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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过猛,加上他存心使坏,于是莅阳整个人翻腾起来向前栽去,结结实实的撞进了他的怀里。
“你不要脸!”她顿时怒不可遏,正欲发作的时候却感觉到了身下某处坚硬的灼热正紧紧的抵着她,她先是一愣,继而明白过来,惊叫一声就要逃走却被谢玉提前捂住了嘴巴,一本正经的示意道:“别出声,吵到孩子了怎么办?”
莅阳这才隐约感觉到,好像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现在她是投鼠忌器,一点儿办法也没有了!
“莅阳既然不愿意,我也不会强人所难。”他伏在她耳畔悄声道,火热的气息喷的她耳根子都发烫了,虽然不大相信,还是天真的问了出来,“真的?那你放开我。”
他倒是说话算话,竟然真的放开了。莅阳顿时舒了口气,连爬带滚的从他身上下来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往旁边挪了挪准备睡好。
谢玉等她忙活完拉好被子的时候才缓缓欺身过来,硬是挤在她的枕头上,握着她的手臂缓缓向下最后攥住了纤细柔软的手掌。
“谢玉,你说话不算数!”莅阳急红了眼,使劲去挣脱。
“我对你从来不会说话不算的,”谢玉涨红了脸,微微喘息着道:“我说放开就放开了,可是,可是莅阳,”他眼角泛红,含羞带怯的望着她,楚楚可怜道:“我身上难受的厉害,我不碰你了,换你碰我好不好?好不好嘛?”他一边说着一边引着莅阳的手塞进了微敞的衣襟里。
莅阳听到这样羞耻的话,早已经臊的无地自容了。哆嗦着想把手抽回来,可是谢玉一边软语相求,一边不依不饶,她的手触到他的胸膛,感觉到那里如擂鼓般剧烈的心跳,不由得有些慌神。
谢玉气息愈发紊乱,侧过头来如痴如醉的望着莅阳的脸,他带着莅阳的手从心跳加剧的胸膛下移到平坦结实的腹部,忽然颤抖着不敢再动,深深的望着她哑声道:“莅阳,莅阳,可以吗?”他压抑着难耐的冲动,满是渴切的询问道。
莅阳抬起袖子盖住了脸,根本不敢看他,一边依旧下意识的挣扎着。谢玉把这当成了默许,满怀兴奋和感激的引着她的手缓缓往下。
他感到身边的莅阳忽的轻颤了一下,接着猛地握住了拳头坚决不再碰触他火热的坚硬。谢玉低低吁了口气,还想再说什么,却忽然听到旁边莅阳轻轻的啜泣声。
他的身子不由得一顿,立刻慌了神,急忙放开了莅阳的手,也顾不上此刻有多难受,倾过身子揭开她的袖子,看到她美丽的面庞上泪痕斑驳,眸中满是屈辱和愤恨。谢玉如同被一盆冷水当头浇下,顿时醒过神来,满面懊悔和自责,抚着她脸颊上的泪珠儿,很是心疼道:“都是我错了,莅阳不愿意,我本就不该强迫的。莅阳我知道了,你别难过,我以后一定能管住我自己的!莅阳你相信我,好不好?”
莅阳只是臊得慌又被吓住了才不由得哭了起来,没想到他忽然这么紧张,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安慰也不是,撩开手也不是顿时为难了起来。
谢玉见她好像平静了下来,这才放下心来,此刻眼神已经恢复了清亮,满是清泉般纯澈的欢喜,“莅阳不难过了吧?真好。”他不敢再靠近,往后缩了缩躺好,侧过头来凝望着他道:“你要记住,谢玉永远都会听莅阳的话!”
莅阳心里有些触动,也有些过意不去。可是看到他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合上眼睛乖乖去睡了,她便也没有办法,只得硬着头皮去睡。可是闹腾了这半天,此刻哪里还有睡意?
