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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政。还得是定好规矩,才是长久相安之道。叫丫鬟知会太夫人与两会夫人,开饭!”
亲兵一吐舌头。原来不是冲自己发火。答应一声。赶忙朝伙房跑去。
吃饭时。一家人说说笑笑。杨云嚷嚷着等不及要到台湾去玩了。冯虞便问:“近日阿风那边可有信来。诸事安好吧?”
“前些时倒是有信。说近日四处用兵。又是农忙时节。往倭国地船队又起航在即。忙得不可开交。他还说。等天凉了。让你领了一家子去台湾走走看看呢。”
“还说到别个没有?”
“没啦。公事他从不细说地。我也懒怠问。怎么。那边有事?”
“没有。我是想问阿风终身大事可有着落了。想什么呢。”
杨云大笑:“难得你整日打打杀杀的,还能惦记起这个。我爹正为这个发愁呢,找过许多媒婆,也说了几门亲,大哥却没个中意的,说什么南洋大业草创,政务如山,眼下没心思搭理这个。”
冯母一听来劲了。“诶呀,这事可耽误不得,亲家有事怎不知会一声。别个不好说,这事还是帮得上的。赶明个便留心物色两个大户人家俏丫头,必辱没不了杨家的。”
冯虞笑道:“母亲,此事您就莫要操心了。我倒知道阿风的心思。他是怕随便寻一个,万一家里与咱们不齐心,或是嘴不严实的,将台湾之事传扬出去,惹来大麻烦。嘿嘿,依我看哪,指不定我这大舅哥要在台湾自己挑上一个呢。”
几人笑过之后,冯虞便说起后几日要到自家各处产业去寻上一遍。冯母怨道:“在京师辛苦一年,好容易回来,先将养个几日再说,何必急吼吼地四处跑。咱们家如今还缺钱么?”
冯虞笑道:“母亲放心,孩儿这身子骨如今可是锤炼出来了。说起来,平日忙惯了的,真闲下来还全身不得劲了。孩儿心里有数,悠着些,累不着的。您放宽心,每日我迟出早归便是,多些时间陪着母亲,也聊聊北国景致京城趣事。”
第二日一早,冯虞练过拳术刀法,用过早饭,便由忠叔陪着,往朝阳坊、大食堂去了。一年下来,这两处地方倒没多大变化。朝阳坊依旧是供不应求,大食堂也是高朋满座。不过忠叔说到,自冯虞上京后,这两处地方都有个问题,新花样出得太少。
冯虞听罢笑了笑,这本是意料之中。原本这两处最主要的研发力量就是自己。这一走,研发停滞也是在所难免。“无妨,忠叔,你回头订个规矩,能创出新制品、新菜色的,重赏。这个钱省不得。”
“是。老爷。”
“对了,你家中如今还好吧,可有用度不足的?”
“哎呀,这事可不敢劳烦老爷再操心了。蒙老爷关照着,小老儿家中如今可是吃好穿好,不敢不知足啦。哦,我家小子还说,打算领个实在差事,为大人效犬马之劳呢。”
“呵呵,这好办,回头我给他保个出身就是。”
忠叔连连摆手:“老爷,不是这意思。我家小子大字不识多少,哪是当官老爷的料子。老爷若是有些跑腿打杂须把子傻力气的活计,交待给他便好。”
冯虞大笑,“哪个生来是会做官的,不都是历练出来的。我看这么着,这两年,还是先跟着忠叔你历练,学着经营这几处产业,官面上也走动走动。待得能耐、见识长起来,就送到我身边来,到时候自有大用。”
“哎,这真是……谢老爷栽培。”
“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这么多年下来,你忠叔也算是我们冯家人嘛。不说这个。这两处看来不错,帐也理得清。就这么办着。城外那些田产也没什么看头,反正忠叔你记得一条,务必善待庄户佃农。咱家现下是金银如山,不缺着那点钱,务必要保住好名声。庄户上有个生老病死,咱们得照顾到,若是灾荒什么的,租税该免就免。日后咱们府里若是有些职事空缺,庄户排先。
还有,万万不能做高息放贷之事。”
