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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的瑛心有所感,朝林瑞瑾这边儿看了过来,笑着摇摇头,直接回了本尊体内,继续参悟大道。
孙悟空笑着对元神回归的善尸道:“瑛好福气,收得佳徒,是个重情义的孩子。”
瑛回到:“你我本是一体,这该是同喜吧?”
孙悟空哈哈大笑:“瑛说的是,既然是大喜,很该庆祝一番。”于是抽出金箍棒,对着那些控制着痴男怨女风流鬼的这司那司的一顿砸。
瑛摇头叹气道:“这里日后是给瑾哥儿留的仙府,您全砸烂了,就成一废墟了。”
孙悟空一想也是,嘻嘻一笑道:“老孙终于脱困,这心里高兴,一时间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性子了。”
瑛是孙悟空的善尸,他们本是一体,因被算计,孙悟空亲手杀死自己的恶尸,他这辈子虽然不会有向恶之心,但同样也没有办法将自己的恶习寄托出去。
无奈,瑛又走出了孙悟空的身体,对着四周被祸害的不成样子的太虚幻境,连连施展法力,破碎的残垣断壁慢慢恢复原本的雕梁画栋,断裂破碎的仙芝灵草,也被收拾着重新种回土里,这时又恢复了它仙境该有的样貌。
第60章
消沉了两天之后;林瑞瑾这才打起精神;有了心思看自己的储物袋;然后就感叹道:“难怪斗战胜佛跟妖精们打仗,除了一根如意金箍棒之外;基本没用过别的法器,这是因为真穷啊!”
里面除了批量的药水坛子之外,就是一个炼丹炉和几本炼丹炼器的书籍;外加一些应该是打妖精后抢来的一些废铜烂铁,估计当初给自己武器;也是将这些东西毁了之后拿来忽悠自己做奖励的。
孙悟空不擅长炼丹炼器;作为善尸的瑛;自然也没有这方面的才能;这些炼丹炼器的书籍,明显是从不同的人手里抢来的。
而作为伪装的;给自己当做奖励的什么超蓝超红的,林瑞瑾翻开炼丹书籍才知道,那压根儿就是入不得品级;算不得炼丹术,只能说是炖出来的药汁子。
只是瑛用来炖药的草药,在修界,那就是地上的杂草,但拿到凡间,反倒是生死人、肉白骨的灵丹妙药了。
幸好瑛为了省事儿,是把功法用醍醐灌顶的方法注入林瑞瑾的脑中;要不林瑞瑾连书上的字都不认识。
但毕竟是刚接触这些字,想要做到融会贯通,那还是需要一定的时间,林瑞瑾也不着急,等有时间慢慢看就是了。
不过他是个懒得,想到了一个偷懒地办法,他叫来癞头和尚和跛足道人,分别给了一本炼丹和炼器的书,让他们没事儿的时候参悟一下,看看能不能炼出来丹药。
二人是不知道林瑞瑾有什么奇遇,也没有本事能知道瑛的行踪,看到是修界的炼丹和炼器的书籍,以为林瑞瑾是打算让他们走丹修和器修的道路,当即感激涕零。
收好书籍,二人跪地磕头道:“多谢主人赐下功法,我们一定好好参悟,然后尽心辅佐主人。”
因着这二人诚信感谢而非受功法控制,这灵兽和主人的灵魂更加契合,算是意外之喜。
林瑞瑾听他们这么说,自然也明白二人这是误会了,但也没必要解释,于是点头道:“嗯,去吧。”
打发了癞头和尚和跛足道人,林瑞瑾开始练习瑛传下来的正宗的武修功法,这武功有了长进,只是,武修,你真的想要进步,那就得不断的在打斗中增加经验,最后悟出自己的战意。
武修不是剑修,也没有什么剑在人在,剑断人亡的说法,他可以使用任何武器,也可以锻炼拳脚,当然,你若是真的寻到了与你有缘的合心意的武器做本命法宝,那也是你的运气。
