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毁);而且各国有权的领事外交官,只要你和赵阔走得近,而且你忘了祷告上帝了,也分了一杯羹,这辈子养老金绝对不用愁了。
“这完全是统治阶级、帝国主义和大资产阶级掠夺的完美杰作啊。”赵阔在第一眼看了洋人的投资计划书后,就瞠目结舌的赞叹。
经此一役,除了各国大商人赚的杯满钵满外,还诞生了一个国际鸦片大托拉斯,这里面包括印度供货商、英美分销商、以及赵阔自己入股的海宋远东分销的运输公司。
面对这后世石油欧佩克一样的组织,赵阔只有冷笑,他再也不怕他们了。
如果他们分散开,肯定要用自己的影响力在英国议会里抨击自己垄断海宋国内鸦片生意,侵害了商业原则和利益。
但现在在赵阔的默许和支持下,这些列强大商人结成了托拉斯,和海皇一起榨干鸦片里的每一滴血。
垄断只能有一个结果:减产提价,和绝对的无效率。
垄断,无论是操纵价格还是无效率,都会下压供给,减少需求,这对于石油或者正当行业是绝对的坏事,所以美国等各国才纷纷出台限制垄断。
但这个鸦片托拉斯垄断的是毒品哦。
而且因为海皇和鸦片托拉斯的同流合污,鸦片托拉斯也绝对支持海皇对国内垄断,作为自己获取巨额利润的报答。
以钟家良为首的海皇大宋国内垄断专营商,没有辜负海皇的重托,短短半年,就把大宋境内鸦片价格提高了最少两倍,而且还在提高。
还有个好处:专营烟馆服务质量暴差无比!
在满清其他地方,你去烟馆抽鸦片,人家店小二都是哈巴狗一样迎着出来;在海宋抽大烟,烟馆服务生好像你爹一样,眼睛一白:“喊什么喊?没见大爷嗑瓜子的吗?一边呆着去!”
这个鸦片垄断体制,不仅高薪低效,而且里面任人唯亲、乌烟瘴气,唯一有效率的地方就是举报和他们竞争的大宋黑烟馆。
遇到黑烟馆,赵阔可不会客气,老板直接破门抄家砍头挂木笼,客人以走私鸦片罪往牢里一扔,让家里拿钱赎人。
而且钟家良非常黑心,不仅垄断坐地收钱,而且动不动就压货不发,去期货交易所操纵市场再赚一笔。
海宋鸦片业交给他之后,销量照原来少了一半,但价格提高了两倍!
想想也不奇怪,以前是满清腐败,所有坏蛋做鸦片,薄利多销;但现在是赵阔暗地垄断,他一个坏蛋做鸦片,自然要少销提价。
钟家良无能黑心,赵阔才爱他,他就是要这个效果:满清其他地方,抽大烟的都是大爷;而海宋,穷人直接被烟馆踢出门外,抽大烟的有钱人则比狗都不如,在专营烟馆完全是花钱买罪受,去黑烟馆还有可能被关进牢里。
鸦片业全完蛋才符合赵阔的利益!
垄断鸦片的好处除了直接抢钱、减少鸦片销量外,赵阔还通过这操纵市场额外得了好处,那就是虚拟交易开始在海宋出现。
期货交易所,可以进行实物交易,但不涉及提货的虚拟交易所占的比重也越来越大。
因为鸦片投机,交易所在海宋深入人心,鸦片线连小孩都知道是什么东西,但这东西却被赵阔垄断了,他不像想上海那样,上海在19世纪末曾经短短几年出现了一百多种交易所!从面粉到布匹什么都有。但很快大部分破产。
所以赵阔直接把交易所的权力握在自己手里,并通过一个国家(广东省)的信誉做保证,标准化合约,由交易所做中介(交易所里买卖双方都是给交易所交易,而不是直接交易),提高合约的安全,增大了交易所的威望。
这后果就是海京商业贸易的发达,尽管海京不如上海那么多实货作为资本,但商人们已经仍旧开始朝海京汇集了,以怡和洋行为代表,不少大商行总部开始朝海京迁移。
尽管这次腐朽到极点邪恶到无耻的帝国主义和赵阔沆瀣一气。对中小鸦片商和投机商,进行了一次血洗,但赵阔有的只有冷笑,绝无半分同情。
鸦片业,赵阔只想垄断来榨干最后一滴血,而绝不想他繁荣!
