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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到齐了,刘帅:“同志们,大家看看,这一仗该怎么打?”
这些位,全都经过长征的生死磨练,都是真正的猛士,他们什么时候带过这么多兵,又何尝有过这么精良的武器,充足的弹药?所以,全都信心满到爆,就等着小鬼子来呢。
“**小鬼子,师长你就下令吧”众人纷纷请战。
刘帅的目光落在了三八六旅旅长陈赓身上,他笑着道:“陈赓,你来说说。”
陈赓道:“师长,现在我们实力足够了,这一仗,我认为我们应该跟黑神军学。”
没动声色,刘帅问道:“你说说,我们要跟黑神军学什么?”
陈赓道:“黑神军面对国民党和日军的两次大规模进剿,我认为致胜的关键一点是黑神军令敌人不敢分兵。”
“啪、啪、啪。”刘帅抬手轻轻拍了三下巴掌,赞道:“同志们,陈赓说到点子上了。”顿了顿,继续道:“我们这次的作战任务是战略性的,胜利与否不在于消灭多少敌人,而在于让敌人不敢分兵。具体点说,就是至少要做到让日军不敢以旅团规模一下的兵力出来活动。”
令敌人不敢分兵,这其中的好处不难明白。首先,山东的老百姓会少受多少小鬼子的祸害;其次,他们的活动自然就从容多了。
刘帅继续道:“日本人之所以跟蒋介石做这个交易,就是为了完全控制华北,以便攫取华北的物资,我们要让日本人的图谋不能得逞,代价最小的方法就是让他们不敢分兵。不敢分兵,就无法有效控制华北,就不能利用华北的物资来侵略我们。日本虽然比我们先进的多,但他们终究是一个小国,经不起消耗,只要实现这个战略目标,那日本人是坚持不下去的。”
人人的眼睛开始发亮,打走了小鬼子,至少整个山东会成为**根据地,到那会儿,可就真的阔了。
随后,大家开始群策群力,研究怎么打效果最好。
当研究到怎么对付小鬼子的坦克时,徐帅笑道:“这个大家就不要费脑子了。”
众人都吃惊地看着徐帅,大家伙最头疼的就是小鬼子的坦克,那么个乌龟壳真是不好弄,不管是用地雷炸,还是用战防炮打,效果都不大好。
这时,刘帅道:“向前同志说的对,现在日本人的王八壳子对我们来说就是纸糊的,大家不要担心这个了。”
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让王八壳子变成了纸糊的,但两位师长既然这么说了,那就没跑,众人的兴致更高。
最后,议定分兵两路,由刘帅统领三八五旅和师直属部队在鲁西,由徐帅统领三八六旅去鲁东。
――――
大雨如注。
松井石根的脸比这铅色的天空还要阴沉十倍,他在心里狂骂着远在东京的那群蠢货,因为他们的迟延,使得大军陷入了极大的困难之中。
正常的情况下,是不是雨季影响不大,但现在不是正常的情况。
火车就甭想了,根本指望不上,别说近期甭想,就是可见的将来同样也甭想。
帝国的钢铁产量本就严重不足,开始战争准备之后,虽然极力压缩民用,但仍是有极大的缺口,每年都需要从海外大量进口。
这数千公里的铁路,如果指望从帝国国内运来铁轨重建,那是根本不现实的事情。
就是南北对进成功,可以把修建铁路的物资从满洲运过来,那也不是短期之内可以完成的。
现在,唯一的可能,就是战事顺利,迅速占领整个华北,这才有重建铁路的可能,但这同样是不现实的。
铁路指望不上,公路更让人闹心。
支那人把主要的大路都挖成了一段段的大坑,现在雨季一到,大坑就都变成大河了。
人都难走,运送寄养,尤其是运输重炮的车队,那简直是比蜗牛还慢十分。
困难还不仅仅是这些,三十万大军,带着的弹药几达二十万吨,这要是让支那人给炸了,那后果……
