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雍齿眼中出现了一丝阴霾,得意的神色僵直在了脸上,失声叫道:“这不可能……”
琴无暇容颜大悦,忙请两人入内。魏子概和陈喜也是欢喜之至。
魏子概笑道:“这回雍统领,可大大的失算了哦!!”
雍齿哑言无语,颜面无光。
曹操、桓齮在下人的引路下,走进了琴府,这一座庞大的城堡。
一进入正门,映入眼帘的便是一个可容纳上千人的演武场,诸多剑士在演武场各自训练。或是对练,或是独练,叫喊声不绝于耳。
令曹操在意的是,演武场上的剑手划分为两个阵营,其中身着黑色披风的占据着绝大部分的演武场,人人精气十足。还有一部人身着红色披风,仅仅只是占据这演武场上一小块的地方,看上去死气沉沉,如同死了爹娘一样。
此外,一座气象万千的巨宅矗立对着正门的另一端,左右两旁宅舍连绵。豪华竟然胜过自己的魏王府,看来用上一天时间亦怕不够参观遍这些地方。
走了几步,远远看见琴无暇亲自带人前来迎接。
远远看去,琴无暇就像是那平地里飘出的一朵白云,
曹操大步走了上去,目光自然落在了琴无暇的俏脸上,和她秋波盈盈的俏目一触,心儿一阵狂跳。
脖颈长秀柔美、皮肤幼滑白嫩、明眸顾盼生妍、梨涡浅笑,配以云状的发髻,天上下凡的仙女,亦不外如此。
天哪!此刻的她显然经过了一翻精心的打扮,人比花娇,媚艳无匹,比之昨日所见更显得潇洒飘逸,容光照人。
她这般打扮是为了见我吗,曹操虽然知道对方如此令有所图,但还是忍不住心情荡漾,为之失魂。
桓齮暗中踢了曹操一脚。
曹操一震醒来,暗自苦笑,看来自己这辈子还是难逃女色这一关。脑中清晰的记得在自己拿下宛城的时候,意外瞧中了张济之妻美妇邹氏,一时也是心情激荡,结果造成了无可往回的可怕结果。
****的摇了摇头,眼光望向雍齿。
雍齿正冷冷回望着他,神态颇不客气。
曹操继续看着琴无暇,道:“比起昨日,琴姑娘更加美了。”
“谢谢!”琴无暇笑着眯起了眼睛,说道:“无暇还以为公子不来了哩。”
“累美人久候,全是我的错!”曹操很诚恳的向琴无暇道歉,并且说着理由,“昨日你我并未定下具体时日,为了不让美人久候,我一大早就梳洗起来了。本来嘛,是不会晚到。只不过路上遇到了许多条野狗挡道,不得已才晚到了一些。”
雍齿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气得拳头紧握。
曹操接着又道:“以我们的实力,不理会那些野狗也不会晚到。但那些野狗在后面追呀追,实在烦人。只好回头将他们杀了,这才晚到了一些。”
琴无暇面露惊讶之色。
魏子概、陈喜相互对望,均看出对方眼中的喜色,分别想到:“这回雍齿真是遇上对手了。”
雍齿此刻肠子都悔青了,他并没有将曹操、桓齮看在眼内,但也从雍殿之的口中知道这两人武艺不凡。故而派出的人都是自己重金聘请来的剑手,剑术不凡。哪知曹操、桓齮两人竟如此厉害,将他们全部都杀了。
雍齿不知实情,还以为曹操、桓齮是在混战中将他们杀的。对于两人的武艺,不由生出了一丝恐惧。但也不愿失了颜面,仰天一笑道:“毕竟是人命,你们下手为何如此毒辣?”