“老爷好心肠哪。”忠叔叹道。
冯虞又交待道:“忠叔,还有件事要记牢。如今咱们冯家在福建乃至朝廷里,说话都是颇有分量的。日后央着咱们办事的必然一日多过一日。可越是如此,咱们越不敢意妄为。你交待下去。一个,咱们府里人,决不能仗势欺人,包揽词讼,尤其是打着羊头卖狗肉牟取私利,否则一概棒杀。第二,不许在外头嚼舌根,将咱们府中事务四下传扬,哪个不听话的送岳海那边,锦衣卫会好好处置,让他长点记性。”
这几句话说得是杀气腾腾,忠叔赶忙应下,心里说道,老爷出去这一年可是变了许多,毕竟是见过生死的,杀伐决断,眉毛都不眨一下。(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正文 第二百七十八章 台南新城
更新时间:2009…9…22 18:07:44 本章字数:3657
月的台海,台风季已过。大陆刮来的风,依然是携'T意。冯虞将身上披风解下,罩在母亲身上。“母亲,海景便是如此了。这会子风大,且去舱里暂避。下午便到台湾,还颇有得看呢。”
冯母点点头,“也好。许久没见阿风了,不知如今是怎生模样。”
“呵呵,日头晒,海风吹,只怕是黑猴儿一般了。”
“亏你还取笑于人。你自在京师享福,却将人扔在这天涯海角处。还不知杨家老爷子背后如何抱怨你呢。”
“嘿嘿。决不至此。杨家三兄妹里头就杨风最能做事,原本顶多不过是个海商的命,如今却是什么角色?手握重兵,纵横南洋!好男儿志在四方,杨家老爷子看他如今的业绩,高兴还来不及,如何会背后骂我。”冯虞满脸得色。“来,母亲,我扶您进舱。待会子用过饭,咱们或许便能见着台湾了。”
海上人家,餐桌上最不缺的便是鱼,要想吃一口菜蔬却不容易。不过到了冯虞这个份上,却不用再操这个心了。中午饭鸡鸭鱼肉都有,不过,冯母与两位媳妇最爱的却是各色海鱼。
“依虞,这些个鱼蟹好新鲜,福州城里的可远没法比。”冯母边吃边叹。
杨云也说道:“月港倒是也有新鲜货色,不过这几样海鱼却是不曾见过的。”
冯虞说道:“这是深水中方有的,讨小海或是一般小渔船打不着的。与河鱼相比,海鱼更鲜美许多,只是腥味重。肉嫩的,用黄酒、姜丝、葱花、麻油、酱料清蒸,又去得腥,原味尚在。肉结实的生煎吃来最香。待会子一盘大斗,便是用得香煎做法了。”
采妍笑道:“相公总是不脱大食堂本色,说起吃的便来劲了。”
冯虞扒了几口饭,喝了半碗鱼滑汤,说道:“你们先吃着,转头还有鸡汤氽海蚌,汤给晴晴、二郎多喝点。我出去烤几条小鱼来,香呢。”
吃过饭。一家人稍歇了歇。台湾地海岸线果然已跃出天际了。待船行近码头。冯虞一家及林炫等人同站上船舷。只见岸上满是迎候人群。正和着鼓乐声欢呼雀跃。汉话和着土话。喊得什么听不真切。
船靠岸。只见杨风、朱潜、黄伟等人已在岸上等候。在他们身边还有一人。却大出冯虞意料。便是吕宋总督胡锐。此外还有许多汉番官员。许多都不认识。在他们身后。是数千地台湾军民。尤其是那些个土著。身着彩衣。载歌载舞。看来别有一番韵味。
冯虞三步并作两步。下了跳板来到杨风面前。一个熊抱。“阿风。咱们可是一年没见了!”
杨风也是眼眶微红。用力拍打冯虞肩背。“是啊!一年啦!你在北边打得苦啊。如今依虞你可是名动天下了。”
说着。两人分开。互相打量着。你一拳我一掌。恨不得将这一年地牵挂统统发泄出来。此时。杨云从后赶来。抱住哥哥地一只胳膊。抽泣起来。“哥。这么多日子。却也不来看爹和我。”
杨风笑道:“此间事多。走不开。过个一两年。诸事理顺了。便不需我死盯了。”
冯母与采妍此时也上了岸。杨风赶忙上前要施大礼,却给冯母一把拉住。“自家人,见外什么!”冯母上上下下仔细打量杨风一番,说道:“还好,只是黑了些,不曾见瘦。阿风啊,这些天来,终身大事可有眉目?”
