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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就那么深吗,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性命也要让她痛苦一生吗?
“宿,杀了她,毁了她的三魂七魄。”她不希望自己再置身于危险当中。
宿闻言紧握着长剑的手微微一颤,犹豫的看着赫莲火“公主,咒术怎么办。”
赫莲火别有深意的撇了媚姬一眼“看来无论是媚姬还是你,或许是在人间呆的太久了,所以忘记了最重要的一点。”嘴角扬起,嘴边挂着一抹甜甜的笑靥。
疑惑之色在媚姬的眼底浮现“什么重要的一点?”
“我是谁?虽然我转世投胎了,可是前生我是狐族的公主,有什么咒术是我不知道的,说句实话,媚姬,你只是一个低等的侍妾,会的也只是些低等的咒术,而我是公主,虽然转世,可前生的记忆还在,你这种低等的咒术能难得住我吗?”赫莲火不紧不慢的说道。
“我若死了,我所下的诅咒就会瞬间在你的身上降临,首先你会杀掉最爱的男人,然后是父母,兄嫂,最后是朋友,你所关心的人一个一个会死在你的手上,玄飒曾经说过,这个咒术绝对可以让被诅咒的人痛苦一生。”那是她不经意听到玄飒说起,才去学的。
“你知道吗?媚姬,我最恨得就是被人威胁,若是我真的会亲手杀死了自己最爱的人,那么在悲剧造成之前,我会自刎。”被威胁的生是悲剧,不被威胁的死是解脱,“宿,杀了她。”她决定的事不允许任何人动摇,就算是自己也一样。
“公主……请三思。”虽然咒术的事,他不怎么懂,可他知道。既然是媚姬下的诅咒,那么她就有解除的方法,杀了她的话,不,接下去的事他不能想象。
赫莲火双眸半眯“放心吧,宿,虽然麻烦了些,还是有解的,对于咒术,媚姬是门外汉,我才是高手。”咒术她一直都懂,只不过她相信一点,害人终害己,诅咒的反噬是很可怕的,没有任何人都能承受的了,别说是她了,就算是父王也一样“媚姬,你难道不知道咒术是会反噬的,在我解开诅咒的那一瞬间,这个诅咒就会应验在你的身上,确实,你不用再魂飞魄散,而且可以转世投胎,可每一世,你都会亲手杀死自己最爱的人,这是不变的,很悲剧,可却是你咎由自取,反噬是很可怕的,这也就死狐族甚少人去学咒术,就算学会了,使用的人少之又少的原因了。”
媚姬的眼底浮现了惊恐“不,我没用听说过有这样的事。”她没有打算有来世,早就做好了魂飞魄散的准备,可若是让她一世又一世的承受着杀死自己最爱之人的痛苦,她真的承受的猪吗?她很怀疑。
“我说的是实话,你不相信也没用办法,你很后悔吧,可惜你没有机会后悔了,宿,现在就杀 了她。”一次又一次,总是想方设法的找她麻烦,一次又一次的置她于死地,她已经不讷讷个再给媚姬机会了,是该给她永生永世的教训了。
“不,我马上替你解开诅咒,我不想永生永世都承受反噬的后果,我情愿魂飞播散,从此不复存在。”她是爱着玄飒的,若是每一世都与他相遇,每一世都亲手杀了他,那么她就真的太悲惨了。
赫莲火的眼底冰冷一片,声一沉,从宿的手上夺过剑,狠狠的刺入她的体内“来不及了,一切都来不及了,你该为自己所做的付出代价了。”
“赫莲火,你真狠心。”话落,媚姬咽下了最后的一口气,结束她满是恨意的一生。
看着媚姬的尸体,不,应该说是夏香的尸体,她只能说抱歉了,她是知道的,夏香的灵魂还活着,只是躲在心底的某处,可她却只能杀死夏香的肉体,这样媚姬才能真正的毁灭。
