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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初遇司歌
锦儿装作惊讶,抬起眉眼惊讶的看着司歌大人:
这位被唤作大人的司歌,其实年纪不大,至少看上去不大,大约也就十七八岁的少年郎模样,这少年给人的第一感觉,是个文弱的书生,绝对和大人这个称呼扯不上关系。
皮肤如剔透的白玉一般,透着淡淡的粉红,生就一双凤目星眼,一眨一眨熠熠生辉。和他的声音一样,给人雌雄莫辨的错觉。
“你是男的还是女的?”本来盘庚在锦儿胸口的疑问,一不小心说出口,说完,锦儿和司歌都呆住了。
倒是朱砂吓得不轻,急急拉着锦儿的裤子脚,声音也快变了调:“快给司歌大人道歉!”
“哈哈,无妨无妨~”司歌扬手打开手中的白瓷骨银绢扇子,一下一下帅气的扇着,眼睛看着前方,余光却仍旧是斜视锦儿,调侃的口气:“你就是那个华在皇上面前求下来的女人么?”
锦儿拳头轻轻握起,似乎自从那件事情发生,自己嫁给华的事情永远是人们有兴趣开口第一个问题,这恰恰是锦儿想要刻意不去提起的事实,她只是把那个虚无的礼仪当作是名正言顺进入太子府,完成弦给付的任务的仪式。
看到锦儿倔强的站在一边,再也没有低头柔顺的样子,嘴角冷冷一扯,上前一步,用扇子掩住锦儿和自己,用只有锦儿能听见的声音警告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弦的人,你就算进了太子华的府邸也别想翻出多大的浪来,一切都在太子华的掌握之中!你好自为之”
锦儿没有说话,挑眉冷眼看着司歌,心里估算着如果真的动手,自己有几成把握赢司歌。
司歌看上去只有十七八岁,但是这样的修为,这样子的心机却不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应该所有的,莫非是鬼仙?可以肉身轮回却保存法力的鬼仙?
锦儿的思念似乎都逃不过司歌的法眼,他冷笑着从袖子里掏出个小小的弓,在锦儿的面前晃了一晃,这是魔脊之弩!司歌竟然把一个巨大的弓弩变得如此只小巧的藏在自己的衣袖里!
爱上我吧,爱上我吧。
司歌的意念成了一条细小的小蛇,似乎要趁锦儿在吃惊松懈的这一瞬间,侵蚀她的意念。
锦儿眼睛忽然一亮,司歌的意念之蛇如受惊了一般,急急缩了回去。
司歌的意念没有得逞,却向锦儿泄漏着些什么东西,锦儿心里冷冷一笑,看来司歌还是低估了自己呢。
司歌冷笑一声:“看来你的身心可还是放在三太子身上了,连这么厉害的摄魂之术都没法动你的心神~”
“是摄魂么?”锦儿心里冷笑了一声,多少年之前流羽就已经告诉她摄魂的破解之法了,她也凑上前低声的冷冷道“这点小玩意在我眼里不过尔尔,你还是换个新花样吧,我不介意在你的掩护之下把这太子府闹得天翻地覆~”
“你敢么?”司歌龇着牙齿,似乎牙齿很疼,眼睛里闪烁这琢磨不定的光彩“你不怕三太子怪罪?”
锦儿没有说话,冷冷的如同冰山。
“锦儿?”华的声音冷不丁的响起。
“你,你不是去皇宫了么?”锦儿有些结巴,不知道自己刚刚还在司歌面前呈尽口舌之快,为什么到了太子华面前就变得胆小如鼠了?
“哦~”华走到司歌的面前,挑起他的一缕头发放在鼻子底下轻轻的嗅着“我走到半路又想起司歌了,这次我去皇宫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一次司歌呢,所以回来再看一眼司歌~”
看着自己名义上的丈夫对绝色的自己无动于衷,而当着自己的面在调戏一个绝色的男子,锦儿心里忽然泛起一股难以忍受的气节,断袖之匹。
也好,自己可以安安全全完成任务,不用担心被这冰山占了便宜去,锦儿想到这里,嘴角浮现出一丝自己都没有察觉的笑意。
她不知道这一丝笑意给自己带来了多大的麻烦,华原本温柔的看着司歌的秋波一般的眼睛,忽然吹过一阵凛冽的北风,能咔咋咔咋结冰的声音。
华狭长的凤眸微眯,大步上前,一把掐住锦儿的下颚:“夫人可以告诉本王,你在高兴什么吗?笑的这么开心?”
