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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建飞,我们所查到的信息来看,他……他……”江小猪他了半天也没他出个下文来。我啧了一声,转过头去看着王胖子和张天师:“你们说。”
“我说话直接,阿青你别介意。”王胖子擦了擦嘴道:“许建飞不是活人,我们查到了他八年前的死亡证明。他应该是被异端审判局的人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给弄成现在这样的。”
“死亡……证明?八年前?!”我惊呆了,这么大的信息量我真的有点缓不过来。
“关于他,我们能查到的很少。只知道他不是正常人就对了,而且他应该是当初诺兰安排在你身边的人。”张天师捋了捋胡子说道:“一直监视着你的一举一动。我想,你当初和小师叔他们刚遇见时,回四川解决神树扶桑事件的时候。阿青你不是在机场安检那里出了岔子吗?我想就是许建飞把你的去向告诉了敌人。因为当初我们没有意识到,所以把你的事和他说了。”
“后来他还在你们去危地马拉找神荼的时候来过我们这里,估计也是因为这样,诺兰才会在那个金字塔里等着你。”王胖子顺着张天师的话说了下去。
“还有呢?”我对于后来的事倒不觉得有什么了,因为这简直太和乎情理了。
“还有就是那封从危地马拉寄给你的快递,以及那个从内部论坛发消息到乌克兰的人,也是他。”张天师说完,端起一杯清茶喝了一口。
“继续。”
“没了。”江小猪无奈地摊了摊手,一副很失败的样子:“关于他,我们只能查到这些。”
“休息吧。”神荼放下手里的杯子,率先离开了座位。
而后,大家也陆续散了。
第二天早上,天还没亮透,我醒得格外早。也许是因为之前在医院睡得太多了,我真没什么困意。
床头的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我心不在焉的拿过来一看,是条含附件的彩信和一个地址。发件人我没有备注。
我点开看了看,是一个视频。
可当视频播放出来的时候,我整个人冷汗都下来了:
因为视频里的人,是我好久没见的妈妈。
我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死死地盯着手机:
妈妈被绑在一个光线相当昏暗的地方,被胶带封住的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眼睛红肿,看起来哭了很久,整个人十分憔悴。
“虽然THA已经将你的信息从你的学校注销了,不过,我通过一个你很熟悉的人提供的信息找到了这位可怜的女士。”镜头里突然出现了一个有着猩红瞳孔的黑人,他说着笑了笑,露出了吸血鬼标志性的獠牙。
“怎么样?要来找她吗?”说着,男人撕下了妈妈嘴上的胶带。妈妈咳了几声,嘶哑着嗓子几乎崩溃地朝镜头大喊我的名字,让我不要来,千万不要来。
“来吗?I mean;be alone。你那么聪明,应该懂得告诉别人的后果吧?这个女人到底是不是你母亲,你敢赌吗?sweet heart。”
他说的那个人,我如果没猜错的话,就是指许建飞。我刚刚新生入学的时候填写的资料一定被他当时就拿去给了异端审判局。
半个小时后,我背着单肩包来到了彩信上说的地点。
这是一个废弃的停车场,地上一层,地下还有两层。
大门是很高的雕花镂空铁门,我推开走进去,发现离停车场还有一段距离。从大门到里面,大概十分钟左右的时间。
因为是废弃的停车场的缘故,这里已经没有几辆车了。仅剩下来的也是一些残破不堪积满灰尘的车子。
“我来了,出来吧!”我一路走到最下面的一层里面站定,环视了周围一圈。右手紧握清明,同时暗暗深呼吸,告诫自己不要慌。
左边脖子处的伤口还没有愈合,连线都没拆,要是一会儿真动起手来……安岩和神荼会来的,我只要拖延足够的时间,他们会来的。可他们根本不知道我在哪儿,这实在是……
“常小姐。”视频里那个黑皮肤的男人从阴暗里走了出来,然后朝我弯了下腰表示礼貌:“您好。我是塞缪尔,很高兴见到你一个人来。”
“我妈妈呢?”我死死的盯着他,琢磨着要不要先下手为强。
“带上来。”男人回头喊了一声,两个被斗篷裹得严严实实的人一左一右将我妈妈带了上来。
“青儿,青儿你怎么来了?你快回去!”刚撕开嘴上的胶带,妈妈就朝我哭喊道:“你快走啊!”
