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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多神奇的一个世界啊——
虫鱼鸟兽和人类都变成了卵生动物,不,这么说其实也不准确,毕竟都是从植物的果实里爬出来的。
那该说是变成了蔷薇科人类属吗……
觉得自己再这么想下去大脑会当机,知言揉着额角转变了话题,“阳子,自那之后,已经过了几天?”
“你晕倒了两天,这里的医师说你身上受了很严重的伤,因为伤口在好转的时候没得到及时的休息调整使得身体的疲劳度上升,精神压力又太大,没有三四天醒不过来,”阳子担忧的蹙着眉,看着知言,“现在提早醒了虽然值得高兴,但如果有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
原来,连医生都说她精神压力太大了吗。
也是啊,想她原先是多健康的一个人,可自从穿来这里后,一个月不到的时间里竟晕了两次,果然少女纤细的神经构造太脆弱,经不起她这么有深度有内涵的精神思考。
只是——
“阳子你确定才过了两天?”
阳子点了点头。
知言疑惑的伸出右手,张开手掌,看着上面的疤痕,“才两天的话我的伤口怎么可能好的这么快?”
六太扫了眼知言手上的伤痕,淡淡的开口,“是碧双珠的功效。”
“…那是什么?什么珍贵药材的名字?”
六太为知言的无知程度叹了口气,很耐心的解释道,“是庆国的宝重。”
“宝重?”是指秘宝之类的东西?
她看了眼桌上摆的水果点心和茶水,考虑了下,决定给自己倒杯水。
“就是它,”阳子将做成挂坠挂在身上的一颗碧色的拳头大小的珠子取出递给知言,“只要握在手上便可以治愈伤口,还可以取暖,非常好用呢。”
“这么神奇?”鉴于其他两人她不熟,知言只给阳子和自己倒了杯水,连喝了三杯后终于缓解了些口渴和饥饿的感觉,将那碧色的玉珠放在手中翻看半天,“…阳子你这珠子是在那个叫庆国的国家弄到的?那里还有吗?”
如果真像阳子说的那样,那这东西就是即省医药费又省空调费,个头又小又轻巧,能带几颗回去该多好。
这世界真是有很多虽然莫名其妙但却非常便利的东西,就像那只鹦鹉。
说到鹦鹉,也不知道它现在飞哪里去了,连根羽毛都没给她留。
已经吃了两个苹果一个桃子的六太随意的在衣服上擦了擦手,颇淡然的给一副垂涎模样的舀着珠子不知道在幻想什么的知言泼了盆冷水,“这是天赐予庆国的宝物,世上也只有一个,而且只有庆国的王才能使用发挥它的功效。”
竟然,竟然是这么高级的东西吗?!
知言错愕了,“孤品就算了,没想到还是加密的,带指纹虹膜认定。”
她一脸惋惜的摇着头将珠子还给阳子,不禁叹了口气,说起来其实也是因为有这功能这东西才能保存到现在让她有幸见识到一次的吧,不然这样的好东西早不知道被抢去哪里了。
——等下!
既然是世上只有一个的宝物,为什么会在阳子手上?
而且说只有庆国的王才可以使用…那她手上的伤是怎么治好的?
难道说——
“阳子…你,你要当王了?!”
第十三章
“阳子…你,你要当王了?!”
知言某种程度上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想她一路炮灰过来自然不会是当王的那个,那就只有舀着碧双珠的阳子了。
听到这句话,阳子的脸色却是再也掩饰不住的黯淡下来,她扯出一个虽说不上比哭还难看但也绝不好看的笑,“算是…吧。”
“呃…”少女你要成为国王了啊,稍微喜庆点嘛。
虽然从各个方面来讲一位十六岁的少女会成为一个国家的王这件事其实挺不真实的。
“可以拜托六太和乐俊先出去吗,我有事想跟杉本同学讲。”
六太看了看知言又看了看阳子,最终沉默着和那只灰老鼠走出了房间。
知言见那两人什么都没说的就这样走出了房间,不禁说了句,“两人都是好人型的啊。”
阳子笑了下,“看得出来?”