曹操亦昂天长笑,高声说道:“人命,他们也算是人吗?说他们是野狗已经算是客气的了。”
“当今之世,始皇帝为了多增税收,勒令家中青年必须于父母分开,一户做两户来算。这也就意味着,一家人要支付两户人的税收。百姓的日子已经很苦了,而那些强盗。却见人就抢,丝毫不管他人死活。”
“如此禽兽不如之人,何谈人乎?”曹操慷慨激昂高声说道:“如此贼人,我吉利见一个杀一个,见两个杀一双,绝不留情。”曹操的话若有所指,同时也一口认定他杀的是强盗。因为在律法严苛的大秦,杀人者死罪,杀强盗却是无罪。
“他们是强盗?”雍齿却听得莫名其妙。
“当然!”曹操眼中出现了一丝疑惑,点头说道:“一见到我们两人,便立刻挥剑舞刀冲了上来,这不是强盗是什么。”随后又质问:“雍统领如此询问,难道是认识那伙强盗。”
雍齿听了连连摇头,以示自己的清白。
见雍齿如此表现,曹操却沉静了下来,以雍齿此时的表现来看,完全不像是一个拥有大智慧的人,他目光短浅,有的只有一些小聪明,惯用鸡鸣狗盗之术,似乎不象是一个擅于布局夺权的人。
难道他背后还另有奇人,似乎这琴府越来越有趣了。
第十九章 穆王八骏图(求票,收
琴无暇亲自领路,将曹操、桓齮带进大厅。曹操见大厅上高悬匾额,写着“贞妇”二个大字,字体雄浑有力。匾沿题了一行小字,竟是始皇嬴政。中中文一幅“穆王八骏图”,八驹姿态各不相同,飘逸灵动,匹匹神骏风发。曹操阅画千万,此“穆王八骏图”可称第一,无可匹敌。
曹操见猎心喜,越俎代庖,大步近前欣赏,不住的点头称赞。
琴无暇惊奇道:“足下竟也懂画?”寻常武夫在这乱世之中,大字也不会写几个,精通琴棋书画武夫更是少之又少了。因此,琴无暇用了一个“竟”字,可见她心底的意外。她哪知道曹操出身于官宦家庭,父亲曹腾又是一个家财千万,挥霍无度的大富豪。汉朝买卖官爵,曹腾想买个官来玩玩,一出手就是三公级别的太尉。为了依附风雅,家中收藏的古籍无数,其中琴棋书画无一不有,而曹操自幼又喜欢读书,常常卷不离手。因此琴棋书画无不涉猎,兵法武艺也无不精通,其中尤其喜爱兵法、文学,在兵法、文学上的造诣放眼这个汉末也鲜有敌手。
“那你来评评这字画如何?”琴无暇似乎在考验曹操。
“字体雄浑而刚劲有力,兼之大气磅礴,无愧为始皇之手笔。”曹操目光看这“贞妇”这两个字,说实话,这字写的并不怎么样,至少没他写的好,但难得的是在这字体之间充满了那属于始皇的霸气。正是因为字体间表现出来的气势,才让这幅匾额如同是画龙点睛一般,由一文不值,而变得极具观赏性质。
接着又看向了“穆王八骏图”,感慨道:“此八骏画的神乎其神,如同活马一般,在画上奔跑,较劲。更难得的是八马各有所长,神态不一,没有一匹神色相近之处。正所谓龙承九子,子子不同。在这里可称为画中八马,匹匹不一。最为重要的是其中别有另一番意思,画中没有落款,却不知出至何人手笔。”
曹操神色不定,并没有将话说明白。这周穆王虽然文治武功,世间少有,但为人好大喜功,喜好游山玩水,驾着八匹千里马,带着七队选拔出来的勇士,携带供沿途赏赐用的大量珍宝,西巡游玩,历时2年多,行程35000多里。
可想而知,周穆王两年不再朝,不理会朝政,挥霍无度,对于一个国家来言,影响有多么恶劣。周穆王才死后不久,周朝便以无力抵御外族的入侵。
此画中有两个涵义,其一、暗讽世人无知,周穆王为个人之喜好,不顾天下之兴亡,还编造出各种各样的虚无飘渺的神仙事迹来吹捧周穆王。
其二、八匹骏马各显其能,脚步不一,各自争锋,也暗指周穆王不理会国政,危机即将来临。
不管怎么看,曹操都觉得画中并非是嘲笑周穆王,而是在劝说“某个人”放弃虚无飘渺的求仙之路,专心处理朝政,以防八马内乱,颠覆车驾。
这幅画送给秦始皇是再好不过了,很可能这画就是打算送给秦始皇的!
