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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点点头,以他的听力自然没有错过先前那句话:“学姐应该是来通知你过了选拔,”他歪头看了眼手表上的日期,“正好,今天有社团活动,我们可以一起去了。”
塔拉便倾下上半身,凑近了些:“你瞧,我辛辛苦苦这么久,总算得偿所愿跟你一个社团了,有没有很感动?要不要夸夸我?”她拖长着调子,说完眨了下眼睛,笑盈盈的。
“……你你你你你快去吧,学姐还还还还在等着呢!”彼得刚张口就忍不住噌的捂住了结巴了的嘴,指尖感觉到局部地区温度不对,又忙不迭的移开手掌去捂脸,小卷毛一颤一颤的,脸也被他自己搓的一抖,逗得塔拉险些不给面子的直接笑出声。
“好好好,”塔拉乖乖巧巧的应着,摆手走了两步又退回来贴到他耳边,“那你记得等我回来了夸我。换成一个吻也可以。”她点点脸颊,又点点嘴唇,这下是心满意足的真的走了。
哈利·虽然我生病了但这和我笑话我兄弟又有什么关系呢·奥斯本笑的仿佛下一秒就能给自己缺氧缺的直接背过气去。
我这是不是也算为小伙伴的心理健康做贡献了?毕竟这货都多久没笑这么猖狂过了?但是好气啊。
而且脸好烫。彼得默默面朝下磕到了课桌上。
唔,桌面这么凉的吗?
☆、第三十一章
除了通知选拔通过,学姐还提到了之后的竞赛。事实上,这次的选拔多少也是在为这场竞赛做准备。
协会老一辈的人不是毕业了,就是临近毕业,忙得晕头转向的,根本没空参加协会的活动,搞的协会里的人呼呼啦啦少了快一半。本来就没多少人,再这么一减,就很尴尬了。
毕竟一场竞赛,而且还是全国性的赛事,正选、备选、后勤吧啦吧啦,可不是一点点人就能搞的定的。
就是之前选拔里的那些评委,有些都是快毕业的,千方百计抽了空过来,就为了选拔出些新人填之后的竞赛空缺。
为了提高效率,节省时间,这次选拔比起以往协会的正常招新可要难得多了。选拔前就说了,直接用的竞赛标准。也就是塔拉,什么都不在意,彼得让她背啥她就背啥,那么厚一摞书说啃就啃的。
所以新招进来的人其实不多,反倒是见过几面的熟面孔少了好几个。
“我猜你一句话都没套出来。”去社团活动教室的路上,塔拉勾着彼得手臂,掩嘴打了个哈欠。
“……你猜的没错。”彼得听上去很沮丧,“他也太谨慎了,什么都不肯说,我又不能直接问他得了什么病。”
“少来了,这个问题我们昨天就问过了,说的你好像这么问就能问出来的似的。”塔拉翻了个白眼,“而且承认吧,我俩都没有套话的天赋。”
彼得看上去更沮丧了,卷毛都塌下来了,像个垂着耳朵的小狗:“我们是不是应该……哦不对,我们说好了这次不找斯塔克先生的。“
塔拉耸耸肩,顺便揉了把他毛绒绒的后脑勺:“慢慢来吧,他总会说的。”女孩眨眨眼,停顿了一下,“大概。”
彼得控诉的看了她一眼。
“瞧!我们的天才情侣来了!”这句话伴随着嘭的一声轻响,迎面一个简易礼花糊到了两人脸上。
要不是彼得反应快拽了一把,塔拉险些一条腿就踹过去了。
彩色的纸条、纸屑落了一头一身,蜘蛛精小姐在抓狂的边缘疯狂试探。
“天,天才情侣是,是什么啊!”彼得拉着塔拉从一地彩屑里走出来,从小胖子手里抽出那根礼炮,甩了甩,“你的创意?”
