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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曹操****不自在时,一个秀丽的姑娘闯了进来。“姑娘”一词实不恰当,因该是一个秀丽的母夜叉闯了进来,一脸的凶相,而且手里还高举着一把菜刀,不停的挥舞,口中还大叫着:“殷实你给我滚出来,我要你把昨夜的事一字不漏的说出来……”
母夜叉看也不看曹操,直向殷实走去。
曹操犹豫再三终于上前一步,挡在了母夜叉的身前,道:“殷夫人安好!”
“安什么好……”母夜叉差点撞上了曹操,愤怒的瞪了他一眼,娇躯剧震,像被点了穴般,不言不语的在发呆。
面上一红,看了一眼高举的菜刀“啊”的一声,忙将它丢了,擦了擦手,绕过去轻轻的踹了踹殷实的屁股柔声道:“死鬼,还不出来,象什么样子!”
第四十八章 当官了
殷实如听天籁,慢慢的爬了出来。
母夜叉对着曹操盈盈纳拜,轻声细语的说道:“奴家这夫郎最不争气,时常流连于青楼场所,昨夜又整夜不回也不知在哪骚蹄子那里过的夜。不得以才对他稍稍‘严厉’了一些,这位公子勿怪。”
曹操汗颜,这拿菜刀来砍,也确实是“稍稍严厉了一些”,见对方眼带桃花,对自己媚眼乱飞,温和笑道:“这回是嫂夫人错怪殷兄了,在下与殷兄一见如故,昨夜特地留他多饮了几杯。不想越谈越投机,整夜促膝长谈,同塌而眠,因而才误了时辰。”
母夜叉将殷实扶起,拍着他身上的尘土,抱怨道:“死鬼,怎不早说,也不怕丑?”
殷实感激的望了曹操一眼,心底嘀咕:“怕丑,当年你在街上众目之下将爷拽着耳朵从青楼里揪出来,可曾想过这二字?”心底如此所想,但面上却不敢有任何表示,低声道:“还没见面你就拿刀冲了进来,可给过我机会?”
母夜叉将眼一横,殷实立刻抖了三抖,不敢辩驳。
曹操亦不便多呆,告辞离去。
在殷实的首肯下,曹操以极小的代价买到了一栋城南的豪宅。那宅院豪华无比,占地面积广阔,里头由无数个单独隔离的小庭院组成,庭院中的假山水池,花草树木美不甚收,且各有特色。
陈老商将府邸内外光顾个便,找到了曹操,一脸的怀疑之色道:“吉爷,有些不对。以我从商多年的眼光来看,这宅院绝不仅仅只值百金。”
还未说话,手下来通知太守殷实找他,曹操心中暗惊,莫不是自己走得早,殷实来找麻烦来了。
好在来到前厅,殷实热诚更甚如昔,先着他遣退侍奉的婢仆后,才兴奋地道:“吉兄真行,我那内人竟给你制住了。昨晚不但没有怪责我,还准我和你交朋友。她说有你看管着我,她很放心,哈哈!吉兄真可谓我殷实的救星也。”
曹操心中叫糟,自己什么也没做,有此转变,十之**是看上了自己,不由问道:“嫂夫人又让大人出来了?”
“别大人,大人的,以后你我兄弟相称。”殷实大方说道:“其实这次来为兄是向你致歉来的,这府邸豪华,但风水极差,乃大凶之地。无论是谁住此处,那是有财破财,无灾来祸,大大的不吉。起初,见你是外乡人,不知底细。所以才将房屋出售。现今你我以是兄弟,也不能害你了。这样吧,在西门还有一处府邸,不如此地豪华,却是一个风水宝地。”
曹操、陈老商对望一眼,均以明白过来。
曹操道:“谢殷兄好意,小弟向来不信奉鬼神。这宅院我喜欢,若真不吉利,再换不晚。”
殷实不再说话。
突然,殷实“嘿嘿”怪笑,“今晚有空吗?”
曹操见他像发情了公牛般兴奋,警告道:“小心嫂夫人是试探你的呢?”