曹操谨慎的闭上了嘴巴,在秦朝向他这种百姓议论秦始皇的不是,可是要杀头的。
琴无暇看这曹操由衷的叹服道:“无暇这回真是看走眼了,想不到这右统领除了武艺精湛以外,还通晓字画,是个文武全才。”接着,她又回答了曹操的问题,道:“此画乃是我秦朝扶苏王子所画,当年始皇帝认为扶苏王子的谦逊是无能、软弱的表现,将他贬至边疆历练。多年前,始皇帝大寿,扶苏王子送来此画,意图劝说始皇帝莫要学穆王一般,放弃求仙问道,专心处理朝政。结果始皇帝大怒,将此画弃之一旁。奶奶喜好字画,便向始皇帝求了过来。开始始皇帝本欲将之烧了,但因奶奶出巨资修筑长城,帮了始皇帝、帮了秦王朝一个大忙,也就卖了奶奶一个颜面。”
扶苏,又是扶苏!!!
曹操摸着光秃秃的下巴,眼睛眯了起来,不知想些什么。
说话之间,庄丁已献上茶来,只见雨过天青的铜杯之中,飘浮着嫩绿的毛尖茶叶,清香扑鼻。
琴无暇道:“此乃巴地特产——茶,此物中原不多见,也不知对不对二位的胃口。”
曹操心知肚明,这茶在汉朝时才广泛流传开来,成为道招待宾客的时尚饮品,熟练的闻了闻茶香,浅尝了一小口。
桓齮多年住在北地,并没有尝过茶的味道,嘴巴一张,一杯茶水尽入喉中,酸苦的味道直冲脑袋,几欲一口喷出,但出于礼貌,强行将茶水吞咽了下去,一脸的晦气。
见此,场中诸位给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琴无暇等曹操用过茶后,说道:“右统领以来此处,我们也就是一家人了,以后琴府的安全就交予你与雍左统领了。”
雍齿听了忙派这胸口道:“有我雍齿在,任何贼人也休想祸害到我琴府。”明里宣布自己的忠诚,暗中确充满挑衅,意指曹操的存在实属多余。
曹操面无表情,对于雍齿的挑衅不理不睬。
此刻,他只对琴无暇和雍齿背后的神秘人感兴趣。
琴无暇突然强调道:“此琴府外院右统领可以任意来去,但不可踏入内院半步。奶奶身体不适,需要静养。”说着,对一旁的一个青年说道:“陈喜,从现在起,你就跟着右统领的副手,告诉他府中的一切应该注意的地方。”
就这样,曹操在这城堡似的琴府中迈出了他的第一步。
第二十章 神秘的琴府(求票,收
陈喜带曹操来到了早已为他准备好的庭院。
庭院前是一个小型花园,园中山石古拙,溪池清澈,花卉不多,却甚是雅致。桓齮不能领略园子的胜妙之处,曹操却已暗暗点头,心想设计这花园的主人实非庸夫俗流,胸中大有丘壑。
“坐下来喝一杯如何?”曹操见这庭院颇为不俗,心情大好,指着一旁的水上亭阁对陈喜说道。
说着引着陈喜穿廊过院,到了水上亭阁。
曹操也不做客,直接吩咐下人定了桌酒席,要了坛杜康,请陈喜入座。
陈喜笑道:“统领到是不会做客。”因为,曹操今日给了雍齿难堪,陈喜对他有股说不出的好感。
酒菜齐备,曹操斟了一大杯酒,一口干了,向陈喜问起了雍齿的情况。
一提到雍齿,陈喜将手中的酒杯重重的放在了石桌上,怒道:“这个坏胚着实可恨,刚开始的时候,此人老实巴交的,因为勇悍,很得看重。其间还为琴府立下了诸多功劳。谁知他当上左统领以后就开始结交各路好手,纳为部下门客,并且纵容部下四处挑衅府中的右营,并且还霸占了他们训练的地盘。”
曹操问道:“难不成那些在校场上表现得象瘟鸡似得,穿着红披风的人就是我的手下?”
陈喜略一愣神,细细想来,那右营确实如同瘟鸡一般,苦笑,道:“不错,正是。本来琴府左右统领向来都相处的非常融洽,分工合作。一方押送货物,一方就镇守府邸。但雍齿太过霸道了,处处打压右营中人。”
“府中内乱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