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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自主的想起那根羽毛了。
“不、不用了,埃塞克斯。”詹姆缩回手,“其实这样也可以用,谢谢你。”他又坐回沙发上,拿毛巾盖住了自己的脑袋。
“嗤。”莉莉笑了一声,她在桌子上的羊皮纸上写了几个单词。
布蕾妮娅失望的叹口气,她把魔杖又放回口袋里。把一边的靠枕抱在怀里,脸蛋蹭了蹭有些粗糙的亚麻布料,偏过头看了看似乎要把整张羊皮纸都填满的莉莉,又不敢去看西里斯,只好靠发呆来消磨时间。
“西里斯,你有发现莱姆斯又不在吗?”詹姆把毛巾搭在沙发扶手上,环视了休息室一周,看到彼得坐在沙发上看着书,而卢平不在。
“他说家里有事情,他妈妈生病了。”西里斯抓起自己的一绺头发看了看长度,松开手随意的用手指梳了梳自己的头发,“你先去魁地奇场地了,他在宿舍说的。”
“可是,上个月他也是说家里有事,不过是爸爸病了,几乎每个月都有一个晚上他有事儿……”詹姆挠了挠自己的发顶,然后神秘的压低声音,“我觉得莱姆斯在瞒着我们什么事情,他有秘密,他在撒谎。”
“他有秘密?”西里斯挑挑眉毛,“所以呢?”
“你不想知道?我看到庞弗雷夫人带他出了城堡,那个方向可不是出学校的路。”詹姆露出一口白牙,“好几次了。”
“哦对,我们是朋友,我们应该关心他,如果他真的有什么困难的话。”西里斯感兴趣的点点头,他手指不停摩挲着沙发的扶手,“或许我们应该偷偷跟着看看。”
莉莉突然重重的把羽毛笔放到桌子上,说道:“如果是朋友的话,要当面表达自己的关心;如果他真的不愿意说,你们为什么非要弄个明白。”
“又没有让你听。”詹姆反驳道,“而且我们只是说一说。”
“啊,你们说话声音那么高几乎要挤破我的耳朵了,真是对不起我的耳朵不能像嘴巴一样想闭就能闭上。”莉莉开始收拾桌面上的东西,她重重的把墨水瓶盖好,然后粗鲁的开始卷羊皮纸,“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里是我们先来的,而你们却坐到这里不停地说话。”
西里斯用一种懒洋洋的又带着轻蔑的语气说道:“如果伊万斯你能更好的理解‘公共休息室’这个词的话我们会觉得很高兴;而且,我希望你们能对我们刚刚谈论的事情保密,你理解‘保密’这个词么?我可以解释一下。”
“我不明白!布莱克。”莉莉使劲儿捏了捏手里的羊皮纸,把刚刚卷好的纸筒捏扁了,“如果你们懂得什么地方适合什么样的聊天内容,你们就不用给别人解释‘保密’是什么意思了;我是说,并不是所有听众都是不爱乱嚼舌根的,像我一样。”她把所有的东西抱到怀里,气冲冲的又补了一句,“就像和你们说一句话我就会觉得声带发痛一样,听到你们的声音我的耳膜也会疼,哦,你们理解‘声带’和‘耳膜’这两个词么?需要我解释一下吗?”
说完,莉莉就像是一位得胜的将军一样,高傲的转过身,昂着头甩了甩头发,大踏步的走开了。
布蕾妮娅看着脸色不太好的詹姆和西里斯,歉意的笑笑,耸耸肩,也站了起来。
“埃塞克斯。”西里斯叫道。
布蕾妮娅看了他一眼:“我知道‘保密’的意思,我会保密的。”她举起右手,试探的说,“向梅林发誓?”
