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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淫辱,白日烹煮,数月间食尽数万女子。白骨堆积如山。靖康之变,金人索要大宋女子充做赔款,甚至连后妃与公主都不可避免,辱人莫及于此。更可笑的是,我大宋竟然还允了,真的就按照要求将这些女子送给金人。大哥,你说此事该当何解?”
岳风沉默不语!
岳雨似乎也没让他回答的意思,继续说道:“昔日我也问过自己,当时我告诉自己。这是因为朝廷失职,只要我等努力就一定能够避免重蹈覆辙。可是后来我遇到一个女子,她告诉我一句话一次是失职。可是二次就是故意,三次四次这样,那就是无能,当时她问了我一句你能保护大宋的女子不再受到外族掳掠。不再忍受屈辱,不再愤恨生为女儿身吗?”
他停下来,望着眼前浩荡的褒水,心中却想起一年前,他还是红龙军团的军团长,驻守利州。身为利州总督地墨如兰前来找他,让他派战士协助地方修河堤。当时他们两人一起就沿着褒水岸边,一边视察,一边互相谈论着一些事情。无意中说及,陛下让女子为官为将的话题。当时好像自己并不以为然,却被这个兰心惠质的女子察觉,两人就此事谈论了许久,最后她问出这么一句话……
“你是怎么回答的?”
被岳风打断思绪,但却没多少懊恼。反到有种淡淡的温怀,嘴角露出一抹缅怀的微笑:“我当时心高气傲,正是少年得志,意气飞扬的时候,你说我会怎么回答?”
岳风明白了。他突然坐了下来。就这样坐在石头上,丝毫不在意身上的军服被土沫弄脏。
岳雨的笑容越发明显。接过护卫递来地行军马扎,坐在他身边,望着河水,悠悠说道:“当时她直接了当的告诉我,我没这个能力,也没这个气魄,整个大宋,有这个能力有这个气魄的只有陛下一人,也只有陛下,才能让我大宋不受欺凌,让我大宋地女人不再受辱。我一直相信这句话!”
“那个女子是谁?是不是……”
“是谁已经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说的话,真确的变为现实!”
岳风看了看岳雨,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没再问什么!
“大哥,你看看那边,若是平常的军队,在如此绝境下,还能有如此士气吗?”
岳风看向远处的蒙人阵地,那边正热火朝天的加盾牌,安置射击位置,虽然在远处,还是可以感受到他们旺盛的斗志。
就算击败蒙军,岳风还是认为这是一支有信心,有信仰,有能力的军队,是一支非常难缠,非常难于击败的军队。
想想蒙军初来时的那股声威,若非陛下,也许我大宋又要和以往一样,在蒙军淫威下屈服,那能有今日孤注一掷,倾国大战?作为从决策到执行,最后实现目标,全盘参与的大将,他知道,这个决定除了陛下,没有任何人可以下定决心,若是以前的临安朝廷,想都不要想。
没有无缘无故地胜利,也没有无缘无故的失败。无论胜利或者失败,身为君王,都在其中扮演着无可替代的作用。
西北大战,除了赵昀,没有任何一个将领可以取得胜利,就算是岳雨,最多能得个平局就顶天。
对此点,岳风从来没有怀疑过!
岳雨没有等到岳风回答,转头看了看,见岳风也陷入沉思,顿时有些奇怪,问了一句:“大哥再想什么?”
“啊,没什么!”岳风回过神,“其实无论陛下有何命令,我都会听从,只是有些放心不下望雪和梦雪,也许是我真的多虑!”
“呵呵,大哥,你真是不了解两位姐姐。其实陛下说的很对,国家地存亡战争,没有人可以置身事外,要么享受胜利,要么随之灭亡。蒙古这些人,同以往入侵中原的那些异族没什么不同,甚至比他们还要凶残,还要暴虐。据说他们占领的土地,远远超过大宋,就算我们这次能赢他,可并不代表我们以后次次就能赢他。如今远不是结束,甚至和蒙古的战争,才刚刚开始。如此情况下。我们岳家子女能够置身事外吗?当今天下,除了陛下,又有谁能容忍女子出征在外了?要我说,一切随缘就好!”