“不贴切吗?虽然我也是个天才……嘿!你对这个事实有什么意见吗?”他锤了一把做怪表情的彼得,“但你俩凑成了一对,这就比较少见了,起码咱们协会里是独此一家。”
他转而拍了拍好兄弟的肩:“没事儿,你要是不满意,咱们现在就能换!你有什么建议吗?放心,我是个很开明的人!”他怪模怪样的挤了挤眼睛。
“你正常的叫我们的名字我就谢天谢地了。”彼得拍开他的手,“你为什么非得起个称号?”
“嘿!叫名字多没意思啊!你们可是协会里的第一对内部情侣!”小胖子伸长手把礼炮抢了回来,“我负责欢迎新人,这可是个重要差事!”
彼得摊摊手:“行吧行吧,但是别那么叫。”
“放心吧兄弟!我肯定给你想个更好的!”小胖子冲他挥挥手,抱着礼花筒重新站到了门口,等着下一个推门的人。
塔拉还在和她的头发衣服殊死搏斗。衣服上的倒还好些,头发上的实在叫人抓狂。她已经甩了好几下头发了,确实掉下去不少,可就是会有那么一些,顽强的藏在她的头发丝里。
“我是不是应该剃了头发让它重新长一次?这样是不是会比较省事一点?”塔拉拽了拽头发,表情很嫌弃的样子。
“等等等等等等!你冷静一点!”彼得赶紧打消她这个危险的念头,“你别动了,我来我来!”
“唔,挑出来怪麻烦的,”塔拉拍拍他手臂,“别紧张,我头发长出来很快的。”大概是一个响指的功夫?她歪歪头。
“不麻烦不麻烦,很快就好,相信我。”彼得如临大敌的摁着女孩的头,“你只要稍微坐着等一会儿。”
“好吧。”塔拉点点头,听话的就近找了个空位坐下了。
彼得深吸一口气,捻捻手指,小心收起了指掌间的软刺。这些小刺在他需要攀爬墙壁或是索性“黏”在天花板上的时候可是大功臣,不过很显然它们并不适合出现在眼下的情境中。
毕竟他并不真的想实验一下自家女朋友头发的生长速度。
其实沾在头发上的彩屑并不多,只不过是蜘蛛精小姐在这上面没什么耐心,随意抓了两把就懒得再折腾。
无论是对男性还是对女性来说,彼得的手指都灵巧的有些过分了。他动作轻柔的挑开几绺头发,捏走缠绕在发丝之中的纸屑,随手放在一旁的笔记本上。
他甚至还有空感受到女孩柔顺的长发从指间穿过的触感。起初有些凉,到贴近头皮的地方则带了些皮肤的温热。他忍不住揉了一把,又立刻反应过来,掩饰性的把头发重新理顺。
塔拉被他轻飘飘的动作弄得一阵阵犯困,下意识动动身子,向着那双手靠近,直到最后竟是直接靠到了彼得身上,还熟练的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窝好。
女孩的头一点一点的,眼半阖着,像个摇头玩偶,瓷白的小脸上都浮现出两抹红晕。猛地一个点头动作大了点儿,彼得连忙分出只手托住她下巴。
塔拉无意识的蹭了蹭,显然是已经迷迷糊糊的几乎是睡过去了。彼得便索性扶着她下巴往自己手臂上贴,引着这姑娘换个“枕头”。
像是对自己的新“枕头”很满意,塔拉小声哼了哼,头一歪,额头抵在彼得臂弯的位置就心满意足的彻底合上了眼睛。
彩屑一会儿工夫就彻底挑干净了,彼得给她顺了两把,把头发拢到一处,左臂却是维持着一个僵硬的姿势一动也不动。
好在这两人挑的位置还挺靠角落,不算多引人注目,教室门口又陆陆续续往里进着人,这才不至于被人以“破坏公共秩序”或是“故意伤害”之类的罪名起诉。
☆、第三十二章
塔拉这一觉睡得很舒服,一直到社团活动正式开始,她才被彼得轻轻摇醒。