所以,航空队现在不干别的,整天就在天上飞来飞去,防备支那人的飞机突袭。
三十万帝国大军,本应在支那的土地上横行,让支那人在帝国的军威下瑟瑟发抖,但现在他**可好,别说横行了,还这不许,那不行的,当孙子还差不多。
憋屈啊
老鬼子仰天长叹。
进入山东之后,天终于放晴了。
虽然山东的道路破坏的更严重,前进的速度更慢,但天放晴了,总是会让人的心情敞亮了些。
山东,从这一刻起,就是大日本帝国的土地了。
装甲指挥车停下,松井石根下来,转回身,望着南京、上海的方向,目光森冷,他相信,他很快就会统领大军重新杀回来。
――――
朱楼村村东三里,在土路右边两百米,有一片柳树林。
这片柳树林很有些年头了,好多柳树的根部直径都超过一米,干裂的树皮就像是老人脸上的皱纹。
在一颗大柳树的树身里,刘洪元、蒋朝文正透过树皮裂开的缝隙目不转睛地观察着土路上快速行进的大队鬼子兵。
刘洪元和蒋朝文一面看着,时不时在手里的小本子上记录着什么。
鬼子过完了,天地间陡然寂静了下来。
刘洪元和蒋朝文从梯子上下来。
这颗大柳树,不仅树身被掏空了,树根也被掏空,变了一个密室。
密室里有一张小桌子,桌子上摆着一部野战电台,刘洪元和蒋朝文坐在桌子旁,开始核对记录下来的数据。
很快,数据核对完毕,刘洪元开始发报,把鬼子的数量、坦克、战车的数量和它们的行进速度,以及通讯中队、给养、炮队等诸兵种的相对位置,等等事无巨细,统统上报。
――――-
金乡县城,东南十八里,距离大路八百米,在一片地势稍微高些的玉米地里,参谋和报务员正紧张地忙碌着。
这里是前敌指挥所。
这个前敌指挥所并不是建在地上,而是在地下。在指挥所的脑瓜顶上,庄稼的长势和别的地儿没有不同。
刘帅背着双手,站在观察口,凝望着不远处的大路。
这次是虎口拔牙。
金乡县城的右侧和后方是日军的主力军团,左侧是向菏泽挺进,继而准备占领整个鲁北的三个师团,而他们今天,就是要在这儿,全歼日军的一个联队。
这时,参谋处长李达走到刘帅身旁,道:“师长,鬼子已经到了王家集,距此还有二十华里。”
点了点头,刘帅问道:“李达,你怎么看?”
李达笑了,他轻松地道:“师长,这还用看吗?我们哪儿打过这种仗?这要是还打不好,那我们都回家得了。”
刘帅也笑了,确实,从没打过这种仗。
仗好不好打,硬指标不外乎就…,一是兵力,二是战斗力,最后一个是情报。
一个鬼子联队最多也不过四千人,他们在兵力和战斗力都占压倒性的优势,何况又是打伏击,所占的优势更大。
至于情报,那更是梦幻般的优势。
方圆百里之内,主观察点十六个,分观察点五十四个。每个主观测点配有一部野战电台,主观测点和分观测点以电话相连。
在这样的布置下,日军的任何兵力调动他们都会即刻知道。
而且,更为重要的是,哪里的路好走,哪里的路不好走,日军从哪个方向来需要多少时间,他们都清清楚楚。
所以,这虽然是虎口拔牙,但几乎不存在什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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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八四章 虎口玩拔牙
二八四章虎口玩拔牙
第六十八联队联队长鹰森孝心里一直憋着口邪火,支那人真是太可恶了,不仅把道路全都给破坏了,而且,就他**连喝口水都得检测来检测去的,烦都烦死了。
鹰森孝对大本营不满意,对司令官松井石根同样也不满意,这些人怎么都越活越胆小
尤其是松井石根,一再严令不得分兵,一定要集中兵力,这简直就是自己吓自己,支那人不过就是一群猪,一群待宰的的肥猪而已,用得着这么谨慎吗?