而有知识有财力进行鸦片投机的商人里,中国人比重并不高,别说海宋了,整个中国,整个远东还是农耕经济为主,商业资本都不足,哪里有多余的投机资本?
只有三成中国人,其他的大部分是洋人商人,这一下掠夺并不会对年轻的海宋伤筋动骨。
况且,政治、军事和商业一样影响巨大。
在酒会上,怀揣着鸦片中外投资者血汗的美国商会会长福布斯走过来,对赵阔笑道:“我亲爱的东方基督陛下,鸦片真是个好东西,感谢您,您是个商业天才,但是您不觉的交易所只有鸦片期货太少了点吗?完全可以把鸦片推广到其他农产品上去,我提议茶叶也可以期货化,降低我国商人运输茶叶到遥远美国的风险。”
“我也在考虑这个问题,但是我国收集茶叶需要从清妖走私。前些天,清妖骚扰英国货船,我军海上炮击舟山您知道吧……”赵阔刚开口就被让热瓦打断了。
“陛下,为何不彻底拿下上海外的舟山呢?连同这片航道!我上去看过清军守军工事炮台,如果以英军战斗力,30分钟内就结束这野餐式的进军;以海宋的战斗力,我估计一天足够了!”罗南说道。
“陛下,您应该统一全中华!”得意忘形的钟家良喝多了,他也挤进了这其他洋人人人望而却步的高层小圈子,大叫道:“陛下,打江西,我捐一只洋枪队军费!打湖南,我捐一个火枪工厂!打北京,我捐一条命!”
“哈哈,你当然想了!”赵阔和其他人哈哈大笑起来,这国内垄断商当然希望攻城略地,赵阔打下哪,他那鸦片印钞机就开到哪。
“我听说,贵国想卖大型军舰给满清?是不是真的?”赵阔扭头看向文翰爵士问道。
“陛下,您从哪里听来的?我不是很清楚万里之外的伦敦议题。”文翰奸笑道。
“不会吧,英国伦敦议院那群家伙在想什么?”布尔布隆刚过来就听到这个,笑了一下,然后装作愕然的说道。
十分钟后,在钟家良家里大理石洗手间里,赵阔跟着马地臣走了进来,说道:“马地臣先生,英国政府正试图卖给满清大型军舰制约我国,我想怡和洋行作为英国商人领袖能发挥一下政治影响力,不要让英国政府走错,相信我,能保护远东贸易的只有我!”
马地臣一愣,接着冷哼了一声:“文翰先生和那些政客一样,惯会玩这套挑拨、牟利的一套。”接着他对着赵阔点头说道:“陛下,相信我,我们商人全都站在您这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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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中:给孕妇止疼喂酒混合鸦片酊出自罗伯特。骆博凯(1852-1910)的家人通讯信件。
普鲁士人,1885年应张之洞邀请来到南京,改进扬子江江防要塞,后任南京陆军师范学堂总教习。
有一次他的中国佣人的妻子难产,而医生没有到,为了维护自己在中国人眼里无所不能治的西医(洋人都是西医)传奇,他给孕妇喂了酒+鸦片酊,用作止疼,等候医生。
(感谢老天,这可怜的我国孕妇活下来了)事后他得意洋洋的写信给他老妈吹嘘此事。
72鸦片线:保护费?点起小弟砍
1854年9月10日,东海上风和日丽,一只挂着法国国旗的船“远东法兰西号”正驶过磨盘洋,准备经过舟山群岛进入灰鳖洋,然后抵达最后目的地上海。
舟山也称定海,位于我国东南沿海;长江口南侧;杭州湾外缘的东海洋面上。背靠上海、杭州、宁波等繁荣地区和长江三角洲等辽阔腹地,南北沿海航线与长江水道交汇枢纽;是长江流域和长江三角洲的海上门户和通道。
“舟山”之名,本始县治前的一座小山的名称。元大德《昌国州图志》这样记载;“舟山在州之南,有山翼如枕海之湄,以舟之所聚,故名舟山。”
二十六年,康熙以“山(指今舟山岛)名为舟,则动而不静”,取海波永定之义,诏改“舟山”为“定海山”,并题“定海山”额。次年,建定海县,改原定海县为镇海县。从此,群岛名称开始与政区名称分离。
但就在“远东法兰西”通过舟山群岛之时,7条挂着黄龙旗的满清水师战船朝这只船队靠了过来,大声喝令他们停船接受检查。
这艘大船乖乖的停下,让这些留着辫子的满清勇士鱼贯登船。
“兄弟们,拿着买酒。”中国货主满脸堆笑的给登船的清兵发红包,一边巴结道:“你们管带刘豪勇和我是老哥们了,他来了吗?”
