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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韩复榘在山东大学的演讲,这事儿燕子和妖精也都知道,可经韩立洪拿出赵本山的劲头这么一学说,那效果,没治了
韩立洪学完了,燕子和妖精依旧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看着炕上笑得东倒西歪的两个大美女,那一浪又一浪的波,某人的眼睛有点发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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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怀大乐的,除了韩立洪一家子,还有山西省主席阎锡山。
当初蒋委员长也没忘了这位阎主席,同韩复榘一样,蒋委员长也商请阎主席发兵,共同剿灭鸡鸣山共匪。
韩复榘答应,一来是蒋委员长给的好处到手,二来也存了个捡便宜的心思,但阎锡山是生意人的性格,和气生财,得罪人的事儿轻易不干,何况又是邻居,所以就借故推了。
现在,阎主席自然笑的很开怀,这次的买卖看上去是平盘,但实际上,赚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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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四章 达成协议
一九四章达成协议
接到韩复榘的电报,戴笠和徐庭瑶都傻了:一个军,三万人,就这么不声不响地交代了?
缓过来之后,戴笠和徐庭瑶对视一眼,他们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自己。
这个大屎坑,他们都已厌烦透透的,恨不得一下子就跳出去,而现在,机会来了。
不管他们怎么说,老头子都不相信鸡鸣山共匪这么难对付,现在好了,韩大磊的三十七军是一个活的不能再活的例子了。
关于这个,他们谁都没说一句,徐庭瑶道:“雨农兄,他们是怎么做到的?那可是一个军,三万人呢”
戴笠道:“韩大磊的行动太有规律了,可能是被摸清了规律,然后事先埋伏下,等韩大磊一到,就把军部一锅端了。”
这方面,戴笠有着丰富的经验,他怕人刺杀,行动历来神出鬼没,让人找不到丝毫规律。
徐庭瑶一听,骂道:“麻痹的,活该”韩大磊的磨蹭,可把他气着了。现在,解气
没接这话,戴笠道:“上报委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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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电报,蒋委员长再度大怒。
不过,这一次和上次不同,这次,大怒过后,蒋委员长终于冷静了下来。
想起这一桩桩一件件,除了仍旧恨得切齿恨得心脏发麻之外,蒋委员长不得不承认,这伙贼匪真是厉害到了极点,厉害到他从没见过。
**厉害,是因为**的主张和对那些泥腿子的煽动性,而这伙贼匪,是干具体事儿厉害到了极点。
三十七军报销了,对鸡鸣山贼匪的清剿,暂时是不可能了。
因为这件事儿,除了中央军嫡系,其他的军队都不可信任。再派这些杂牌过去,可能还是给这帮贼匪送礼。
让杂牌军去送死,这既可以把杂牌军当炮灰,又可以消灭杂牌军。像这种一举两得的事儿,蒋委员长做的是轻车熟路,但这样的礼,不送也罢。
想到那一个军的装备,蒋委员长的头有些晕,再想到接下来日本人的麻烦,蒋委员长就不是头晕那么简单了。
为了江西剿匪,他暂时没有多余的兵力派到华北去了。现在,贼匪凭空得到了一个军的装备,势力会更加膨胀。
把何应钦召回南京,紧急议事,但议来议去,却没有一点办法。
最后,商量出了一个没有办法的办法:拖,到哪儿算哪儿,过哪河,脱哪鞋。
蒋委员长肝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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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东,济南,韩复榘官邸。
“主席,南京的电报来了。”副官急匆匆从门外走了进来。
“念、念、念”南京的电报一直不来,韩复榘嘴急的都起泡了。他不认字,一连声地催促副官。
