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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是啪啪啪,七八条大汉全进来,围着这美女,这时候怕就不好做什么为所欲为的的事情了。
因为谁太不要脸,别人弄不好就联合起来一起把你揍出去,这不就少了一个竞争者吗?这群人都很阴,一个个流口水,却看着那么多人在场,只好装模作样又是吻手又是献花,讲什么自由恋爱、浪漫网恋聚会,只能做程度有限的劫财。
所谓债多不压身,虎狼多了反而不怕了,你老虎惹急了我,我就找老狼去,反正给谁吃不是吃啊,那时候老狼还占个国际公理不是?
因此赵阔阴笑着以上述理由拒绝了全军立刻改信天主教的要求,他笑道:“自由贸易,自由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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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天津教案:
1870年4、5月间,天津发生多起儿童失踪绑架的事件。6月初,天气炎热,疫病流行,育婴堂中有三、四十名孤儿患病而死。于是民间开始传言怀疑外国修女以育婴堂为晃子,实则绑架杀死孩童作为药材之用。
中国人围攻教堂,法国驻天津领事丰大业(HenryFontanier,1830-1870)要求总督崇厚派兵镇压,没有得到满意的结果,在前往教堂的路上,与知县刘杰相理论,怒而开枪,不幸打死了知县的仆人,民众激愤之下先杀死了丰大业及其秘书西门,之后又杀死了10名修女、2名神父、另外2名法国领事馆人员、2名法国侨民、3名俄国侨民和30多名中国信徒,焚毁了法国领事馆、望海楼天主堂、仁慈堂以及当地英美传教士开办的4座基督教堂。破坏行动持续了3小时。
曾国藩负责此事,结果查明恰恰这个教堂送的小孩没有拐骗来的!至于做药引子什么的,那就更扯淡了。然后这家伙杀了几个领头的中国人。中国百姓恨啊——这自己两头受气啊,洋人杀官府,我们杀洋人,官府就又杀我们!我们是虾米啊!
2法国是第一个和中华人民共和国建交的西方国家。1964年。
48敌人主子家人都在喊:求求你
赵阔凭借对历史的判断,用时间换来了兵力优势,或者说农村包围城市。
如果说另一个历史上可以围攻广州232天的天地会起义“红兵”和叶名琛实力对比差不多1:1话,那么赵阔玩的完全不同。
他不仅裹挟加强了自己兵力,还同时激发了天地会大起义,起义军兵力比历史上强了一倍;
另一个历史上,广州城下“96乡民团联合军”成为保卫广州的中流砥柱,生生击溃了陈开分军三路的中军,但赵阔一路走,一路宰民团、分田地,既减少了民团武装的数量,更击溃了民团的兵源和军心——他们的练勇大部分都是穷苦农民,现在就算被裹挟进了民团,往往也军心不稳,谁不喜欢杀老爷滚闺床啊。
所以,现在朱清正率领的日月军团在广州城下面对的不过是区区20多个战战兢兢的民团。
另外赵阔派人组织指导天地会的战斗,清末那个时代,仍然是揭竿起义的年头,平时老农民小店员,头巾一扎,扛起叉子就成士兵了,有狗屁组织和战力可讲,就是边打边学。
而太平军作战经验丰富,好比老兵指导新手,日月军团实力超于历史一些,比如历史上他们曾经挖地道埋炸药炸城墙,结果失败了,而在这个平行世界里,在朱清正的教导下,直接炸塌了广州一段城墙。
综上所诉,赵阔生生的把起义军和叶名琛的实力对比玩成了4:1。
而且通过自己卖身和签订赵阔版南京条约,直接把法国佬拉下了水,那可是全球第二强国啊,虽然没有英国人对远东的可怕,而人家说话是占份量的,况且现在英国正拉着法国准备揍巴尔干半岛的老毛子呢,法国发言很有份量。
这一下就让广州的洋人外交官们陷入政策混乱,那时候虽然发明了有线电报,但那时候满清有电线杆吗?香港和上海的信息传递一来一回都要好久。
在这个洋人一团混乱、没有军舰干涉的时间窗里,赵阔凭借强力一举拿下了广州!