第十二章 棋子进宫
华狭长的凤眸微眯,大步上前,一把掐住锦儿的下颚:“夫人可以告诉本王,你在高兴什么吗?笑的这么开心?”
锦儿下颚被他捏的生疼,眸中却是不屈,字字掷地有声,“奴婢不敢!”
“不敢?有你不敢的事情么?”华冷笑,眸光如淬了毒的银针,根根扎进她的心里,“这个世上,还有你不敢做的事吗?”
华瞥了一眼司歌,警告的声音道:“从今天起,你每天早上中午下午各扫一次落叶~要是让我看到一片叶子呆在地上,我告诉你,锦你死定了,还有,你要再敢和本王的男人女人再说一句话,本王就割了你舌头!”
这声警告让锦儿和司歌都一凛。
华觉得自己的威慑起了作用,有些满意的看着两人,指着锦儿道:“你现在马上换上朝服,随我去宫里~”
朝服?
锦儿有些吃惊的抬起脑袋对视着华:“太子,奴婢并没有资格穿朝服~这于理不合!”
华笑容更冷,脸上的薄霜,几乎将空气冻结:“我要的就是于理不合~”
锦儿回头看了一眼一直跪在地上的朱砂,有些怜悯之意,淡淡道:“那随太子了”
都说女人的心海底的针,锦儿觉得这太子华的心更是海里的一滴水,就在海里,可是你不知道他到底在哪里,他有可能在千里之外也有可能就在身边。
那个小丫头打下手,朱砂为主搭理,锦儿执着的自己把自己的长发挽起,结成一个辫子盘成的发髻。
朱砂有些为难:“主子,这是什么发髻啊?没有命妇梳着这种奇怪的发髻去见皇上妃子的~”
锦儿冷冷道:“你们家太子不是要的就是于理不合么?那么我就配合着他将这场闹剧进行到底~以前没有命妇梳着这么奇怪的发髻去见皇上妃子,那么从今天开始就有了~”
朱砂摇摇头,忽然觉得这个身份不明的主子被太子华一激,骨子里蹦出来的叛逆和太子却那么如出一辙。
锦儿也没有理睬发呆的朱砂,自己浸了浸手,从妆枢盒里拿出几只发簪,虽然想着怎么给太子华出丑,但是也不能太出格,万一皇上一震怒,把自己卡嚓了,虽然不会死,但是肉身分离也是很惨的,于是上上下下髻边各四枝金镶珠石翠簪,每枝皆五朵灵芝攒成梅花状,耳朵上挂了两个红灯笼缠金丝耳珠。挑了一件玫瑰红色的锦袍,在胸口别了个老银五福捧寿件,倒也规规矩矩。
等锦儿昂首走出来的时候,她看到司歌的眼睛一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华的脸色也有一丝动容。
君子好色无一幸免。
锦儿冷笑着走到他们面前,在华面前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太子你看有什么错误么?”
华的眼睛已经回复了冷漠,冷冰冰的声音挖苦:“空生了一副好皮囊~走吧~”
太子华的马车里甚是华丽,包了一层厚厚的锦缎,以至于再怎么颠簸的路途都感觉不到一丝的不适,车窗外面四角都是玉玲,一边走一边铃琅作响。窗户里面燃着淡淡的檀香,锦儿研究了好一会,也没发现那香是燃在哪里。
第十三章 狠心断指
太子华冷冷的看了一眼锦儿,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纯银的镂空小球在锦儿面前晃了晃,小球里面还套着一个小球,那香就是从这里面飘出来的。
咦?
这真是一个有趣的小玩意儿,锦儿不由多看了几眼,这个小动作一下子落到了太子华的眼里,他嘴角噙起一丝难以捉摸的冷笑:“喜欢么?”
锦儿冷冷的看着他,没有做声。
刚刚闪过一丝调侃的眼神一下子变冷了,华冷哼一声,心底道:摆酷?装冷?我看谁装的过谁?