赫莲火心里很明白,她不能再在这里呆下去了,心底已经仿佛有什么就要汹涌而出了,她不能再在自己最爱的人身边停留,必须离开,离开他们远远的,至少等她解开诅咒之前必须躲开他们。
“宿,你去处理一下媚姬的尸体,然后回狐族,替我找到这样纸上所列出的药物。”当然找药物是假,支开他才是真,虽然他不承认,只不过他太顽固了,他们相处的模式还是主子和侍卫,可自爱心里已经将他当做是朋友,就因为是朋友,不能将他留在身边。
“是,属下立刻回狐族。”宿并没有多想,清理完尸体,就离开了。
她写了封信放在桌上,就悄悄的牵着黑沙,离开了扬风镖局。
“火儿,你看,我给你带回什么来了。”快要冬天了,火儿特别怕冷,一次他就去狩猎狐狸,好做件狐皮披风给她御寒,这一去,到了天黑才回来。
罗脩推开房门,却见房间里早已经没有了佳人的身影,桌上有一封信,他拆开信,只见上面写着“脩,我很爱你,可这一次的离开,我有我的理由,等我,好吗,两年后,我一定会回来的,到时候,我一定寸步不离的留在你的身边,为你生一群儿女。”
信很简短,内容也很模糊,他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最让人担心的是,她带走额黑沙,她是怀有身孕的人啊,骑马很危险她不知道吗?
现在不是发呆的时候,她离开不久,他应该可以找到她。
可是他错了,发动了很多人,四处寻找她,可却找不到她的踪影,难道真的要等上两年?两年,好长啊。
有一点罗脩想错了,赫莲火确实是带走了黑沙,可却不是骑着它,只是牵着它走,这是她来到这个世界上第二次怀孕,第一次,她还不知道就已经没了,这一次,无论如何,她都要保护哈这个孩子。
其实,她说能解开诅咒这件事是半真半假,确实是咒术就有破解的方法,这一点她可以确定,可是有些咒术并不是一日两日久可以解除的,有些材料也不是一日两日久可以养成的,咒术这东西是很,麻烦的,作为以怨念加注的咒术,解法她也是有看到过,或许大部分物品她可以通过父王那里取得,可只有一样是绝对需要现场采集的,就是圣花的花露。
圣花又名夜王花,是生长在断情崖的陡峭崖壁缝隙之间的花,少见的黑色花朵,含有淡淡香气,却带着剧毒,圣花两年一开花,每一次开花到凋谢仅仅只有半个时辰,因为花氏极阴之外,怕见阳光,也就死说太阳升起的那一瞬间,花就会凋谢,因此要花瓣上的露珠是非常困难的,若没有掐准时间,就会错过最佳的采集时间,采集回来后,还要用冰来保存,否则就会失去原来的效用。
当然原本她可以让媚姬解开诅咒,可那样的话只是再一次给了媚姬机会置她于死地,她宁愿多花些时间精力,也比将这个好似随时都可能引爆的炸弹一般的女人活着的好,类似这样的事情,她不想在一次经历了。。
如今,她只要在得到圣花露水之前,不去接近任何亲人,不让她身上的诅咒应验在他们的身上就可以了。
她知道这样做脩会担心,可除了这样离开之外,别无他法,而关于诅咒的事,她也不愿意多说,毕竟这是狐族的秘密,人类知道了,会多田不少恐慌,这是没有必要的。
知道的越多,就越危险,好奇心会害死一只猫,可少了好奇心,猫就不会死了。
虽然很想他,舍不下他,她仍然选择远走。
脩,我是真的爱你,只是天不从人愿,给了我们这样的试炼,我相信我们总有一日会再相逢的。
这一次的分离是为了下一次的相逢。
正文 130 生了
更新时间:2010…6…29 13:43:26 本章字数:3107
从狐族回到镖局,他直奔赫莲火的房间,推开房门,只见罗脩正在床边抱着她的衣物发呆,却不见她的踪影“公主呢?”
