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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在所有人都离开房间后,王熙鸾才慢慢的解开腰带、慢慢的褪去白衣里衣、亵裤和身上那件银白色绣有朵朵桃花的肚兜,未着片~缕的走进浴桶里。。。 。。。
慵懒的闭目泡澡中,王熙鸾来到了青鸾空间,在里面悠闲的转了一圈后,王熙鸾顺着弯弯曲曲的白玉石小径,往哪墨绿色、看不到尽头的森林走去。王熙鸾记得,那里除了灵植外还有人间万金难求的奇珍异宝和各种凡药。
王熙鸾在那里,先是取了几颗已经初具人形的的人参和几朵紫色的灵芝,又在巍巍山间、白雪覆盖处取了几朵雪莲。回来时,王熙鸾偶然又发现一片沉香木林。王熙鸾惊喜异常,忙又围着森林转悠。这一转,却发现,这森林居然大部分都是由可以下料做家具的树构成的。王熙鸾粗略一数,大概有紫檀、水曲柳、柳桉、杨树、香樟、白桦、红杉、榆树。。。。。。在森林的边缘处,王熙鸾甚至看到了几颗黄花梨树和核桃树。。。。。。。这代表了什么。代表着自己下次进来的时候能吃掉梨子还有核桃,还代表着自己或许可以试着空间里种植,种种果树,养养鱼。这样就算选秀时真被指给了四阿哥那既风流又下流的家伙,自己的日子也不会无聊了。
全然忘了自己平时也不无聊的王熙鸾顿时兴奋起来。她心情愉悦的睁开眼睛,起身从浴桶里站起,拿着大大的毯子裹住自己赤~裸的身子。
王熙鸾走出被用来做浴室的猫耳房,刚进里屋,却突然脸色一变。
——我写了好大个草字,弘历这贱~人这时不该软玉在怀、**苦短的吗,他怎么会出现在这。这贱人不是是偷偷翻墙偷溜进来的吧。
王熙鸾冷着一张俏脸,伸手就拽过花瓶朝着弘历的脸砸了过去。弘历敏捷的躲过后,极其不要脸的一屁股坐到了被面绣有朵朵桃花的绣床上。然后翘起了二郎腿,单手支撑下巴,似笑非笑的瞅着王熙鸾。
“你说你怎么长的,几年过去了还是一副前后一样平的模样,啧啧。”弘历抚着脸庞,笑得贱贱的说道。
“不好意思,让爷你失望了。”
王熙鸾冷静的转身进了里屋,穿戴完毕后,才慢慢的走出来。一瞧,弘历这厮居然四仰八叉的躺倒在自己的绣床上,不由气得横眉道竖,快步上前,揪着他的衣物。谁曾想,下手点没估计对,衣服没抓着、居然抓住了弘历的裤子。这么用力一扯下、就将裤子给扯掉了。
。。。。。。 。。。。。。
王熙鸾望着那一柱擎天、的粗~壮~物,不由呵呵冷笑。
——你他妈有本事嫌我前后一样平,有本事别~硬~啊。
——不对,现在不应该想这个。
王熙鸾表面冷艳,实则囧然的将手中那明黄色的亵裤往弘历身上一砸,在弘历丝毫不见尴尬、略带戏谑的神情一下,王熙鸾快步的退到屏风处,哼骂道。“不要脸的臭流氓。”
“貌似是你把爷的裤子给扒了吧。”弘历似笑非笑的瞅着王熙鸾,直到王熙鸾再次恼羞成怒操起圆凳朝自己砸来,才慢腾斯礼的把裤子给穿上。那无耻的贱~样让王熙鸾恨得咬牙。
——最近王府那群护院真是太松懈了,居然让这家伙偷溜进了王府,而且还摸到了自己的闺阁。
王熙鸾气得直磨牙,如果不是碍于名声、自己不好出声叫人,她早就让丫鬟拿来麻袋套这家伙、不管他皇阿玛、宝亲王的身份,死命揍他一顿,而不是像目前这般,气也不是、怒也不是、恼也不是、最后只能哭着说。“宝亲王你到底想干嘛。”
一见美人垂泪,弘历就有些慌了。此时的他虽然人厚脸皮,但远远没有达到以后那种见到名家字画就往中间戳、完了还沾沾自喜的程度。因此,弘历张了张嘴,最后露出一抹王熙鸾称之为贱~笑的微笑。