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姿势,塔拉调整了一下坐姿,微微挺直了上半身。半边身子却还是和旁边人紧贴着,单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伸到桌下,准确的找到彼得身侧的手,指尖勾了勾,就把自己的手送了过去。
“啊,要是平时上课也能坐你身边就好了。”塔拉捏捏他手心,凑在耳边,声音放的小小的。
“平,平时上课的桌椅和现在的不一样,所以其实……”彼得还没说完就被塔拉捂住了嘴。
“行了行了,你还是别说话了。”塔拉没好气的瞪他一眼,掐着他脸颊肉捏了一把。
“……哦。”彼得乖乖巧巧的一点头,顺手摊开了笔记本,“这段时间估计都要用来准备之后的竞赛。”
彼得说的没错,随后纷纷扬扬发下来的试卷证明了这个令人悲伤的事实。关键学姐还说了,这些只是用来熟悉熟悉题型安排的,而她拍了拍手底下那本跟词典比厚度都有过之而无不及的书,笑了。这才是用来练习的。她是这么说的。
塔拉揉了揉太阳穴,一阵阵的头疼。她就算开着小法术作弊,可本质上还是个不想学习不想动弹的咸鱼。眼下这么厚一块砖摆眼前,还被盖了个“必背”的红戳,只觉得太阳穴怕不是跳出了一首探戈。
“放心,有一部分是你学过的。”大概是看自家女朋友的情绪实在太低落,彼得戳戳她手臂,给了她一个巨大的笑容。
“一部分。”塔拉嘟哝了两声,闷闷的把下巴忘手臂上一嗑,整个人就趴了下去,“啊……配偶太优秀了啊……”
她偏偏头,脸颊上的软肉压在小臂上,让她的话听着有些模糊不清,不过语气里的调侃是一分也没少:“这叫做——甜蜜的烦恼,对吧,是这样叫的没错。”她弯着眉眼,拉着彼得的手,小幅度的晃了晃。
彼得垂下头,选择装死。
——————
一个月后。
毕竟是高端的全国级别的赛事,出去比赛那必须是有专车接送的。
大巴早早就停到了大门边,就等着学校里这一波差不多算是智商代表的参赛选手了。
几乎是人手一个登山包,背在背上能高出一个头来。乍一看还以为这群人是什么户外活动社的成员。
彼得的目光简直无法从塔拉那个包上移开,说是一句黏上去了都不为过。他可是亲眼见着这姑娘怎么收拾的行李,那是丁点收纳法都不讲,拉链一拉,包敞开着口子,什么东西一股脑儿往里头丢就完事了。
最开始的时候,这姑娘尽往里丢零食了,偶尔掺杂个牙刷毛巾什么的进去。她甚至还往里塞了两桶牛奶!偏偏那包还真就是个无底洞,怎么装都是那副样子。
至于衣服?塔拉其实完全不想带,打个响指多方便,她为什么要费这个力气?房间里挂的那些来自斯塔克的友情赞助,她都说不定懒得动手换,而她现在竟然还要专门带上?拒绝。
还是彼得苦口婆心劝住了。他是为这个不省心的女朋友操碎了心。谁知道到时候是单人间还是双人间?
塔拉只好重新收拾。
她把包翻了个面,用力抖了抖。只听见一阵噼里啪啦乱响——这要隔音稍微差点儿,隔壁说不定一个报警电话都拨出去了!
地上摞起好高一个零食堆,关键里面竟然还混了不少之前没见过的,也不知道这姑娘怎么在塞零食的时候就这么天赋异禀。
后来的行李,塔拉是比对着彼得给他自己罗列的清单整理的,硬是丢进去好些在她看来完全没用的东西。
彼得还不让她放太多零食,也不让她放任何超过行李包体积的东西。当然是那个糊了层幻化的“行李包”表象体积。
天可怜见,这可是她某个独特的,有着罕见空间天赋的远房亲戚,亲自吐丝编出来的包,堪比小说传说里的百宝袋,不是一般的能装。
车上的座位并没有一个固定的座位表,想坐哪儿坐哪儿,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