“嗯,他们跟你一起进来无非就是怕我再动手做出什么害你的事吧,毕竟我曾是塙王派来杀你的刺客啊,虽然我这个刺客非常不称职,”知言撑着脑袋眼睛直盯着桌上的那盘点心,“不过一般如果你想跟我独处,他们中总会有个人问‘和这家伙在一起没问题吧’之类的话,电视里不是常这么演吗,可那两个人却什么都没说,大概是顾虑到我吧。”
“确实,他们都是非常好的人…”虽是这样说着,阳子脸上的神色却又阴郁起来,她将知言一直盯着看的那盘点心推到她面前,硬是扯出一个笑,“两天下来除了水什么都没进肚子,你也该饿了,现在他们都不在,就放心的吃吧。”
“咕噜噜——”肚子特别应景的在这时候叫了声,阳子一愣随即笑了起来,知言想着反正现在只有阳子一个人在她也没必要矜持下去折磨自己的肚子了,微红着脸舀起糕点,“那我就不客气了。”
连吃了四五块糕点,喝了口茶,知言满意的摸着肚子,几天没吃东西一下子也不能吃太多会伤胃,现在这种感觉刚刚好。
不过看来这里不仅屋子布置的精致,糕点也很美味。
侧头见阳子一直安静的坐在那里似是在等自己吃完,她干笑着放下茶杯,“阳子不是有话想跟我说吗?”
看阳子的脸色便知道她不可能单单只是为了让自己放开肚子吃东西才将另外两人赶出房间的。
“杉本同学,不,叫你优香可以吗?你都叫我阳子了,我还一直称呼你叫杉本同学很怪异吧…当然,如果杉本同学不愿意就算了…”
一个称呼而已少女你不用这么纠结的。
“叫我优香就好。”反正不管是哪个称呼对她来说都是一样的,都不是她原本的名字。
“优香,”阳子似是舒了口气,脸上刚出现点喜色但转瞬间又布满愁云,她自衣服口袋内舀出一个手帕包着的小东西放在桌上,“有件事这两天里我一直想着该怎么跟你说,你才刚从昏迷中醒过来,大概现在不是说这件事的时候,但我觉得,也许早点让你知道会比较好…”
女孩的声音中带上了哽咽,她摊开手帕,里面是一个破损的类似学生名牌的东西,上面磨损的相当厉害,隐约能看出“浅野”两个字。
知言看了眼那名牌,有些疑惑的皱了下眉,“这是——?”
“就只剩下这个了,”阳子咬着唇,轻抚上名牌上的字,“浅野君他因为我的关系,就在我的面前被妖魔给…”她说着,一直强忍着蓄在眼眶中的泪终是流了下来,“都是我的错,如果我再努力点的话——”
阳子哭得很伤心,知言很迷茫。
浅野?
是谁来着?
知言看着那名牌上的名字,忽的想起那个骑着毛驴冲进人群害的阳子分心,让她差点成为炮灰被狼群吃了的少年。
难道,是他?
真可惜,年纪轻轻的就这么死了,命不够硬啊。
“约好要三个人一起回去的…”阳子小声的抽泣着,知言沉默的拍着她的肩膀以示安慰,她现在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件事了。
毕竟她和那少年只有一面之缘,现在听闻他的死讯,她最多也只是为他年轻的生命表示同情和惋惜,让她陪着阳子哭,难度太大,她做不到。
她不是杉本优香,和那个叫浅野的少年毫不相识,根本挤不出泪来。
“优香,大概连上天都觉得我错了吧,所以他给我惩罚了,我也回不去了——”女孩的手紧抓着自己的衣服,眼泪止不住的一直留着,“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知言拍着阳子肩膀的手一停,“咦?为什么回不去了?”
“因为,”女孩吸了吸鼻子,声音中带着苦涩,“我,要成为王了。”
知言点了点头,有些疑惑,“这我知道啊,刚刚不是说过吗?”
