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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一点的往里蹭虽然还是疼,但让布蕾妮娅适应了不少,肉壁被摩擦的带出莫名的舒服又煎熬的感觉让她身子越发软下来,可是牙齿还是牢牢咬着一点都不放松。
西里斯额头上的汗越来越多,被温软湿滑的甬道包裹着的感觉要命的舒服,可是速度这么慢,对于他来说真是一种甜蜜的折磨。
真想一下子动起来,但是听到布蕾妮娅碎碎的闷叫声,只好控制着速度,可他眼睛都有些发红了。
越是深入越疼,西里斯对于布蕾妮娅来说太大了,她疼的厉害又不敢叫,只能越发用力的咬牙挠背,环在西里斯腰间的双腿还不老实的乱扑腾着;她一乱动就绞得西里斯更紧,又不能肆意动,他快疯了,最后耐心尽失,扶着布蕾妮娅的腰想着长痛不如短痛用力的一沉身子,狠狠地穿过那层障碍钉进去。
“唔!”布蕾妮娅疼的一下滚出泪花,咬得西里斯要出血,背后也抓了好长一道。
有了第一下的无所顾忌,西里斯更加用力的迎入退出,好在有了润滑抽动时阻力不大,可布蕾妮娅觉得自己像是被劈成两半似的,第一下痛楚还没缓过来,西里斯就不停歇的动了起来,一波一波的疼痛不适堆积起来让她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西里斯像是丢了理智一样的索取着,细腻的摩擦的快感一层一层的累积起来,他觉得眼前的世界都是飘的,这是从来没有体会过的舒服愉悦。
身下的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西里斯的动作越来越快,声音也越来越急促,他突然低头咬住布蕾妮娅的肩膀,闷哼了一声,身体抖了一下,终于停下来了。
布蕾妮娅像是暴雨中粘在树枝上的一片叶子一样,被西里斯顶得意识模糊,疼痛超过了那些微的愉悦,热液冲到自己身体里、西里斯咬着自己肩膀的软肉,她已经疲累的连一个字音都发不出来了。
西里斯释放了一次,还觉得不够,不愿意抽身出来,让自己还是埋在她的身体里,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
他往下挪挪脑袋,眼睛亮晶晶的,满足的看看布蕾妮娅。她像是跑了好久最终掉进陷阱的兔子一样,软软的躺着,眼圈红红的,浑身带着粉气,感觉像是刚打好的松软奶油似的。
“妮娅、妮娅?”西里斯心满意足的叫了叫她的名字,看到她眼皮都抬不动了,舔了舔嘴唇,“真舒服、妮娅,真可口。”
布蕾妮娅指尖动了动,嘴巴抿抿,从舌尖吐出一个含糊的滚字。
西里斯偏偏头,赖皮的撞了布蕾妮娅一下,把耳朵凑近她的嘴巴:“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布蕾妮娅磨了磨牙,张嘴咬住西里斯的耳垂,磨磨磨、啃啃啃、咬咬咬,一副要咬下来的气势。
西里斯赶忙讨饶,流里流气的说着求饶的话,把耳朵救回来,又一本正经的说:“我让你疼了,你也咬疼我了,我们公平了。”
布蕾妮娅有脾气的瞪了他一眼,西里斯侧侧头,把红彤彤的耳朵给她看,赖皮的说:“差点咬掉了,你不吃亏……”然后品鉴了一下自己在布蕾妮娅身上弄出来的痕迹,“要洗个澡吗?”
