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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无去路,后有追兵下,这些溃军中的少部分人召集起一些人试图进行抵抗,但大多数人都叫骂了起来,不管一切的向着两边逃开,情况混乱无比。
这支骑兵非常轻易的就冲破对方少部分人的拦截,前锋出现在摩尼教中军大营士兵的视野中,那些摩尼教的士兵大多数也才第一次看到这么多的骑兵出现。
看到战马喷着粗重的鼻息扑来,他们很多人的注意力都放到马的身上,忽略了对方马上的骑兵,当对方的弓箭降临之后,他们才醒悟起来还击,只是非常巧合的将目标放到对方的马匹上。
一阵箭雨划过,这支气势汹汹的骑兵马上就倒了一片,攻势微微受挫,不过他们并没有停止进攻,马上散布开密集攻击阵型,从四面八方的涌向对方的大营,一时之间摩尼教大营四面受敌,处处告急。
摩尼教的中军大营在这群汹涌而来的骑兵攻击下,就如同被沸腾的热水不断击打的冰墙,在不断的消融着,任凭这道冰墙如何的厚实,但总有完全溶解的时刻。
当一个方向的骑兵终于突破一个薄弱点之后,摩尼教的士兵迎来了他们的又一个噩梦,这群突破防御的骑兵从那些弓箭手的后方杀了过来,并迅速的突破了他们的拦截,和外面的同伴会合之后又返身杀了回来,将摩尼教防守的战线撕成一片片。
敌人每一把战刀的挥舞都代表着一个战友的破灭,战友每一声惊恐的惨叫都让残存的士兵失去更多的勇气。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多的骑兵,似乎对方无穷无尽,而身边的战友似乎是对方刀海中的一个波浪,轻轻的翻腾了一下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完全没有任何作用。
这种压力使得原本就已经缺乏勇气的摩尼教士兵更是不能有效的抵抗敌人,防线不断的被突破,一群群的骑兵出现在摩尼教的大营中,四处冲杀,将一切有组织的抵抗粉碎掉。
面对这样的情况,张远望也没有办法,自己身边的精锐派上去迎战,不到一柱香的时间就全军覆没,那些一般的部队还没上去就溃散了,完全没有半点效果。如果不是自己一方的人数实在是多,这场战斗的结果早就出来了。
只是实力不如对方也还罢了,可是连勇气都没有,这场战斗的结局几乎可以预期,就算你人数再多也是枉然。
就在张远望以为败局已定的时刻,突然传出一声非常悠扬尖利的军号声。
这声军号声响起之后,对方的骑兵突然停止了进攻,并且在打退了自己这方的部队之后转过马头而去,如同来时一样,迅速的从自己大营中离开,同样突然的让人难于置信。
他们怎么了?
就在张远望的心中突然浮现出这个疑问的时候,他身边的副将却高兴的喊道:“大人,我们胜利,敌人撤退了。”
张远望不满的看了他一眼,还没有说话,就听见大营中传来一阵欢呼的声音,似乎手下的士兵也认为他们胜利了。
不过,他们的高兴显然太早了,就在他们刚欢呼出来的时候,远方突然传来一阵阵巨大的声响,接着无数黑糊糊的东西从空中落到大营中,接着各处发生了剧烈的爆炸。
一时之间,巨大的爆炸声不绝于耳,无数的摩尼教士兵被炸的粉碎,充满火药味的泥土从空中落下来的时候,让不少人想起常德府城下发生的事情。
恐惧瞬间被引发了,一些人终于忍受不住,抛下自己的兵器,转身向着远处逃去。这种举动引起了连锁的反应,在对方的炮火攻击中,大批的摩尼教士兵丢弃了手中的兵器加入逃跑的行列中。
摩尼教的军心终于崩溃了。
张远望看到这种情况,怒火攻心,大声喝骂之余还想去斩杀几人以阻止士兵的溃逃。
就在他提着剑想冲出去的时候,一支长箭射入他的后劲,一阵让人全身发麻的冷气在身上传播开来,浑身抖颤中,他回头一看,自己新任命的那个副将正拿着弓冷冷的看着自己,另外一支箭已经上弦。
张远望艰难的说道:“为什么?”
“因为你该死!”在话语响起的同时,副将手中的箭支就飞射出来。
在张远望不甘的倒下之后,摩尼教陷入了全面的混乱之中,当赵范带着三万人马再度来到摩尼教的大营时,摩尼教剩下的士兵不是投降就是逃跑,完全没有半分斗志,摩尼教的五十万大军终于全面溃败了。
几乎就在摩尼教西征大军覆灭的同时,摩尼教的大本营福州也迎来了一群客人。
经过诛杀武相后的动乱,福州此时已经非常混乱,虽然大的叛乱被剿灭,但还有一些零星的叛乱时有发生,而且因为召集外地将领回福州的命令,使得福州出现了很多的问题,特别是以前还经常到来的海商,如今已经是很少见了。
也因为这样,原本应该在港口外巡逻的摩尼教战船如今大部分也停靠在港口中,没有按照规定在港口外巡查往来的商船和防范敌人的突击。
特别是今天早上,新继任的港口驻防将军还下令将一部分港口驻防士兵调入城中平叛之后,港口这边的防守更是如同虚设,完全丧失了对港口外情况的掌握,而且,因为港口一向都很太平,所以,就算留下来的士兵也没有多大的警觉心。
当建康舰队到达福州港口之时,福州的驻防守军一时还没有察觉到危险的降临,直到舰队抵达港口中,他们才如梦初醒,正要组织抵抗的时候,防守的将军突然宣布投降,还格杀了几个不服的低级将领。很快,港口上就飘上了白旗,放弃了抵抗。
当呼延义庆带着人登上岸之后,摩尼教派驻港口的将军已经带人在迎接他们,在经过简短的交谈之后,呼延义庆掌握了福州的最新情况,没有多少废话,马上就下令舰队上的士兵立即下船集结,并将那些摩尼教的投降士兵控制起来。
一个时辰之后,五千精选的突击士兵就按照各自的战斗编队组织好,穿着摩尼教的军服,借着已经开始暗下来的天色掩护,向着福州城进发,途中用早已经准备好的一些证明信物骗取了一些守城士兵的信任,没有遇到任何障碍的就接近到摩尼教的神宫外围,和己方在这边的内应负责人接上头。
当呼延义庆按照对方的吩咐将士兵安置好,寻着暗记进入一间屋子之后,就看到索无常和一个脸型瘦长中年人正坐在屋中,看到呼延义庆进来,这个中年人还站了起来,笑着打招呼。
“这位就是呼延将军了吧,果然长的仪表堂堂,威武不凡!”
