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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个冒顿自从当上单于之后,对东胡是委曲求全,东胡要什么给什么,东胡先是要宝马氏,他全给了。据说。现在东胡变本加厉,又要匈奴的土地。小弟担心,东胡如此贪得无厌,而冒顿又如此无能。万一东胡统一了大草原,胡人崛起于大漠,对大秦可是巨大的威胁。”
周冲问道:“皇上知道这事吗?”
张良回道:“小弟禀报皇上,皇上也正为此担心。皇上太忙,抽不出时间,特地要小弟前来周兄处,听听周兄的意见。”
“缭子先生可有话说。”周冲再问。
张良点头道:“缭子先生的看法和我们一样,认为如此下去匈奴必为东胡所灭,应该支持匈奴抑制东胡。”
周冲摇头道:“你们担心大漠的威胁,这点没错。但是千万不能支持匈奴,不仅不能支持匈奴,还要时刻小心。时时注意冒顿的一举一动。依我看,冒顿迟早会打败东胡,一统大草原。”
冒顿当上单于之后,对东胡一叶忍让,东胡要什么给什么,时间一长,东胡以为他胆怯,根本就不把他当一回事。东胡的警惕一放松,冒顿认为时机到了,突然召集匈奴军队,大举东进,一举灭了东胡,再回头打败大月氏,最终统一了草原,控弦之士四十余万,称雄草原。
这些事情还没有发生,张良他们自然不会知道,以为东胡必胜而匈奴必败,才有如上措置,这在情理中,不能怪他们。
这话太也难以让人置信了,张良问道:“周兄,道理安在?”
周冲反问道:“子房,你精通谋略,你想想冒顿弑父自立这事说明了什么?是不是说明了冒顿有胆有识,善于谋略?”
“是啊,冒顿这人胆略过人,若他统一了大草原,对大秦的威胁将是空前地。”张良点头道:“经周兄这一提醒,小弟倒觉得冒顿这是用计,目的是为了麻痹东胡,等到时间成熟了,冒顿必然给东胡致命一击。我们应该提醒东胡。”
周冲摇头道:“没用。东胡现在正是气焰高涨之时,对华夏还畏惧几分,对匈奴是一点也不在乎,要东胡王相信冒顿会灭掉他,打死他也不会相信,他只会当作痴人说梦。”
张良赞道:“周兄所言极是,要人家在最得意的时间相信会失败,这的确是太难了。”
周冲接着往下说:“东胡王现在不会信,将来肯定会信,所以子房还是应该派人去知会一声,他信不信都不要紧,只要我们提醒过就行了。等到将来东胡给冒顿打得溃不成军时,那时他就会想起来,大秦曾经提醒过他,他就会倒向大秦,对大秦击胡大业具有莫大的好处。”
张良说出周冲没有说出的用意,道:“到那时东胡虽然败于匈奴,但是东胡王在东胡人心中的地位仍在,只要他倒向大秦,就可以利用他地声威号召东胡人抵抗,牵制匈奴。”
“虽然树倒猢狲散,但是树大了根也深了,到那时东胡虽然溃败,还是有很多枝枝蔓蔓,我们正好利用。”周冲分析道:“草原上让匈奴和东胡并存固然是好事,可以分而制之,但依周冲之见,胡人一向骄横,不把华夏放在眼里,无论是东胡还是匈奴和华夏迟早有一战。
“灭了东胡再来收拾匈奴固然好,只是依我们目前的情势来说做不到。河套大胜之后,匈奴北蹿,边关无警,冒然开战,不要说皇上会不会同意,群臣也不会同意,天下的百姓也不会同意,所以我们只有等,等到大家都取得一致意见,都认为不得不击胡时,那么开战的时机也就成熟为了。
“所以,周冲以为让匈奴先灭了东胡最好,大秦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坐收渔人之利就是了。”
张良感慨道:“趁大漠没有统一之前开战对华夏最是有利,只是天下刚刚统一,民心思安,想打也打不了,只有等了。请问周兄,要如何才能实现坐收渔人之利?”