手痒痒的,锦儿看着太子华的手慢慢的朝自己的手握来,锦儿像是有蜈蚣来了一般,急速的往后一撤。
华的怒气一下子被激了起来,毫不温柔的一把抓过锦儿的小手,在手里用力的握着。
疼,钻心的疼,锦儿忍住不求饶不喊疼,但是还是忍不住龇起牙齿,嘶嘶的往里吸着冷气。
华再用力,极细微的“卡嚓”声,锦儿的手指折断了。
“锦儿真是有远古士大夫的骨气呢”华松了手,冷漠的声音忽然一转“待会到了皇宫,一切看我的眼神行事,要是你敢再耍什么花样,我可以告诉你,你就等着给弦收尸吧~”,她抬起头,瞬间清楚地看见了他眼中随即闪现的杀意。
锦儿看着软绵绵垂下来的右手,想施法,转念一想不知道司哥有没有将自己会法术的事情告诉太子华,如果司哥没有说的话,自己随意的用法术似乎会给自己带来更大的麻烦,也会给弦带来麻烦。
于是生生压下来施法的心思,让那一丝丝疼痛钻进骨头缝里,看着雪白的手指慢慢变红变肿变青。
华冷笑的看着她的手指,嘴角扯了扯,一句话都没有说。
两个人一路无语,好闻的香味让锦儿的疼痛稍微的好一点,让她能够坚持到皇宫。
“启禀太子,正皇门已到,请太子和夫人下车~”尖声尖气的声音响起,这是宫里的公公了。马车缓缓的停了,锦儿慢慢睁开眼睛,有人掀开帘子,一个太监伸出手来托着华的手,华下了车,太监又把手伸向锦儿:“夫人请~”
锦儿看看自己软绵绵的右手,看看太监似乎有些下不定决心,这个疑惑的瞬间悉数落到华的眼里,他故作蛮横的看了太监一眼,太监被唬得连退了几步。
华亲自伸手向锦儿,双手托着她的纤腰将她抱了下来。
锦儿看着两溜烟的太监宫女见罢全部都低着脑袋装作看不见,自己脸上不由一红,低声咒骂道:“还没进门就开始演戏了么?”
太子华亦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在锦儿耳边道:“有这么大架子的看客,我演戏怎么能不卖力?”
看客?
锦儿目光越过太子华微微前倾的肩膀,落到了那个黑色华服的男子身上,弦怎么也来了?
弦蓝色的目光聚集了所有的光芒,在岩石一般的脸上熠熠生辉,太子华就是要在弦面前做戏么?
“怕是这个看客看的不是我们呢~”锦儿冷冷道,这个冷漠的男人心里只有权利,眼睛里就容不下其他的任何人了。
“会么?那我们来试试~”华话还没落音,锦儿就一声不小的惊呼,华一个打横将她抱了起来,往弦面前走去。
给读者的话:
兮兮最近在找男主女主的照片啊,真是找的很头大……等我找好照片之后告诉大家,大家去我QQ空间看啊
第十四章 尴尬面对
这个该死的女人在颤抖什么?她刚才不是什么都不怕么?刚才她不是坚贞不屈,手指折了哼都不哼么?刚才不是伶牙俐齿和自己讨价还价毫无畏惧么?那么她现在在害怕什么?
害怕见到弦吧~
哈哈,华心里冷笑着,后悔刚才没把她浑身的骨头都捏碎。
“见过大哥~”弦的声音里听不到任何一丝波澜。
锦儿把脑袋深深的埋在太子华的胸前,不敢抬头,她的泪水已经打湿了他的衣服。
“哈哈~三弟,最近没有美女在身边了,寂寞不寂寞啊?”太子华冷笑的挑衅道。
“大哥说笑了~”弦淡淡的道“为弟倒是看到大哥与夫人如胶似漆呢,令人羡慕啊”
“你!”华原本做戏给弦看,就是想看到一向冷静的三弟能为这个女人有一丝惊慌失措,可是看来自己是失策了呢,华手一松,锦儿就这么从华的怀抱直线的摔在了地上。
虽然没有甩出去的那种惨烈,但是这一摔锦儿完全没有意料,背部着地,脊椎都似乎要被撞断了,仰天泪满面,情何以堪?锦儿只能勉强的拿起宽大的衣袖遮住面庞,求的这最后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