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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宝钗也急得满屋子绕圈,这里说,贾史王薛是金陵四大家族,可那是以前,如今,不说他们的结盟已经破了,就是还守着契书,对比起甄家那也是白给!
想到这里,薛宝钗道:“金陵咱们是不能呆了,咱们去京城吧,那边儿有舅舅和姨妈帮着照看,又是天子脚下,咱们家好赖不计,也是皇商,他甄家就是再狂,也轻易不敢去京城动咱们。”
薛姨妈一拍大腿道:“我儿说得对,你舅舅是京营节度使,天子近臣,你姨妈也嫁到了荣国府,得荣国府老太君看重,到了那边儿,无论是住在谁家,甄家都不敢轻易动咱们。”
薛宝钗暗自摇头,真逼到了极致,甄家鱼死网破,临死拉个垫背的,别说他们薛家,就是王家和贾家也未必能逃得过陪葬地结局。
不过,尽人事听天命吧,薛宝钗压下心中地惶恐说道:“妈妈,这事儿,包括怎么换得贾琏帮忙搭桥林家地事情,一定烂到肚子里,谁也不能说。”
“尤其是哥哥,必须瞒住了,不仅是怕他酒后吐真言,坏了事儿,还有,万一甄家拼死拉个垫背的,哥哥什么都不知道,或许能逃过一劫,给我薛家留后。”
薛姨妈闻言,事关儿子性命,赶紧点头答应,自己是一个字也不会说的,但想了想又问道:“那咱们平白去京城投奔亲戚,不会惹人猜忌吗?”
薛宝钗道:“我今年已经十一岁了,再过两年就可以参加小选,咱们就说急着进京问问门路,另外也是碰碰运气,看看可能寻一宫中出来的嬷嬷给指点一二。”
薛姨妈不傻,知道女儿这是拼了自己的名声,让人以为自己是个想要攀高枝的女孩,以此换来一家子生机,当即搂住女儿哭道:“苦了我儿了!”,,,,。。。。,,,,
第23章
薛家虽然进京有了名头;但仍显得很是仓促;趁着薛蟠养伤地时候,薛姨妈听宝钗地话;匀出一部分产业给了族里;又变卖处理了一些当地的铺子,钱回来后;也送给族里添了些祭田。
甄家倒也没多想,只以为薛家背叛盟约;害怕他们家报复,所以只是趁机收了薛家的一些产业;顺手狠狠地压价。
林瑞瑾也借机收了一些留着练手和零花用,不过;他还从林海那边儿要来了二十万两银子;从贾琏那边儿收来了不少好的田庄铺面。
咱们不说林海和贾敏惯孩子已经不像话了,二十万两银子就敢直接给四岁的儿子去“创业”;单说贾琏这次也趁机发财了。
贾琏这次过来;还有个原因是受到了贾珍和贾瑚地交代,过来处理豪奴。
宁国府那边儿还好说,人家就贾珍地一言堂;宁国府那边儿有贾珍地印信,很容易就将人处理了;收回来被贪污的田产地铺,直接把地契给带回去就好。
至于后续派谁来,还是处理掉;那都是贾珍自己的事情,可荣国府这边就有些问题。
守着荣国府老宅的是金大管事一家,这一家人虽然名义上是贾代善留给贾瑚地家奴,但他们有一女,被老太太提为贴身丫鬟,赐名鸳鸯。
所以,这金家其实是老太太地人,帮着老太太在祖宅这边儿搂钱贴补二房,贾琏直接将金家贪污地证据连带着金家人一起送去了衙门。
这边儿的下人也因为金家借着老太太地名义,给收拢了,贾琏着急回去,也没心思细查,除了贾瑚交代地两家,剩下的直接送官的送官,发卖的发卖。
但是,抄出来的几十万地庄铺什么的,贾琏只能直接处理了,否则回去,这些是谁的还不一定呢。
因为急着出手,价钱自然低了很多,这与其便宜了别人,还不如半卖半送给了林家,但是,林海和贾敏不好接手,干脆就当做给林瑞瑾和黛玉置办零花钱了。
