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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邦干笑道:“你们有事相商,我刘邦最识抬举,反正没有什么事情,干脆就在这里等着了,也没等一会儿。”
曹操点了点头,都等得睡着了,是没等一会儿。
两人走远了一些,刘邦叹道:“其实都怪自己命不好,没有生在大户人家,王公贵族,被人家看不起也是自然。”
曹操明白过来,想必是英布看不起刘邦,压根就不让他进府。
只听刘邦大声道:“不过,我刘邦才不在意这些,他们笑我无赖,说我无能,我不在乎。我就是不信,布衣就不能干出一番事业。我刘邦也是一个有血有肉的汉子,布衣又如何,谁说布衣百姓就不是男人呢。象曹英雄这样,不也是布衣英雄吗?”
曹操微笑不语。
“好!”刘邦突然大叫了声,斩钉截铁的说道:“我刘邦决定了,以后要向曹英雄看齐,当一个真正的布衣英雄。你是第一。我是第二,让世人都知道我们布衣中人可以称为英雄。”他神情亢奋,语气中充满了对自己世人眼光的愤慨。似乎已经下定决心。打算以曹操马首是瞻。
曹操有些虚伪的大笑,“难得刘沛公由此雄心,曹某对你可要另眼相看了。”口中说着。眼中却出现了一丝警惕。
这一番话看似简单,但却充满了内涵。用他布衣之身,大做文章,引起两人同病相怜之感,接着又暗藏吹捧之语,最后还表现出愿意以他曹操马首是瞻的企图。
简单,直接且有效果。
若非他曹操知道刘邦是什么样的人。此刻都不敢保证会不会被这番话被欺瞒过去。
一路上,刘邦“曹英雄、曹英雄”的叫个不停。
曹操烦不胜烦,被人称作英雄是好事,但一天到晚地挂在耳边就有些厌烦了,于是,他说道:“曹某何德何能,敢当英雄,沛公叫我曹操便是了。”
“这哪行。”刘邦正色道:“也是,英雄整天挂在嘴边也不是个事。不如这样我叫你老哥吧,我刘邦对你是心服口服,叫你一声老哥不亏。”
曹操苦笑:“曹某人至今还没满二十呢!”
刘邦点了点头突地大喜道:“那就这样了,我刘邦今年四十八。就托大叫你一声曹老弟拉,你也别沛公、沛公的叫,叫我阿邦,或刘邦就可。”
说着,他自顾的笑了起来:“嘿嘿,我刘邦又多了一个曹老弟了。”
故意地,肯定是故意的。
曹操如此想来,几乎气背了过去,可是偏偏他还无法反驳自得在心中暗骂:着刘邦脸皮也腻厚了一些。曹老弟。曹老弟还真给他叫上口了。
论才智,他刘邦怎比曹操万一。可说起这口才,皮厚,他曹操就不如刘邦万一了。就算是曹操再说一百年,这耍嘴皮子的功夫也未必比得上刘邦。
回到项梁给他安排地府邸,曹操可真是气愤填膺,平白无故的多了一个老哥,低了刘邦一阶,给他的感觉就算是吃了团屎一般的难受。
更可气的是刘邦找他根本就没有什么事情,仿佛就是专门是为了认他做老弟来的。其实,曹操心底也明白刘邦真正的用意。
此刻地他在项梁的麾下只是一个小的不能在小的小角色,在项羽、英布、蒲公、吕臣和自己等人辉煌的掩盖下,他那一点点的声势,很容易被他人遗忘。
因此,他才不断的结交他人,增加自己的声望,让他人知道还有一个刘邦的存在,好得到项梁地重要,从而利得功勋,成就大事。
曹操独自盘算了起来,此刻的刘邦还不足为惧,唯一可虑的便是他身后的那个张良。张良此人才可通天,绝对不能留在刘邦地身旁,得想办法让他离开刘邦。
纵是自己一时收服不了他,也不能白白便宜了刘邦那小子。
曹操阴阴的笑了起来,神色一片欢愉。
刘邦左摇右摆的回到了府邸,一脸的傲慢,口中不住嘀咕:“什么反秦第一义士,什么智比姜尚,孙武,他娘的,在我天命所归的刘邦面前还不是任意糊弄的。”
走到中文前,见一貌美男子正在望月深思,傲慢的神色骤然不见,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子房先生!”