一个比南京都难拿的城市,以赵阔的实力和广州的通商口岸地位而言。
这不仅是军事胜利,更是外交胜利。
广州陷落两周后,因为太平军起义耽搁了奏章传送速度的咸丰听到这一噩耗,很郁闷的叹了口气。
不过这打击也不是吐血级的,因为相比现在时刻好像随时都会灭掉满清的南京太平军,赵阔部拿下广州的消息,不过是在这位野蛮人皇帝的血淋淋伤口上再洒点芥末而已,他用手摁住了太阳穴,问道:“叶名琛呢?”
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咸丰是又怜又恨又怕,怜的是这儒家精英大臣勇于拒绝洋人,是自己的小心肝;恨的是这个傻逼就他妈的守不住广州呢?前两天还说杀了多少长毛,赵阔首级马上送来北京呢!啪嗒一声,城没了!怕的是这小子最好死翘翘了,千万别被活捉或者投降!那样自己的脸面等于在天下人面前丢了个精光。
但这鲁宾逊大爷不知道的是广州城里的赵阔也正头疼这事呢,因为叶名琛被活捉了。
“鸦片膏放在旁边就他妈的生生没吞下去!说什么噎着了!我今天算开眼了,以前都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赵阔怒气冲冲的朝手下发脾气。
当英勇的太平军在一片满清溃兵杀入总督府的时候,发现穿着整整齐齐官服的叶名琛坐在卧室里,对着桌子上的鸦片和酒正发呆呢。
结果被活捉了。
被捉后,叶名琛大叫大跳,说自己已经准备好自杀了,但是第一次吞鸦片噎住了,咳出来再吞的时候,太平军就到了。
“胡说八道!恬不知耻!”赵阔气得大跳:“破城到杀到他总督府几乎一个小时了,他妈的最慢的割腕自杀都流死了,这王八蛋根本不想死!”
赵阔被没死的叶名琛气得跳脚,是因为他非常想宰了叶名琛,但有人在营救叶名琛。
叶名琛不是傻子,被围城前就把家眷和儿子全弄到香港去了,因为他是两广总督,最大的实权人物,虽然他不出头,但他手下、家人和洋人打过很多交道,不知道是收了贿赂还是想借此敲打赵阔让他听话、还是妄图靠这获得对满清更大的话语权,英国人要求赵阔放了叶名琛。
英国领事亲自过来广州,以叶名琛是英国的老朋友的名义,而且广州被破的很利索,叶名琛根本没能给赵阔造成什么大的伤害为借口,问可否释放叶名琛或者交还家属其遗体,可以支付赎金。
西方古代战争文明里,因为都是小国,没有多少常备军,经常两边都找雇佣兵,雇佣兵不是以杀人为目的,而是以发财为目的。你要是穿着昂贵的盔甲,一看就是有钱人,他们把你从马上抽下来,绝对不杀你,抓骑士贵族啥的当人质,然后找对方家人要钱。给钱了,就把人质放出来,大家一起喝酒唱歌跳舞。要是两边都是雇佣兵为主力,那就可乐了,出现过西方中世纪上万人的围城战持续几个月,只死了5个人的著名战役。
赵阔哪能让这个王八蛋活着出去广州?他可是在打东方的古代战争。
事实上,在清末那个时代乃至以前,中华的战争规则都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拿下对方长官不凌迟他都算客气的了,这叫立威,这叫吉利,这叫民风民俗。
而且另一个历史上,在红兵失败后,光在广州叶名琛就砍掉了7万5千个脑袋,说是叛匪。
但在浮夸盛行的清末,哪有7万5千红兵那么多?就现在,赵阔对广州吹自己有20万人,撑死不过10万出头,历史上天地会起义实际上有5万人都是牛皮吹破了。
就算失败,你满清官员再牛比,也不可能全部逮住吧,上哪里砍7万5千颗逆贼脑袋去?
只有一个真相,这小子杀良冒功。
起义者逮住了自然就杀了,但是这个人的邻居、老板、工友,乃至收钱送他过河的船夫都抓起来砍了。
这么冷血残忍的畜生,以赵阔这种教父出身,都不寒而栗,感叹自己怪不得当不上满清大臣呢,这是什么时代,这群是什么鸟人?