眯了一会儿,忽然听到底下孩子醒了,发出呜呜咽咽的小声哭泣。莅阳忙起身披衣下床,轻轻放下帘帐,蹑手蹑脚的过去哄孩子。
原来是谢弼的尿片湿了,她正在检查的时候,外面的乳母也已经起来了。莅阳低声吩咐她们去被热水拿替换的尿布,然后将谢弼弄脏了的换下来。
谢弼吃饱喝足的时候也算老实,换好之后没过多久便哄睡着了。莅阳给他们盖好被子,这才觉得肩头有些冷,低头看到歪斜散乱的衣襟登时红了脸,这才想起方才两个乳母好像一直不敢看她。她窘的不行,拢了拢外衫,咬着嘴唇往回走去。
揭开帐幔就看到谢玉直愣愣的坐在那里,看到她过来忙伸手接住,扶着她冰冷的双肩道:“快点上来,别冻坏了。”这回莅阳可不敢在嘴硬,乖乖的被他拉进了温暖的被窝里。
大约是手脚冰凉,浑身发冷吧,她下意识的想要靠近身边这个热源。谢玉也是把她冰凉的手捂在掌心里暖着,莅阳腿脚也是冰冷,不知不觉就挨紧了他热乎乎的腿,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迷迷糊糊就又纠缠在了一起……
良久,红罗帐中传来怪异的声响。
“你轻点,别出声……”莅阳侧着身子,低头咬紧了被角闷声道。身后的谢玉压抑着低喘道:“好,听你的!”一边紧紧抱着她,一边最小幅度的动着。
锦被中氤氲出汗气蒸腾的温香,在寂静的红罗帐中缓缓蔓延。
妆台前的烛台上红烛静静燃烧,烛泪兀自流淌堆积顺着青铜烛台的雕花缝隙缓缓坠下,如同断了线的泪珠儿。
昏黄的光晕映照着木床中熟睡的婴儿甜美纯净的睡颜,伴随着婴儿低低的呼吸,宽阔的室内隐隐回荡着有节奏的轻细的声响。
良久之后终于恢复了平静,再无声息。
作者有话要说: 真是累死姐姐了,浑身披枷带锁的感觉,也不知道能否放得出来,即便放出来了会不会又出幺蛾子!
如果正常放出来的话,姑娘们加把劲评论啊,别悄悄的看了又跑,让我看到你们热情的双手
☆、楚云深
景睿两岁生日刚一过卓家夫妇就来金陵接了,这一年他们都甚少来探望是因为卓夫人有了身孕,已经生下了一个千金,取名青怡。卓夫人天天在家算着日子,刚一出月子立刻就拉着卓鼎风过来接景睿回家了。
自然少不了一番难舍难分,最后卓夫人实在看不下去了,就和莅阳商量着从此以后景睿在每家住半年,上半年在卓家下半年在谢家,因为一年时间太长了,让人实在难熬。莅阳这才喜笑颜开,放手让他们带走了孩子。
这两年边关战事不断,谢玉也算是找到了用武之地,常年随军在外作战,有时候一年在金陵连一个月都呆不了。开始的时候太夫人有些过意不去,没少宽慰过莅阳。毕竟她年轻时也是这么过来了,自然能理解婚后丈夫出征在外,新妇独居的空旷和寂寥。
但好在她发现莅阳倒是比她想象中要坚强豁达,而且到底是皇家出身,较之一般的大家闺秀更加的宽厚识大体。除了照料孩子,还协助她将府上各项事务打理的井井有条。最重要的是,她发现莅阳婚后甚少回宫归宁,尤其是太上皇驾崩之后她请旨搬到宁国侯府,几年来兢兢业业尽心尽力,却是真的把自己当成了宁国侯夫人,而不是位份尊贵高高在上的长公主,她孝敬公婆,礼让夫君,抚养儿子,操持家业,一个侯府主母该做的一切,她从来没有少做过。
太夫人看在眼里,老侯爷自然也是看在眼里的,老两口除了满足之外,唯一的遗憾大概就是谢玉的功勋终于无法与莅阳的付出对等!这几年来随着莅阳的低调退避和林家的功勋卓著,金陵城中百姓津津乐道的只有赤焰林家和晋阳长公主,大家似乎有些忘了金陵城还有另一位长公主!