“哎,本想让你劝劝望雪,没想反被她说服来劝我!”无可奈何的苦笑抹上嘴角,“也许母亲就是看穿此点,所以对此事才不反对,看起来。我真是多虑了!”
“话不能这么说,大哥,你对我们几个地关心。我们都知道地!”
“不说啦,这次是大哥的不是,你们都大了,大哥还把你们当小孩子想。实在不该。”岳风感慨地望着越来越成熟地岳雨,话锋一转,“其实母亲一直在过问你的婚事。你昔日推辞陛下赐婚,还说自己另外有心上人,不知到底是那家姑娘,说出来,也好了解母亲的心愿。”
岳雨脸上的笑容一僵,干笑两声,避过话题:“以后再说,以后再说。我看今日天色已经不早。不如早些回营去安排明日的进攻。虽说蒙军已无回天之力,可是还需要安排一下攻击次序,免得临阵慌乱!”
明知他是转移话题,可岳风就偏偏吃他这一套,有些气恼的瞪了他一眼。转身站起,拍拍灰尘,当先离去。
岳雨摸摸鼻子,无可奈何的摇摇头,收起马扎。也没递给护卫。就这样提着跟在大哥后面,就像小时候一起去摸鱼。大哥走在前面。身后跟着一帮小尾巴提东西。
回到大营,两人在帅帐内商议许久,才最终确定火器营轰击过后的攻击次序。
两人定下大致方针后,就将细节交予参谋们完善。
岳雨和岳风说了一声,离开帅帐,和护卫长雪光剑一起向西南军团驻扎地走去。那里放着他要送给两位姐姐的礼物。还未走出帅帐百步,就听到左边帐篷旁边有个急切地女音在疾呼:“喂,小弟,小弟,这边,这边,看过来啊,你这个死小弟,耳朵聋了吗,看过来……”
不用转头,就知道是谁在叫自己,示意雪光剑将东西拿来,岳雨先酝酿一下情绪,才转过身去,满脸堆着僵硬的笑容,对着军中赫赫有名的女煞星,家中地女霸王,连赵昀遇到都只能当缩头乌龟的三姐梦雪亲热的喊道:“这不是三姐吗?小弟我刚才想事情,没听清楚,请您海涵,三姐找小弟……”
一身特制戎装,身批软甲的梦雪根本不吃这一套,凶巴巴地一把将他拖过去,连声喝问:“少给我罗嗦,拜托你的事情怎么样啦?”
岳雨收敛起笑容,露出迟疑为难,好半晌才低声说道:“你也知道,我只是此战的副指挥,决定权在大哥手上,何况三姐现在还归大哥辖制,我根本说不上话。我将三姐的意思刚一说,大哥就训斥了我几句,要不您亲自去说说?”
“真的吗?”梦雪以极其不信任的目光在岳雨身上梭巡着,让他心中只发毛,不断连声表白着自己,意图蒙混过关。
“呸,你这个臭小弟,从小就喜欢糊弄我,当我不知道吗?你肯定没说,对不对!”
“说了,的确说了,要是不信你亲自问大哥去!”
“废话!我要是敢去和大哥说,又何必让你去?”
“可我真的说啦,是大哥不同意!”
“不可能,大哥这么相信你,对你言听计从,怎么会不同意?”
“这个,可能是要顾忌其他将军的看法,毕竟是联合作战,也不能太照顾三姐!”
岳雨一本正经,严肃的不能再严肃,任何人见到,都不会怀疑他地话,可是在梦雪这里,完全不管用。
梦雪眼珠子转了转,突然一伸手,一把将岳雨抓到身边来,丝毫不顾忌形象的握起拳头,在他眼前晃动着,嘴里还悠悠说道:“不管你有没有说,总之,你给我想个办法,让大哥答应,要想不出来,我的拳头可不认得你是我小弟哦!”一边说,一边还在拳头上哈口气,一派江湖大姐头的风范!
