
乔时月好奇道,“您为何在这里喝水?”传闻中孙老爷一向吃喝嫖赌、浪荡逍遥,不知道什么时候竟是多出了喝水这项爱好。
孙老爷道,“非也非也,酒水酒水,谁说这水就不能是酒了呢?”一副强词夺理的乐观样,仿佛用井水来解酒瘾并不是件蠢事。
乔时月见这场景有些纳闷儿,心道,孙老爷花钱虽凶、又吃喝嫖赌五毒俱全,但只有他识得大智大通,无论是谁来找他都会为他“赎身”,怎么会有店家不赊给他酒喝呢?话在心里走了一遍,却忽然明了,道“孙老爷,这怕是有哪个缺德的人和您打赌要您一天不准喝酒吧。”
这句话虽戳穿了孙老爷的谎言,但真是说出了他的心里话,故孙老爷不怒反喜道,“没想到你的卦还挺准,正是司空摘星那个小王八蛋,不知道怎么竟找起了我的麻烦,非要和我比喝水的本事,一个时辰喝了十八桶水,怎么没把他的肚子涨破!”
司空摘星最近怕是没事可做,专门找孙老爷来打了个赌,赢了便走了,赌注就是他们谁赢了对方,都三天不准喝酒。
孙老爷问道,“小姑娘,你若没事,不如我们来打赌?玩的兴起,估计能忘掉喝酒这件事。”
乔时月正巧也是闲的发慌,两人一拍即合。
孙老爷手里没有银钱,两人自不用银两作为赌注。
到了日头西去,孙老爷必须穿着裙子整整一天、倒立一个时辰、在房顶上睡一夜。乔时月今天晚上一定要靠两条腿走到二十里外的小溪旁挑一缸水。
对乔时月而言,走着去小溪边倒不是什么难事,难的是那口缸真的有些大。
去挑水的乔时月自不会明白,当天夜里李寻欢就把怡情院给砸了。
陆、乔两人昨夜走的时候,只顾着给花满楼留消息,却忘了告诉李寻欢等人。众人本以为他们两个是结伴出去玩,也没放在心上。谁知第二天下午陆小凤回来时却没见着乔时月,就连晚饭时也没她的影子。饭桌上铁手问了一句,陆小凤偷眼瞄到了李寻欢支起的耳朵,神色淡定道,“和欧阳在一起。”
欧阳情是近几年才开始扬名的人,李寻欢自是不认得,他不认得可是追命认得。
追命道,“你说的那个欧阳不会是怡情院的欧阳情吧。”
陆小凤道,“自然。”
李寻欢不知道欧阳情,怎么会听不出怡情院是个什么地方?当下狠骂了陆小凤一声,放下筷子策马去追了。
俗话说无巧不成书。这件事巧就巧在乔时月当夜根本没在怡情院老实呆着,李寻欢把这里上上下下都摸索了一遍,西边房间里她的衣服东西都在,只是不见了人影。李寻欢本来以为,乔时月很可能是熟识那个欧阳情,才过来叙旧,只是一个姑娘在这种地方呆着始终不合适,打算把她捉回去再好好骂一顿而已。只是现在这种情形,退一万步说,这种地方绝对困不住乔时月,但凡是无绝对。
有些事情最忌讳想,或者说关心则乱。
烟花间里也没有多少人,当李寻欢把他们一个个提溜到大厅里逐个逼问时,欧阳情才匆匆赶过来,急着解释,可要问起乔时月究竟在哪的时候,她也一句话也说不出。
最后,李寻欢才找出了子时之后在柴房早就醉成一摊烂泥的孙大老爷。
酒这种东西,向来是一吓就醒。
当乔时月好不容易挑着四桶水踉踉跄跄回到怡情院时,惊恐的发现一双双眼睛都带着或怒或怨的眼神盯着她……
幸好李探花别的不多,银子管够。
有钱能使鬼推磨,钱也是平息人的怒气最好的办法。
当天夜里,欧阳情拿到银子就迫不及待的把乔时月扔出去了。欧阳情表示,钱是要赚的,但不是这么个赚法。
妓|院外。
李寻欢道,“小祖宗,你能不能别笑了?有那么好笑吗?”
乔时月背着包袱,丝毫没把被扫地出门这件事放在心上,没心没肺的笑着点头,承认道,“好笑啊。”
李寻欢转过身来,替乔时月摘下头发上和袖子上的草叶儿,严肃道,“不声不响的就跑到这种地方来,你知不知道大家有多担心?”
乔时月反驳道,“好像只有你来了啊。”又道,“你说这是为什么?”
李寻欢道,“什么为什么?”
也不知是夜色迷醉了人的心,还是刚刚的尴尬给了她勇气,乔时月道,“你一直都知道我喜欢你,那你呢?是不是和我一样?”
李寻欢顾左右而言他,“天色晚了,你快些回去休息吧。”
胡思乱想是一种折磨,乔时月不想再忍受它,只追问道,“你呢?”
李寻欢只好答道,“时月,我们不合适。”
乔时月却不做理会,道“不合适你为什么三番两次救了我的命?不合适为什么一路跟着我跑到萧宅?为什么赶到这儿来?为什么押着众人等我回来?”一步一步把李寻欢逼到了门板旁。
乔时月拽着他的衣襟打算吻上去时,却突然被调转了个方向,李寻欢慢慢、慢慢的靠近,一时间所有的担惊受怕踌躇不定都化作了云烟。
第六十三章
客栈里第二天的早饭是烤包子、凉拌黄瓜、醋溜白菜、茄汁芹菜还有一锅小馄饨。
才不过半刻钟陆小凤便受不了了,放下筷子道,“你们两个还让不让我吃饭了?”乔时月咬一口包子就要看李寻欢一眼,看李寻欢一眼再喝一口馄饨汤,别看李寻欢一直在低头吃菜,嘴角的笑都快掩不住了好吗?就问一块黄瓜哪有那么好吃?
陆小凤表示他都快被闪瞎了……
当事人可没有这种自觉,乔时月刚刚脱离单身狗一族,正处于看什么都顺眼的阶段,这时也不想跟陆小凤斗嘴玩,转移话题道,“铁手他们呢?怎么没见?”
花满楼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