布蕾妮娅仿佛大病一场一样,手指都动不了了,腰酸背痛,两腿都像是合不拢一样:“不行,有声音的……”
西里斯似乎是惋惜地看了浴室语言,扭回头笑眯眯地说:“那只好随便擦擦了。”说着进了浴室,弄湿了毛巾擦了擦自己的身体,又回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布蕾妮娅。
布蕾妮娅也是浑身薄汗,两腿间又是一片泥泞,恨不得赶紧洗个澡,可是浑身酸软动也动不了,看着一旁擦过身满脸愉悦的西里斯,满眼的控诉。
西里斯动了动,拿起毛巾:“这样的话,你欠我一笔……第一次太累了,我们以后补。”
呜,刚刚怎么没把他耳朵咬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真心不会写肉,每次写都要卡死……一会准备写完,一会儿又不想写了,翻来覆去,写了删掉orz最后耐心尽失的其实是我。还是喜欢暧昧和小摩擦……
对不起大家
46烹调方法四三
布蕾妮娅磨磨蹭蹭忍着酸痛从床上爬起来;长袖长裤穿好再在地上来来回回复习走路方式;要做好了足够的准备才打开卧室门。
这种情况看到家人真是……忐忑。
而布蕾妮娅手忙脚乱的做遮掩的时候,西里斯就支着脑袋懒洋洋的看着,一副饕足的舒服样儿。
他一大早满足的醒来;动手动脚把布蕾妮娅调戏醒,良心发现的给她好好按摩了一下;然后就是大爷样儿的躺着。
之前像是带着冷气的倨傲的狼;怎么一夜过去就像是赖皮狗了?
布蕾妮娅照了照镜子;确认脖子上的红点和手臂上的青印都被衣服遮住了;推了推西里斯。
他懒洋洋的翻了个身;趴在枕头上,和邻居家吃饱喝足就窝在沙发上死活不挪窝的哈士奇一模一样。
布蕾妮娅气呼呼的瞪了西里斯一阵;发现眼神磨不穿他的厚脸皮,只好生着闷气委屈的开始拽床单。
西里斯在床上滚了滚,一下子站了起来,低头温柔的亲了亲布蕾妮娅的额头。如果他不是光着身子的话,这幅画面可能会更温柔缱绻。
布蕾妮娅恼着呢,晚上受了折磨,早上还看到一大爷……她脸颊鼓的更明显,把手里沾了血的床单用力一拽,扔到了西里斯怀里,把他身子遮了大半。
西里斯勾勾嘴角,懒洋洋的把昨天晚上还嫌弃的“脏”衣服穿好,难得屈尊亲手把手里的床单叠好,再把床铺好,顺便希望自己赶紧能用魔杖,那样这些小事就是抖抖手腕的功夫。
布蕾妮娅站在门口,听了听外面的动静,吸了一大口气,慢慢拉开门,外面很安静。布蕾妮娅走出去,找了一圈发现家人都不在了。
埃塞克斯先生一早就出去上班了,埃塞克斯夫人送埃文上足球夏令营。
布蕾妮娅拿着留在桌上的纸条,松了一口气,听到门被推动的声音,扭过头,伤风慢吞吞的从门缝走了出来。
它绕着桌腿绕了几圈,脑袋贴住布蕾妮娅的腿蹭了蹭,尾巴欢快的摇摆着。
“他们出去了。”布蕾妮娅把纸条搁回桌子上,低头说道,本来还是一副依赖主人的好狗狗样子的伤风顿了一下,低吠了一声,转眼变成了西里斯,站在了布蕾妮娅身后。
“接下来做什么?”布蕾妮娅咬了咬嘴唇,问到。
西里斯摸了摸下巴:“我不太清楚……有什么好玩的?”
布蕾妮娅扭头看了看西里斯,从头到脚扫了一遍:“额,还是先去买几身衣服吧,给你。”
“不好看么?”西里斯拽了拽t恤上的骷髅头,很满意的挑挑眉毛。
“……”
两人走在商业街上,来来往往的姑娘穿着迷你裙,在古旧的伦敦上像是一道突兀的夏日风景线。
“妮娅,为什么你不穿那种裙子呢?那种……”西里斯看着一个穿着暗红色迷你裙的姑娘说,她的裙子很短,雪白的大腿露着,似乎动作一大就会露出内裤,每一个迈步都粘着无数男人的眼球。
布蕾妮娅瞥了他一眼,撅撅嘴:“爸爸不让我穿,他说没有教养的野女人才会那么穿,真正的淑女是不可以把身体随便露出来的。说实话,他恨不得我每天穿上个世纪的裙子裹得严严实实的出门,就算是裙子也要过膝盖,巫师袍是他对巫师最满意的部分……你喜欢女生穿迷你裙么?”