第九章 大漠巨患(下)
冲打开一幅地图,指关地图道:“周冲以为一是要在署大量的精锐部队,密切监视东胡的举动。一旦东胡惨败于匈奴,我们就可以果断地进入东胡之地。现在不做准备的话,将来一旦生变,没有大量的军队可供调派,就会错失良机。”
张良击掌赞道:“周兄这手从好的方面说叫高明,从坏的方面说叫够阴、够损,你是想趁火打劫,先让匈奴把东胡的主力消灭掉之后,大秦的进军就不会遇到任何抵抗不说,还会得到东胡王的邀请,既占领了东胡的土地,又师出有名了。周兄啊,太卑鄙了,太卑鄙了,不过也太高明!”
周冲哈哈一笑,道:“子房,给你这么一说,好象我周冲是一卑鄙小人了。”
“不敢,不敢!”张良摇手道:“谋国者不仅要谋万全,还要谋以最小的投入,获得最大利益,周兄这一招虽然不够正大光明,却是谋国者必为之事,高高高!这样做还有一个好处,匈奴军队遇到大秦的军队,要么他忍让,要么开打,若是冒顿敢打我们,那么战争必然爆发,我们也就师出有名了。
“到那时,那些以为天下从此太平无事,一心求安定的人们必然闭嘴,再也不会反对大秦开战。就是现在的人们一心想求安定,才让皇上不能开战,可惜啊。”
自从河套之战结束以后,匈奴北蹿,边关无警,要秦始皇冒然对匈奴开战,这本身就很难。因为师出无名啊。再者,数百年的战乱一朝结束,天下思安,都不想打仗了,秦始皇雄材大略,独步千古,也不能冒天下之大不韪,冒然出兵。
这点,从汉武大帝反击匈奴的实例中就可以看出其中的难度有多大,汉武大帝费了好大力气。才使得群臣赞同他的主张,反击匈奴。
周冲笑道:“开战不太可能,依周冲之见,冒顿先是派人来责问大秦,然后大秦再责回去,几次下来,冒顿就不会提这事了。”
张良笑道:“遣使责问。这是必然地举措。自己辛辛苦苦,好不容易把东胡打败了,没想到好处全给大秦得去了,冒顿要不派人来责问就成怪事了。皇上独步古今,当然会反责问。冒顿才败了东胡,根基未稳,冒不起与大秦开战的风险,他只有忍了。抓住他这心理,大秦可以狠狠地打上几仗。多占些土地再说。”
“好你个子房,你比我更卑鄙!”周冲指着张良。
张良哈哈大笑道:“彼此,彼此!”两人相对大笑。
周冲笑过道:“冒顿不敢与大秦冒然开战,还有一个原因。他西边还有一个劲敌,大月氏,他只有打败了大月氏之后,才有实力与大秦打上一仗。所以,在他的实力足够强大之前,他是不会与大秦打的。”
张良眼里放光,道:“他不打,我们打啊。他不可能四面树敌,大秦趁此机会,在两国边境上不时挑起事端。打上几仗,多占些土地、多建些基地再说。”
“你呀,比我有过之而无不及。”周冲指着张良取笑起来。道:“打,肯定是要打的,但不是这样打。大月氏离我们太远,我们不可能象对付东胡那样,把军队开进去,所以冒顿灭大月氏,我们也捞不到好处。
“但我们可以打他的外围,西边的白羊、楼烦之地都可以用兵,扫除这些外围,既使匈奴没有了消灭的国度,不使他的实力增强太多,还可以打通西边的通道,可以一直向西打,打到西域去,彻底斩断匈奴地右臂。”
张良击掌赞道:“与大草原之主开战必是一场大仗,目前因错综复杂的关系,我们还打不了大仗,但我们可以打小仗。这些小国,部落,每给大秦灭一个,大秦的实力就强一分,而匈奴却少了可消灭的对象,实力差距就大了一分,妙妙妙!”