“我是说,谢谢你的毛巾。”西里斯有些尴尬的把手里的毛巾递给布蕾妮娅。
“这是玛丽的,你可以还给她……”布蕾妮娅看了看玛丽所在的方向,“晚安。”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跑回去向莉莉至上自己最诚挚的崇拜之情了。
詹姆看着莉莉红色头发消失在螺旋楼梯,才扭过头,眯着眼睛说道:“我才知道伊万斯这么厉害,她脾气可真不好,是吧,伙计,而且你都没说过她。”
西里斯冷着脸没吭声。
“这样的脾气真够味儿。”詹姆揉了揉自己的脑袋,因为头发还有些湿,所以没有向往常一样乱七八糟的在他脑袋顶站起来,“你知道‘声带’和‘耳膜’是什么吗?麻瓜用语?”
“我对那个不感兴趣,你对伊万斯很感兴趣?”西里斯眯着眼睛打量着詹姆的表情。
“说实话,从刚刚开始,是的。”詹姆大笑起来,“她就像中国火球,红色头发就像是龙迷人的猩红色鳞片一样。”
“你真的被它的火喷了就不会这么觉得了,或者说,比起莱姆斯来说,伊万斯更重要?”
“不,莱姆斯更重要,而且,更安全……”詹姆马上坚定地说。
当然,不久后他们就会发现莉莉·伊万斯比莱姆斯·卢平安全得多,至少她不是一条真正的龙。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断更这么久,因为家里有喜事儿然后就接着出去旅游了,回来感觉接不上了,一直写不出来。总之进了8月份,回了家就会方便一点w
今天是我的生日哦~虽然没有人记得qaq而且是打工第一天,回来会努力再写加更的!
16烹调方法十五(捉虫)
“好挤。”莉莉把手里的喇叭举得高过两侧人的头顶以防被挤坏,她们正在奋力在魁地奇的格来芬多看台的人潮中找个好位置。
“我觉得我要呼吸不上来了。”玛丽大声的喊道,但是周围说话声音太嘈杂了,根本听不清彼此在说什么,除非是趴在耳边大吼。
布蕾妮娅被夹在莉莉和玛丽之间,她死死拽着玛丽背后的衣服,把脑袋努力往下缩。走道两侧已经占好位置的格来芬多正一边和同伴大声议论着,一边挥舞着手用肢体动作来表达自己的激动之情,突然伸出来的胳膊会突然打一下挤在过道中找位置的人,或者一只脚伸出来绊一个人导致一队人都挤在一起推推搡搡。
莉莉再一次差点被身后的人踩掉鞋,她有些暴躁的拿手里的红色喇叭戳了戳玛丽的肩膀:“我们到底要站哪儿,我不想走了!”
“再往前走走,我在看……哦,我看到了,那边!”她大喊了一句,劈风斩浪般的冲过层层人海,挤到了看台边,抓住了栏杆,一旁被挤开的人皱着眉大声的喊了一句,然后不高兴的往旁边让了让。
布蕾妮娅和莉莉完全不知道是怎么挤到这个位置的,她们死死抓着看台边的护栏,看着眼皮底下和脑袋后面的一大片猩红色的海洋,才松了口气。
布蕾妮娅探着脑袋看了看眼下的魁地奇场地,主看台在右侧,解说员不知道在翻着什么,整个人都要钻台子底了,他的身后是所有的教授,。邓布利多校长穿着深蓝色的巫师袍,带着一顶高的出奇的巫师帽,帽子上面还有一朵花在不停地绽放、枯萎。(布蕾妮娅注意到校长身后的一个姑娘一会儿往左一会儿往右的探着身子,最后不高兴的站了起来换了个位置,那顶大帽子确实挺挡视线的。)
主看台的左侧是一片红色的海洋,格来芬多的学生们不停挥舞着自己手里的红色道具,把手里的红色喇叭使劲儿一吹,一声声狮子的怒吼就在赛场上回荡,显得昂扬热烈;另一侧的斯莱特林的学生显得要安静的多,他们围着暗绿色的围巾,举着魔杖时不时的向半空中发射一朵蛇形的烟花,绿色和银色的碎光点晃晃悠悠的飘向看台,最后变成亮片落在观众们的头发上、衣服上。