眼睛稍稍的眯起来,仔细看着西里斯,在麻瓜界的布蕾妮娅要显得更自在,就像是鱼儿回到水里一样。
“不,你最好不要穿那样的裙子在街上走。”西里斯搂住她,“我可不希望找看过你穿迷你裙的麻瓜一个个去施一忘皆空。”
再弯弯腰,凑近耳朵,低声说:“我可以送你一条只穿给我看……红色一定很衬你。”
布蕾妮娅耳朵红了,随便指了一家男装店:“我、我们去那里。”
西里斯穿着布蕾妮娅挑得衬衫走出更衣室,松垮垮的站到她面前,烦躁的扯了扯衣领:“我讨厌衬衫……在霍格沃兹已经穿够了,我觉得麻瓜的无领衣服很舒服啊,我真应该买一大包回去,拯救一下被衬衫和领带勒得喘不过气来的詹姆。”
布蕾妮娅抬抬头,伸出手认真的把扣子给西里斯一颗颗扣好,一边整衣领一边慢吞吞的说:“男生当然是穿衬衫最好看了,我最喜欢你穿着衬衫扯领带的样子呢。”像是透漏了什么秘密似的,布蕾妮娅立马转移话题,“如果你穿着衬衫去见我爸爸,没准他会让你进门呢,或许我们还需要一套西装。”
西里斯嗤了一声,攥住布蕾妮娅的手,把最上面的两颗扣子解开,再扒拉扒拉领口。
他的身材很适合穿衬衫,宽肩窄腰长腿,穿上贴身干练的衬衫,显得挺拔又儒雅。
布蕾妮娅好像是给男朋友买衣服的愿望突然实现了,兴致勃勃的,恨不得让西里斯把她看上的每一件衣服都穿一次……当然不可能,西里斯逛了四家店之后就拒绝进更衣室了,要么直接看号码拿衣服,要么干脆就不迈步子消极抵抗。他唯一的乐趣就是拿出钱包猜自己拿出的麻瓜们的纸片是不是对的。
两个人赶在埃塞克斯夫妇回来之前回了家,布蕾妮娅把西里斯的衣服藏进衣柜,笑眯眯的开门迎接回到家的埃塞克斯夫人,身后跟着伤风。
西里斯发现自己以伤风的身份住在布蕾妮娅家的第一个大问题出现了——埃塞克斯夫人体贴的为伤风买了狗粮,甚至还有狗咬骨,尽管这个成员只是暂时寄放。
看着面前的浅口碗里的硬硬圆圆的狗粮,西里斯抽了抽鼻子,忍着掀翻的冲动把它拖出门,倒掉!
只能饿着肚子挨到半夜,夜深人静偷偷翻冰箱。
天刚亮,西里斯还舒舒服服的搂着软乎乎的布蕾妮娅睡大觉,卧室门突然被敲响了,埃塞克斯先生隔着门板说到:“妮娅,我要出去散步,帮你遛狗吧,你一定懒得这么做。”
“我不去。”西里斯咬牙切齿地说。
布蕾妮娅无意识的哼了几声,喃喃道:“哪有狗狗不爱外出乱跑。”她推了推西里斯,“快让我爸别敲门了,好困。”
“……”如果小鬼在的话,一定会像对待那些蠢狗一样在院子里拿着一个飞盘扔出去再让自己捡回来,西里斯狠狠的盯了盯布蕾妮娅放在床头的全家福。
不过暑假也就要结束了,两个人看完一场电影后,太阳已经落山了,路灯一盏盏亮了起来。
“我想去个地方拿点东西……阿尔法德留给我的房子。”西里斯对布蕾妮娅说,“那个社区是巫师和麻瓜混住的,有不少巫师。”
太阳一落山,街上的人就少了,拐出安静的小巷,看到一排排独栋的建筑。
一家大门敞开,暖黄色的光穿过门框在地上投出一个黄色的长方形,尖尖的房顶上,一个绿色的、巨大的骷髅漂浮着一条扭动的蛇在它嘴里伸缩着。只要看到这个东西就可以知道屋子里发生了什么惨烈的事情。
“那、那是……”布蕾妮娅捂住了嘴巴,西里斯胳膊挡了挡布蕾妮娅,右手抽出了魔杖,往来路慢慢退着。
几声尖笑夹杂着低喝声在夜色中传来,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