周冲点头道:“子房说的极是,周冲也是这个意思。这些小仗要立足于进军大草原,一切围饶着大草原来进行。要进军大草原,必然要使用很多骑兵,我的意思是打小仗就用骑兵去打,一是历练骑兵,二是煅炼将领,一旦将来进军大草原就会有一支为数数十万的精锐骑兵可供调遣。”
张良赞道:“周兄目光放得远呐。我回去就给皇上说,把年轻地将领都派出去,让他们去经历一次洗礼,好好历练历练。”
周冲接着出主意,道:“北边的基地一定要建设好,粮草被服军械都要充足。”
“这点,周兄尽管放心,不会有任何问题。”张良笑道:“皇上一有空就站在地图前看着北边呢。皇上其实是想打这一仗,只是反对的声浪很高,再加上天下初定,确实极需休养生息,不具备打大仗的条件,才不得不忍着,但并不意味着皇上就不在北方积粮贮兵,做战争的准备。”
周冲点头道:“皇上雄材大略,目光深远,凡事必虑周全,周冲倒是多虑了。目前最重要的就是加强河套之地的建设,要把河套之地的水利修好,农产搞上去,积聚足够多的粮草。同时,还要这里地驻军时不时地出击,把匈奴的土地不停地蚕食掉,今天占一小块,明天再占一小块,时间一长,这数量也挺可观。将来一旦开战,离单于王庭的距离就短了许多,这仗也就好打了。”
“我帮你说:反正现在冒顿也腾不出手来,现在不下手更待何时?卑鄙,卑鄙!”张良指着周冲大笑道:“周兄啊,遇到你是冒顿的不幸啊!”
周冲大笑道:“不能怪我,谁叫他乱折腾呢?他不乱折腾,还可以和他相安无事。”
张良脸一肃道:“周兄请放心,皇上准同意。臣子们不想打仗,总不能不让我们未雨绸缪吧?只要这些准备功夫做足了,还有什么好怕地,随时可以开战,现在打和将来打都一个样,我们就有时间等了。”
第十章 帝王之师(一)
赵高,赵高,人呢?”秦始皇抬起头喊。
赵高这人生性唯谨,从来就没有出过错,时时刻刻守候在秦始皇身边,随叫随到,这次秦始皇叫了半天居然没见人影,秦始皇也是奇怪了,站起来,来到门口,只见赵高喘着粗气,急急忙忙地跑了过来。
秦始皇脸一沉,喝道:“赵高,你到哪里了?朕叫了半天,连个人影都没有。”
赵高一下跪在地上,叩头请罪道:“皇上,奴臣失职,奴臣失职,罪该万死,请皇上治奴臣之罪。”
象赵高这样极少出错的人犯了如此明显的错,肯定是遇到很奇特的事情,秦始皇挥手道:“起来吧。你到哪里去了。”
赵高谢过恩,站了起来,道:“皇上,奴臣哪里也没有去,在家里呆着。”
秦始皇脸一板,喝道:“你在家里呆着就忘了朕,你的家里是不是比朕更重要呢?”
赵高忙道:“皇上,不是,不是。奴臣是听奴臣的养子赵成讲故事,一入迷就给忘了,等奴臣记起该侍候皇上就迟了。”
这可是大罪,按理秦始皇应该大怒才对,赵高是吓得大气都不敢出,没想到秦始皇的表现让他很是意外,秦始皇打量一阵赵高,笑道:“好啊,你的学识在大秦不是最好的,也是很优秀的,赵成的故事能把你迷成这样,这故事不简单呐,那你讲给朕听听。朕累了,正想解解闷,你讲。”
赵高忙解释道:“皇上,这故事只不过是赵成转述的,其实是周先生的故事。”
“周先生的故事?”秦始皇很是奇怪。道:“周先生一心育人,他有什么故事,如此吸引人?”
赵高忙道:“皇上,周先生教的学识与众不同啊,简捷明快,好记好用,让人听着就挺新鲜,赵成转述,奴臣就听得入迷了,给忘了时间。”
“你也别紧张。朕还没打算问你地罪呢。”秦始皇宽慰一句,道:“快说呀,愣着干什么?”
赵高应一声,道:“周先生教的数术与我们学的完全不同,他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