张良见刘邦神色,微微笑道:“沛公今日是不虚此行了!”
刘邦恭敬说道:“全赖子房先生之谋,若非子房先生在,我刘邦早已被项梁忘在脑后了。项梁似乎有意让在下出征,到时还望子房先生尽力相助。”
“无妨!”张良神色一片清明,淡淡说道:“项梁将军并非等闲,他不可能让你独自领兵,又焉不知英布、蒲公地心思。所以,纵然他派你出征也会让一大将协同,此人不是项羽便是曹操。有他们在,胜利不在话下。”
第一百一十章 狩猎
丹阳虞府。
马云第一次走近虞府邸,眼中充满了惊奇。
四周亭台楼阁,豪华中不失优雅,一眼看去,能看到许多原来从来没见过的花草,美不甚收。
一个六十岁的老管家领着他走向了偏院的花园。
左右观赏着满是奇花异草的院落。他突然发现,自己来到了一栋厢房前。一位少女,正慵懒地倚靠厢房前面的走廊柱坐着。
他几乎忘了迈步,只顾痴痴地看,瞪圆了眼睛,屏住了呼吸。
天下间竟有如此女子。
他自问走南闯北多时,阅历颇丰。见过诸多绝世佳人,他们众星捧月似的包围着,被人一口一个“美人儿”地称赞着,让世间的男子着迷着。可直到今天。直到看见了她,自己才知道,什么才叫真正地美,什么才是真正的高贵。这是自己做梦都想象不出的仪态和容貌,这是自己做梦都想象不出的风度和神采!看着她的容颜,突然觉得自己以前见到的女子,就如同糟糠一般,在她面前只怕天上最美的仙女也要自惭形秽。
突然间他心底生出一阵妒意,曹操何德何能竟能娶如此绝色为妻。
大约是久已习惯太多赞叹和贪婪的目光,对方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头,并无任何的不悦,美目始终低垂,连瞥都没向这边瞥一下。
马云多么希望她能够正眼看一看自己,哪怕是一眼,他也觉得死而无憾了。
老管家干咳了几声,神色有些不满。但确并无任何的不悦。因为他知道。自家小姐的魅力,并非是常人能够抵抗的。以她地姿容来说,称之为“祸国殃民”一点也不为过。
马云回过神来,抵着头颅,不敢再看。
老管家来到了她地身旁,低声道:“主人传来了讯息。让小姐前往薛城一叙。”
“咦!”她口中发出了一声惊诧,声音柔美圆润,语气温和,让人心醉:“哥哥在不久前不是来信说大军打到了陈郡,他们将在陈郡落脚,让我们前往陈郡吗?”
“是这样的。”马云记起了他的任务,微微作揖道:“丹阳公已经受项梁将军之邀,前往薛城商议正事。”
少女的美目落在了马云的身上。再度问道:“这就奇了,他们商议军务,我一女子去之何用?”
“这个……”在对方美目的注视下,马云显得有些惶恐不安,手足无措,深深地吸了口气道:“小的也不太清楚,似乎因为出兵延误了小姐的婚期,项梁将军有些过意不去。因此,决定亲自为薛城为丹阳公与小姐主婚。”啊……”少女低叫了一声。两朵红云浮现脸颊,双手敷面有些慌张,低咛道:“是哥哥的意思吗?”