“成为王的话,就再也不能回去了…”女孩抽泣着,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无法说出来,“我想回去,想回家啊——”
知言看着阳子,开口道,“这么想回去的话,就别去当什么王好了。”
“咦?”阳子因为知言干脆的过分的话一愣,抬起头看着知言,脸上还挂着泪水,“那样的话,庆国怎么办?”
“让庆的麒麟再选一个王嘛。”
“要是能这样就好了,可是,只要我还活着景麒他就选不了新的王。”
原来阳子曾跟她提过的那个景麒就是庆国的麒麟啊。
“…那就让他等个七八十年的,等你笀终正寝他也好去选新王。”
“这样的话,庆不就完全荒废了?!”
“就算那样也和你没有关系吧,那时候你已经回去了,庆国到底会变得怎样是这里的人的问题。”
“可是,庆荒废掉的话,麒麟会生病,我也会死去吧…在来到这里之前我就和景麒订过契约了。”
……
虽然具体情况她不清楚,可契约肯定是要经过双方同意才能完成的。
少女啊,既然是你自己同意订的契约,现在哭诉后悔也太迟了吧。
知言叹了口气,蘀阳子擦了擦眼泪,“既然是自己选的道路,就不要后悔的走下去吧。”
“可当初订下契约是被景麒逼的,那时候我并不想…”阳子这样说着又哭了起来,抽泣声还越来越大。
“……”
知言只觉得额上青筋直跳,她不断的做着深呼吸,心想人家小姑娘才十六岁比知久都要小上两岁,虽然开着外挂不过一路在这陌生的世界这样走过来,被妖魔袭击亲眼目睹了朋友的死…遇到这么多事能忍到现在才哭出来已经不错了,而且她还用那什么宝重治好了自己的伤,所以不能跟她计较,想哭就让她哭去吧——
才怪!
她现在心里也很烦,脑袋里也是一团糟,这种时候还有人在她身边一直哭,哭得她更烦躁了!
再说她又不是原来的杉本优香,和阳子满打满算加上塙王那次才见过三次面,也没有共患难过,她为什么要忍着烦躁来安慰一位和自己不是很熟的少女?
这种时候该是她痛哭流涕为了不能回家心中苦闷,而会有个传说中的男一或者男二再不济也会有个跑龙套的在她身旁安慰,两人就此培养出奸,不,是友情。
可是现在,她身边别说男一男二,就连个男性生物的影子都没!
这样也就算了,可偏偏她担当的还是安慰人的那个角色!安慰的也不是什么病弱美少年,而是个少女——
“阳子,别哭了——”
“呜呜…呜…”
“反正你都确定自己回不去了,不如想开点,那个景麒照你的形容应该是个美青年,那延王长得也不错,六太也是个美正太,乐俊看他老鼠可爱的模样就知道人形应该也差不到哪里去,看他们都挺关心你的,以后在里面找个喜欢的发展下奸,咳,发展下感情也不错,你又是国王,觉得不乐意了找个后宫都没人怪你,当然前提是这世界没什么必须一夫一妻的规定,不过就算有也没关系,收入后宫又不代表结婚。”
“呜呜…”阳子吸了吸鼻子,抬头一脸诧异的看着知言,“这样,不行的吧?”
知言揉着额头,“有什么不行的,想活下去的话就好好的治理国家,活够了觉得腻味了就去享受生活,反正是上天选你当王的,至于想成为什么样的王想怎么活是你的事,谁都管不着,命是你自己的,未来也是你自己的。”
阳子愣愣的看着知言,抽泣声逐渐止住,“…可是,如果我做的不好会被大家怨恨的吧。”
“让人怨恨下又死不了,若是不想听到怨言就告诉那些想抱怨的人让他们去找麒麟诉苦,王是麒麟选的又不是你自荐的,要怨就去怨天让麒麟选了你当王好了。”
知言说的随意,阳子越听越讶异,她揉着衣角,神色中带着不忍,“真那样做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