面对如此威胁,岳雨只能苦笑。岳家这几兄妹,望雪和梦雪因为流落在江湖上。虽然习得一身武艺,可是也因此沾染不少江湖习气,特别是梦雪,武技可算岳家第一人,只是这脾气,也算岳家中出类拔萃,生平只敬畏大哥岳风,连岳老夫人都拿她无法。
从小到大,岳雨因为鬼点子多。梦雪又喜欢胡闹,不知两人怎么搞的,最后两人给卯上啦。岳雨经常糊弄梦雪。次次都把梦雪逗地团团转。可梦雪上当次数一多,也学乖啦,不和岳雨斗智力,和他讲武力。这样一来,岳雨可不是对手,次次都落在下风。
这次梦雪想当先锋,委托岳雨给她走后门,可岳雨却忘了这个茬,本想借助大哥的名头过关,可这个杀手锏一出,他就只能乖乖就范。不过心中却无半分沮丧,却是充满欢乐和温馨,经过这么多年。三姐还能这么快乐无忧,真是让人很欣慰。
“这个,三姐,虽然我说不上话,但你完全可以发动将领请愿。甚至让战士联名,群情汹汹,大哥也不能不考虑吧!”
“啊,这个办法好,我怎么没想到。好小弟。你真是我的好小弟,三姐记得你的好啦。过年的时候多分你几块肉糕……就这样,我先走啦……”
看着梦雪欢快地消失在营帐之中,岳雨地脸上也露出久违的舒心笑容,自从跟随陛下以来,几兄妹都是聚少离多,没想到这次西北大战,反而让大家都聚集到一起,这种感觉真地很好!
此时雪光剑抱了个大包裹过来,岳雨正要吩咐他给两个姐姐送去,却突有所感,转头一看,二姐望雪正一脸微笑的看着自己。
连忙走过去,恭敬的叫了声:“二姐!”
望雪拍拍他身上的尘土,笑容温和而愉快,就这样静静看着他。
“我和大哥说啦,他已经默许此事!”
望雪微微点头,没多说什么,轻声叮嘱道:“你如今位高权重,一切多加小心!”
岳雨点点头,接过雪光剑的包裹递给望雪:“你们身在战场,比我要危险的多,这是川中铁枪苗送我地几件金丝藤甲,是用最柔韧的金丝藤制成,刀箭难伤。我用不着,你们拿去用吧!”
望雪没有推辞,轻轻接过,柔声道:“不用担心我们,陛下特意给我们缝制了衣甲,没什么大碍的,只是陛下一直很担心梦雪,你没让大哥答应她吧?”
岳雨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我压根就没说,不过给她出了个主意,让她去找将领联名请愿!”
望雪皱皱眉头,随即也爽然:“想必又是梦雪胡搅蛮缠,不过……算了,如今外族入侵,我们岳家的人理当身先士卒。”
岳雨张了张口,却不知该怎么接话,他给梦雪出的这个主意看似高明,可事实上是行不通的。如今想当先锋地海了去,她最多能发动本部将领和战士,可只要她的请愿书一递上去,肯定会遭来大哥的反对,甚至还会训斥她一顿。再说,如今攻击次序早就商议好,不可能随意更改,她的这番心愿注定是要落空。
本来他只是想按照以前的办法,糊弄一下过关,可看到望雪的表情,他又觉得有点过意不去。
“怎么啦?”望雪见他脸色沉疑不定,有些奇怪。
“这个,其实无论当不当不先锋,都是为国出力,到也不用计较那么多!”
“你说的也对!”望雪露出浅笑,“这次作战虽说是大哥和你一起指挥,我观陛下的意思,好像是让大哥为主导,遇事要多听大哥的。”
“我知道!”“那我就放心啦,你去忙吧!”
“二姐保重,我先走啦!”
望雪目送岳雨的身影消失在西南军团地营帐中,伸手摸着包裹中的藤甲。
这那是几件普通的藤甲,分明是一片亲人心啊!多人拿来说事,只是翻遍史书,看到的全都是累累耻辱,却没见到丝毫让女人走开地痕迹。不说远的,就说最近,霉菌在伊拉克的所做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