马云从怀中取出了一块令牌,道:“确实是主人的意思。这是他的令牌。”
老管家接过令牌仔细端详,点头道:“令牌不假,是我虞家流传了百年的家主令。”
少女脸上的红云未消,低声道:“就依哥哥地意思吧,我们去薛城。”
老管家躬身作揖,脸上露出了慈祥的微笑:“老奴这就安排下去,能看小姐嫁给一个如此了得的英雄人物,老奴纵然一死,也无遗憾了。”
少女怪嗔的横了他一眼。道:“虞公再说这不吉的话。虞姬可不理睬你了啊。”
老管家连连告罪,笑得几乎合不拢嘴。
马云呆呆的望着少女的一眸一笑。神色间充满了痴迷,不忍,心底暗叹了一口气,转身走了出去。
薛城。
大事基本已定,只差楚怀王登基了。
虽然他是一个傀儡,但毕竟是楚王之尊,在登基大典上不能有任何的大意、马虎,何况还有一群顽固的楚国老臣地存在。
在楚怀王的号召下,原楚大臣纷纷来朝,其中令曹操注意的故楚令尹宋义也来到了薛城。楚国的军制与六国不同,令尹乃是楚国最大地官职,等同相国之尊。
宋义来朝,让项梁倍感荣幸,项梁的威势以更加浩大。
他国义军见项梁势大也纷纷遣使来喝,其中包括了燕王韩广、魏王魏咎、赵王赵歇以及齐王田儋他们都意欲结盟,共抗暴秦。
范增拥立怀王之计以取得奇效,项梁虽不为王,但却成为了实际的诸侯之长,可号令诸侯伐秦。
也因此,项梁身上充满了昂扬斗志,逐渐目空一切了起来。
这日,项羽大步走近了曹操的内室,见曹操还在阅览书籍,叫喝道:“二弟,书这东西有什么好看的,今天天气不错,我们一起去狩猎如何?据我所知,这附近有片原野丛林,乃是天然的猎场。我们策马狩猎好好的游玩一番,别浪费了这大好的天气。”
曹操连日读书,也觉有些沉闷,欣然笑道:“好,就依大哥之言。曹某武艺是远远不及大哥万一,这箭术上却下过一番功夫。我们比上一比,看看谁猎的猎物多。”
项羽大笑:“比就比,项某何惧之有。”
曹操叫上虞子期、楼烦,项羽也叫上了龙且、项庄,一行人各领十余人马往南方原野行去。
这才刚至城门,刘邦便向闻到了大米般地耗子一般不知从什么地方跑了出来,高叫道:“项老弟、曹老弟,你们这是去哪啊!”
曹操、项羽相互对望了一眼,均发觉了对方眼中地无奈。若非刘邦厚着脸皮,以他此刻的身份地位哪有资格称曹操、项羽为老弟?
第一百一十一章 虞姬
通向薛城的官道,一辆马车缓缓的前行着,烈日当空,窗口的竹帘早已拿下,余光由缝隙中露出将室内的一切都映得通红,显得安宁而和谐。
听着前马车传来的阵阵喧笑,身披锦服的虞姬坐在铺红色缎面的卧榻上,痴痴地笑着,觉得胸口里面满满地,充满了幸福之意。
一切都来得那么快。
根据马云所说,今夜她们便可到达薛城,见到哥哥和他。
对于曹操,她自己也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只知道他非常的可靠,比任何人都要可靠,包括了他的大哥……虞江期。
那是在自己外出探亲回来时的事了,因为族里有事,大哥先行一步,而自己在护卫的护送下缓缓的南下吴中。
因为暴秦无道,盗贼横行。自己不幸的在途中遇上了恶贼。对方人很多,足足有三百多人,而且个个勇悍凶残。
可那时自己身旁仅仅只有五十人而已,根本不是对手。
边打边逃,直至广陵县附近,终究被他们赶上了。一个凶恶狠辣首领模样的人打算强娶自己当夫人。
手指下意识地伸向衣襟,那里有一把匕首,自己情愿一死也不要嫁给他。
细细想来,当时的情形吓的自己几乎要哭了出来。因为这个时候,自己身旁的护卫以不足十人了,而且人人带伤。
好人果然有好报。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自己遇上了难民,成千上万的难民。难民中的叫阎泽赤、朱航谦的两个英雄动用难民救了自己。
听他们地介绍,是因为广陵发生了瘟疫。他们的亲人朋友无药医治,不得以结伴南下向药商王贵求药。
他们又得病,又没有食物,实在是太悲惨了。阎泽赤劝自己离去。可自己又怎能救这样离开?
想起自己曾经读过很多的书,其中不乏医书,略懂治病救人之术。他们救了自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