闻声罗脩抬起了头,一见是宿心中更是绝望“她走了,只留下一封信,走了。”就连跟随着她,几乎寸步不离的宿都不知道她的去向,他该怎么办。
第一次宿的脸上出现了表情“她走了,我应该猜到的,她是在支开我。”他回到狐族后,查问了关于咒术的一些古老书籍,也问过了狐王,才明白,这单子上的材料,她根本都不需要,蜥蜴的尾巴,蛇的皮,老鼠的尸体,蟑螂的屎,这些材料才是她所需要的,他回来的路上就一直都在想,为何公主要那么做,答案也早就他的眼前了,她是故意要支开他的。
抱着最后的希望,他火速赶回镖局,可似乎他还是晚了一步,她早就不见踪影了。
“宿,你知道火儿为何要离开吗?”他不明白,两人好不容易才有情人终成眷属,是什么逼着她不得不离开,而且还带着他的孩子。宿又恢复了以往的面无表情“很抱歉,虽然您与公主已是夫妻,可若是没有公主的同意,我是不能告诉您关于公主的任何事的。”而且也没有义务,当然这句话他并没有说出口。
他效忠的对象仅仅只是公主而已,除公主之外的任何人都不能命令他。
“请你告诉我好吗,我好怕,怕她出了什么意外,毕竟,火儿如今是怀孕初期,是最危险的时候,若不及时找到她,事情可能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的。”他只是想要知道火儿离去的原因,从而找到她可能去的地方,除此之外,他真的是毫无办法了。
罗脩说的确实很有道理,他也就担心这一点“好,我就告诉你吧,在那场喜宴上,她中了一刀,这一点那你应该很清楚,虽然愈合了,可那一刀并不是那么简单的,是被人下了咒术的,我先说好,这真的不是在骗你,咒术确实存在着,公主若不离开,就会亲手杀了接近她的情人,亲人,和朋友,因此公主才会躲得远远的。”
“那也不用躲得让我们都找不到啊,要知道她是身怀六甲的,她的武功还不至于能杀我,我可以陪着她的。”他从来没有想过会是这样,虽然对咒术并不了解,隐约间却相信咒术是真实存在的,毕竟转世,狐族都是存在的。
“你不懂吗,公主是不想要亲手杀死自己所在意的人,不想后半辈子都活在痛苦中才那样决定的,她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的。”他有想过她会离开,原本他也是想要跟着她一起离开的,只是没想到她会选择撇下他,独自离开。
真的很担心,他应该尽快找到她“你对于公主来说是她最在意的人,可我不一样,我只是一个听命行事的小小侍卫而已,所以我会去找公主,找到她,守护她,直到她解开身上的诅咒为止。”说完,他又再一次如鬼魅般的消失在罗脩的面前。
身怀六甲的她,根本就跑不动,若是不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她就会被镖局的人找到。
无论在什么地方,都免不了和人接触,若都是敌人也就罢了,最怕的是那些对人很友善的人,不经意的就会让人产生他们很友好,他们是朋友的意识,那时就糟了,她会控制不住杀人的。
而只有一种地方可以避免这样的事发生,无人居住的森林中。
八个月,在离赤城不远的森林深处的洞穴中,她度过了八个月,吃穿都不成问题,她的手环里什么都能放,她在城里买好了一年的食物放在手环里,手环里有着保鲜的功能,让她不用担心事物的新鲜度,而今也到了最关键的日子了,她要生了。
这样的日子真的是一种折磨,女人在生产之时是很脆弱的,而且也有性命之忧,在这个时刻多希望她的夫君能在身边。
她一直在调整自己,幸好在生产时,受创的心脏已经痊愈,否则她真的不能确定自己能不能撑得过去,或许一岔气,就那么去了也说不一定。
出现阵阵疼痛时,她就知道自己要生了,先是阵痛在警告她,然后阵痛渐渐加快了频率,剧痛席卷而来,她躺在石床上,痛苦的哀嚎着,痛,痛,痛的让她想要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