杨风脸微微一红:“有劳太夫人挂念。这个……这事先从长计议着。待台湾大局底定,再作打算不迟。”
此时,冯虞已与朱潜会面。两人相互一使眼色,便若无其事攀谈起来。
见着吕宋总督胡锐,冯虞便问:“怎的回到台湾?吕宋那边情形如何?”
胡锐敬礼说道:“卑职任满一年,近日吕宋战事将熄,大局已定,特回台湾述职。”
“听说你在吕宋打得不错,如今是个什么情形?”
“经将士一年苦战,扫荡全岛,如今当地土番部族已全数归服。只有东北山区还有零星昆仑奴时降时叛,不过也不成气候。如今新调台湾土兵进剿,不日便可克尽全功。”
“好。吕宋战事停息后,你便要一心经营,反哺台湾了。”
“是。吕宋确是个好地方。
稻米、椰子、甘蔗、蕉麻,长得皆是极好的。只是当地土人慵懒,产量不大。若是官府用心劝导催课,供给岛外绰绰有余。此外,吕宋金、铜、煤、硫磺出产极多,且多是好矿。卑职
俘虏前往开采。”
“好,如今汉人去得多吗?”
“原本便有些个。随我军连连告捷,占地日广,接连便有汉人与台湾土人迁入。但凡入迁人口,卑职一律拨付土地,将其编入户籍、团练。”
“不错。当地归附土人如何处置?”
“多辟立农庄设土官管治,令其垦殖完税。若有劳役,临时征发。此外,其中剽悍精壮亦编组团练操演,已运往苏门答剌作战。按都督府训示,卑职向他们讲明,凭首级记功授田领赏,满十级可授衔,跻身我都督府正规军。升任军官,能说汉话者,则可抬籍享汉人礼遇。据说这些土兵如今在苏门答剌极其骁勇,无坚不摧,不过伤亡较官军略大了些。卑职正加紧整训编练,幸好应征土人如云,颇踊跃,兵源是不缺的。”
冯虞连连点头。“好,就这么做着。不过,除此之外,你还得先预作准备。待吕宋岛平定之后,便要分兵攻略周边麻逸、苏禄、胡洛诸岛,同时放船东向探寻,若寻获海岛,则立碑占之。”
“是。”
今日这场合不便深谈,冯虞只能拍拍胡锐的肩头,匆匆问上两句。这时,一群羽冠彩衣长裙赤足的土著少女迎了过来,奉上果品、水酒、槟榔,奏起弓琴、竹笛、鼻萧,围着客人载歌载舞。冯虞之前见过这些,冯母等人却是大开眼界。
喝过水酒,诸部长老也上前见礼,杨风在旁一一引荐。第一个上前的是雅美族长老,凑到面前用自己的鼻子轻轻摩蹭冯虞的鼻尖,随即用半生不熟的汉话说了几句,看周遭情形,汉人听不懂,土人也不明白。冯虞则笑着抱拳还礼。诸部长老一一见礼,迎宾礼节千奇百怪,采妍与杨云看着不禁偷笑。
离了码头,杨风先陪着冯虞等人住下。一年不见,安平镇已是另一番模样。在旧镇以北,新建起一座规模不小的城池,城墙以条石垒成,高少说有三丈多,护城河、瓮城、敌台、角台、正楼、箭楼、闸楼、角楼俱全。
杨风指着城池说道:“为着立定根基,今年一开春,我便征调民夫及吕宋战俘兴建此城。城池大小比着漳州府城,城墙总长十五里,高四丈,女墙高六尺,底宽六丈,用条石、城砖和着石灰、黏土、糯米汁筑成。城门处修瓮城、闸楼,四角设角台、角楼,城墙每百五十步设一敌台,每十步设一炮位。加上浊水溪引来护城河水、绕城长壕,可说是固若金汤。原本