贾琏带着将近五十万两银子,直接回了京城,妻子先留在岳家养胎,等足了三个月后,再跟林瑞瑾他们回京。
快马加鞭,贾琏一路紧赶,五天就到了京城,途中差点儿累死两匹马。
此时的荣国府已经乱套了,因为老太太史氏受不了,自己多年在贾家收来的钱财全都化作泡影,正在寻死觅活。
贾赦经过贾瑚地提点,做孝子的同时,也不许贾政上工,命人帮贾政告假,在家里看顾着母亲,至于原因就是,怕一个人看不住,老太太再想不开。
而贾瑚借机拉着贾珍,直接抄了赖嬷嬷地家。
赖嬷嬷本是史氏地陪嫁,后嫁给了贾代善地贴身小厮赖升,生下了赖大和赖二,只是赖升跟贾代善上战场的时候,救贾代善去了。
贾家感谢赖家,史氏更是信任赖嬷嬷,跟金家一样,赖嬷嬷一家子也是史氏搂钱的帮手,只是,赖嬷嬷地两个儿子赖大和赖二,分别是荣国府和宁国府的大管家。
赖大和赖二借着帮史氏搂钱的机会,自己也顺道搂了不少,再加上一番经营,家里也算是豪富,平日里也是使奴唤婢的。
后来,赖家借着贾母五十大寿开心的时候,花了三千两银子,把荣国府和宁国府后面,大小跟宁国府差不多的破败院子买了下来,收拾地干净宽敞。
赖大的儿子、赖嬷嬷的孙子赖尚荣,落草时就得了史氏的恩典去了奴籍,自小跟个少爷似的金尊玉贵地养大,比贾琏也不差什么,至于贾琮、贾环之流,更是没法儿比较。
到了前年,赖尚荣二十岁的时候,史氏又命人帮着给赖尚荣捐了个县令,如今也是官身了。
贾瑚和贾珍趁着赖嬷嬷在史氏跟前卖好的时候,直接带人抄了赖家,在里面找到了不少贾家两府御赐却已经报损的物件。
另外,贾瑚还发现不少跟自家库房里的物件儿一样的双胞胎,开了自家库房才发现,自家的竟然是赝品。
只是赖家得了消息哭诉到史氏跟前,赖嬷嬷老泪纵横,史氏心软,死活不许贾赦他们讲赖家送官,不然就一头磕死在贾赦面前。
这年头,皇上号称以孝治天下,孝子大过天,逼死老母/老祖母地罪名,贾赦也好,贾瑚也罢,他们都背不起。
最后,两边儿各退一步,赖家所有的东西抄没,赖家的院子就当是偿还那些对不上的帐了,其实大家都知道,赖家是替史氏背了一部分黑锅。
史氏自然是不愿意的,哭嚎着贾赦不孝,让贾瑚把荣国府抄没地东西交到公里,归她处置,贾政夫妻也在一旁添火加油,但这就是扯淡了,贾瑚岂愿意白忙活一场?
只是没等贾瑚说话,贾琏正好到家了,还拿到了史氏授意出卖一部分祭田的信件,以及王夫人跟薛姨妈研究购买贾家祭田地价位的书信。
史氏脸色惨白,这要是被传了出去,足够贾家族长出面给休妻文书了,因为,祭田是一个家族的根本,除了族长,任何人都没有权利动祭田,嫁进来地女人更没有资格。
当然,因为这祭田只要不是犯了灭九族的大罪,就是抄家都不在抄没范围,所以一般来讲,作为给家族留条后路,世家只有每年填祭田的,没有往外卖祭田的。
史氏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贾琏又将这次金陵发生地事情,原原本本的当众说了出来,史氏不停地让贾琏闭嘴。
原本一直窝窝囊囊地贾赦,此时眼睛都红了,他就是再不济,那也是老太太佟氏教养出来的,自然明白这是抄家灭族地大祸。
贾赦流泪问道:“老太太,我素来知道,自己因为是祖母养大的,你跟祖母不对付,看我也不顺眼,却没想到,您这么盼着我去死,背着我拿我的印鉴帮贾老二干这丢脑袋的事儿。”
“成了,贾政飞黄腾达,出事儿了,还有我这个傻逼跟贾珍那二愣子顶着,两个国公府遗留的面子在,贾老二顶多丢官了事儿,真是个好算计!”