“原来是老王的货啊,现在水师管带是我们陈爱清头了。”一个清兵掂了掂银两,朝后一指。
“陈大人,陈大人,都是乡里乡亲的,有话咱们舱里说行不?”货主卑躬屈膝的想拉后面那个面生的大官。
“别来这一套!”那管带猛地摆开了那只手,瞋目大吼:“最近通匪横行,给我搜!”
“我操,我刚喂饱管带就他妈的换人了?不带这么玩的啊!”货主看着那些如狼似虎的清兵叫苦不迭。只好叫道:“大人们啊,我这是法国船,不是中国船,能不能放行啊?”
“法国船怎么了?这是俺们大清的水面!老子最恨你们这群汉奸!好好的黄龙旗不挂,挂他妈的洋人旗?洋船怎么了?老子照样检查!”陈爱清跳脚大骂。
货主心里道:“妈的,我们敢挂黄龙旗吗?挂那,还不被你们连皮带骨头吃了?”
“大人,舱里说话,舱里说话。”货主一个劲想把这个新面孔拉到船舱里,施以糖衣炮弹。
“闪边去!”陈爱清把货主老王推了个踉跄。
“秦老弟,到底怎么回事啊?我这法国船应该不会被检查啊。”面如土色的货主老王拉住了认识的一个清兵,小声问道。
“老王,你这把要出大血了,旧老虎吃饱走了,现在换上来一批饿虎。”那清兵小声嘀咕道。
原来清朝宁波这边官场变动,宁波道台换人了,新肥缺随着新道台的到来,换了一个遍,主要负责缉私的满清水师管带自然是大肥缺,陈爱清据说花了十万两补上了这缺。
怎么挣回买官费,自然要在通过舟山的货船身上喝血了。
因为广东出了粤匪赵子微,他有名的二毛子汉奸,和洋鬼子穿一条裤子都不嫌肥,又因为满清水师在海上横征暴敛肆意鱼肉,导致南方的货船全部去广东换国籍挂外国旗帜,这自然影响了满清水师兄弟的收入。
老管带好说,干了十多年了,早吃饱了,现在这个刘爱清自然就饿了,不能天天抢小舢板啊,看着这些挂着外国国旗的大商船他眼馋啊,终于和定海官场一合计,以现在通匪的汉奸巨多,鸦片、茶叶、粮食、生丝这些走私贸易横行为名,不管什么船都要检查。
老王倒霉,就挨上刘爱清敛财第一波冲击波了。
“头,发现100箱鸦片!都是印度上等货!”一个清兵气喘吁吁的上来报告。
“头,船长室里发现长毛的期货合同。”又一个清兵跑上甲板跪在了刘爱清面前。
刘爱清笑了一声,以猫看耗子的眼神朝货主老王看来。
看到压箱走私货被看到,老王反而不惊慌了,他看着刘爱清毫无惧色的走过去,小声道:“真人面前不说暗话,老价码,我一个月给您三万两,以后我的船队您老别查了,怎么样?”
“走私鸦片还通匪,还想贿赂大清忠臣!你他妈的!”刘爱清哈哈大笑,猛地变了脸色,狠狠一拳砸到老王脸上,把他砸到甲板上,接着又狠狠一脚踹倒脸上。
看着满脸鲜血淋漓的船主,刘爱清得意的大笑,朝部下叫道:“把我的烟枪拿来,我就地审问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