“妈妈!”我用清明指着塞缪尔:“你想怎么样?”
“我是奉诺兰公爵的命令来给您提醒的。”塞缪尔从容不迫地说道:“公爵大人希望您不要再插手下去了。这次找上您母亲的人是公爵大人,下次可就没那么简单了。”
说着,塞缪尔抬了抬手,那两个斗篷人一松手,我赶紧冲过去一把抱住妈妈让她不要摔下去。
“妈妈,你怎么样?没事吧?”我飞快的看了看她的状况,还好,没有什么伤口。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我转过头去看着塞缪尔,不相信他们会这么容易就放过我们。
“公爵大人的意思就是说,这次就当是我们任务失败。请您好好为了家人考虑,不要再继续下去了。”塞缪尔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给我的感觉就像他只是一个传话的机器。
不过联想到诺兰那种迷惑人心的本事,我也不觉得惊讶了。
“如果我说不呢?”我皱了皱眉头看着他说道。“青儿,不要这样,他们不是人,你斗不过他们的。”妈妈一把抓住我,情绪激动地说道:“放弃吧,是妈妈的错,我不该一直不管你,跟我回家吧,好吗女儿?”
“妈妈,你别这样。”我被她牵扯到了脖子上的伤口,忍着痛安慰着她:“你会没事的,我向你保证。”
“公爵大人说了,您就算不为了自己,也要为了您的家人考虑。您想连累他们吗?”塞缪尔说着示意其中一个斗篷人送上来一样东西。他接过来对我说道:“如果您执意如此,那就试着打败我,拿到我手里的这样东西。你们当中那位和您一样在寻找着自己家人的同伴,应该会很高兴的。”
“神荼。”我下意识地说出了这个名字:“他在找自己的父母?”“寻亲复仇,这就是他找上您和那位身怀郁垒之力的少年的原因。”塞缪尔平静地陈述着:“而当初告诉他身负银灵之力的您,会出现在四川三星堆的人,就是您的那个同学。不过,他并不知道您那个同学的真实身份。”
“什么?!”我惊呆了,怪不得当初许建飞一直很反感我和神荼一起,原来是因为这个?
“青儿,我们走吧,我们回家。”妈妈拖着我,浑身都在发抖。我一边尽力安抚她一边想继续问塞缪尔几个问题。
突然,从头顶上不知什么地方传来了一声沉闷的爆炸。联想到异端审判局格外喜欢埋□□这一点,我朝塞缪尔脱口而出道:“你们是不是又埋了□□想炸了这里?”
