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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皇室兄弟的份上,您就让他回襄阳戴罪立功吧!奴才最近听了不少风言风语啊!”
听着张让的话,本来还在欣赏字画的灵帝,突然问到“什么风言风语?”
“还能是什么,许多人都说您不顾兄弟手足之情,又怕襄阳王功高震主,您就把他软禁了!”
灵帝听了好笑道“到底什么人在那胡说八道,朕怕襄阳王什么,他现在不仅没功,还有过,你管那些做什么”
张让见没有说动灵帝,脑袋急速飞奔起来“可是圣上,这话传久了,您就不成天下百姓茶余饭后的说料了么,而且据说现在荆豫的百姓都在联名上书,请求圣上让襄阳王重新回去治理,可见襄阳王在那治理得也挺好啊,就让他在荆豫好好治理,戴罪立功,将来治理好了,好处得到最多的也是圣上您啊”
灵帝听了,兴致盎然的说“哦?这怎么说?”
张让见凑效,继续吹着风“您想啊,如果治理得好那不就是一个盛世?堪比文景之治,那史书上记载的还不都是您的功劳,再说了,治理得好,那么不就正合圣上口味吗,税收可是很多呢!”
“这可不见得!”段圭本来是想在灵帝这讨点宠的,却无意中听见张让在给刘备说好话,连忙打断这次对话“圣上,您想既然荆豫的百姓都能上万民请命书,可想襄阳王是多么的得人心,到时只怕又是一场王莽之乱啊!”
“圣上同是宗亲,怎么可能出现这种情况?再说圣上英明神武,是不会出现这事的!”
“哼,宗亲就不会了?秦始皇不一样杀了他哥哥,成鲛,还有公子小白……”
“你的意思是圣上不够英明神武?”
“圣上奴才可不是这个意思,只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圣上……”
“够了,你们两个一口一个圣上,到底还当朕存在不,在朕面前大呼小叫!行了,朕意已决,暂时放松对襄阳王的禁足,但是不能出洛阳,好了不说了,你们陪朕去国库看看!”灵帝打断了他们之间的争吵,自顾自的往前走去,段圭哼了声“不错嘛,襄阳王给了你多少好处?”
“你也不差,董卓又给了你多少好处?当初我们一起拿的襄阳王的钱,如今你倒好,居然反打别人一耳光”
“哼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襄阳王拿了多少出来?你又拿了多少出来?”
“哼,你会后悔的!”……陈宫已经守在门口一天一夜了,为了怕打扰到华佗,所有人都退出了房间,可是里面就一直只有细微的声音,有几次张飞和吴懿都想进去看,硬是被关羽和张辽拦了下来。
“公台,高顺从江凌回来了,不过带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田丰来到屋外,见众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在屋里,所以小声对陈宫说。
“什么消息?”
“马相、赵祗在益州自号黄巾聚众五万,起事于绵竹,连破广汉、犍为、巴郡等地,控制了益州大部,规模也发展到十万,现如今正在攻打永安,而且随时都有可能攻破永安,若如此,那就离我们荆州也不远了”
陈宫摇头晃脑的说“真是够烦的了,怎么到处都是黄巾贼,现在我们根本就没空搭理他们,要不你跟文若商量下怎么办,我在许昌都还有一大堆事要做,你可不能偷懒!”
“我已经让文聘和李通过去了,一方面是锻炼新人,一方面是让他们熟悉军制!”
陈宫听了望着田丰说“怎么,你就让他们去?不怕江陵也失陷?”
“呵呵,会么?于文则可不会答应!”
陈宫鄙夷的看了眼田丰“你是没事儿找事儿做啊!”
田丰呵呵一笑“我看气氛太沉闷,所以活跃下,哈哈,不要介意,你继续!”
“出来了,出来了!”吴懿兴奋的大吼着。
只见华佗一手撑着门槛,一手拂着额头说“我……要……要……吃饭……饭”陈宫大拍着脑门说“哈,我就说忘了什么事,原来忘了给他送饭了!”