莅阳甚少出门,偶尔也就是上山礼佛或者回公主府处理一些事物或者到了花期的时候赏花!外间发生了什么事,她从来都不知道,也并不在意。或许没有人知道,其实她最想要的便是这样平静安宁的生活。
这几年来,言侯家的小公子豫津和年龄相仿的景睿整日形影不离,每次景睿快要回金陵的前几天,言家的小豫津就在仆人的带领下来宁国侯府探问,生怕景睿提前回来了他不知道。
说来也是奇怪,这言家的小公子和景睿好的形影不离,偏生和比自己小一点的谢弼各种不对付,两个人一见面就掐,不是你咬了我就是我掐了你!言侯整天跟个活神仙似得甚少管府中事,包括对孩子。所以豫津被谢弼欺负了当然不能像别家小孩子那样回家找父母哭诉,只能自己欺负回来。
可是在谢家他也不好太过明目张胆和谢弼打架,就可怜兮兮的向景睿告状。豫津本就伶牙俐齿,再添油加醋的说一番,景睿不信也信了。谢弼年龄最小,话都还说不清楚,当然不会辩解。被景睿端着大哥的架子一教训就气得不行,便私下里气呼呼的喊他景睿,不再叫哥哥!
贞平十五年深秋,四岁半的景睿回到了金陵。言豫津一大早就来府上候着了,因为和谢弼抢一个小风车后来打架了谁也不理谁,各自蹲踞在仪门外的台阶上。听到外面有仆人喊着说大公子回来了,两人忽的对瞄一眼,蹭的起来,绕过影壁,撒腿就往外面跑去。
卓家的马车已经在府门外停了下来,管事的带着几名仆人已经在外面迎接去了。
景睿穿着一件葱白色的小袄子,扶着卓鼎风的手从马车上跳了下来,看到冲出门口的两个小家伙,不由得很是激动,大喊道:“豫津,二弟,我回来了!”
“看吧,景睿先叫我的。”豫津得意洋洋的冲谢弼做了个鬼脸,飞快的窜过去抱住了景睿,欢呼道:“我天天来你家找呢,你终于回来了!”
谢弼冲过来一把将他推开,气冲冲道:“景睿是我哥哥,不是你哥哥,走开!”豫津气哼哼道:“你不是不管他叫哥哥吗?景睿,咱们走,别理他!”说着扯了景睿就要跑。
“豫津,你别跟谢弼闹了,你可是比他大,要让着点!”景睿一本正经道。
那边管家已经迎了卓鼎风及卓家的下人进府,景睿也忙拉过谢弼道:“二弟你也真是,豫津在咱们府上是客人,父亲和我不在家,你可就是小主人,哪能老是跟客人吵架?走吧,咱们快去给母亲请安!”
“喂喂喂,我才不是客人呢,我经常来!”豫津握着小拳头不服气道。
另一边的谢弼也抗议,道:“没见过脸皮那么厚的客人,每次来都不带礼物!”
“谢弼,你也太小气了吧?吃两顿饭就要钱?好,等过年我爹爹回来了,我让他给你们送好多银子总可以了吧?”豫津有些生气道。
“谁稀罕你家的银子?我爹爹才不要呢!只要你别来我家打扰景睿就行了。我让我娘给你家送更多的银子!”谢弼嚷道。
……
没多久,三人就到了内院。
“娘,娘,景……大哥回来了!”刚一到院子外面,谢弼就松开景睿的手奔了进去。
却见齐嬷嬷走了出来,站在台阶前笑着道:“公主去了前厅接待卓庄主,你们来晚了。”
谢弼顿时很失望,气鼓鼓道:“怎么我们一路过来没有看到呢?”
豫津忽然哈哈大笑着扯了景睿就跑,“让谢弼慢慢追吧,咱们快走!”
谢弼忙又蹬蹬蹬的跑下台阶往前厅赶去,等他赶到的时候豫津和景睿早就到了。
“弼儿,愣在那里做什么?还不进来向卓伯伯见礼!”莅阳一抬头就看到门外探头探脑的谢弼,有些不悦道。
谢弼乖乖进来,规规矩矩的朝卓鼎风请安,瞥到那边景睿身边得意洋洋冲他眨眼睛的豫津,立刻气不打一处来。但是当着母亲的面却又不敢造次,只得乖乖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