殷实拍胸保证道:“我这夫人说得出来的话就一定做得到,绝不会骗我的。她这人就是如此,喜欢想吉兄这般英武的男子。只要请吉兄今晚到舍下吃饭,膳后我们就可把臂出游,让小弟好好招呼吉兄。这江南的姑娘可是水灵灵的,哈!”
曹操怪异的看这殷实。
殷实解惑道:“其实我那夫人贤良淑德,是一个好夫人,不过是有些孩子气而已。她好英武豪侠的男子,同我喜好美人一般。不过,她不象我,只要能于对方用膳聊天便可,而我却忍不住常常打些野食。只要****了她的心愿,她便不会管我。但若****不得她的心愿,我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曹操古怪的笑了起来,这天下事情果然无奇不有,谁想得到会有这么一对夫妻?
余下几日,殷实几乎隔几天便请曹操过府叙旧。
正如殷实所言,那殷夫人其实是一个很保守的妇道人家,只是殷实花心,而她却对殷实毫无好感寂寞在家,无所事事。因此,才有了另类的癖好。
殷实对殷夫人溺爱非常,只是男人就是如此,免不了寻花问柳。虽然只爱一个,但一想起外头的花花世界,便难以忍耐。
也因此曹操与殷实的关系也日渐密切。
此外,曹操也不忘收买人心,增加名望。所带来的黄金两千两,在秦朝算是很大的一笔财富了,兼之又不是自己辛苦得来的,用起来毫不心痛。
开设粥棚,出资补路修桥,反正只要的善事,曹操几乎无不入手。短短月余时间,他乐善好施的美名就由曲阿传遍了长江两岸。
那两百余琴府的护卫也在曹操安顿下来后分批赶到,以护卫一方为由,让桓齮用心训练。这两百人并不算多,但却是他目前唯一能够信任的精锐之士。
曹操月余的努力并没有白费。
这日,殷实来到了吉府笑嘻嘻的说道:“吉贤弟,为兄今日来恭喜你拉。”
曹操不解,殷实这人说话没头没脑,想什么就说什么。若不是上头有会稽郡守殷通罩着,他这曲阿县令早就干不下去了。
殷实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只是贤弟名望显赫,为兄意图请你充当曲阿县的县尉如何?”
曹操神色大动,这为县尉为县令之佐官,依照秦朝官制,一县万户以上设令,万户以下设长,县令、县长领有丞、尉等其他官员,县令掌管政务,而县尉掌管掌治安、捕盗之事,县丞则掌管仓狱。
县尉秩比不高,但最贴近百姓,是为百姓处理事务的职位,在一县中若干得好往往最得民心。
第四十九章 名声远扬
对于殷实的聘请,曹操先是谦让了一番。
殷实道:“贤弟的才能为兄不知深浅,但比起我来却是出色的多。为兄县令都当得,贤弟区区县尉又有何当不得的?只需依照规定去功曹那里考核一下便是了。即便无法作答也没关系,这里偏远,区区小县的任命上头想查也难以查证。”
这话到是事实,秦律纵然在严苛也有普及不到的地方。这江东就是其中之一,因为江东本属楚地,楚国因怀王之死,无不对秦国恨之入骨,有楚虽三户、亡秦必楚之口号。历史上项梁、项羽就是避难居吴中。
说是避难,其实是大张旗鼓,名正言顺。史书有载,吴中贤士大夫皆出项梁门下,吴中每有大事,项梁常亲自主持,以增添自己的名望。
项梁、项羽本是秦国要犯,若非秦朝宽余在江南吴中的管制,他们二人又哪敢如此嚣张。
若非如此,曹操也不会选中这曲阿作为发家场所了。
曹操笑道:“这到是不用!”他乃治世之能臣,若考核一个小小的县尉也要作假,还不如横颈自杀算了。
殷实嘻嘻一笑:“这回我那岳父可要后悔死啦!他住此宅破财,贤弟住此宅确是升官,不知他会有什么感想。”
原来,这府邸本来是殷实岳父王贵的府邸。这王贵可非一般人物,他乃是江南最大的药材商贩,为人阴险,视财如命,在生意场上专干趁火打劫的举动。
譬如说十年前,三川郡发生瘟疫。也许是命好,王贵事先将治疗疫病的药材收刮一空,此后完全不顾百姓死活,高价贩卖药材,使得三川郡内尸横片野,百姓流离失所。直到郡守撤换,李斯之子李由上任后,情况才略有好转。王贵得罪不起李由,降下价来。但这时他早已赚得铂金满盘。