“令,韩复榘主席即刻发兵,以解救我三十七军将士。”
“没了?”见副官念到这儿就不念了,韩复榘问道。
“主席,没了。”副官老老实实回道。
韩复榘的大嘴叉子又咧开了,他终于明白,南京不管他,这是要他自己梦自己圆。
也是,他要是蒋光头,也不会理这破事儿。
“麻痹的蒋光头”韩复榘大骂,原来蒋光头跟他一样聪明,一点都不比他傻。
可自己圆,怎么圆?派兵是肯定不行的,蒋光头的中央军都不行,他的杂牌军自然更别提。
不理?也不行。如果不理的话,别的手下怎么看他?何况,黑神军明着这是要他赎票,实质上,也有惩罚他趟浑水的意思。
他要是装糊涂,黑神军可能就要闯进他的地盘来了。
“麻痹的”韩复榘的大三角眼里,突然射出了一股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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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军刚刚撤回保定,柳大成跟着就到了。
这次,柳大成不是一个人来的,唐旭也来了。
看到黑神军的人这么快就到了,徐庭瑶,尤其是戴笠,两人都很吃惊,他们原以为黑神军占了上风,一定会等着他们上门。
这次谈判,因为太腻味,以致蒋委员长连个代表都没派,就让何应钦、戴笠、和徐庭瑶主持。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儿,因为蒋委员长一想到这个谈判就腻味,而想到这个谈判,也自然而然会想到他们是主持这个谈判的人。
把人安置下来,立刻打电话,通知何应钦。这事儿,绝不能少了何应钦。
何应钦到之前,戴笠和徐庭瑶都没有见唐旭和柳大成,他们躲都躲不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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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电话,何应钦更腻味,但好在他权大,就把三十二军军长商震派了过去。
商震自然是腻味到不行,拖了一天,第二天,商震到了保定。
这事儿怎么回事儿,谁都心明镜似的,所以也就没必要弄些有的没的,商震一到,三人商量了一会儿,谈判立刻开始。
会议室里,商震、戴笠和徐庭瑶并排而坐。
在他们对面,坐着唐旭和柳大成。
商震、戴笠和徐庭瑶,这三位,心里一个比一个腻味,而且心头惴惴,他们不知道对方会提出何等苛刻的条件。
外界至今不知道这事儿。
外界知道与否,影响极大,对蒋委员长的心情影响极大。如果外界始终不知道,那这事儿对他们的影响就会小很多。
这种关节,黑神军一定清楚,否则早就张扬开了,而黑神军不张扬,必定要借此拿他们一把。
场面话讲过之后,唐旭道:“商将军、戴将军、徐将军,谈判开始之前,有些事我要先说明一下。”
点了点头,商震道:“唐先生请讲,我等洗耳恭听。”
唐旭道:“三位将军,我们黑神军之所以成立,就是因为政府不抗日,把东省拱手让给日本。我们之后的一切所为,也都是为了抗日而积蓄力量。抗日,是我们黑神军成立的初衷,以前是,今后也是。如果政府决心抗日,我们会放下一切,追随在政府的旗帜下,与小鬼子血战到底。”
商震、戴笠和徐庭瑶三人都有些动容,沉默片刻,戴笠问道:“既然唐先生这么说,那我想问唐先生一句,你们和**是什么关系?”
唐旭道:“至少在把小鬼子和所有列强都赶出中国之前,谁在这方面跟我们站在一个立场,谁就是我们的朋友,我们就跟谁合作。目前,我们跟**合作,依靠**发动群众,把他们组织起来。我们这样做的效果很好,这也是我们黑神军能如此迅速壮大的主要原因。”
沉吟了一下,戴笠道:“唐先生,您继续说。”
唐旭道:“中国人不打中国人,这是我们的愿望,但我们也知道这还不大现实。只是,别人我们管不了,但我们自己要尽一切力量避免,这也是我们今天来的原因所在。”
商震、戴笠和徐庭瑶一听,都心头一亮。从唐旭的话里,似乎不会提什么过分的苛刻条件。
三人沉默。
唐旭接着道:“所以,我们是以最大的诚意而来。”
商震道:“唐先生,我们都是军人,喜欢直来直去,请唐先生把你们的条件说出来,行不行,一句话。”
“好,痛快”唐旭道:“三位将军,黑神令已出,不可更改。但是,我们会禁止**进入保定,我们保证在我们控制的地区不会出现一个**组织。此外,我们也会把每年的税收如数上缴政府。最后,政府不可以对我们有丝毫的封锁。”
这种条件是他们没有想到的。
像这种谈判,商震是这方面的长才,戴笠和徐庭瑶捆在一起也比不上商震的一根指头。
戴笠和徐庭瑶都沉默不语,商震道:“唐先生,县城怎么办?”