华佗听了差点没背过气去,指着陈宫半晌说不出话。
张飞小心的放下华佗的手问“华先生,情况怎么样?”
华佗有气无力的说“一……一……一……”
张飞性子太急,见他一了半天,没一出个名堂“一切顺利就点头,不顺利就摇头!”
然后华佗立刻点头,张飞喜滋滋的又说“那么陈琳什么时候能醒过来?额,10天内点头,不是就摇头”只见华佗撑着门槛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是眼睛在那上下转,张飞搞不懂说“你又不点头又不摇头,眼睛在那打转转干什么!什么意思”
一旁的张机见状连忙说“额,那个三将军,他眼睛在那打转转的唯一合理解释就是他饿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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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主人公苏醒
第三十一章
“你们是干什么吃的,叫你们去杀个人,你们到好,把我按的探子杀了,你们到底有没有信誉?”
“……主公,我们得到的情报是刺杀一号房的,可是不知道他们从那得来的消息,临时把他们房间给互换了”
“情报?你们不知道先把情报审核好,再动手?哼,我白养了你们这群饭桶,都给我滚出去!”
袁绍的杀手刚出去,戏志才就跑进来说“主公,你太不小心了,怎么在大堂就训斥起这些杀手,刚才仲德正在外面,听到你说的话,转身就走了,我看他是准备离去了!”
“妈的!想办法把他留下,他一走就所有的人都会知道是我在策划刺杀陈琳了!”
戏志才为难的说“主公,杀了程仲德,若让人知道,会对您的爱才之名有所损害啊,主公还请三思”
袁绍哼了声。把五个手指捏得噼啪作响“那就不让人知道,让知道的人全部不会说话,那就没有人会知道了,不是么?”
等华佗用完饭,陈宫等人迫不及待的问到“华先生,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只见华佗露出满意的笑容“恩,医疗过程出乎我意料的顺利,发现了淤血的位置,也祛除了,剩下的就只有等陈大人自己苏醒,我们能为陈大人做的事,目前只有继续维持他的生命机能”
张飞继续问着他的问题“那么陈大人什么时候会醒过来?对了,你说的那个后遗症还会有吗?”
这个问题,华佗也不好说,筹措了半天才缓缓的回答“陈大人的后遗症问题,在下也很迷茫,因为从我刚才的医疗过程来看,细胞并没有完全坏死,只是处在暂停活动的样子,就像一盏灯没了灯油,但是只要加上灯油就行了,但是在下并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来唤起那些细胞,继续照日常情况那样运作,正如在下所说,一切只能等陈大人自己醒过来,我们不能帮上什么忙,所以陈大人会不会有后遗症我也不该确定。这种情况比较罕见,也许陈大人以前曾经受到过什么刺激,而且这个刺激和这一次他所遭遇的情况,比较类似,引起了体内的自我保护意识,从医学的角度上来说,他是处在假死状态,因为他现在的呼吸、心搏、血压、脉搏等极其微弱,似乎濒临死亡,却又不然”
张飞听完嘟哝着“说了这么多,我只听懂了,要等军师自己醒过来”
关羽哼道“你要是能全部听懂,我们就不用找华先生了”
田丰对华佗的话到是有点领悟,但还是问道“华先生能不能给我们个较为准确的答案,陈大人他究竟什么时候才会醒?”
“快则一柱香,慢则十几二十年,或者永远也不会醒”华佗如此回答着……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直都处在黑暗中,想睁看眼睛却又不能,感觉整个身体都漂浮在半空中,欲上不能欲下不成,仿佛身体都不是我的一样。我感觉不到我的呼吸、甚至感觉不到我的存在,我想起老人们常说,人死了后会到一个很奇特的地方,可是这就算奇特?呆在一个没有时间没有空间的地方,还不如呆在地狱,至少我能够知道我在那。我是一个无神论者,但现在我又不得不怀疑是不是上天,为了处罚我没有宗教信仰,就让我死了之后呆在这里。可是我怎么就这么挂了?还有多少事等着我去做,还有多少人在等着我回去,难道我去到三国时代的意义就只有这么多?我不甘心!