又如说三年前的九江,那年长江泛滥,屋舍冲毁,百姓染伤寒者极多,可王贵就是不降价出售,再度赚得铂金满盘。因为其长女是殷通的夫人,次女又是殷实的夫人,势力极大,乃江南一霸,无人敢惹。
这豪华的府邸便是由他出资建造,建成之后,刚一入住,就在生意场上亏了一大笔钱。因而让相士来看风水,经相士鉴定此宅院乃大凶之地。轻者破财,重者丢命。
相士之言,吓得王贵立刻搬出府邸,低价出售。消息以传开,更是无人敢买,正好便宜了曹操一行人。
两人话不过两句,殷实又请他去妓院寻欢。
曹操刚得好处,欣然允诺。
此后,曹操参加了县尉的考核,以他之才干自是轻易过关,赢得魁首。
曹操穿上官服心中不由想起当年自己初登仕途时所任命的洛阳北部尉,兴致一起也高挂起了五色木棒,重新整顿地方治安,似乎要大干一场,一切措施严格施行,绝不手软。
对于重犯,曹操不论身份下手绝不容情,大快人心;对于轻犯,曹操则慎重处理,行为严重者重罚,行为轻者则轻罚,百姓无不信服,短短时日内曲阿治安已有显著的上升。
百姓除赞曹操贤能,乐善好施以外也另外开始称赞起了曹操之能。
消息传开,曲阿附近乡县一有疑问困惑必请教于曹操,曹操无不将轻易难题解决,名望更胜。
不过两月,曹操之吉利小名在江东已经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上门求见的人也越来越多,其中更是包括了……项氏一族的项伯。
送走了项伯以后,曹操独自笑了起来,这项伯乃是项羽最小的叔父,项梁的兄弟,项氏派项伯来显然证明此刻他曹操的名望确实传到到了吴中一地,在江东名士中已有了一席之地。
独自沉吟片刻,曹操让人叫来了桓齮。
此刻的桓齮已经抛开了过去的阴影,在他的麾下当任一个小小的统领,负责追捕歹徒、犯人,那出众的武艺把周边的流氓地痞治理的服服帖帖,都愿意跟着桓齮混。
曹操让桓齮将这些流氓地痞合理的管制了起来,定下条款约束。这些流氓地痞非但没有再继续闹事,反而成了他们的眼线,多次立下功绩。
桓齮大笑的走了进来道:“孟德,唤我何事?”
曹操道:“我愿往中原一行,桓兄可愿同去?”他来曲阿的目的已经达到,因为殷实的关系。他的民望比料想中来的更快,而且更好。
此刻他缺的以不是民望而是人才。往中原一行,未必能收到出色的人才,但最起码也可见见秦国各地的情况,对于将来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如果可以,能够杀了刘邦这个大汉高皇帝那就更加的妙了。
“当然。”桓齮点着头,回答没有一丝的犹豫,经过年余间的患难与共,在他心底曹操就是他亲兄弟一般,可以为他付出一切。
曹操让陈喜、陈老商、杜老算看家护院,自己在以探望亲人为由向殷实请了一个长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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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山下始皇行营。
上万秦国最最精锐的老秦军将行营紧紧的守卫着,他们如松柏一般站立,一起拱卫这他们心目中的神……祖龙秦始皇。
但他们并不知道此刻的秦始皇已经昏迷不醒,濒临死亡。
御医们会诊的结论是受到风寒,引起旧疾复发。有一句话,他们不敢说。
秦始皇是一个工作狂,秦国的大小事情都压在了他的身上。他喜欢这种感觉,但他的身体却吃不消。本来体质就差,还被唆使着远行万里,一路疲劳,就算是铁打的身躯也坚持不了。
秦始皇最疼爱的小儿子胡亥问赵高道:“赵府令,父王身体抱恙,南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