“格来芬多对斯莱特林,一定很有看头。”莉莉扭过头,兴奋地对布蕾妮娅说,她的脸蛋上画着一只头巨大的红色狮子,显得有些滑稽,布蕾妮娅却不觉得可笑,因为她的脸蛋上有一头金色的。高年级的学生为加油而特意研究出来的,唯一的缺点就是你只能选择红色或金色,而且只能存在几个小时。
“我只能靠解说员来了解比赛情况,飞得太快什么也看不清。”布蕾妮娅被热烈的气氛带动,开心的朝莉莉大声说道。
“那你今天要认准找球手,死死盯着了,这可是詹姆的首秀。”西里斯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
布蕾妮娅扭头,看到西里斯咧着嘴朝自己笑着,迎着阳光,他的笑容看起来很透明,像是会突然变成光点消失了一样。
终于知道为什么玛丽要挤那么久挑这个位置了。
布蕾妮娅抓着栏杆往出探探脑袋,侧过脸,果然看到莱姆斯·卢平站在西里斯的另一侧,自从那天听了詹姆和西里斯的聊天之后,她对卢平感到很好奇。
前几天他头发干枯,黑眼圈很重,脸蛋蜡黄,皮肤像是被脱了水一样一点光泽都没有,神情疲惫,走路的时候似乎脊柱已经无法支撑起他的身体,好像被人用力一推就会摔倒摔碎一样。今天他看起来好多了,至少脸上带了笑,显得有精神。
“你在看什么?”一只手突然伸到眼前,挡住了布蕾妮娅的视线,眼前突然出现一片模糊的黑影让她有些难受的闭了闭眼睛。
那只手本来隔了一点距离,一瞬间又贴到了她脸上,手心的温度似乎隔着薄薄的眼皮在灼烧着眼睛,布蕾妮娅感觉到自己呼吸间的鼻息扑在挡在鼻子前的手掌上,小小空间的空气都是潮湿的了。
她微微愣了一会儿,马上后退了一步,慌张间自己左脚绊了右脚一下,差点朝后摔倒。睁开眼睛看到西里斯还伸着手看着自己,玛丽不高兴的甩了一下脑袋。
“没、没看什么。”布蕾妮娅赶忙低下头,往莉莉那边靠了靠,极力想远离西里斯的视线和玛丽浑身的怨念。
“格来芬多对斯莱特林,哦,双方队员出场了。”解说员突然大声的说道,打破了有些尴尬的气氛,大家都把注意力投向草地上出现的提着扫帚的队员们。
“斯莱特林去年的击球手毕业之后,一直在物色新的队员,今年据说他们的新队员实力很强大。不过格来芬多也添了一名新的找球手,詹姆·波特,我可以证明他飞得很好,简直棒极了!希望他在球场上得到的分能超过他闯祸被扣的分。”看来这场比赛的解说员是个格来芬多。
詹姆看着卡顿和斯莱特林的队长掰手腕般的握过手之后,坐上扫帚,凝神听着裁判的哨声,听到“哔——”的一声后,他用力一蹬地面,整个人像是一个金色飞贼一样,眨眼间飞到了赛场的最高处。
有的人天生就适合在空中飞行,詹姆眯着眼睛看着脚下模糊的人海,觉得自己骑在飞天扫帚上、悬浮在半空中,才有一种真实的感觉。
居高临下的看着半空中穿着猩红色、暗绿色队服的其他队员,詹姆有些懒洋洋的晃了晃脚,伸手挠了挠自己的头发。他只要盯着金色飞贼,用比斯莱特林找球手更快的速度拿到它就好。
不过,斯莱特林的找球手比想象中的要难缠的多。
当第不知道多少次,斯莱特林的找球手像贴身小棉袄一样跟着詹姆的动作扑向金色飞贼——不管是不是前方真的有那个金色的小东西,他都要死死地贴在詹姆一侧,试图加速首先够到金色飞贼。
詹姆想一脚把他踹下去,但是撞人可以,踹人不可以。
身子被猛烈撞了一下,指尖差点摸到金色飞贼整个人就朝另一个方向抖了一下。
“该死。”詹姆稳住扫帚,反应极快的又撞了回去,金色飞贼一下子从对手的指尖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