“我来是有件事想亲自问你。。。。。”
弘历明显找借口的转移话题道。“听说你家西席病故了。”
王熙鸾挑眉,也学着弘历露出一抹似笑非笑,轻启红唇,缓缓的道。“听说这词用得妙。不错,那教导我那两个弟弟的西席的确病故了,宝亲王如今这么问是有什么不同的看法吗。”
“咳咳,我就是这么一问。”弘历彼有些不自在的挪挪身子,然后咳了咳,方才正色的说道。“吴书来昨儿告诉爷,外面有首据说是你写的诗广为流传。”
“诗?”王熙鸾愕然的瞪大了眼睛,“我不会写诗啊。”
“这点爷知道。。。”想起吴书来说的那道流言,弘历就有些不虞。如果不是早就通过庆嬷嬷得知王熙鸾只善画,估计就会真的相信王熙鸾真的因为与西席有私情,才会被王家人拘在家中不随意出门,而那西席更是因此丧了命。
“外面怎么说的。”
王熙鸾脸色一下子变得不好看了起来,她自认从没有得罪过那乌拉那拉家的格格,如今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在这件事上纠缠着不放,到底想干什么,她当真以为她那当了皇后的表姑妈就一定能护她一辈子。人蠢没关系,可这又蠢又阴毒,怪不得历史上都当了继后才落得如此下场。
王熙鸾心情不好,因此口中也没好语气的说。“别告诉奴才宝亲王您不知道这流言是哪家传的。”
王熙鸾那因为怒气越加鲜妍的容貌看得弘历一愣,那股子想得到她的念头也越加的强烈,因此他也如同王子腾和汪氏一般爱死了王熙鸾的爱娇样儿,不由眼中幽光一闪,笑意莹然的点头。“啊,我知道。”
“既然知道了,还跑来问我。。。。。。”王熙鸾顿时只觉气不打一处来的,扬眉爱娇道。“怎么,宝亲王您半夜登门莫非是来和奴才交流心得来了。”
末了,在弘历的笑容下,王熙鸾一字一句的补充道。“论即将要娶的侧福晋是个毒妇和选秀结果还未出来就急急忙忙的动手,是像证明自己蠢呢还是想证明别人蠢,查不出是她做的。”
闻言,弘历哈哈大笑。笑声之大,让守在阁楼下的倾雪和倾雨都吓了一跳,一人跑去正院找汪氏,一人则慌神的往阁楼上跑。谁知进来一看,惊呆了,这宝亲王殿下是什么时候进府的,又是什么时候偷溜进姐儿的闺房的。
王熙鸾不忍直视的撇开视线,早知会被人发现,她就该先打弘历这贱人一顿的。如今倾雨来了,倾雪却不见,可以预料的是这丫头一定是跑去正院找额娘和阿玛了。呵呵,等会人一道可真就。。。。。。
王熙鸾的预感很好,倾雨前脚闯了进来,后脚倾雪领着汪氏外加王子腾就到了。进来一瞧,发现那大摇大摆坐在自己女儿绣床上的人居然是皇四阿哥宝亲王弘历了,不由面容一阵扭曲。
这下就连厚脸皮的弘历也感到尴尬了,毕竟偷溜进人家女儿家的闺房、最后还被当父母的发现,这并不是能依靠厚脸皮能解决的问题。弘历觉得吧,如果他不是皇阿哥,估计在场的王子腾和汪氏都有当场打死自己的心了。
于是厚脸皮的宝亲王弘历罕见的红了脸。弘历假咳几声,向王子腾问好后,众目睽睽之下转身就走了。王子腾无语的望着弘历阿哥利落的翻墙动作,过了许久,才缓过气来嘱咐汪氏,明天叫下人将围墙加高一丈。
汪氏呆呆的应答一声,便直直的瞅着自家闺女瞧。只瞧得王熙鸾有些僵硬的挪挪身子,才扯着嘴巴,露出一抹僵硬的微笑说道。
“夜深了,婧女你该睡觉了。”
说罢,汪氏警告的瞪了几眼倾雪和倾雨,得到两人的连连保证自己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不知道后,才拉着同样僵硬的王子腾走了。