但本命法宝是不能随便乱选的,你可以暂时不选,但绝对不能滥竽充数,否则后悔却没有后悔药,因为这本命法宝就如剑修的剑一般,与你的性命休戚相关。
林瑞瑾暂时是没有东西能做自己的本命法宝,那鞭子是不错,但连法器都不是,储物袋里的废铜烂铁也白搭,他还是慢慢寻摸吧。
林海和贾敏现在操心着黛玉的婚事,暂时没空搭理他,林瑞瑾干脆自己去找弘晖几个出来吃饭玩耍。
等下个月开始,他就得去宫里当值了,再想出来玩儿,就没有这么松快了,所以,当务之急还是得抓紧时间放松。
因为林瑞瑾是康熙看着长大的,对他了解甚深,也没按照规定送去侍卫处,直接给封了个一等御前带刀侍卫兼御前行走,正三品,蓝宝石的顶戴外加单眼花翎。
按照正常,这一品侍卫虽然是官居正三品,但后面坠着的该是无眼蓝翎或者是什么也不坠,这花翎乃是一种辨等威、昭品秩的标志。
花翎为孔雀羽所做,非一般官员所能戴用,其作用是昭明等级、赏赐军功,显然,这是将林瑞瑾早年的功劳给找补回来了。
至于官服蟒袍这些,倒都是按照三品官员来的,并没有特殊之处,补子也是三品武官该用的豹子。
一个将将十五岁的三品大员,又是皇帝的近臣,与未来储君有父子感情,林瑞瑾虽然名声不咋地,但也是各家眼中的乘龙快婿人选,一跃成为京城最佳女婿人选。
不过,林海和贾敏,对儿子的婚事并不着急,更没有打算早早抱孙子,所以林瑞瑾并不害怕自己会抱着个小萝莉不知从哪下口。
而弘晖也会跟林瑞瑾一同上朝听政,只是并没有明确指出要去哪里当差,也没有个明确的品级,倒是也有了个御前行走的名头,暂时干着秘书的活计。
哥四个聚到一起,要了个雅间儿,小二儿也是认识他们的,酒菜上的很快,林瑞瑾抛了一锭银子将人打发出去,小二很有眼色的退出去后,顺手把门给带上了。
卫若兰见没有了外人,干脆很是不雅地翘着二郎腿,把花生米往嘴里一丢,然后说道:“还是咱们一起的时候痛快。”
四人在一起,那就是脾气相投,互相之间也没有什么身份贵贱之分,不必伪装,也用不着讨好或者想着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
林瑞瑾笑道:“怎么着,这是谁给你气受了?哪个胆子这么大,小爷听听,也去瞻仰一下遗容。”
卫若兰笑道:“谁会那么不开眼的得罪我?就是凑过来的,要么别有用心,要么阿谀奉承之辈,好没意思。”
冯紫英道:“他呀,就是被他继母和兄弟们给缠的烦了,要我说,他们那么多算计,你就该学着瑾哥儿快刀斩乱麻,左右你也不指着继承你爹的东西。”
卫若兰苦笑道:“我额娘留下的嫁妆,还有外祖母给的体己,几辈子都吃不完,用不尽,卫家那点子东西,小爷哪看得上眼儿?”
林瑞瑾赞同道:“好女不穿嫁时装,好男不吃分家饭,有手有脚的,因为那点儿东西算计来算计去,实在叫人看不起。”
弘晖道:“你们都是家里的独子,有些事儿是没法理解的,他也不是不想跟林弟弟似的,要是放弃家产,立即解脱,你看他会不会立马就去声明。”
“他这个跟林弟弟对付贾老太太不同,他们一个姓林,一个姓贾,云卿(卫若兰字)那里却一笔写不出两个卫字,他亲阿玛也还在世呢。”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外人就是关系再好,也不能过于插手人家家庭内部的事情,作为至交好友,只要等朋友张口求助的时候给与帮助,平日里陪着说说话、开解一下就足够了。
冯紫英转移话题道:“哎,你们知道,为啥最近柳二郎躲去西南,情愿喂虫子也不敢回京不?”