所以,乌鸦不喜欢猪,尤其是比他还黑的猪,赵阔怎么都要叶名琛横着出去。
当然洋人面子必须得买,因此赵阔点头哈腰的答应:好好好,他还活着,只要我和叶名琛家眷谈妥了赎金,马上就放人。
因此他给了叶名琛宽松的囚禁条件:把他和自己的仆人关在一个大院子里,床头放着上吊用的结实绳子,抽屉里放着剪刀,桌子上摆着鸦片(当然没有烟枪,那根本不是给他抽的),墙角里老鼠洞旁边扔着一个纸包,上面写着大大的两字:“砒霜”。
这些还没够,院子里还有一口被割去井绳的大深井,井沿上歪歪扭扭的写着两字:“忠孝”。
屋里没守卫,因为大肚子的老爷和三四个大鸦片脸的贴身长随怕是墙头都爬不上去,只在院里放一个故意经常打瞌睡的守卫,观察他们放风时候的举动。
三天后,赵阔把他守卫叫过来问道:“这么久不见你报告,那老清妖难道还没死吗?”
守卫唉声叹气的说道:“那家伙!我亲眼看到他们几个在遛弯的时候,一个仆人用眼色示意他跳井自尽,他好像没看见;接着,那仆人坐在井沿上,用手拍井沿,他看了一眼,又装作看不见的回屋里了。”
“这王八蛋!你已经被我抓住了!我是造反的逆贼也!你忘了你家皇上了吗?你是儒家中流砥柱啊!是清妖的股肱大臣啊!给你这么好的条件,你好意思不死啊?!这么厚的脸皮,这人是儒家栋梁吗?”赵阔瞠目结舌。
这时才琢磨起叶名琛在另外一个历史上是英军捉住,英国人是没有儒家概念的,不知道儒家的人在这种情况下,不是自尽就是抱新主人的大腿,而对洋人,你一个只会残杀奴隶抱主人大腿的孔老二信徒有鸟用?抱毛大腿?理论上,他应该直接自杀。
因此对这家伙防守也很松,结果上船的时候,他仆人(被他骗了)示意他跳水自尽,这家伙就是也不死,最后是在印度加尔各答像猴子一样展览的时候慢慢病死的(这个时候,赵阔也不信这王八蛋会所谓的绝食不食周粟而死了。就是绝食,那肯定也是因为吃不惯印度阿三的咖喱!)
对奴隶残暴暴戾到极点的权臣,自己却是个连自杀都没勇气的懦夫王八蛋?
“好啊,给你脸你不要脸啊!”赵阔一拍桌子叫道:“把胡潜、赵影给我叫来!”
当天晚上,就在守卫给叶名琛送饭的时候,几个满脸气愤操着粤语的士兵,冲了进来,把饭扣在了叶名琛脸上,然后拳打脚踢,破口大骂:“你好意思吃!这是我们的民脂民膏!你这个贪官!告诉你,侯爷下令了,明天就把你凌迟了,不把你剁碎了扔进穿鼻洋里去,小爷就跟你姓!”
夜里,叶名琛呜呜的哭声一直飘荡在小院里,当然他其实没有受伤,这群人主要是来欺骗他别想活着出去了,要是真打,他早死了,哭哭啼啼到了深夜,这个以为自己必死的满清总督终于决定上吊自杀。
好不容易死了,这位求生渴望比蟑螂还强的满清名臣,虽然没能成为吃不惯阿三咖喱的“海上苏武”,但也在赵阔为他精心布置的“自杀屋”里生生熬过了三天!
三天后,赵阔领着一群人大摇大摆走进了这总督府内的小院,这个时候,屋里屋外早就没有囚犯了,只有一口薄皮棺材摆放在院子正中。
赵阔用手指敲了敲棺材板,肚里骂道:“弄死你真不容易啊。”说罢用脚一踢棺材,回头叫道:“叫叶家儿子过来验货。”
一个浑身缟素头戴孝布的年轻人跌跌撞撞的跑过太平军的阵列,在棺材面前猛地停了一下,接着浑身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