唐旭道:“县城在我们发的黑神令之外,所以,照旧。”
三人的心又都松快了些,看来黑神军的底线就是那道黑神令,商震跟着问道:“你们的行动怎么办?”
这个行动指的是还在进行的抢掠,唐旭道:“协议达成,这种事儿就不会再有。”
沉思片刻,商震又道:“保定是重镇,保定周围三十里仍需由政府管理。”
唐旭道:“可以,但黑神令必须执行,这个不能打丝毫折扣。”
商震转头看了看戴笠和徐庭瑶,然后转回头,道:“就这么办。”顿了顿,又道:“唐先生,我们不能签署文件,这件事也不能让外界知道。”
没有犹豫,唐旭道:“可以。”
这个是底线,见唐旭点头,他们的心算是彻底放下了。
商震道:“那好,唐先生,我们的协议就算是达成了。”
点了点头,唐旭道:“三位将军,协议达成了,但我们大当家的有句话要带给蒋委员长。”
愣了一下,商震问道:“唐先生,不知是什么话?”
唐旭道:“我们不是军阀,更不是政客,习于翻云覆雨,我们对人的信任只有一次。如果蒋委员长违背协议,那我们就将是死对头,不死不休。到时,我们会把河北、山东、山西,甚至是河南都搅得天翻地覆,帮助**做大。”
商震点头。
三人都清楚,黑神军的威胁绝对够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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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五章 大势
一九五章大势
今天,最后一支抢掠小分队归建。
旷野上,三千铁骑肃立。
实际上,这些还算不上是真正的黑神铁骑,至少绝大部分不是。
这次的抢掠小分队共六十支,总计三千人。
在这三千人里,真正的黑神铁骑只有五百,其他的两千五百人只是黑神铁骑的预备役部队,真正的黑神铁骑要从他们这些预备役中遴选出来。
这次出去,既是抢掠,也是练兵。
出去不出去就是不一样,这些预备役的精气神明显不一样了,他们的精气神变得更凝重,更强悍。
陪在梁桂英身旁、一同检阅部队的李志道,看着肃立在这支预备役黑神铁骑中的**员,心里就别提多舒服了,他相信,他们也早晚会有可以媲美黑神铁骑的骑兵部队。
检阅着自己的部队,梁桂英自然也高兴,但和李志道不同,高兴之中,心情又有一丝丝复杂。
复杂,当然是因为韩立洪那小子。
这小子一次又一次创造着难以想象的奇迹,她心中骄傲,但也苦涩,因为她越喜欢越爱慕越离不开韩立洪,心中的遗憾也就跟着越发强烈。
检阅完毕,没有废话,梁爷宣布,每人犒赏一百光洋。
梁爷说完,三千黑神铁骑预备役人人都好像没听见,神色间没有丝毫变化,但等到梁爷一走,队伍解散,小伙子们脸上的铁罩就融化了,人人喜笑颜开。
钱,即便是对这些预备役的战士而言,意义也已经不大,只要黑神军在一天,他们的一切就都有绝对的保障。他们伤残,甚至是战死,待遇优厚的简直难以想象。如果始终毫发无损,光自己的薪俸就足以让全家人都过上以前做梦都想不到的好日子。
黑神军要是不在了……现在已经没人想这个问题,至少,这些战士不想。
所以,犒赏,对战士而言,更多的是一种荣誉,一种气氛,是把钱拿回家里时,家人的骄傲和欢笑。
解散之后,这些预备役的战士几乎没人散去,高兴片刻之后,就又开始了训练。
这一刻的训练不是有组织的,而完全是个人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