贾珍其实还是没太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只是隐约觉得自家又被算计了,再加上老爹交代的,让他跟着大方贾瑚走。
所以,这会儿也放弃看那一摞子刚抢回来的好东西明细,直接问道:“瑚兄弟,那咱们怎么办?”
贾瑚冷笑道:“怎么办?凉拌!要想活命,就赶紧进宫请罪去,看看皇上怎么说吧!”
史氏当即尖声道:“不行!你个畜生,你就只顾着你们大房,这要是捅到皇上那里,你二叔就完了,以后宝玉也毁了,你们前脚出去,我后脚就撞死到门前的大狮子上去!”
贾瑚撩了一下眼皮道:“如今小命都不保了,谁还管得了别人?这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个人顾个人吧!”
史氏拄着棍子走过来,作势要跪下道:“瑚哥儿,看在祖母地面上,也看在贾家老祖宗的面上,这事情就别说了,反正也过去了,大家不说,谁又知道呢?”
贾珍也看向贾瑚问道:“瑚兄弟,一定要去请罪?”
贾瑚给贾琏打了眼色,两人扶起了贾赦准备往外走,邢氏也赶紧抱起贾琮跟在贾赦身后,贾瑚这才说道:“珍大哥哥,你呢,要是信我,就赶紧跟着一起去。”
“要是想要保命,记得一会儿去将早年宁国府地欠条找出来,带着刚刚得回来的东西去户部销账,正巧今年山东旱灾,庄稼几乎颗粒无收。”
“圣上为了赈灾银两,已经愁的几次龙颜震怒了,这时候还欠款,再说,你家本来早就想要还了欠银,只是,二大伯母一直身体不好,家里的事情都交给了管家,结果养了硕鼠,一直入不敷出。”
“这次我听闻圣上为了百姓茶饭不思,想着变卖家产还了欠银,也算是为君分忧,你听了之后,也想一起尽忠,哪成想,库房中一半以上都是赝品,这才发现了奴才们中饱私囊。”
“如今找出了硕鼠,有了银子,这才赶紧还银消了户部的帐。”
贾珍还是有几分小聪明地,再说,整个宁国府都是他的,他真不差这些本就是意外之财的钱财,当即道:“我这就拿了欠条,再取了银票跟你走。”
贾瑚揉揉脑袋骂道:“糊涂!记得,抄出的东西连带着明细,再加上你家中库房里的家具什么的,一起合算了银子送去,就是差了一星半点儿地,也跟皇上说,等变卖了庄子就补齐,记得,你之前是没有银子还钱!”
至于后面史氏哭骂,这会儿谁又在乎呢?至于什么四王八公,同气连枝,贾家不该私自还银,贾瑚等人更是不理。
贾赦、贾瑚、贾琏连带着贾珍,换了衣服,带着十来辆马车浩浩汤汤地去了户部,将东西交给了等着的四贝勒之后,又去了宫中求见皇上。
途中,贾瑚对一辆车中的贾赦和贾珍道:“窦娥冤屈天下知,孟姜女地丈夫能被世人记得,那都是因为会哭地孩子有糖吃,咱们家,被奴才偷得就剩表面光鲜,又被远处地族人蒙蔽,很是该哭!”
贾赦和贾珍天天没事儿就跟着戏班子转悠,听了贾瑚地话之后,立即秒懂。
只可惜,贾瑚是因为知道这俩一个比一个棒槌,教导多了,怕会适得其反,人家康熙之所以称为千古明帝,自然有一番自己识人地本领,是真情实感还是照本宣科,都是一目了然的。
但贾瑚要是知道,自家老爹还有贾珍地所谓有感而发是这么丢人的,他一定会穿回来这时候,好好给自己两撇子,再好好地讲明白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可是,他不知道啊,几人进宫,康熙自然是早就知道事情的原委了,也知道,这里有什么事情,不过,却很感动贾瑚一心为公,为了给自己解忧,这才出手折腾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