谁知,塞缪尔抬头看了好一会儿,然后看着我说了一句我差点没晕过去的话:
“要炸的不是这里,是你。”
☆、卷六:血腥玛丽的致命游戏1
引子:
女人,是美丽的动物。美女,更是美丽中的美丽。为了让自己更美丽,女人用了各种各样千奇百怪的方法。
但是最血腥的美容方法,恐怕是以下这位女士的秘方了:
传说中,欧洲有四大鬼宅。其中有一座闹得最凶的鬼宅,坐落在布达佩斯的郊外。这是一幢中世纪古堡,它的主人,就是当时艳倾一时的李·克斯特伯爵夫人。
18世纪,匈牙利的绝世美女,李·克斯特伯爵夫人,(1720~1789)法国贵族。
在她的一生中,为她决斗而死的青年贵族,据说超过了100 个;甚至在她60岁那年,两位浪漫的青年诗人因为得不到她的垂青,而举剑自杀。
她的美丽,据说保持了近50年,而她的美丽秘方,实在令人恐怖万分。她用鲜血沐浴,而且只用纯洁少女也就是处女的鲜血。她相信,只有浸泡在她们纯洁的血液中,方能不断吸取其中的精华,而让她永葆青春。
她洗一次澡,至少要杀掉两个少女。就这样,在漫长而黑暗的50年里,一共有2830多名少女被杀害,所有的尸体全部埋在她私人的浴室底下。这也是她的主意,因为她相信,少女们的魂魄能够驱走衰老和迟钝。
由于常用血液洗澡,她身上总带着浓烈的血腥气。但她却从不用任何香水掩盖,任其自然。参加宴会的时候则更为浓重,因为宴会前女人总要为自己的美丽作些准备的。
美丽的外貌和血腥的气味相结合,竟然产生了一种无可名状的妖异魅力,使无数青年贵族为之倾倒。一时之间,李·克斯特伯爵夫人的艳名远播欧洲大陆,连法国国王路易十四也不远千里,拜倒在其石榴裙下。有一款鸡尾酒的名字叫“血腥玛丽”便由此而来。
虽然如此,李·克斯特伯爵夫人从来没有爱上过任何一位向她献媚的英俊绅士,因为她一直都在等待自己的爱人再次出现的那天。
原来,在李·克斯特伯爵夫人18岁的时候,有个年轻男子来到古堡,当时这位男士只身一人说是外出打猎经过这里,觉得口渴想来借杯水喝。李·克斯特伯爵夫人爱上了这位长相英俊、谈吐优雅的男士。并且还说服他在府上小住。
可是让李·克斯特伯爵夫人不明白的是,这位年轻的绅士始终不愿告诉自己他的名字。
五天后的早上,绅士找到李·克斯特伯爵夫人,告诉她他要离开了,李·克斯特伯爵夫人非常难过,但是在出门之际,绅士给了李·克斯特伯爵夫人一个深情地吻,并且告诉她,也许有天他会回来找她,希望那时的李·克斯特伯爵夫人依然如现在一样美丽动人。
绅士走了,李·克斯特伯爵夫人在漫漫的思念中消沉了下去。女管家看着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非常担心。直到有天不知从哪里听到少女的血可以让人精神振作恢复美貌。于是女管家杀死了家里最年轻的女仆,把她的鲜血给李·克斯特伯爵夫人饮用,并且用它给夫人擦洗身子,就这样李·克斯特伯爵夫人的精神一天比一天好,人也变得越来越美丽。
李·克斯特伯爵夫人从此迷恋上了血腥味,并且为了让自己能等到那个心爱的男人时依旧年轻貌美,她开始用少女的鲜血淋浴,而女管家为了伯爵夫人不停的寻觅着年轻貌美的少女,准备李·克斯特伯爵夫人需要的时候用。
不过,她在大革命爆发后被人们活活地烧死在自己的浴室里时,依然没有等到那个她想了一辈子,爱了一辈子的男人。
她死后人们在她的古堡地下挖出成千上百的少女尸骸,据称当时的情形十分恐怖。
自此以后,一代艳后便香消玉殒,关于她的记忆也只有矗立在那里的她曾经居住过的城堡。
但是,在此后的400年里,每逢月圆之夜,古堡里就会传出一阵阵如海潮般幽怨的恸哭,仿佛是千鬼夜哭,万魂哀鸣,连10里之外布达佩斯的居民都能听见。
连凡蒂冈和耶路撒冷的大师们都无能为力。最后,教皇无奈,只能将这块地方列为禁地,禁止凡人出入。(迄今为止,在布达佩斯的郊外,这幢古堡依然贴着教皇的封印。离它不远处,当地写了块牌子:游人勿进。)
整个中世纪欧洲有很多诡异恐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