林瑞瑾恍然大悟道:“柳二哥跑路了?怨不得我大舅舅天天愁眉苦脸的念叨着缺个台柱子,总是替补不上呢。”
弘晖道:“那柳湘莲倒也是个仗义的,就是跟林弟弟一样爱冲动,还没有林弟弟的家室护佑,这回怕是又得罪了哪个权贵吧?”
林瑞瑾道:“他跟琏二哥关系极好,依照琏二哥的性子,柳二哥要是在京城得罪了谁,他早就该疏通关系,就是办不了的,怕也早就找瑚表哥或者我帮忙了,这回估计是惹了情债吧?”
冯紫英大笑道:“你还别说,瑾哥儿说的还真就差不多,不过柳二郎招惹的这个是烂桃花中的烂桃花。”
卫若兰道:“还说人家呢,你那朵烂桃花也没好到哪里去。”这说的就是妙玉了,也不知道该说这妙玉什么好。
既然都跟人家回来,打算完成婚约了,成天还是原来的那身打扮,不知道的还以为家里住进了个尼姑呢。
平时用餐,也是只食蔬果,嫌肉食腥膻,一副马上要羽化升仙的感觉,这倒也罢了,毕竟人家是在尼姑庵长大的,不喜荤腥也情有可原。
但是,你喝个茶,还得专用杯子,只跟冯紫英分享,长辈过来,另拿一套,冯紫英的朋友过来,她又拿一套普通的,这些他们都忍了,但你前脚离开屋子,后脚她就叫人把用过的杯子摔了,这是几个意思?
问林瑞瑾他们怎么知道的?还没出院子呢,对方又没特意压低声音,凭借林瑞瑾他们的内力能听不到?
要不是弘晖拦着,说那毕竟是子寿(冯紫英字)即将过门的妻子,不看僧面看佛面,咱们以后少过来就是了,要是有事,就让人找子寿出来就是了。
冯紫英自然也听到了,当即就要进去理论,被卫若兰拦住了,劝他不要,要不就太尴尬了,毕竟妙玉还有另一从身份,是卫母的侄女。
想着当面教子,背后教妻,冯紫英只能暂时压住火气,但本来对婚事就不是很满意的他,此时更加不满意了,但责任感又让他必须负起责任。
冯紫英也想好了,他呢,也用不着夫人外交,日后有了孩子就交给母亲带,平日里便相敬如宾就好。
妙玉既然这般嫌弃自己的好友,那以后也用不着她帮着接待就是了,她是愿意念佛还是读老庄,那就自己清清静静地待着吧。
其实,妙玉也并不喜欢冯紫英,只因两人真的没有太多的话题,她喜欢那些风花雪月的诗词歌赋,而冯家军伍出身,哪有人有那个文艺细胞。
于是,她觉得知音难觅,与冯紫英没有共同话题,但因为这是自己指腹为婚的未婚夫,是要生活在一起的人,所以,她只能接受。
这人以群分,物以类聚,能跟冯紫英玩得好,想也知道不会是什么诗词大家,她容忍了冯紫英,那是迫不得已,再去接受名声不堪的林瑞瑾等人,她就受不了了。
林瑞瑾几人对妙玉,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好感,平日里一般不会提起,但是偶尔还是会刺一句痛快痛快嘴儿。
冯紫英摆手道:“哥几个正乐呵呢,提她作甚?她喜欢清静,只要不妨碍咱们哥几个感情就让她自己清清静静地呆着呗,左右冯家也不差她一口饭。”
弘晖不愿意插手卫若兰的家事,自然也不会想要管冯紫英怎么过夫妻生活,便转移话题道:“那柳湘莲到底是招惹了哪家姑娘啊?”
林瑞瑾想了一下也顺着问道:“他不会是想不开,招惹了哪家有夫之妇或者谁家的格格吧?”
满人民风开放,不似汉家女子,便是出门,也要带上纱帽遮住面容,她们因为满人女子都是天足,未嫁人前,换了兄弟衣服,带着瓜皮帽伴做男子跟父兄出来透气听书的并不少见。
满人女子未出嫁前都是珍贵的,被称作姑奶奶,因为,一个是女子嫁人后不易,也就做姑娘的时候能享几年福。
二来也是为了等女子出嫁后能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