不过,虽然鹰森孝心里强烈地认为支那人是猪,但同时,他也怕,即便松井石根没有命令,他同样不敢轻易分兵。
一进入山东,鹰森孝就感到浑身不得劲,他浑身不对劲,最直接的原因是到现在还没见到一个支那猪。
那哪儿都是空无一人。
少了还没什么,但看多了……现在,看到那些空无一人的村镇,青天白日的,鹰森孝不由自主地就觉得脖子后直冒凉风,似乎周围有一种森森鬼气。
正是这种矛盾的心里和感觉,让鹰森孝的怒火一天比一天更盛。
前面就是金乡县城,他不信还没人,到了之后,要是支那猪敢不服从皇军的命令,全都死啦死啦地。
部队又停住了。
“八嘎”鹰森孝不由咒骂了一声,不用问,前面的路一定又被截断了一大段。
徐州通往济南的主要大路被破坏的极其厉害,几乎就是全都毁了,但像这些远离大城市的地区,道路破坏的还不算严重,只是在有些路两侧很难通行的地段,被破坏的很厉害。
这里就是。
骑在马背上,鹰森孝举起望远镜向前方看去。
看上去,路被截断了有三四里,这里地势低洼,淤积了很多雨水,泥泞的很,人过去还勉强,拉给养辎重的大车想过去就太难了。
“八嘎”鹰森孝又咒骂了一句,看来天黑之前能到金乡县城就算烧高香了。
没办法,只能等着工兵把路修通,因为想从别的地方绕过去,经验证明,还不如老老实实地修路来的顺当。
“八嘎”等了一会儿,鹰森孝愈发地懊恼。
没办法,老老实实地等着吧。
本来,部队连绵有七八里地,但现在,不知不觉,部队越来越密集。
这都习惯了,鹰森孝也没在意,他下了马,坐在地上休息。
道路两旁几百米之内,全是豆子地,不是青纱帐,这就使得所有人的警惕性大减,所以很多人都学着鹰森孝,松散了下来。
――――
看着道路聚集的日军,刘帅道:“对表。”
刘帅身后,参谋处长李达拿起电话,命令道:“对表。”稍停片刻,看着手中的怀表,跟着道:“现在是十四点二十七分。”
这时,刘帅又道:“五分钟后发动攻击。”
李达对着话筒道:“五分钟后,三十二分发动攻击。”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五分钟,李达见刘帅不动如山,他拿起电话,命令道:“攻击”
随着攻击令下达,在一阵密集的步枪声中,在道路两旁的豆子地里警戒的数百个鬼子几乎同时栽倒。
与此同时,距离道路两旁三百米左右的豆子地里,一片片豆子纷纷被掀翻。
豆子被掀翻的地方变成了阵地,七百挺轻机枪和两百挺重机枪**着索命的毒火,收割着这些人形畜生的贱命。
六十八联队有十辆坦克,这些坦克的炮口刚刚抬起,就被火箭筒击毁。
一切都经过精确的计算,火力没有丝毫死角,更没有遗漏。
二十分钟,暴风骤雨般的机枪声陡然停止,冲锋开始了。
三十分钟,战斗结束。
随即,一刻不停,开始打扫战场。
战场打扫的那叫一个仔细,弹壳是必须都收集起来的,就是弹头,能收集起来也尽量收集。
至于被摧毁的坦克,那更是绝对要带走的,总之,打扫战场的标准就是哪怕一跟铁钉,也不许落下。
这次伏击,没有抓到一个俘虏,因为一切都太完美了,即便有些没死的,也都受了重伤。
受了重伤的鬼子就没有活下去的必要,所以,都死了。
所有的鬼子尸体,除了一块尿布,全部被扒了下来,然后被推入道路两旁的沟渠内,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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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时分,第三师团进驻菏泽。
旁人还在忙碌,师团长藤田进站在地图前,仔细看着他的责任田。
鲁西,今后就是他的防区。
这时,参谋长田尻利雄急匆匆走到藤田进身旁,略带着一丝紧张地道:“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