我个人认为,灵魂其实就是人的一种精神力的延续,每个人都有一种精神力,当人死以后,其精神力会有一定的遗留,产生磁场。转变为另一种能量的遗留,大家所谓的鬼不过是人死后留下了很强大的磁场,这种磁场能被其他人的生命磁场所接收到,并且将之具体化,所以有的人能看见鬼,有的人却不行,而人死前越执着留下的能量越大,所能影响他人的脑电波的能力越强。所以会在有得人的脑中浮现景象,也就是灵魂。
熟悉的空气,熟悉的感觉,以及熟悉的阳光,我知道我从那个该死的空间出来了,感受着一切熟悉的气息,我睁开感觉已经沉睡了千年的双眼,映入眼帘的是那让我迷恋的可人儿——貂禅。我小心的伸出手想去触摸爱人的脸,可是却很害怕,害怕自己所看到的一切不过是南柯一梦,所以我静静的看着已经熟睡过去的貂禅,在这一刻我早就忘记了恩怨情仇,只想好好的珍惜这美好的时光。
也许是感受我的动静,貂禅睡意蒙胧的抬头,一下就看见我睁开了双眼,正深情的望着她,貂禅不可置信的捂着香唇“你醒了,你终于醒了,琳郎,我……”
我知道,也许我真的是昏迷了太久,或许他们一度认为我已经不可能再醒过来了,那一次在峡谷中,头部撞击的疼痛,我现在都还记忆犹新。我勉强支撑着身体靠在床头,对她说“恩,我醒了,一睁眼能够见到你真是太好了,能再次看到阳光也真是太好了,只是苦了你了,一定为我费了很多神吧”
貂禅扑到我怀里,哭着说“不辛苦,禅儿不怕辛苦,只是害怕再也不能见到琳郎你的身影,和听到琳郎你的声音,你知道吗,你已经昏迷了一年多了”
见她哭得如此伤心,我心中也隐隐作痛,爱怜的抚着她的秀发,轻声问到“禅儿,你说我昏迷了一年多,那主公把黄巾一事解决了么?”
貂禅对我一醒来跟她没说上几句甜言蜜语,就问起军政大事,虽有不满,但还是萋萋然的说“干哥哥在你昏迷后没多久就被圣上软禁起来,前段时间才因为你师叔他们的打点,干哥哥才得已回荆州,不过豫州现在已经不是由干哥哥来治理,换成了一个叫孔由的人,至于黄巾贼,荆豫两地基本上都被除平了,现在只有北方闹得最凶”
貂禅虽然不经常出门,也不是很想了解这天下大事,但这些她也能时常从下人口中得知,不过得到的也只是一些初步的消息,她给我说的,与我本来的计划十分相符,这并不是我想要的“禅儿,你能去把主公叫来么?”
听到我说的,貂禅黯然的从我怀里离开,然后向门口走去。
我知道也许是我做的太过分了,竟然不给她多一点我们单独相处的时间“禅儿!”
“恩?”
“我……我爱你”貂禅背对着我的身形,一下停止,然后转过头来,对我微微一笑“我知道的”
不一会,我就听见外面急促的脚步声,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刘备带了一大群人,在听到我醒过来的消息后,冲冲赶过来的“哎呀呀,孔璋兄啊,我的孔璋兄啊!你终于醒了,你可让备一阵好等呀!我本以为备这一辈子都不能再听到你的教诲了,现在好了,你当真没死”
这刘备说的话,我TM怎么听都别扭,什么叫当真没死!我把眼光投向一直在教刘备行为品德的田丰,只见田丰对着刘备耳语几句后,刘备大惊然后尴尬的笑着说“啊,啊,是备说错了,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