呼延义庆不知对方是什么人,看看索无常才道:“过奖,索大人,小将的五千人已经安置好,不知何时行动?”
索无常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站了起来走到那个中年人身边说道:“这位是贾庆坤先生,为了殿下的大业,贾先生现在正委身在叛逆张云手下担任文丞一职,呼延将军这次能够平安的进入福州,贾先生的功劳最大,呼延将军快来见过!”
呼延义庆听到索无常这么一说,心中惊讶无比,但还是面色平静的行礼道:“原来是贾先生,义庆有礼了!”
看到对方如此给面子,贾庆坤脸上的笑容越发多了,连声谦虚道:“不敢,呼延将军是淮王殿下的爱将,能够见到将军,才是庆坤之幸!”
索无常打岔的说道:“大家都是为殿下效力,又何必分的如此清楚?呼延将军,你快来这边坐下,听贾先生将福州的情况说明!”
呼延义庆坐下之后,就看向贾庆坤。
贾庆坤摸摸有些光滑的下巴,沉吟了一会儿说道:“如今福州有能力影响局势的大致可分三股势力,一就是张云这边的死党,此股势力力量最大,而且人数也最多,二就是武相那边的残余势力,他们中的一些人,因为有我的安排,所以暂时还没有被张云这边的人剿灭,三就是殿下的势力,这股势力人数最少,但不少人都掌握着摩尼教中的军政实权,而且身份隐秘,随时可以给敌人致命的一击。除掉这三股势力,其余皆不足为虑!”说到这里,贾庆坤停下来看向索无常,似乎在询问他的意见。
索无常平静的说道:“如果可以除掉张云,你看我们的胜算有多少?”
贾庆坤考虑了一下才说道:“如果要想完全掌握住福州,除了要除掉张云之外,还要除掉李剑,这个人是张云的心腹,而且也熟知兵法,是神国四大神将之一,威望很高。如果能够一举解决掉这两人,我方的胜算将会有九成,否则仍然会出现不少的变故。”
索无常似乎想到了什么,过了一会儿才说道:“不如这样,你设法让张云这边的人和那些武相残余继续纠缠,然后你以禀报军情为名,带两个人去见张云,有他们二人对付张云,张云必死无疑。至于李剑,我看可以让呼延将军带人进行突袭,成算应该很高。”
贾庆坤的面色变了几下,才缓缓的问道:“不知那两个人是何人?”
索无常平静如故的说道:“是冷总管和墨太傅!”
贾庆坤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轻声说道:“如果是他们二人,那我就可以放心了,不过我以为,如果能够加上唐门特制的‘化功散’,效果也许会更好。”
索无常微微考虑了一下,既同意这个提议。
贾庆坤见对方同意,笑着说道:“既然如此,我们不如商定一下行动的细节,然后就按照计划实施!”
索无常点点头,然后当着呼延义庆的面和贾庆坤就双方的联络配合问题进行了商讨,在决定今晚就行动之后,贾庆坤认为有些事情需要提前安排,和索无常说了一声之后,和呼延义庆招呼了一声就起身离去。
在他出去之后,索无常才看向呼延义庆,轻声问道:“你是不是有话要问我?”
呼延义庆低沉的说道:“他真的可以相信吗?”
索无常点点头肯定的说道:“贾庆坤是白掌院亲自安排的人,忠诚无需怀疑!”
呼延义庆露出放心的表情,问道:“那我们现在该如何办?”
索无常干脆的靠向椅背,有力的说道:“等!”
呼延义庆想了想,也没多说什么,转身离开这里和手下的兄弟去说一声,免得他们烦躁起来坏事,特别是秦火,没有他的压制,真不知道他会干些什么出来。
摩尼教的神宫中,张云看着一把长剑入神。
这是苏香云以前的佩剑,因为一次意外而有所毁损,张云就让人赐给了她一把宝剑换下了这把佩剑。原本张云保留此剑是为了修补好这把剑后给苏香云一个惊喜,可惜如今却成了他思念对方的一件信物。
自从诛杀了武相之后,他每天都要到这里看看这把剑,以慰心中的相思情怀。
今天也不例外,所以当一个侍卫进来告诉他文丞有重要军情禀报之后,他有些不高兴的训斥了这个侍卫一句,然后等了一会儿才去见贾庆坤。
当贾庆坤看到张云之后,恭敬如故的说道:“启禀神王,属下查到,又有一批晏几道余孽意图兴风作浪,还请神王下令派军围剿!”
张云看了他一下,随口回道:“这样的事情让李剑去做就行,朕问你,常德府那边的军情如何?对方是否有新一步的动向!”
贾庆坤不慌不忙的说道:“如今常德府仍然在我大军的包围之中,至于那个魔王,臣属还没有查到他们有何新的动向,不过臣属已经下令隆兴府严加防范,料想那魔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