王熙鸾无语的与倾雨、倾雪面面相觑,最后往床上一倒,扯过被子盖着自己的脑袋,“啊~~”的大叫出声。就该揍那不要把脸的胚子一顿的。
☆、第28章 Chapter 028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又到三年一届的选秀。
关于八旗选秀,顺治帝在位时曾下过明旨规定:凡满、蒙、汉军八旗官员、另户军士、闲散壮丁家中年满十三岁至十七岁的女子,无论嫡庶、都必须参加三年一度的备选秀女。当然呢,超过十七岁以上的女子则不允许再参加。
其中,王熙鸾属汉军镶白旗,年十三,刚巧在这届的选秀名额上。
这每三年一次的八旗选秀,是由户部官员直接主持的。选秀规定,应选后、被撂牌子者可自行婚配,选中者可备皇后妃嫔之选或赐婚宗室、大臣。(王熙凤的情况不属于以上两种情况,她是由康熙老爷子顾念和贾代善的奶兄之情、不忍贾代善后代凋零不成器、所以准了贾代善的请求特旨赐的婚。)
众所周知,当今雍正帝已年过中年且不好好色,再加之三位皇阿哥皆以成年,因此这届八旗有青云之志的秀女几乎都是奔着三位成年的皇阿哥而去的。
到了选秀这天,王熙鸾早早的起了。与汪氏和王子腾说了一会儿话、陪着两位用过早膳后,王熙鸾就在正院的碧纱橱里换了一件粉红色的旗装。
八旗秀女应选时只能穿粉红色或者浅绿色、无绣文的旗装。因此百花之中独爱桃花的王熙鸾便弃了浅绿色的旗装。带进宫的、连同身上穿着这件都是粉红色的旗装。
因为应选秀女不能佩戴除珠花以外的头饰。因此,王熙鸾亲自动手为自己梳了小两把头、前有刘海半遮掩、后青丝编成麻花辫、松而不散的垂于脑后。
发髻间,王熙鸾只取了几朵小小的珠花儿作为点缀,然后戴上同样粉红色、却色泽盈润、一看就知价格不菲的珍珠耳坠,坐上那家里早早就备好的骡车,来到旗所,和同旗、其他早早就来了京城的汉军八旗的秀女们一起,坐着骡车,等待着,本旗的参领、领催等为她们安排次序。
秀女进宫参选,是根据满、蒙、汉排列先后的次序。最前面是宫中后妃的亲戚,其次是以前被选中留了牌子、这次复选的女子,最后是本次新选送的秀女,分别依年龄为序排列,鱼贯衔尾而行。
骡车上车树双灯,上有“某旗某佐领某某人之女”的标识。比如王熙鸾,她身上就斜挂着一条写有‘汉军镶白旗九门提督王子腾之嫡女’的标识。
因为王子腾身处高位、深得帝心的缘故,因此王熙鸾在这群汉军八旗中也算是最高的。秀女纷纷打量她,其中不乏有秀女上前说话讨好与她。
对这些秀女们或羡慕或嫉妒,不管是阿谀奉承还是讨好巴结,王熙鸾全都报以微笑,既不得罪也不与之交好。一通闲话下来,能聊得拢的不过寥寥数人。
一群秀女三五扎堆的聚在一起,或站或坐的闲聊着。差不多一直等到日落时分,骡车才缓缓驶动。王熙鸾坐在骡车中抬头看了看天,只见夜空繁星点点,才恍然惊觉,原来已入夜了。
载着秀女的骡车缓缓驶动,缓缓地进了地安门。骡车一直前行,直到神武门外才停止前往。秀女们听了户部官员的吩咐,都在骡车上坐着,直到宫门开启的那一刻方才全部下车。秀女们走下骡车后,全都聚在一起没有随意走动。秀女们而是先由户部司官维持秩序,再由太监引入顺贞门。
进入顺贞门后,便有管理的管教姑姑们和内监总管等候在那。等秀女们根据满、蒙汉八旗顺序排成一排排后,便出来训话。
秀女们乖乖的排在一起,听了好一会儿内监总管及管教姑姑们的训话后,才由核对好头牌的管教姑姑们按照满、蒙、汉八旗的顺序让秀女们跟着她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